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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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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果!揚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放!”難得動怒放口話的端木揚忍不住恫嚇道。

“莎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要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成坐墊!”

“還説不願加入極道,端木,你現在的神情比哪個道上兄弟都嚇人啊!説你有這個天份你還不信。”

“我聽你在説鬼話!”他眸道。

“作氓還要天分,你以為是考數學奧林匹克啊!廢話少説,你自己講與關東的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又説你不想惹上所哲彥,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居然拉莎莎在其中當擋箭牌,拖她瞠這渾水。我就説無風不起,我端木家的原則是絕不去惹是生非,怎麼會有關東聯的人跑上門來綁架她!原來就是背後有你這隻黑手在暗中搞怪!你不闖禍是皮會癢嗎?”

“厲害,我老爹罵人都還得換口氣,你能這樣一口氣説出這麼大段話,可見得肺活量不小,身體健康。”

“住口!”

“是是,我是不該利用莎莎,我承認。可我怎麼知道他們黑菱會的人會找上台灣捉人呢!我出面搶生意,可會造成關東關西大火併,所以我想透過莎莎的話,莎莎有利益可得,而向來地盤在關東的人,也不至於嗅到我身上來。我承認自己是沒有多加考慮到黑菱會的本事,沒料到他們這麼快就把目標放在莎莎身上。我道歉總行了吧!”青筋浮現的端木揚,以一向自傲的冷靜強迫自己思考解決之道説:“現在沒空追究你的責任,這筆帳我先記上。説,你到底串通了不知情的莎莎,擺了人傢什麼道!”

“講話這麼難聽,也不過就是幾筆生意。啊,不過最近那批傢伙看中了一塊土地,被小莎到手,恐怕就是為了這點非常不吧。嘿嘿嘿,我可以想像黑菱會的傢伙,當初知道土地被別人買走時,臉有多難看。有謠傳説這可是今年他們黑菱會志在必得的一筆易。小莎真厲害,我本來還以為不會這麼順利,她卻三言兩語就解決了,還打電話很高興的通知我準備現金給人家呢!噹噹,那筆土地現在就在咱們的口袋中嘍。”知道對方的“可能要求”是什麼後,讓端木揚一路上的忐忑不安減少許多。至少自己手中有他們要的東西,黑菱會那邊也不至於對莎莎不利吧!不必再去大?陶胙罷椅侍獾鬧⒔幔芩閌牆餼鮃桓齷疚侍狻?br>接下來…端木揚踹了八葉一腳説:“去給我打探黑菱會的事務所在哪兒,要求談判!”

“喂,你把我堂堂一個大哥當成小嘍在使喚啊!”摸摸發疼的小腿肚,八葉嚷道。

端木給他一個凌厲的白眼做為回答。

認命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八葉摸摸自己腦袋説:“饒了我吧!想到不知會怎麼被你報復,我的背脊都涼了。我去就是了,不管是把我當嘍還是跑腿小弟,我都做,行吧?”

“是男人就別嗦,滾!”把八葉踢出門外後,端木揚森冷着臉回到空無一人的房間中。該是沙盤推演一下與所哲彥涉的事了。

老虎不發威,別把人錯當病貓了。他端木揚最痛恨就是有人不清楚狀況,看他八面玲瓏不惹是生非的模樣,以為他好欺負。事實上,有一點八葉正憲是説對了,他秉持的原則也通用於“暗”的世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人家打了我一巴掌,絕對是還給他兩拳,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現在,所哲彥做的,可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

**“少主,有狀況了。”貼身秘書義木,來到六本木的住所中,一到客廳就走到所哲彥身邊竊竊私語着。

無趣地看了他們一眼,莎莎便回頭繼續盯着電視上放映的吉本新喜劇不放。表面上她是對他們説些什麼“毫無興趣”私底下她的耳朵可是放出一百二十度的高收音細胞,死命地竊聽着。

“…好像是…大阪的…事務所前徘徊…最近應該會有行動…監控…”斷斷續續傳來的説話聲,裏面不止一次出現“哥哥”與“乾哥”的名字。

自從上次在大庭廣眾前被所哲彥撕了衣服後,向來對周遭發生的事都漫不經心的莎莎,也不得不開始用她那記憶體容量有限的小腦袋思考了。總之,她回想一下曾經左耳進右耳出的對話,只捉到某一點所哲彥曾經提過的田中先生的易…

坦白講,到現在她還是不記得誰是田中先生。她天天在俱樂部中和那麼多人説話,有些人就算見過上百次,她還是隻知其人不知其名,永遠叫年輕的男人“哥哥”年紀大的人“叔叔”就對了,幹麼去記名字這種麻煩的玩意兒。

可是説到土地易,她淺薄的印象中,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但她都把事情丟給了八葉哥哥去處理,自己本不記得買了什麼又賣了什麼。

敝人!莎莎嘟着嘴想道:所哲彥真那麼想要土地,不會找乾哥去買?綁架她就能買到土地嗎?少天真了,乾哥也不是省油的燈,輕而易舉就會被人威脅,那還有什麼資格當“黑道大哥”啊!

