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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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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好難過。

身子不由自主地松去了力氣,消去了怒火,只是埋怨:為什麼自己非得遭受這種對待不可。

老天爺,她到底哪裏做錯了?她明明好好地待在俱樂部中,和朋友説説笑笑,為什麼突然間這個男人出現,説一些她本聽不懂的話。從小到大,她莎莎既未殺人放火,更沒有做過什麼缺德的事,受人歡也是她的錯嗎?這個男人到底對她的言行有哪一點不滿?非得用這種手段讓她飽嘗羞辱不可!

或許是莎莎逐漸的軟化,透過身體語言傳達給了所哲彥,他開始放鬆了原本暴的擁抱,不再強硬地索吻,慢條斯理地細細品嚐起她的滋味。

他不知道她被稱為“魔女”的本領從何而來,從這一吻她那幾乎是和生手沒兩樣的反應,他推論出兩個結論,一就是她實在笨得連接吻都不會,二就是她是個高明到極點的花花女郎,知道裝純潔反而可以引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慾望。

不管是哪一個,她確實都成功地讓自己身子熱了起來。

順從着男的本能,所哲彥一邊遊刃有餘地與她的舌尖嬉戲着,一邊以自己的手梭巡而下,‮摩撫‬着她間的曲線、徘徊在她的背部,接着又順勢來到她包裏着豹紋的大腿上。

“…不…”在吻之中,嘗試着抗議的莎莎,渾身僵硬起來。

含着些許諷刺的笑,他並沒有移開手,只是抵着她的説:“到現在,還想裝什麼聖女。”莎莎眼眶一紅,這句指責,證實了在他的眼中,對自己懷有多大的偏見。

“幹麼?想動用女人的武器啊?先警告你,我生平最討厭女人的淚水,但可不是説我就會被女人的眼淚給打敗,你放聰明一點。”放開了她,所哲彥一臉嫌惡地説。

避他瘋言瘋語什麼,只要他放開自己就行了。莎莎縮起了身子,朝車子的一角窩過去。她受夠了,像這種人,自己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就算自己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那也是有程度之分的。一個野蠻度二十的男人,和一個野蠻度一百二十的禽獸,你可以將他們相提並論嗎?

莎莎的本能告訴她,某些程度的玩火還可以接受,但是會把自己燒死的話,還是快點把火給滅了。

若再與這個男人硬碰硬,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説不定他真會在車上非禮她!依照這個男人發狠的程度看來,管它有觀眾沒有觀眾,他本都不在乎!

可憐喲,莎莎怨嘆自己果真是薄命美少女,落入這大惡狼手中,也只能自保以求多福了。

同樣的,所哲彥也看出了她所採取的“明哲保身”手段,心想自己莫非找到了腦撲住這個“腦袋不知裝什麼花樣”的女人的法寶。從認識到現在,她似乎沒有如此“安靜”過,那些俏皮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戒慎恐懼”的眼神。

這樣就行了。

所哲彥故意不往她那方面看,蹺起二郎腿取出公文開始閲讀。

他不稀罕端木莎的笑臉,也不想聽她那些無理頭的笑話,至於她的的滋味雖然甜美,但她畢竟還是自己的敵人。對於敵人的,你永遠都必須小心藏在後面的毒。他不會給自己犯錯的機會…

留下端木莎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讓她徹底學會教訓,不敢再涉足干擾到他們黑菱會的生意,二是等待端木揚如何接招,以長野的土地來換他妹妹的自由。

只要達成這兩個目的,端木莎對他就毫無用處。

她若能記取這次杵逆自己的教訓,而安份上一陣子,自己是求之不得。所以所哲彥拚命説服自己,她現在對自己的恐懼是聰明的舉動,而那股讓自己老大不舒服的氣氛,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他才不在乎端木莎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不是禽獸。

不經意瞥視到角落那名畏縮起來的小女人,所哲彥漆黑的雙眸落到文件上,徒勞無功地想讓那些數字打入自己腦海中,成為有意義的東西。

**回到旅館,端木揚從冰箱中取出兩罐啤酒,拋給八葉正憲一罐,自己也打開了拉環,咕嚕嚕地灌下去。

長腿佔據了沙發的大半空間,彷彿在自家般舒服的八葉跟着喝了一口後,拍拍自己身邊僅有的小空位説:“端木,過來嘛!站着不好説話。”斜了他一眼,端木揚故意挑了他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説:“那,你又知道了些什麼?”

“嘖,多年的朋友還這麼不上道。”八葉端正卻飄着氣的臉,咧嘴一笑説:“我知道,別用你可怕的眼睛瞪我,我説就是了。關於黑菱會之所以找上莎莎的原因,呵呵,或許是和我有關吧!”端木眼神一瞬間出鋭利的光。

“把話給我説清楚!到底在我背後搞了什麼鬼!”聳聳肩,他滿不在乎地説:“你也知道,我替可愛的乾妹妹了間公司,幫她在本處理一些賺錢的生意嘍。”點點頭,他知道莎莎名下的基金運作情況,在本的生意有八葉替莎莎看着,總比給沒有生意手腕的笨蛋要好,八葉的腦袋要是不管用,也不可能會在短短几年間,就把關西的事業經營得如此有聲有,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因此,他沒有阻攔莎莎與八葉的往。雖然八葉這個人品不端,但是在莎莎面前他的確是保持了一個良好的乾哥哥形象,從來都不會對莎莎胡來。

當然八葉要是想娶莎莎為,這又另當別論,他是絕不會允許花名在外、玩遍本列島、各國佳麗的八葉正憲動這種歪腦筋的。莎莎要嫁,只能嫁他端木揚許可的對象。

“做生意嘛,總是以賺錢為上,可是説到賺錢…想不競爭是很難的。最近我做的幾筆生意,託乾妹妹可愛笑容的福,順利得很。自然,我們倆賺錢開心,就有人會因為生意被搶而不高興。”八葉摸着下巴、一副心虛地説。

端木眯起一眼,指責道:“那個‘人’不會恰巧就是關東聯的傢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