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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不但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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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比唐吉大個七、八歲,唐吉從老爺這個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見唐吉這孩子相貌受看,對人有禮貌,因此對他的印象不壞,每次見到他都給他拿好吃的。

唐吉聽白菊的話,走上前問道:“白姑姑,你有什麼事儘管讓我做好了。”白菊重新坐回牀邊,恢復新娘子的姿態,猶豫半晌方説:“小吉,你把這個蓋頭給我揭掉,蓋了一天,快悶死我了。”唐吉心裏直犯嘀咕,有點不敢下手。

他聽義父説過這東西只能由新郎來揭,別人是不能動的,可白姑姑讓自己動手,這真叫他為難了,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動呀!不如我去問問老爺吧,他讓揭我才揭。”白菊輕斥道:“小吉,你這麼聰明的孩子,怎麼犯傻了,你問他,他會同意嗎?還不打你一頓!不要多話,他就放擔揭好了,有什麼後果由我頂着。”既然話都説到這裏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將蓋頭扯掉,看得唐吉不一呆。微搖的燭光裏,白菊的臉蛋嬌豔甜美,臉上透着一點點羞澀。兩隻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女的柔意。她的秀髮上着花,再加上一身鮮豔的紅衣,更使她多了幾分高貴跟嫵媚。

白菊對着這個將自己蓋頭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種極其親切的覺。她問道:“小吉,我好看嗎?”唐吉傻傻地點頭,兩隻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見他一副僕人打扮,但身強體壯相貌不俗,一雙大眼特別有神采,顯示着他的淳樸跟聰明。唐吉過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知道自己不能這麼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禮貌的。

於是唐吉道:“姑姑我該走了,坐久了會有人亂説話的。”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單,你陪再坐一會兒吧!”唐吉被她的纖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跟白菊並坐在牀上。

對方只是個小孩兒,白菊也到芳心怦怦亂跳,她意識到自己跟他拉手時,急忙放開,一時間白菊都不知説什麼好了,過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這裏待著,可他沒那麼大的膽子。白菊囑咐他明天再來看自己,唐吉高興地答應了。

這一晚白菊的心裏亂亂的,一會兒是對東方霸的怨恨,一會兒是對小唐吉的亂想。他只是個小孩子,為何他要走時我竟想留下他呢?第二天晚上東方霸仍然過不來,他被三個女人纏得死死的。

他只是白天空進來説幾句話,接着又被夫人們拉跑了,白菊當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這是當的什麼新娘子?一進門就受氣了。

晚上唐吉給送吃的來,白菊一口都不動,淚眼汪汪地望着唐吉。唐吉問道:“白姑姑,你怎麼哭了呢?”其實別看他雖是個小孩子,對男女間的情事一知半解,但憑直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見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來,唐吉有點手足無措。更想不到的是,唐吉這一問,白菊竟哭出聲來。

她突然撲到這個小孩兒的懷裏,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幫幫我吧!”一個柔軟的身子在抱,唐吉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這就是女人嗎?啊,覺好美。唐吉多想放任兩手在女人身上撫摸一番,看看那是什麼滋味兒,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説道:“白姑姑,你別哭,有話慢慢説嘛。我能幫你什麼,你儘管説吧!”白菊嗚咽半天才平靜下來,見自己在他的懷裏,連忙掙扎出來。

心説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兒這麼依戀,平時的那種硬氣勁兒都哪裏去了?怎麼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白菊對唐吉説:“沒事了,我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唐吉望着一臉淚痕的白菊,説道:“姑姑,凡事要想開些,過兩天老爺就過來了。”白菊微笑着説:“我沒事,你去吧。”這種含淚的微笑特別惹人憐愛,也特別動人,以致於多年以後唐吉也不能忘懷。

當唐吉出門之後,白菊到一陣陣失落,彷彿心也被帶走了,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男人進來,只要他不討厭,自己都會撲進他的懷裏哭鬧一番的。

同時她覺得東方霸太過份了,簡直不把我當回事,我一個黃花姑娘嫁給你當四房,你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第三個晚上,白菊仍然是獨守空房,東方霸進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來了,白菊心裏升起一線生機。她的情緒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唐吉跟幾個僕人將一個大木桶搬進屋裏,又裝好水,撒上花瓣。

別人都走得遠遠的,唐吉則站在門外把門,萬一白菊有什麼事,他可隨時伺候着,過了良久,白菊在房裏叫他,唐吉只好進去,只見白菊坐到水裏,以上的部位。她的秀髮已經打開,隨意地散在一邊。

她的雙肩圓滑豐腴,脖子白修長,俏臉上還沾有幾個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幾天來的愁眉苦臉。唐吉到自己心裏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嚨幹得要冒煙。他定定神,説道:“白姑姑,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説道:“怎麼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背。”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髮攏到前邊,將酥背儘可能地得多一些。

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暢,發出與青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體來,他到呼都有點變樣,下的那傢伙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咬着牙為白菊背。幹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面鍛練,手法很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讚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得我很舒服。”這聲音是喜悦中帶着些嬌美,説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麼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來。當唐吉完後背,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着,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

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着嘴,準會跳出嘴外來。

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麼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嘆氣了,當幹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房。

這麼好的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徵,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慾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像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衝進去,想怎麼幹都行。

東方霸憑什麼娶那麼多老婆,還不是憑着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裏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説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麼漂亮。那高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豔羨義父豔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説什麼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

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裏,不會跟任何人吐,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説。這幾天因為莊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僕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準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裏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的。

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

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秋雨嘻嘻一笑,説道:“不説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準。”説着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裏。秋雨輕輕掙扎着,眼睛斜視着房門,説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那可不得了。”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説:“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秋雨在他的懷裏扭動着,説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唐吉強調説:“寫出來就讓親嗎?”秋雨紅着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説。”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

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準是個大美女。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只好耐着子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

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裏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

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