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淫窟裏的豺狼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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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也認出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大聲喊道:“你這個死妮子,我以為你被人拐跑了!”老闆娘連忙跑過來,問:“你是什麼人?”
“她是我女兒,你説我是什麼人?”父親指着老闆娘的鼻子説。
“你,你不是死了嗎?”老闆娘疑惑地問。
“你才死了呢!你這個死婆娘!”父親惡狠狠地一把推了過去,老闆娘一個趔趄,幾乎要摔倒在地。那個妖冶的女人走過來輕輕地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説:“好漂亮的閨女!你在這幹多久了?”
“三個月了…”我還沒從驚懼中甦醒過來,囁嚅着。
“這個死婆娘給了你多少錢?”父親厲聲喝問道。
“有、有三十多元了…”
“什麼?!三個月?三十多元?!”父親撇下我,轉身一把抓住老闆娘的衣襟,老闆娘的腳尖頓時離開了地面“好你個惡婆娘!快拿一千元來!”
“一千元?!”老闆娘確確實實被嚇壞了,帶着求饒的語氣説“我,我給她吃,給她住,還、還給她買新衣服…”
“你知道她幾歲嗎?十四歲,十四歲呀!疲話少説,快拿錢來!”父親一把把老闆娘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告發你僱傭童工!叫你傾家蕩產!”圍觀的客人紛紛指責老闆娘。老闆娘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被嚇得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她男人身邊,滴哩咕嚕地説着什麼,然後無奈地從口袋裏掏出一疊厚厚的錢,點了又點遞給父親。父親一把接過錢,數也沒數就到衣服口袋裏,轉身強拉着我和那個妖豔的女人走了…父親的租住處在縣城北側一條深巷裏,是一座老式的磚木瓦房,東西廂各兩個卧室,父親租東廂房。這裏雖然陳舊了點,但很清幽。門前一個小天井,後院是廚房。廚房外有個大空坪,栽滿了花草樹木,臨江一面圍着鐵欄杆,潺潺的江水帶來陣陣涼風,一點也覺不出夏末的炎熱。那個女人對我關懷備至,給我端水拿鞋,還削蘋果、泡粉給我吃喝,我有點受寵的覺。父親要我叫她雲姨,我被雲姨安置在略小的內卧室。內外卧室只隔着一層木板,中間一道門雖然掩着,可外屋他們一舉一動的聲音清晰可聞。一整夜,我在女人的叫聲,婬笑聲,牀板的咯吱咯吱聲,和父親啊呼啊呼的聲中通宵沒有閤眼。直到天亮了,才聽到他們安靜下來。我擔負起了所有的家務活,買菜、做飯、拖地、洗衣…讓我到安的是父親沒有像以前一樣待我了。雲姨每天想來就來,想去就去,也説不定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去。她一點也不避我,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和父親在一起,就親熱個沒完沒了,他們在牀上做那事連隔門也不關了。有時雲姨還故意要把我叫到他們牀前代事情,我不進去,父親就大呼小叫起來,我不敢違抗。雲姨邊向我代事情,邊繼續做着他們的事,好像要表演給我看似的。兩個人赤身體織在一起的樣子雖然讓我到噁心,卻抑制不住臉紅心跳,偶爾也偷看一眼。這讓我想到在光天化之下配的一對公狗母,不一樣的是雲姨可以騎到父親身上配,而狗母卻不行。我十分厭惡這樣的生活。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斷斷續續把他們的談話聯接起來,我大致瞭解了事情的經過。雲姨的丈夫在深圳開了家大公司,一年難得回家幾次。雲姨難耐寂寞,在一次賭會上看中了牛高馬大的父親,不敢公開帶回家,便在城裏僻靜處租下房子把父親包養了起來。這裏就這樣成了他們的婬樂窩。晚上十點多鐘,雲姨又來了,還提着大包小包的食品。我正在看書,她生拉活扯要我和他們一起吃夜宵。他們邊吃喝邊放肆地談笑着極野的話,就好像我不在眼前似的。説着説着雲姨把手突然伸進父親的褲襠,説::“什麼時候起來?”父親也不躲避,反而伸手一把抓住雲姨的房,又捏又,説:“一口就長個了,你一個晚上沒問題。”我看不下去,藉故先去睡了。他們來不及收拾餐桌很快就滾到牀上去了。婬叫聲,聲,咯吱聲頓時響成一片…片刻平靜後,只聽雲姨説:“明天一早我就動身去深圳接兒子。”父親説:“他那歪嘴不治了?”
“醫生説先天的,沒得治了。”
“要去多久?”
“也就三五天吧,我還捨不得你呢!再説我媳婦也等不及了…”只聽他們嘻嘻地偷笑“今晚沒五次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哦!”
“沒問題!”婬劇又接着開演了…雲姨走後的幾天時間裏,父親一天也沒閒着,不管白天還是夜晚,身邊總有不三不四的女人陪着,婬賤的叫聲一刻也沒停過。這不是一個家,是一個畜牲的婬窩!我決定再次出走,遠遠地離開父親!雲姨回來了,父親要我和他一起到她家做客,順便為她兒子接風。我本不想去,但我的一千元錢還在父親的身上,我要想辦法拿到手再離開。雲姨的家很豪華,我卻無心欣賞。我只想父親早點喝醉酒,早點了外衣,以便我能早點下手。一看雲姨的兒子,我嚇了一大跳!二十二三歲的樣子,一對眼珠拼命往鼻樑方向擠,下嘴向左扯還往外翻,口水着像一條線,還一個勁看着我傻笑。我噁心的要命!雲姨很熱心地招呼着我和父親,我們坐下後,端來了水果,還給我們一人一瓶着管的易拉罐橙汁。我低着頭狠狠地着橙汁,想壓下那份噁心的覺。突然,我到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橙汁從我手中滑落在地,我整個人也癱軟在沙發上。我不知道為什麼,想掙扎,手腳沒一點力氣,覺卻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