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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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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天“你這樣牴觸我,卻又跟他走在一起,你以為他是什麼人?告訴你,凌落川喜歡的東西,從來沒有放着不碰的道理。一旦他得到了,你以為他又能新鮮多久?一個月?還是一年?你沒身份,沒地位,沒金錢,沒背景,跟一個花花公子談情説愛,你玩不玩得起?”

“你這輩子註定逃不過,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我不需要你愛我,我也不會去愛你。但是我可以給你比現在優越得多的生活,人生苦短,痛痛快快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不願意,今天我姑且放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手中的畫筆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未晞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畫板,上面只畫了寥寥幾筆。

那時阮劭南扭傷了她的手腕,捏着她的下巴説完這些話,就扔下疼得渾身發抖的她,自己穿好衣服就走了。而她一個人躺在冰冷的牀上,對着一室的黑暗,駭得六神無主,哭得泣不成聲。

她不想讓如非看到她這副樣子,穿好衣服後,又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一個人在大雨滂沱、又黑又冷的街道上,走了好久好久,凍得渾身發抖,又困又累。

只記得自己最後終於走到一個很温暖的地方,很乾淨,沒有下雨。她太累了,找了一個柔軟的墊子,躺在上面就睡着了。

心裏還想着,這個城市的黑夜太漫長了,明天如果是晴天,就好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天真的晴了。看到身邊睡着的人,她才想起來,原來自己不知不覺走到凌落川的別墅,用他給的鑰匙開了門,糊糊地爬上了人家的牀,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坐在椅子上當模特的凌落川看她時而神思恍惚,時而對着畫板出神,以為她昨天沒有休息好。

未晞沒有回話,低着頭,垂着手,坐在高高的畫椅上,越發顯得人縮肩拱背,好不可憐。

他走過去,抬起她的下巴“別老是低着頭,脖子上容易長皺紋。”未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笑着説:“還沒那麼快,你要是害怕,就多抬着頭。我喜歡看你昂着頭的樣子,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是那個樣子,像一隻在風中聆聽的鹿,得我移不開眼睛。”凌落川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這個傻孩子,自己明明柔弱得不堪一擊,偏偏喜歡擋在別人前面。

“第一次見面?你説的是,你在‘絕傾城’把我按在沙發上,欺負我那次?”未晞掏出小本子,在紙上寫道。

凌落川氣得直磨牙“死丫頭,不是跟你道過歉了嗎?還這麼記仇。不然這樣,這裏有沙發,你也把我按上去,像我欺負你那樣欺負我一次,咱們就算扯平了,好不好?”他説着就要把她往沙發上拉,未晞知道他是想哄她開心,可她實在笑不出來。

回了手,扯了扯嘴角,算是笑過了。

看她這樣一副鬱鬱寡歡的表情,凌落川皺了皺眉頭,俯身看着她的眼睛問:“是不是他欺負你?”未晞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惶,凌落川咬了咬牙“我就知道,那個打黑拳的小子怎麼可能懂得憐香惜玉?你別的,我給你報仇。”未晞忍不住笑了起來,拿出本子寫道:“你不要藉故找人家麻煩,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個很好的人,他沒欺負我,是我欠他太多。”凌落川撇了撇嘴,擺着未晞的畫架,不屑地説:“是啊,好人都讓他當了。他就該被供在長生牌上永世芳,我們這些壞人都該下十八層地獄。”未晞髮現一談到池陌,他就像奓多了的貓似的,滿心滿懷都是敵意。

“我又沒説你是壞人,你急什麼?滿頭是汗,筋都暴出來了。”未晞寫完這句話,拿出手絹遞給他,讓他擦擦汗。

“當初誰説我是偽君子來着,我可記着呢。”凌落川不接,反把一張俊臉湊了過來,誕皮誕臉地説:“我手上不乾淨,別給你髒了,你幫我擦擦。”未晞沒理他,把手絹進他手裏,才在紙上寫道:“那時候我們不是在吵架嗎?吵架的時候當然沒好話,你當時説過什麼,我都忘了。你倒記得清楚?”凌落川看了之後,心裏又樂又暖。這句話含義太多了。第一,她當時罵他的話都不是真心的。第二,她沒記仇。第三,她沒拿他當外人,小朋友吵架而已。

