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兩個女人的情愛圍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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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芳玲久等子不回,打他手機又不通,因此無法入睡。牛芳玲以前和朋友一起到網吧上網玩過,她見子的手提電腦就放在牀頭,因此取來接通互聯網以打發寂寞。牛芳玲在收藏夾裏看到了“文州市新聞網”裏的高峯頁面,看來子一直都在關注家鄉的發展變化。
牛芳玲卻並不關心這些,她將網頁關了,打開qq登陸框,見上面有一個qq號記錄,估計是子的,出於好奇,牛芳玲想打開看看,但又苦於沒有密碼。牛芳玲試幾次都錯了,細想了一會,不靈機一動,她將子的出生牛月都輸入進去,終於打開了他的qq。
子的qq好友不多,僅十多個,而且大都不在線。牛芳玲正想關掉,一個叫做“亮晶晶”的網友突然跳出來打招呼了:“子,你好啊!”牛芳玲見那頭像是個女孩,便打開她的qq資料,上面沒有註明真實姓名,年齡為23歲,女,地址欄填的是中國。
“你好,在幹啥呢?”牛芳玲回覆道。
“在家裏上網,我現在好無助,爸始終不同意我的婚事,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婚事?牛芳玲一愣,子難道與別的女人有了瓜葛,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
“那你是怎麼想的?”牛芳玲問道。
“都這麼多年的情了,風風雨雨都過來了,我自然不想放棄。”經對方這樣一説,牛芳玲更是心神不寧,可正要詳細詢問時,網絡突然掉線,無法繼續對話。牛芳玲急忙將電腦重啓,但還是接不上網絡。怎麼辦呢?她尋思着子與這女人必有問題,因此開始查尋他們的聊天記錄,可記錄裏面只有剛才的幾句對話,並無其他。這更讓牛芳玲生疑了,她想,是不是子早已料到自己會看他的電腦,故意將聊天記錄給清除了?不行,我得與那女子繼續聊天,好套出更多的秘密。
打定主意,牛芳玲披衣出門,到大街上找尋網吧去了。可走了不少路,找到幾家網吧,就是沒有空位。怎麼辦呢?她來到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旁邊,請他將位子讓出,可男孩哪裏肯讓,説:“你沒看見我又要過一關了嗎,別吵。”牛芳玲見他打遊戲那投入的勁,估計沒戲。牛芳玲正要走開時,旁邊的一個男孩説話了:“我可以讓給你用,不過,你能不能幫我付掉這上網費?”説着,狡猾地一笑。牛芳玲也來不及細想,連聲答應,便坐上了那位子。
牛芳玲重又登陸子的qq號,但沒想到的是,那叫“亮晶晶”的網友卻下線了。牛芳玲只得掛着qq苦等了一陣,還是沒有看到她上線。牛芳玲想,對方是不是隱身了?便連發幾句:“你好,你在線嗎?”左等右等,對方始終沒有動靜,牛芳玲終於等不下去了。下線後,牛芳玲一結帳,方才發覺上了那男孩一大當。老闆説:“他在我這兒上了兩天網,上網費加上吃飯、飲料錢,共120元。”牛芳玲爭執了一會,但卻不得不掏錢付給他,因為自己上機時答應了老闆,替那男孩付帳的。記得那男孩口口聲聲嚷着自己大姐、大姐,甜得很,沒想到他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回到住處,牛芳玲心情更加難以平靜,聯想起子對自己雖然關愛有加,但卻始終不肯與自己親近的事實,牛芳玲基本可以斷定他愛上了別的女人,而今天出現在網絡上的“亮晶晶”很可能就是這個女人。想到這,牛芳玲心痛極了。但為什麼子又答應和自己重新開始呢?牛芳玲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他為了安自己,可這終究是婚姻大事,他怎能騙人呢。如果不是出於真心,而只是權宜之舉,到時不是傷人更深嗎?
