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這個不能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這樣嗎?”我重新向前一,顏月舞歡喜的點頭:“對,這樣舒服多,再拉出一點點,只是一點點好囉,不要拉到最外面,這樣會很痛的。”
“我明白了。”我把旗杆作小幅度的前後推進,讓龜頭變成一個搔背用的不求人,在顏月舞的秘道里替她搔着。
“這樣可以嗎?”我不知做法是否確,擔心的問道,這時候顏月舞舒服得閉起雙眼享受,小嘴輕哼:“沒錯,這樣很舒服!呀…中間那裏也很癢,你拉下一點,”
“哦。”我點頭答允,前後拉着的幅度慢慢加大,從最初的一兩寸加到後來的四、五寸,為怕痛顏月舞,整個過程都儘量放輕力度,以免觸及她的痛處。
“嗯,很舒服啊,好像搔到人家的心眼兒去了。”顏月舞兩手仍是牢牢圍着我的頸,説實話,我是想她放開我,好讓我可以看看旗杆時的情景,但女王總不肯放開我:“不準看,人家在血,那麼髒有什麼好看?下次做時再給你看吧!”我喜出望外問:“還會有下次嗎?”顏月舞嘟着嘴道:“我意思是萬一有下次,你這種龜蛋我討厭死了,又怎會再跟你做這種事?”我自知之明的垂着頭:“我明白的…”顏月舞命令道:“不要説了,繼續搔,我叫你停才可以停。”
“知道!”我順着女王的指示,賣力地替她以龜頭搔癢。
做了一輪工夫,這時候我已經大致上掌握了要領,以三下前三下後的來回替,像替父親的雞店洗刷地板時的動作反覆進行,而顏月舞的也開始不斷髮出“唧唧”水聲,滑溜溜的過不停。
“呀呀!太舒服了,怎麼會這樣的,我愛死這樣搔癢了!深一點,裏面也要…都説深一點,很癢耶!”我替顏月舞這樣搔着搔着。
其實自己也是到不行,好幾次忍不住要,但又不敢貿然停下,只有死命強忍,可是當目睹女王舒服得發出那聲聲“噫呀”叫,也終於忍受不了。
“噫…噫…好舒服耶…喔呀…喔呀…這種覺很奇怪啊…”顏月舞完全進入了狀態,小腿緊緊地纏着我的股,我説到底只是男處下海,又怎抵得了這種刺?於是着哀求:“小舞不要再叫,我快受不了!”
“你受不了關我什麼事?我是女王,有什麼人可以管我,我愛怎樣叫就怎樣叫。呀!呀!好舒服唷…”
“嗚…受不了!”顏月舞的嬌聲媚態萬千,使我再也受不了那誘惑挑逗,隨着她那“呀”的一聲,忍無可忍的終於爆發出來。
連珠炮發地在陰道里過不停。
“統!統!統!”幾個冷顫,加上時旗杆的血管躍動,全無經驗的顏月舞也知道我在她身體裏播了種,她猛地張開了眼睛,慌然問我:“怎麼突然裏面很熱的,你做什麼來了?”我搔着頭,坦白説:“我了…”顏月舞瞪大雙眼:“你是説,你在我裏面?書本上寫這樣會懷孕的啊!誰叫你可以在裏面的?”我抱歉道:“我知道,但對不起,真的忍不住。”顏月舞敲着我的肩:“龜蛋,我若是懷孕不是要給你生小龜?你想死啊!”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樣辦…”顏月舞哼着嘴説:“好啦,不都了,沒你辦法,繼續替我搔癢吧!”
“嗯。”我沒頭沒腦的再次開動。平打手槍時後旗杆很快就會軟下,但這天因為顏月舞的實在太舒服,了一遍,那裏還是硬梆梆的,於是只好繼續做那幹活的工作。
“擦擦…擦擦…”我的動作時快時輕,兩個人的碰撞使鋪墊地上的外套不住發出磨擦聲響。我以為在女王體內,必定會被大罵一頓,沒想到她還是全情投入在搔癢之上,兩眼閉起,口中喃喃有詞:“啊!嗯!啊…嗯呀!嗯…”我在上面壓着。
看到那腫脹的脯起伏,多次想伸手摸摸,立刻遭到顏月舞拍我手背,不淮我摸她子。有時候得舒服,又要我親她小嘴,兩人的嘴巴張張合合,分完又碰,碰完又分。
“這樣真的蠻舒服的…”了第一次,我覺得陰道比剛才更潤滑,起來也更加舒服。這次搔癢進行了十來分鐘。
期間顏月舞多次翻着白眼,要我得温柔但又要用力,要到最裏面之餘又不能太魯,使我覺得做愛這回事實在是十分困難。也許我沒有天份,不能令女王的第一次獲得舒適享受,而變成一個極糟的回憶。
“呀…用力點…要深一點才會…呀呀…用力啊…”
“這麼用力不會痛嗎?”顏月舞猛力搖頭:“不痛了,你用力,人家裏面癢死了,要你的把子在裏面用力磨。”
“是這樣嗎?這樣可以嗎?”