他用未晞香噴噴的手絹擦了擦汗,然後溜溜達達繞到她身後,貼在她耳邊説:“忘了這個容易,但那個蚯蚓的典故,我一輩子都記着…”忽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趁火打劫之後還威脅人家“你敢擦一下試試?擦了,你的畢業作品就沒了,你可剛開個頭。”未晞低頭想了想,寫道:“那就不擦,我只當是被小狗咬了一下。”凌落川不怒反笑“那你乾脆讓我咬個夠。”他一把摟住她的,未晞嚇得向旁邊躲,結果腳下踏空,整個人從椅子上跌了下去。凌落川混亂之中沒能拉住她,自己反倒被慣帶倒了。

接着,畫架、畫板、水杯、顏料盤…所有能倒的東西噼裏啪啦倒了下去,地毯上狼籍一片。

凌落川顧不上自己沾了一身的顏料,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拉起未晞,着急地問:“傷着沒有?”未晞搖搖頭,回頭瞧了瞧,可惜了一塊好地毯,又轉過臉瞧了瞧五顏六的男人,幾乎絕倒在地上,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還有力氣笑成這樣,那就是沒事。”凌落川抱起她,放在沙發上“剛才那一下摔得不輕,如果覺得什麼地方疼,我們馬上去醫院,千萬別忍着。”未晞用手語對他説:“真的沒事。”看到他鼻尖上沾着紅的顏料,像只紅鼻子麋鹿,滑稽透了。於是歪着小腦袋,笑着伸出手幫他揩了揩。

凌落川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她身上還穿着他的衣,那上面還有他的味道。鬆鬆垮垮的男士衣罩住她婉轉玲瓏的身子,她是不是不知道,這個樣子的她,對他是多大的誘惑?

男人扣住她的脖子,大拇指頂起她的下巴,迫不及待地親過去,像只餓極了的狼。

“殺戮是狼的天,你見過不吃的狼嗎?”阮劭南的話,像毒蛇一樣鑽進她的耳朵。未晞整個人都僵住了,抱着她的男人卻毫無所覺,把她的恐懼當成了默許。撈起她抱進卧室,咔嚓一聲,隨手將門落了鎖。

掉她的衣,將她按倒在白的大牀上,煩燥地掉自己的睡褲,俯身貼下來。未晞這時才如夢初醒,他強壯赤祼的身體,肩上妖嬈的花朵文身,如同一個恐怖的幻象,駭得她魂飛魄散。

她像個恐懼的孩子,胡亂掙扎起來,可凌落川卻像着了魔一樣,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強勢地掰開她的腿,將那細白人的肢體拉高,環在自己蓄勢待發的桿上。

她的腿貼在他側,怕冷似的瑟瑟發抖。手腕本就有扭傷,被他這樣按着,疼得撕心裂肺。膝蓋和手肘上的擦傷全部裂開了,出紅。他暴的動作讓她痛不可當,想叫他住手,破裂的聲帶卻發不出半點聲響。

她不該對他那樣笑,這對他來説是太大的殺傷力。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不顧一切地佔有她,讓她呻震顫,讓她支離破碎,想得發狂發瘋,卻在要身進入的時候,發現了她的緊繃和顫抖。

她身上的每一塊血都縮在一起,像一個緊閉的河蚌,薄脆的外殼,鮮美的體,要佔有,就要將她連着血生生撬開。他不敢蠻力進入,怕自己活活撕裂了她,可箭在弦上,又被自己洶湧的慾望紅了眼睛。

“未晞,未晞…”他輾轉到她耳邊,手指強硬地侵入她顫抖的身子,火熱的齒咬着她的耳垂,急促而煩躁地説“老天,你乖一點,乖一點,好不好?給我,給我…”她的眼淚卻串地出來,將他的臉濡濕了一片。他知道她哭了,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凝視着她淚的眼睛,不願再看下去。甚至不顧她的疼痛,狠心地翻過她的身子,把她的臉埋在昂貴的真絲枕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