有一個細節讓牛芳玲總是拿不準子的心思。那是一天早晨,牛芳玲見子起牀後拿着幾件衣物要自己去沖洗,便伸手搶了過來,對子説:“不是説了你的衣服由我幫你洗嗎,幹嘛要自己動手?”子卻説:“你要做早點,我自己能行。”説着,要將衣服奪回去。牛芳玲哪裏肯依,説:“稀飯在鍋裏煮,我一會就洗好。”來到水籠頭旁,牛芳玲打開衣服,只見一條內褲摟成一坨夾在裏面,攤開來一看,方才發現上面的大塊斑。牛芳玲回過頭去,見那子一臉尷尬的樣子,心裏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牛芳玲當然不會不知道男人會有遺的現象,但那卻是對於剛剛走向成的少年而言,因為成年男子往往都能找到釋放的渠道。可早已成年的子卻沒有,看來他已經好久沒有生活了,所謂滿則溢,他這是能量始終沒有排解的結果啊。想到這,牛芳玲喜憂參半,喜的是子不像別的成年男子那樣,即使有了子也不安分,也要到外面尋歡作樂,哪裏會有一滴****多餘;憂的是子寧肯自己受罪,也對他身邊的女人視而不見。我就這麼不討他喜歡嗎?作為生活在子身邊的女人,牛芳玲面對他滿是斑的內褲,更多的是失落和沮喪。
牛芳玲從子有遺的現象可以看出,即使他愛上了別的女人,但也沒有發展到有兩關係的地步,而男人和女人沒有關係,又談得上有多深的關係?就像自己和子一樣,即使曾經都深愛過對方,但由於始終沒有邁出這一步,現在還不是存在莫大的距離,如果當初要是有了那層關係,肯定早睡在一張牀了,還會有這麼多的煩惱嗎。想來想去,牛芳玲決定盡最大的努力爭取到子,用自己的身體讓子得到滿足,從而栓住他的心。因為在牛芳玲看來,一向潔身自好的子,如果一旦與自己有了關係,兩人的關係就牢不可破了。
子與戴子慧住在別墅中,一晚上也沒睡好。因為,子對於戴子慧的熱情已有些不堪重負了,一來是錯位的角讓他很難繼續扮演下去,即使自己也是真心喜歡她;二來是一想到牛芳玲還在等着自己,這心裏頭就不是滋味。
“你撞到我傷口了”
“我這裏也很疼”子只好用這些話來應付戴子慧的親暱舉動了。戴子慧哪能不心疼子呢,見他這樣一説,也就不再打擾,老老實實地睡在他的身邊。
第二天早晨,子要去上班,可戴子慧卻不讓,説他的傷需要靜養,哪能再去工作。子還是堅持要去,他説:“我都是些皮外傷,消了炎,打了破傷風的針,上了藥,經過這一晚的休息,已經沒有大礙了。”説着,拍拍自己的“你看,我這神頭多好。”
“不行,你那工作不要再做了,我爹地等着你去香港呢。”子搖搖頭:“這工作我做得還順手,我準備把他當作事業來追求,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
“你這哪叫什麼事業嘛,一個記者而已,我爹地可以給你的,是百倍、千倍於你現在的舞台。”戴子慧的話讓子到很氣憤,他反駁道:“原來你也是以金錢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我做記者怎麼啦,服務市民、為民請命,有什麼不好呢?”戴子慧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説錯了,但也並非全錯啊,舞台的確有大小之分,發揮的作用也有大小之別,你去了香港,其實不僅僅是個人擁有了財富,你還可以藉助這財富為社會貢獻更大的力量啊。再説,我需要你,我爹地也需要你,這些都不是你價值的體現嗎?”
“可是…”子想説自己並非高昌其人,不能做她的丈夫,可話到嘴邊又打住了“可是我對商界沒有興趣,我只想做一名小記者,和小老百姓打道,關注他們的柴米油鹽,反映他們的喜怒哀樂。你知道嗎,上個月,我採寫的一篇關於某條巷道年久失修、市民通行不便的報道引起了區政府的重視,一個星期就整修好了,那裏的老百姓把錦旗送到報社來了,誇我是為民請命的好記者呢。”
“你這麼有愛心,為什麼不救救我呢,我不能沒有你。”戴子慧眼淚又出來了“你不想繼承我爹地的產業也行,但你不可以離開我,我們這就去香港見爹地,把話説清楚,然後讓他老人家作主,將我們的婚事給辦了。”
“不行。”子説“我這裏的工作還沒安排好,也沒請好假,怎麼能説走就走呢。”戴子慧問:“那你要到什麼時候去?”子説:“等過些子吧,我現在就去報社,把手頭的工作做好。”
“那好吧。”戴子慧説“待吃過早點,我陪你到報社去,我還沒去過你那家報社呢。”子連忙擺手拒絕“這怎麼行,你這‘林肯’一開到報社,以後我這記者還怎麼當呢,還以為我被你這個富婆包養了呢。”戴子慧笑笑,説:“幹嘛,我這個富婆不好嗎?”