“可以…可以…好舒服…昏了…我要給你乾死了…”
“小舞…不要説幹字…我會忍不住…”
“我要説…你的確是在幹我啊…你這死龜蛋…乘人家吃了藥就來幹我…還要幹得那麼深…你那個頭很大…舒服死了…”
“小舞…真的不要説…我又要了…”
“你啊…反正一次是…一百次也是…你有膽就都到我裏面去…我是女王…你只是一隻小龜蛋耶…”
“嗚……了…”
“呀!好燙!你這烏龜真的了…人家是女處…第一次被男人幹你就兩次…你變態啊!呀呀…我也不行了…死唷…”我倆緊緊擁抱住對方,像瘋了般胡亂説着。輸管再一次“統!統!”聲地把噴出,兩個人的身體都抖完又抖。
“呼…”我呼氣急促的望着顏月舞,她眼眶茫,忽然張起嘴説:“親親小舞!”
“嗯…”我這天才知道,原來跟女孩子做一次愛,是要親很多次嘴的。不捨地把旗杆出,龜頭刮到陰道口的時候,顏月舞小嘴一扁,責怪的説:“痛啊!”了兩次,整個龜頭都是自己白花花的。
而女王嬌的口經過一輪搗亂,原本緊密一線到這時變成微微翻開,加上那仍未完全乾透的血水,把我得十分心疼。我抱歉道:“對不起,我不會做,痛了你。”顏月舞從地板支起身體,柔柔笑着搖頭:“還好啦!”我沒被責怪,鬆一口氣,帶點得意忘形的自言自語:“不過想不到竟然可以拿到女王的女處,也真是太走運了。”媽媽有説,所謂禍從口出,凡事切記謹慎,以免樂極生悲,我這時候明顯是忘記了母親的教誨。
顏月舞聽到我的説話,臉瞬息由和善轉為鐵青,滿臉通紅的盯着我説:“消失!”
“小舞?”顏月舞站起身來,生氣的道:“事情做完了,你憑什麼叫我小舞?還有,你沒聽見我的命令嗎?我叫你立!刻!消!失!”
“哦。”我慌忙從地上拾起褲子穿上,正想轉身逃跑時,卻看到另一個叫我心驚膽跳的人影。雜物房的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而那個高大的同學也不知道從哪時開始站在那裏。揹着外面的光線,我一時間看不清男生的樣貌,但只是從他的身形,我就明白自己死期已到。是…黃尚王!***“呼…”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我氣吁吁地穿於人羣之中。
經過幾天假期,疏懶了一段時間的行人路上又再次熱鬧起來,天生個子矮小的我在路上毫不起眼,總是被面而來的途人擋住去路。
本來在這樣趕的子我應該選擇乘搭公車,但想想口袋裏餘下來的零用錢才剛足夠支付小瀧的保護費後,我明白實在沒法過太奢侈的生活。
高中生的聖誕假期是直連在新年一起放完,換句話説自聖誕舞會後,我們已經整整放了一星期的長假,而同樣地自那天以來,我就沒機會見到班上那最喜歡的小喬…黃琋喬。
當然在我這般卑微的人生,我是不可能奢望像小喬這樣美好的女生是每天都會在我生命裏出現。
但問題是舞會當天我放了她的鴿子,那實在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你沒法想像一個温柔女生放下自尊主動相約而慘遭放鴿子的氣憤,而最糟的是我不但沒有反省自己的犯錯,並且更在當天就把旗杆放進了女王顏月舞的裏去。
我不知道可以怎樣向小喬解釋自己做過的不堪,縱使我相信她會理解把旗杆放進對一個男生來説,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但我不認為她會因此而原諒我。我不求小喬會原諒我,我只希望她明白這只是一件個別的例子。
而不會因此而討厭世界上每一位身高矮於165的男生,就像大部份女生在看到老鼠都會驚叫一樣。
好不容易來到學校大門,我準確地把一直牢牢握在手中的保護費到小瀧的掌心上,途中沒有停下一步,也沒跟對方細數是否足夠,小瀧是個誠實的好人,只要你沒少給一,他是從來不會冤枉你銀碼不對,我慶幸自己有這樣純樸的同學。
跑上那長長的樓梯,我終於來到自己的班房,從來不會遲到的小喬已經優雅地坐在座位上,跟班上和睦的同學聊着這幾天假期是怎樣渡過。我着氣地跑到小喬的面前,但當看到那緻的臉龐時,我後悔了。
我實在是一個心大意的人,在要深刻認錯的這個重要時刻,我怎麼不先好好地整理面容。應該至少要有一頭凌亂的髮型,一個頹喪的眼神,再加上一張無法合起的嘴巴,才可以表現我是認真地懊悔自己那令人痛心的所作所為。
這個神抖擻的樣子,試問我怎樣可以告訴小喬自己是因為當的約,而後悔得有好幾個晚上不能入睡?事實上我昨天睡得很好,這個你不能怪我,相信每一個有經驗的朋友都會知道,喝過雞湯的那個晚上是會睡得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