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花粉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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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子云一下一下的深深入,寶貝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兩人都在息着,冷梅萼不停的發出滿足的叫聲:“唔…喔…啊…啊…唔…噢…唔…嗯…嗯…哎呀…唔…唔…”冷梅萼的兩片陰把範子云的寶貝夾得緊緊的,隨着範子云不停的送着,冷梅萼因陣陣的舒的覺,興奮的下意識的用雙手緊緊的纏抱住範子云,豐盈的肥也不停上下扭動合著他送的動作,口中發出模糊的聲音:“嗯…嗯…啊…啊…啊…嗯…唔…唔…哎呀…啊…哎呀…呀…嗯…嗯…唔…唔…”範子云享受着冷梅萼緊湊的陰道帶來的舒的覺。聽着她蕩的叫聲,於是更加賣力的送着,只見寶貝猛進猛出的來回送著,兩片淡紅的陰隨著寶貝的送翻進翻出。兩人的身上已經佈滿了汗。
冷梅萼此時直覺的一陣陣舒的覺直衝腦際,身體搐着,隨着範子云的動作,輕輕擺動着,陰道內一股股的水洶湧而出,已經到到了高。範子云由冷梅萼的身體的表現知道她已經達到高了,自己此時也是強弩之末了,於是雙手摟住冷梅萼的部,下身用力的動着,又了二十多下,一股滾燙的傾瀉而出,直入冷梅萼陰道的深處,燙的冷梅萼又是一陣顫抖,又一股水洶湧而出,兩人達到了人生的頂端。冷梅萼已經癱軟的一動不能動了,陷入了半昏狀態。
範子云穿好衣服,等着二女醒來,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冷梅萼、艾紅桃二女相繼醒來,雖然是受藥力驅動,但多少還是有點印象。兩女羞急地穿好衣服,艾紅桃怒道:“師伯她壞死了,竟然在稀飯裏下這種無恥的毒藥。”範子云赧然道:“都是我不好,毀了二位姑娘的清白…”冷梅萼嬌羞地道:“這怪不得少俠,只要少俠不嫌棄我們就行了。”範子云道:“我一定會負責的,你們相信我。”冷梅萼怒道:“但是這件事情沒完,師伯這種做法簡直是太歹毒了。”話聲甫落,突聽鐵門外傳來一聲冷笑,接着響起花雙雙的聲音説道:“你們遂了心願,不謝師伯,還説我歹毒。其實師伯我也是一番好意,兩個丫頭,你們不是很喜歡姓範的小子麼,師伯用“花粉催情散”這是成全你們。我已經去請你師傅去了,最遲今天一定可到。”範子云聽得大怒,厲聲喝道:“花仙子,你害人不利己,這是何苦呢?我知道你一定和我爹有仇,所以故意把我們騙到這裏來,你如果是一個成名多年的人物,就該放我出來,父債子還,不妨和我放手一搏,我縱然不是你的對手,也死而無憾。”花雙雙在門外格格笑道:“我和你爹,不但不是仇人,而且還沾着一點親呢,老實告訴你吧,我妹子就是你爹的婦情,當年她甘心給你爹作妾,還生下了一個私生女兒…”
“你胡説。”範子云喝聲出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艾紅桃説過,花雙雙説她是她師傅的女兒,還撕開她的衣襟。如今又説艾紅桃的師傅,是爹的婦情,還生下了一個私生女兒。莫非真有此事?難道艾紅桃真是範大成的女兒?掃花昨晚曾説:“兄弟姐妹不能亂來。”又説:“這話若是給主人聽到,她就是死罪。”她一定早知道了花雙雙的陰謀,才偷偷的警告自己,不可亂來,無怪花雙雙一怒之下,割了她的舌頭。