不過,所哲彥也是黑道喔!黑道遇上了黑道,呃,看來會有一場好戲了。

為什麼這場好戲自己卻偏偏是主角之一,她多希望能當個旁觀的路人就好,唉…電視螢幕上的笑聲,對照自己目前如此“可憐”的境況,莎莎真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塔頂的長髮少女”不知道有沒有王子,敢從她垂下去的髮辮爬上高塔來拯救她。

必於這個童話她一直有很大的疑問,難道那個王子不怕頭髮斷了,他也會被摔死嗎?不研究這個了。莎莎關掉了電視,從沙發上起身。

“你要去哪裏?”所哲彥瞥見她的行動,馬上冷冷質問。

“回去睡覺啊!電視又不好看,我連回去睡覺都不成嗎?人質就不能睡啊!小心我控告你們待兒童。”嘟着嘴,莎莎回道。

她壓忘了自己的年齡早已非“兒童”同時既然是“人質”就算想去投訴,也沒有這種“機關”吧?國際人權組織再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一個個去捉出綁架犯人來糾舉。但這些在端木莎腦海中都不成問題。

沒有再理會她的所哲彥,回頭繼續和手下商談。

哼!不懂禮貌的傢伙!自己先問人家問題,又惡意忽略他人的回答。端木莎雙手生氣地越過這棟公寓的客廳,走到外面的走廊上,一羣黑西裝戴墨鏡的傢伙見到她馬上就警戒地站直立正。

自從上次兩個小混混輕易被莎莎給“勾引”後,所哲彥就加派人手,並且還下令不許任何人與她談,害得她這個過去處處逢源、人見人愛的吉祥小魔女,到此處卻被貼上了“可怕的害人”標籤,讓大家避之唯恐不及。

那兩個可憐的小扮,應該沒有成為東京灣的水泥塊吧?黯然地,莎莎走回自己少數能自由活動的空間…卧室內。

説好聽它是一間卧室,但其實和牢房沒什麼兩樣,她還真佩服所哲彥能把一個原本應該有窗户、有陽台的卧房,以木板與鐵條防堵得滴水不漏,別説她翅難飛,就算有翅膀的鳥兒也闖不進來。

悶啊!還是早早去夢周公,陪他老人家下棋…説着説着,倒頭趴在柔軟的大牀中心,沒有多久端木莎就發揮她另一項超人本領…沾枕就能呼呼大睡,發出甜美的鼻鼾!全然不管外界紛紛擾攘地睡着了。

周公,您老人家好啊!

丫頭你怎麼又來了,不是才走沒多久嗎?

沒辦法,外頭沒啥事好做的,只好回頭找您老人家嘍。上次咱們下到哪兒?

咦?周公您怎麼成了兩、三個影子在晃啊?

笨丫頭,外頭有人在吵你了。你還不快點醒來!

醒?我醒!

“哇!”被人一陣猛搖,莎莎叫着從夢中醒來。

“呀!”對方也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

着眼,莎莎打了個呵欠,伸個懶説:“這位大姐,你是誰啊?”捂着心臟倒退兩步的美麗女子,虛弱地説:“你又是誰啊?為什麼會睡在我兒子的房間裏?”

“你兒子?喔,那還真抱歉喔!”頭一歪,莎莎心想,這個女人説這是她兒子的房間,可這不是所哲彥的家嗎?

“大姐您的兒子幾歲啊?”女人咽口氣説:“你連我兒子都不認識,居然還如此大方地睡在他牀上?你到底是誰?”問她她是誰?這有意義嗎?牀睡都睡了,難不成還要付租金。

見莎莎沒有回話,女人蒼白着臉回頭對外面説:“哲彥!你給我過來,好好代一下,這名女子為什麼會在你家中,還睡在你牀上!”啥?莎莎愣了一下,不會吧!這名濃裝豔裹看來氣質高雅的嬌小女子,怎麼看都不過三十出頭,卻生出了所哲彥那樣一個勇猛高壯狂野的“禽獸?”初次與所哲彥的母親正面鋒,莎莎還真是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