“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安靜的工作環境,要不然我都不敢再見你了。”
“為什麼?”戴子慧到很奇怪。
子説:“我與你這個香港豪門千金往的事一公開,本身就是一個特大的新聞,以後我還怎麼出去採訪。”
“哦。”戴子慧終於明白子的意思,她説:“那好,我不影響你的工作,但你也要早些將手頭的事料理完,好隨我儘快到香港去。”子諱莫如深地點點頭。
****來到報社,子將那名繼父為救治白血病孩而賣房賣血的故事向主編作了彙報,主編聽了也很動,指示子將新聞做深做透,大力弘揚真善美。
子將採訪而來的新聞素材作了一番梳理,如果要深入挖掘,全方位的報道,覺得還有補充採訪的必要,因此又走上了一遭。
下午,子採訪結束後去了一趟辦公室,向主編彙報了新的寫作思路,便到了下班的時間。走出報社不遠,子突然發現前面竟停着戴子慧的那輛林肯車。難道她在等我下班?子想“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他連忙躲到一家店鋪裏面。
伺機準備離開時,他間的手機卻響了。
“喂,子,下班後快點回來,我在家等你。”打來電話的是牛芳玲。
“你不是要很晚下班嗎?”子説。
“今天我特意要求早點下班,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子一愣。
“還是回來再細説吧。”牛芳玲説完,將手機掛了。
子靠在門邊瞅了瞅停在巷子裏的小車,突然背對着出門,朝巷子的另一方向跑去。到了轉彎處,子倚牆回頭一看,見車子仍停在那兒,便放心而去。
快到出租屋的時候,子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戴子慧打來的。只聽戴子慧在電話中説,她親手燒了好幾個菜在別墅中等他,可李傑卻沒有見到他,正在報社值班室坐呢,問他到底去哪了。
子一聽,原來是李傑駕着車子來接自己,這怎麼辦呢?就這樣讓他在報社乾等嗎?子煩透了,他在電話中對戴子慧説:“我出門辦事了,實在來不了,叫李傑回去吧。”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辛辛苦苦忙了半天,你連過來嘗也不嘗一口嗎?”戴子慧生氣地説“究竟有什麼天大的事讓你不開身呢?”
“實在對不起,我確實有事不能來,謝謝你的一番好意,謝謝。”子只能在電話中連聲道歉,不論戴子慧在電話中説些什麼,也不論戴子慧的聲音聽起來是多麼失落,他都沒有改變主意,不僅如此,他特意將手機的電池下了。回到與牛芳玲共同居住的出租屋時,天已經明顯暗了下來。
在出租屋裏,牛芳玲同樣親手燒好了他愛吃的菜餚。子看着她額頭的細汗,想像着戴子慧在廚房中忙碌的身影,不慨萬千,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負她們二人愛的重託。
“好吃嗎?”吃飯時,牛芳玲並非如子所料的那樣盤問底,而是熱情地為他盛飯夾菜。
“你臉上怎麼啦?”看見子臉上有傷,牛芳玲又關切地詢問。
“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子輕描淡寫地回答,然後反問牛芳玲:“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
“你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得不重吧?”牛芳玲輕撫子額角的紗布,忽而又發現了他胳膊上的腫塊,心疼地説:“真是傷得不輕呢。”子若無其事地説:“輕傷,輕傷,已上過藥打過針了,沒事。”隨後忍不住又反問牛芳玲到底有啥事要和自己説。
不想牛芳玲也説:“哦,不急,吃完飯再説吧。”看牛芳玲不緊不慢的表情,子不免心虛“到底什麼事呢?”
“你個人情方面的事,我也是剛知道。”邊説着,牛芳玲邊收拾着碗筷。
情方面的事?子心裏一緊。難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昨晚和戴子慧睡在一起?
待牛芳玲收拾好碗筷,給他端來茶水,子問:“你都知道些啥?”牛芳玲平靜地反問:“你是不是另外有了相好的?”
“這,你聽我解釋。”
“先不忙解釋,你只説是不是。”
“是。”子見無可迴避,只好如實回答。
“但這裏面另有內情。”子趕忙解釋道。
可牛芳玲並不想聽,只見她在不知不覺間已是滿眼的淚,她對子説:“我不會再妨礙你們了,只要你覺得開心,我願意成全你,從此不再打擾你。”説着,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子見狀,過去奪下她手中的衣物“你這是幹什麼?”
“我想明了,這裏不太適合我,我該走了。”
“你聽我解釋。”
“還是不用了,你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即使目前面臨着一點點困難,但都彼此愛着對方,哪還會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原本疑慮重重,但你現在也承認了,我不認也不行。”説着,牛芳玲擦了擦眼淚“我本想開開心心的與你待這最後一晚,誰知,我還是這樣不爭氣。”
“別這樣。”看着牛芳玲傷心的樣子,子很不是滋味,他擔心心地善良的牛芳玲會承受不住,動情地對她説:“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麼壞,我雖然和她有一段情,但絕不可能走到一起,我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我相當清楚,因此我曾經對你説的與你重新開始的話,絕非不負責任的謊言,我是真心想這樣做的。”子的話也不知讓牛芳玲產生了什麼樣的心理受,總之她動地投入了子的懷抱。子也不知是產生了什麼樣的心理反應,總之他突然到身體裏騰起一股熱,讓他情不自地抱住了牛芳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