鐵門外,花雙雙耳聽範子云沒有再作聲,得意的格格大笑道:“你現在明白了吧?花真真對我不義在先,我要她嚐嚐苦果,等她趕到,看到你們已經風一度,小丫頭也像她娘一樣,懷了孕,那才有意思呢。”範子云大聲道:“你這好生惡毒的妖婦,你簡直不是人。”花雙雙道:“你罵得好,反正你們做都做了,我也懶得和你多説了。”説罷,聲音寂然。
艾紅桃身子一陣顫抖,不能置信地道:“範大哥,她説的是真的麼?”範子云道:“她説的可能不假。”艾紅桃悲呼一聲,人就往牆上撞去,範子云一把攔住:“妹子,你要幹什麼?”冷梅萼也驚問道:“五妹,你別做傻事。”艾紅桃泣聲道:“我和大哥…居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還有臉…活下去嗎…”範子云壓低聲音道:“誰説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艾紅桃不由一怔道:“你剛才不是還説她説的可能不假嘛?”範子云低聲道:“即使她説的是真的,我和你也不是親兄妹。”艾紅桃訝然道:“大哥,我不懂。”範子云低聲道:“我並不是父母親生的,我是他們撿回來的孤兒。”艾紅桃驚喜地道:“大哥,這是真的?”範子云低聲道:“這事情還能有假?”艾紅桃又道:“師伯她不知道?”範子云低聲道:“除了我爹、我娘和老管家知道,沒有其他人知道。”冷梅萼喜道:“五妹,這下你高興了吧。”艾紅桃臉一紅道:“是你自己高興了吧?”説着不待冷梅萼分辯,接着道:“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範大哥也沒臉活下去,現在沒事了,你難道不高興?”冷梅萼給她説得啞口無言,紅着臉道:“你自己難道不高興?”範子云笑着將二女摟入懷中道:“別逗嘴了,坐下休息一會吧。”説着又柔聲問道:“還痛麼?”冷梅萼紅着臉道:“剛才不覺得,現在倒到有點痛。”艾紅桃噘着嘴道:“想想真不甘心,這麼重要的時刻,居然在渾渾噩噩中過來了。”範子云安道:“不幸之中的萬幸,好在我們不是親兄妹,否則真是無顏偷生世上。”一看二女都正聽着他説,他接着道:“不過這是在事情發生之前我就想明白了,掃花姑娘跟我説了那些話之後,我就隱隱猜出了一些端倪,等跟妹子的遭遇一對照,我當時就有些明白。其實當時我還有一絲清醒,如果我真是我爹親生的,我早已自裁,不會等待事情發生之後才來後悔。”艾紅桃接着問道:“你以前到底有多少相好的?你跟萬姑娘之間也好過了嗎?”她還真是大膽,什麼都敢問。
範子云笑着簡要説了一遍,艾紅桃嬌嗔道:“原來早有人捷足先登了,看來對大哥有意的還真不少呢。”範子云笑着道:“怎麼啦?又吃味了。”艾紅桃紅着臉道:“我才不吃味呢?你愛娶誰就娶誰,只是別想撇下我。”範子云笑道:“真的嗎?剛才你還為掃花多心呢。”
“壞大哥,一點都不給人留面子。”艾紅桃嬌羞地道:“剛才是剛才,現在不同了嘛。”
“什麼不同?”範子云有些恍然,俏皮地道:“我明白了,現在該叫娘子啦…”説着在艾紅桃耳邊輕聲叫道:“好娘子…”
“死相,誰讓你這樣叫的?”艾紅桃嬌羞不已:“梅姐姐,你看大哥欺負我,你也不幫我。”冷梅萼笑道:“這是你自找的,我可不管。”
“哼,真是一夜夫百恩,現在就幫他説話,完全不顧姐妹情意了。”艾紅桃嬌笑着道。
“死妮子,居然敢這樣笑話師姐?你自己還不是跟他“一夜夫百恩”?”冷梅萼羞紅着臉反擊道。
