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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升職當天被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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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終於有力地衝擊了自己的身體,讓牛芳玲百集,望了望已然睡去的他,又不覺落下淚來。因為這種結果原本應該是真情所至、水到渠成,而子卻是由於喝下催情‮物藥‬後才放馬奔馳的。惟讓牛芳玲到欣的是,她在子茶水中放置的那種催情藥也並非可以完全失人的本,因為醫生曾對她説過,只有兩個有情人在適當時候服用才能起到催情功效,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拿去服用並不頂用,看來,子即使沒有與她歡之心,但也絕非對她無情無義,催情‮物藥‬最終揭開了他們之間最後的一塊遮羞布。

這是牛芳玲的無奈之舉,她想籍此栓住子的心。

一覺醒來,子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回想起睡前兩人顛鴦倒鳳的畫面,不得不接受眼下的現實,他對牛芳玲説:“你已是我的女人了,總該踏實了吧。”牛芳玲微微一笑:“我好像聽説過有始亂終棄這個成語。”此時兩人已同坐在牀上,子伸手理了理牛芳玲的頭髮,柔情地説:“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會好好待你的。”

“你的那個‘亮晶晶’怎麼辦?”牛芳玲想知道子如何處理與另外一個女人之間的關係。

“亮晶晶?!”子一愣“你是説哪個亮晶晶啊?”

“我也不瞞你…”牛芳玲將如何通過qq聊天瞭解到他與亮晶晶之間的故事説了一遍。

“我也是太關心你了,所以上了你的qq,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可別怪我呀。”牛芳玲害怕子生氣,抱着他撒嬌。

子半天沒説話,心想,真是可笑的,原來大家都會錯了意。但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呢?子有些猶豫。

“你是不是真生氣啊,對不起。”牛芳玲再次向子道歉。

子搖搖頭“只要你下次不這樣就行。”

“我知道。”牛芳玲想繼續試探子對‘亮晶晶’的態度,又説:“亮晶晶對你好像也是真心的,如果你讓我退出,我不會有怨言。”子看了看楚楚可憐的牛芳玲,知道她口是心非,故意説:“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去找‘亮晶晶’。”話一出口,牛芳玲雖沒有大哭大鬧,卻已是淚如泉湧。子不忍,摟住她説:“我故意逗你的!這‘亮晶晶’是我以前同事的女朋友,和我本就沒有你所想像的那種關係。”子指的是李唯一的知己紅顏趙晶晶。自子離開高峯後,他一直保持着與趙晶晶的聯繫,包括通過qq瞭解李唯一的近況。得知李唯一剛被看守所釋放,子很為他到高興,但又不免為他們兩人的婚姻到憂慮,因為趙晶晶的父親堅決反對這門親事,他無論如何不能接受一個坐過牢的人成為他的女婿,儘管他也要為李唯一犯罪負上一點責任。

聽了子的介紹,牛芳玲很是不解,她問:“你不是承認你確實和一個女人相愛了嗎?”

“事到如今,我索全告訴你吧。”子説“與我相愛的那個女人不叫‘亮晶晶’,而是叫戴子慧,她是香港富商的女兒,我們認識有兩三年了…”在牛芳玲的耳中,子如同在講述一段天方夜潭的故事。但她又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傳奇故事發生在子身上的事實。

“那你真的捨得離開她嗎?她可是有億萬身家的千金小姐啊。”牛芳玲故意問子。

“不瞞你説,昨天因為一場打鬥,我們又重逢了,晚上就住在一起,但我始終沒有與她再次發生兩關係,卻是因為你。”

“原來你是被人打傷的,還與戴子慧住在一起,你為什麼要騙我?”牛芳玲望着子,半信半疑。

“因為一時半會説不清嘛。”子又説:“我既然答應了與你重新開始,就不會讓你失望。”

“那她能接受這樣的改變嗎?”牛芳玲不無擔心。

子説:“我會想辦法讓她接受的,畢竟,我的確不是她真正所愛的高昌,真正的高昌死了,她必須接受這個事實。所幸的是,她比以前成多了,比如昨天我在遇到一夥氓圍攻時,讓我第一次領略到她的從容。”説到被氓圍攻,子突然想起了被他們敲榨500萬的事。

