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問白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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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虎山莊中,像他這麼“文武雙全”僕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僕人,可他心裏從不以僕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面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着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了字,一見秋雨的臉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説道:“這下你跑不了吧!”秋雨一臉暈紅,説道:“只准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唐吉笑而不語,低着頭親吻。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
秋雨的紅跟小香舌不知給他佔過多少回的便宜,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麼親熱,唐吉只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
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只摸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上抓着,一會兒,那隻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裏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同時她又覺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變了,臉紅如火,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當唐吉要解她的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説着。
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上。秋雨背靠着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
那顆心呢,像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裏還説,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秋雨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
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麼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動之下,他任而為,就像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
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説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説什麼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裏,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週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像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幹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説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
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裏。唐吉見白菊將門都上了,心裏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説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臉,説道:“白姑姑有什麼話快説吧,我得趕快走。”白菊衝他嫵媚地一笑,説道:“你急什麼,先坐下吧!”説着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牀上坐下,她的雙眼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
***白菊注視着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説着一拉身上內衣,出一部分肩膀。唐吉嚥了口吐沫,抖着聲音説:“我怕我怕,老爺他兇得很。”白菊見小唐吉這麼回答。
而目光卻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説:“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蠟燭同時滅掉。唐吉站起來,説道:“白姑姑,這不好吧?”沒有聽到回答,只覺一個温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加快。這個工夫他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象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麼的,長大那還了得。”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着。
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房上。一手一隻,握着着按着,在頭上捏着,憑手也知道她的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
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着彈,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白菊從沒叫人這麼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
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象一張白紙。白菊是的,她呼濁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説着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只是她的女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子得脹起來,隔着薄薄的衣裳能覺頭已經硬了。
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慾火也燒起來,他想象着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牀裏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呀啃呀啄呀呀,把她的紅當成水果了。
又試探着將舌頭向裏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得白菊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着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只有在夢裏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到空虛,想男人用什麼方式安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着舌頭,中間玩着房,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温柔時而暴地逗着那裏,不一會兒便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從褲子裏滲出來將手濕。唐吉學着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説道:“白姑姑,你好香呀。”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傢伙,這麼小就那麼壞呀。”唐吉説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幹吧。”説着話給白菊衣服,白菊任他亂來。
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象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唐吉説道:“白姑姑,把燈點着吧。”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説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唐吉無奈,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那裏,那裏不能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下狂吻。她的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來,唐吉在她的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説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出的水混在一起,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着。
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白菊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大的,這麼硬,快趕上石頭了。”唐吉説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説着話手指探入白菊。白菊説道:“別用手,用它吧。”説到這裏,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佔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體玉上,將子向前着,了好幾下也沒刺到地方。
畢竟沒幹過那事,沒什麼經驗。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準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唐吉息着説:“姑姑,我要乾了。”白菊毅然道:“你幹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唐吉一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只聽白菊啊的一聲,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麼樣?”白菊咬咬牙,説道:“使勁吧,別管我。”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莊裏那些好之徒説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藉着水的潤滑,一下子入一半。
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女處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裏矛盾極了,既有報復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這個時候她突然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幹呢?
我成了什麼樣的女人了?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全部入,龜頭頂在她的柔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體上的覺很複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唐吉的被白菊的小夾着。
那裏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裏。唐吉緩緩動着,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白菊息着説:“還有點疼,想不到幹這種事這麼苦。”唐吉説:“聽人家説疼過就好了。”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幹過。”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白菊説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麼小的男人這樣。”唐吉説:“你看我小嗎?”説着動,使白菊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這快壓倒了痛,她不由隨着他的動作小聲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