範子云在二女臉上親了一下道:“你們盡知道逗嘴,難道不想出去嗎?”艾紅桃發愁道:“這道鐵門…”範子云心中只是思索着如何才能破門出去?驀地手觸到間的長劍,心頭一動,跳了起來,猛地出青霓劍,騰身朝鐵門衝去,揮身一劍,筆直刺出,他也不知道行不行,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理。哪知這一抖手刺出,但聽“嗤”的一聲,三尺長劍,竟然應手而沒!這一下自然大出範子云的意料之外。
艾紅桃看得大喜,急忙叫道:“範大哥,我們成功了,快削外面那橫閂。”範子云沒待她話聲出口,奮起全力,青霓劍朝鐵門直上直下,連劈了七八劍,早已把外面的鐵閂、鐵鎖一齊削斷“嘭”的一聲,鐵門已被他一腳踢開,連人帶劍,宛如猛虎出柙,衝了出去。冷梅萼、艾紅桃自不耽擱,跟着衝了出去。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石級盡頭,面有一道厚重的木門,擋住了去路。範子云利劍在手,連鐵門都被他破了,何在乎一道木門?口中發出一聲暗啞叱吒,青霓劍一陣揮舞,人隨劍進,往外硬衝。原來這木門之外,竟似一座木櫥,他劍揮足踢,也不知摧毀的是什麼東西,但聽砰砰嘭嘭的巨響,塵灰瀰漫中,他已從一座壁櫥間破門而出,原來已在一間佛堂之中。
艾紅桃、冷梅萼也緊跟他身後走出,範子云這下更不怠慢,一馬當先,手仗長劍,朝門外走去。佛堂內這一陣砰砰嘭嘭的巨響,自然很快就驚動了屋外的人。範子云堪堪衝到門口,就看到花影閃動,兩個一身花衣的少女,手握花鋤,擋在面前,口中一聲嬌叱,兩柄花鋤,叉攔住了去路。
範子云一見有人攔路,一聲大喝,青霓劍朝前划起了一個圓圈,向前推出,但聽“嗒”、“嗒”兩聲,兩柄花鋤立時齊中折斷,兩個花衣少女驚啊一聲,趕忙往後躍退。範子云又是一聲長笑,衝出天井,雙足一點,飛身上屋,身後二人也跟着他躍上屋脊。兩名花衣少女心頭一驚,立即探懷取出一個竹哨,湊着櫻,狂吹起來。
這時正當晌午時光,掃花山莊門前,一條青石板鋪的大路上,正有一頂青的軟轎,由兩個轎伕抬着,健步如飛而來。轎後跟着一個身穿青布衣裙的女子,看去約莫三十出頭,手中捧着一個青玉花瓶,瓶中一枝紅花綠葉的牡丹花,花朵就有海碗般大。
目前正是牡丹花開的季節,但這枝牡丹紅中透紫,一看就和是異種,不,它是紅寶石雕琢的假花。青衣女子捧着花瓶,跟在轎後,亦步亦趨,任由轎伕跑得多快,都沒落後半步。現在青軟轎已在大門前停了下來了。
轎簾飄動,但見一條紅影,飛快的朝階上投去,等到落地,原來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小女孩,最多大概不過七八歲,生得眉目如畫,粉裝玉琢,十分可愛。紅衣女孩手中拿着一張大紅名帖,走近大門,仰起頭望望兩扇黑漆大門上的白銅獸環,比她還高出好多,本連手都攀不到。
只見她腳下一停,右手從懷中掏出一彩索,索頭上還綴着一個花球,她一抖手,彩索手飛出,花球正好投入右首一個獸環之中,又自動轉了一圈,套住獸環。紅衣女孩伸手拉了三下,獸環就隨着“當”、“當”的叩了三下。
紅衣女孩再一抖腕,那花球居然隨着她手勢,出獸環,像靈蛇一般,嗖的一聲,回到她手中,她連同彩索,一下揣入懷裏。從她抖手發出彩索,套住獸環,到叩門,收索,手法練快捷,一氣呵成,就比普通人舉手叩門,同樣便利,絲毫不慢,獸環剛響,她已把彩索收丁起來。
