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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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
“怕我老婆。”
“她在哪呀?這裏就我們兩個。”他一想,也是呀,老婆肯定是不會到這裏來的。這時候,霍聘的酒意早嚇到爪哇國去了。他想這可是嚴肅的問題,這可是個天大的問題。可是不管這個問題有多大,他的血總往腦門上湧,手也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女人的細,渾身突然爆發出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慾火。
金梅梅嬌聲説:“霍總,別怕,別…”
“怕”字還沒有從這個二十七歲的小女人口裏説出來,他就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櫻桃小口。隨後,他就自然而然地把這個小女人給辦了。
辦事時,金梅梅還大叫:“舒服,舒服,太…舒服了!”緊接着,她就尖叫起來,雙手把霍聘的肩抓得生疼。他不到疼,而是到了一種從來未有過的淋漓盡致的快。隨着金梅梅叫聲的減弱,他也倒在了女人的身邊。
突然,他聽到了金梅梅搭搭的哭聲。他害怕了,其實她剛才尖叫時他就怕了。他怕被鄰居聽到,但周身的快意取代了害怕時,他豁出去了。現在,面對哭哭啼啼的她,他又一次怕了。他一下子爬起來,親她,摸她,哄她,她不哭了。他打開了枱燈,認真地擦去了她的眼淚,爾後又摸她的寶貝,這是一個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堅的寶貝,像兩隻待飛的鴿子。他玩這對鴿子時,她笑了。
她説:“你真笨,連這個不會。”説着她就把寶貝送到了他的口裏。他就去吃,像小孩一樣,她哼哼嘰嘰個不停,還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他先是把她跟老婆對比,老婆的脯是軟塌塌幾乎是平鋪在前的,而金梅梅身上的一切,和老婆身上的完全不一樣…他又一次撲了上去。
完事後,金梅梅説:“我要去三城公司。”
“行!”
“我要去辦公室。”
“行,給你個辦公室副主任,怎麼樣?”金梅梅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裏。
金梅梅很快到三城公司上了班。見她上班了,下崗的哥哥姐姐都來哭窮,讓妹妹資助。
“小紅帽”就一次次地找霍聘,霍聘也就一次次地和她發展着婚外的“戀情”女人二十幾歲是橄欖球,三十幾歲是排球,四十幾歲是足球。霍聘和“小紅帽”認識前不完全明白這句話,現在他徹底認識了橄欖球和足球的區別。實踐證明,這橄欖球就是好東西。然而,得到“好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和金梅梅有了那層關係後,他的第一個覺就是錢不夠花了。為了滿足金梅梅的慾望,他開始收人家的禮金了,直到後來連大把的錢都敢收了。
於是乎老婆也更高興了,她不在乎男人與她在牀上的實際內容了。她想,只要男人能給家裏掙來錢、帶來實惠,就是一輩子不上她的身,她也認了。她説啥也不會想到,丈夫已上到了別的女人的身上了,而且樂此不疲。
四金梅梅沒有出現以前,霍聘對邵一才的意見很大。為了讓兒子邵強到英國留學,邵一才讓小姨子柳在賬上划走了五十萬元。這件事,簡直讓霍聘忍無可忍。過去的小經銷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不管是不是柳個人的,可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寫着,所有隻要柳同意的開支他只管簽字不管用途。
可今天的三城公司不同了,佔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藥業集團的,是正兒八經的國有資產,既然是國有資產就要按規矩辦事。錢你們拿去了,假票據要讓我這個總經理簽字同意,如果讓反貪局知道了,這責任究竟讓誰負。
遊公就説:“你籤你的字,她花她的錢,關你什麼事呀,再説了,真要有什麼事,責任由我這個董事長的全權代表負責。”霍聘説:“就怕你負不了責呀,批准人可是我霍聘呀。”柳也不含糊,給他拿來了一萬元人民幣,他不敢收,還把柳批評了一頓。柳説這是邵總的意思,他説邵總説的我也不收。柳就説我給你存着,你啥時需要了就來找我。
“小紅帽”出現後,他找柳説了讓“小紅帽”進公司辦公室的事兒,柳説,這事兒你得去找邵總。
為了“小紅帽”的事,他去找了邵一才。邵總二話不説,把屜裏的一萬元錢拿了出來。
“把這錢收下再説。”邵總説。
“這…”霍聘不知邵總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錢是好東西,拿着吧,這又不燙手。”霍聘想,為了“小紅帽”我就收下這錢吧。他忐忑不安地從邵總的桌上拿起了這一沓錢。
“這就對了。”邵總起來拍着霍聘的肩説“好好幹,從今天開始,三城公司的財權、人事權都給你,你要放‘小紅帽’,那是你的事,跟遊公招呼一聲就可以了,這個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什麼呀?”霍聘似乎在雲裏霧裏,摸不着頭腦。
“你實在,不打別人的小報告,可別人跟你不一樣。去吧,注意點就是了。”霍聘倒是聽明白了一點點,難道遊公會打我的小報告?他想到他為遊公報銷了的那一堆發票,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不能報的,可柳要讓他籤,他就簽了。
這天霍聘路過遊公的辦公室門口,從門縫裏看到了耀眼的紅,他斷定“小紅帽”在裏邊。正好隔壁是談判室,他推門走了進去。談判室的隔牆是用紙筋板打起來的,所以他聽到“小紅帽”和遊公的談話聲。
“…知道不,董事長為啥要派我來?我就是董事長派來管霍聘的,他霍聘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就讓董事長罷免了他。”這是遊公的聲音。
“不會吧!”
“小紅帽”説“霍總可是董事長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