“我得打電話向戴子慧問問情況到底怎樣了,她可是因為我們才惹上那夥氓的。”

“因為我們?我也有份嗎?”牛芳玲不解。

“領頭圍攻我的就是上次那個想****你的龔長,沒想到他有來頭,是珠三角地區響噹噹的黑老大梁三伯的手下。”説着,子開始撥打戴子慧的手機。

“你總算開機了。”接到子的電話時,戴子慧還在生他的氣“有話快説,我不想再理你了。”子又連忙賠禮:“今天是我不對,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們和那個龔長會面了嗎,沒有被他們敲榨吧?”戴子慧説:“原來你關心這事啊,他們是一夥氓,哪能不被他們敲榨?”子聽了很着急,忙問具體情形,戴子慧卻故意賣關子不説,除非子晚上肯過去陪她。子猶豫了好一會,見牛芳玲面不悦之,狠狠心沒有答應戴子慧所請。

第二早晨,子與牛芳玲各自上班去。子心中惦記被敲榨之事,便打電話請了半天假,準備打車去戴子慧的別墅,將情況清楚。可行至半路,的士司機一不小心,將從前面巷子裏開出的一輛奧迪車給撞了。奧迪車上跳下一個人來猛拍的士的車門,把的士司機嚇得直哆嗦。子也為他捏了一把汗,仔細朝車窗外觀瞧,方知這真是冤家路窄,車外站着的分明就是那氓龔長子恨那龔長敲榨,忙跳下車去扯住他的衣服,喝道:“是你小子啊,還我500萬塊錢來,否則我報警。”龔長一看是子,出人意料地面帶笑容,説:“原來是你啊,誤會,誤會,那天我們純屬是一場誤會。”

“什麼誤會?”子説“你敲榨我500萬這麼一大筆錢,能説是誤會嗎?”龔長説:“我那是亂説的,老大知道後罵了我一頓,不是一分錢沒收嗎!”一分錢沒收?子疑惑不解。

子放開手,想了想,難道是戴子慧故意騙自己,不像啊!因此問龔長:“你們會這麼好心?”龔長冷笑道:“別故玄虛了,你們把行政長官、省長都請動了,誰惹得起啊。”子看了看龔長,不像説假話,再説,也沒有説這假話的必要。

“你這麼有來頭,幹嘛坐出租啊?”龔長子説“要不,我載你一程,以後咱們就是朋友。”

“那這怎麼辦?”子指了指身邊的出租車和站在車旁面如死灰的司機。

“算啦,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啦。上次因為一場誤會,讓你受了點傷,要不今兒個就算一筆勾銷如何?”龔長的話讓子頗意外,看來戴子慧確實沒有被敲榨,他説:“謝謝你,如果沒有其他事,我還是坐這的士去,後會有期。”説着,子示意司機開車,自己轉身也鑽進車身。

的士司機看了看龔長,見他確實沒有再追究的意思,方敢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

車開動後,司機對子説:“今兒個多虧有你,要不麻煩可就大啦。”子説:“不就撞了一下保險槓嗎,又沒什麼大礙。”司機搖搖頭:“話雖如此,但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他可是混的,如果不是和你認識,今天我非層皮不可。”子笑笑,不置可否。