大門開處,從門內走出一名穿花衣的女子,臉冷峭,望了紅衣女孩一眼,冷聲道:“你找誰?”紅衣女孩朝她一笑,問道:“請問姐姐,這裏是掃花山莊?”花衣女子冷冷的道:“不錯,你們找誰?”紅衣女孩依然甜甜的一笑,把手中大紅名帖遞了過去,説道:“百花幫主駕到,請姐姐進去通報一聲。”花衣女子口中噢一聲,接過名帖,説道:“你們等一等,我去稟報主人。”説罷,轉身走入,又“砰”的一聲,把黑漆大門關上。過了半晌,大門再次開啓,那花衣女子,隨着走出,口中冷冷的道:“主人有請。”紅衣女孩睜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悄聲問道:“姐姐你們主人請誰?”花衣女子冷然道:“主人已在花廳恭候多時,自然有請百花幫主了。”紅衣女孩遲疑道:“這就有些不對了。”花衣女子道:“哪裏不對了?”紅衣女孩道:“幫主要我投帖,姐姐的主人就該親來接才是。”花衣女子臉微沉,冷然道:“我們主人從不親自接客人的。”紅衣女孩笑嘻嘻的道:“也許這次應該例外。”花衣女子道:“主人從無例外。”紅衣女孩笑了笑道:“姐姐只管進去稟報,就説幫主非你家主人親自前來接不可。”花衣女子道:“憑什麼?”紅衣女孩道:“姐姐進去一説,你家主人自然知曉。”花衣女子朝軟轎看了一眼,點頭道:“好,我再進去稟報一聲。”轉身入內,又闔上大門。這會她不敢怠慢,三腳兩步,急匆匆奔入花廳,在廊前站停,躬身道:“稟主人,百花幫主…”只聽廳上傳來了花雙雙的聲音,問道:“她來了麼?”花衣女子道:“沒有,百花幫主還在門口。”花雙雙問道:“她為什麼不進來?”花衣女子道:“替她投帖的小女孩説,要主人親自出去接。”花雙雙哼道:“她説什麼?”花衣女子打了個哆嗦,囁嚅道:“小婢…婢…”花雙雙哼道:“你進來。”花衣女子應了聲“是”低垂着首,跨進花廳,立即單膝一屈,還沒開口。
花雙雙一擺手道:“你起來,我有話問你。”花衣女子又應了聲“是”站起身,垂手而立。
花雙雙問道:“她和你怎麼説?”花衣女子道:“那小女孩説,幫主駕到,非主人出去接不可。”花雙雙道:“為什麼?”花衣女子道:“她説,小婢進來説了,主人自然知道。”花雙雙臉微微一變,問道:“百花幫主帶來了幾個人?”花衣女子道:“只有兩個,一個是投帖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是三十多歲身穿青布衣裙的女子。”花雙雙冷哼一聲道:“那是她們百花幫的總管花香,唔,她手上可曾拿着什麼東西麼?”花衣女子道:“她手中捧着一個青玉花瓶…”花雙雙身軀微微一震,急着問道:“你看清楚了,玉瓶中可是着一枝海碗大的牡丹花?”花衣女子心牛暗暗奇怪,主人沒有出去,不知如何知曉的?一面躬身答道:“正是。”花雙雙臉上神大變,沉哼道:“她果然把花王令都請來了…”花衣女子站在下首,不敢作聲。
花雙雙在這一瞬之間,似乎有些戒懼,也似乎極為憤怒,一頭銀髮,竟然不住的飄拂,過了半晌,倏地站了起來,大聲道:“傳令下去,我掃花門下的人,一律隨我出去。”花衣女子躬身道:“小婢遵命。”説完,正待退下。
花雙雙吩咐道:“開正門接。”花衣女子趕緊又應了聲“是”心中兀自暗暗奇怪,但腳下可不敢怠慢,急步奔了出去。
掃花山莊兩扇大門緩緩開啓,首先從大門中出來的二十四名手捧長劍的花衣女子,她們兩人一對,緩步而出,走下石級,兩旁分開,分左右排成了兩排,接着走出來的是四名侍女掃花、葬花、鋤花、摘花四人,她們走出大門,就兩邊站停。最後出來的才是掃花山莊的主人花雙雙,緩步走出大門,緩步跨下石級。四名侍女也跟着她身後,走下了石級。
這時,那手捧青玉花瓶的青衣女子,已經走到軟轎前面,神情莊重,站立不動。花雙雙走下石級,看到青玉花瓶中着的一枝牡丹花,立即欠身道:“弟子花雙雙參見花令。”原來這青玉瓶中着的牡丹花,乃是昔年手創百花幫的花姥姥威震江湖的信物,被江湖上號稱“花王”也是百花幫的最高符令。花姥姥是花雙雙和花真真的師傅,見令如見恩師,花雙雙自然要向它恭敬的躬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