快到洪湖畔戴子慧的別墅,子突然叫司機轉頭回去。他想,既然敲榨的事已經圓滿解決,自己該放心工作才是,現在還跑到戴子慧這裏來,已經不合時宜了。

司機送子到報社,堅決不收子的錢,還遞給子一張名片,説:“上面有我的手機號碼,以後如果想打車,儘管叫我,我免費送你到目的地。”子接過名片,連聲道謝。

來到辦公室不久,主編進門笑地對子説:“不是請了半天假嗎,這麼快就來啦?”子起身答道:“事情辦完了,所以就趕過來。”主編點點頭,向子招了招手:“到我辦公室來。”子隨後來到主編辦公室,主編説:“你這半年多的表現,社裏的領導都很滿意,我們據你的實際情況,準備提升你為專題部主任,負責一些重大選題的策劃和採訪安排,必要的時候,還由你承擔主要採寫任務。”子深責任重大,説:“謝謝社領導的關心和信任,只不過,我怕自己水平有限,難以勝任。”主編輕拍子的肩,微笑着説:“相信自己,也相信社領導的眼光,從下個月開始,你就正式上任吧。有十來天時間,屆時你額上的傷估計也好得差不多了,爭取以全新的面貌投入新的工作。”子撫着額上的傷,説:“醫生説很快就可以取下紗布的。”主編幽默地説:“以後出去採訪可別摔着,不要再‘披紅掛綵’回來啦!呵呵…”****子有意疏遠戴子慧,讓戴子慧很傷心。她不顧當初的約定,跑到市民生活報社,找到子説:“不跑到這裏來,我要見你都很難,你是不是有意躲着我?”子忙將戴子慧請到接待室,裏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子説:“由於工作太忙,所以沒有去找你。”戴子慧説:“你可以搬到我那裏住啊,或者我到你那裏住,這樣不論你有多忙,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你不僅不肯隨我一起住,就是連你住的地方也不讓我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我…”子語。戴子慧又説:“你答應我説會隨我到香港去的,到底什麼時候去?”子説:“待手頭上的工作完成了再説。”

“我看你是一輩子也完成不了了。”戴子慧情緒有些動“你這樣對得起我爹地嗎?他那麼看重你,得知被梁老大的手下敲榨的消息後,他怕你有閃失,不惜請出行政長官來出面協調,可是你卻連去香港見他卻不肯。”

“我不是不肯去見他,我是不能去見他。”子顯然也很動。

“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戴子慧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

子方知失言,他當然不願説出自己已有牛芳玲的隱情,便説:“報社已決定提升我為專題部主任,有很多工作要做,一時半會恐怕不能前往,望你向董事長解釋,請求他的諒解。”

“你這是藉口吧,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戴子慧説“這總不至於耽誤工作吧?”子心裏不肯答應,但嘴上不好立即回絕:“你那裏雖好,但我還不太適應。”

“不適應?”戴子慧驚訝於子所説的話“記得你以前陪我住在香港白房子裏,不是開心的嗎?”可子儘管無言以對,但始終沒有答應戴子慧的要求,二人第一次不歡而散。

過了幾,戴子慧沒有再來找子,但主編卻突然叫子另謀高就,讓子大意外——自己今天才正式當上專題部主任,什麼工作都沒來得及佈置,怎麼就被開除了呢?子想知道其中的緣由,主編只説是有讀者來信反映他曾經採寫的一篇報道嚴重失實,影響很壞,卻又説不清楚具體是哪一篇。後在子一再追問下,方知是報社的投資方——深圳民間文化產業總公司董事會的決定,社領導也覺得很遺憾,不知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將老闆給得罪了。

子又一次嚐到失業的痛苦,即使有牛芳玲在旁一再安他也無濟於事。子當然不會猜不到這其中的真正原因,一定是戴子慧在其中施加了影響,想到這,他的內心更加痛苦,無法接受戴子慧會對自己使用這種手段。

牛芳玲説:“看來她在想盡設法圍堵你,直到你向她屈服,她真卑鄙。”

“不能説她卑鄙。”子無意將戴子慧往壞處想“在她眼中,我是高昌,她的準丈夫,她真心實意對我,而我一直在藉故疏遠她,其實是我對不住她。而她也只不過是想讓我找不到忙於工作的理由,好陪她一起去香港見她父親。”

“你原諒了她?”牛芳玲問。

子點點頭:“雖然我很難接受她所使用的手段,但我還是不怪她。”

“那你會隨她一起到香港去?”牛芳玲又問。

子搖搖頭,並不答話,起身準備出門。

牛芳玲忙問:“你要去哪?”

“去找戴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