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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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夫人驚懼得幾乎扭曲的臉，我得意極了，我的手從膛往下滑，掠過小腹，直達玉門。

在我輕柔的撫摸之下，林夫人的身上起了變化，呼急劇起來，我盯着她説道:“你丈夫和兒子都落在餘矮子手上，生死未卜，你難道就捨得一死了之？

你若從了我，待我快活夠了便放了你，你便可以去洛陽搬救兵，好救你丈夫和兒子，豈非兩全其美？”我手停下，不知不覺間，手已然濕了，恐懼和怨毒之逐漸隱去，代之一臉擔憂，隱隱中也有一絲喜。

我惡狠狠的道:“你若不從我，那麼，林震南，林平之，金刀王家一家，我便一刀一個，通通殺得乾乾淨淨。”我説完，手離開了她的要緊部位，飛快的合上她適才被我卸下的下巴。＊＊＊小店外陽光明媚。微風過處，松林發出沙沙聲響。回覆了説話功能的林夫人説出了第一句話:“我不想死。”聲音很冷靜。我笑了，這個答案本來就在我意料之中，接着林夫人説出了第二句話:“你真的會讓我走？”我説道:“你以為我田伯光是什麼人？”林夫人道:“我只知道你是當今江湖上最聲名狼藉的採花賊。”我不怒反笑，道:“我是一個聲名狼藉的賊，可我也是一個一言九鼎的賊！我説過你可以走，你就一定可以走。”林夫人沉默。沉默有時侯就是答案。

林夫人顯然已經認命了，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女人最大的長處就是懂得在什麼時候認命。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我可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老鼠既然已經認命了，貓唯一的選擇就是把它吃下肚子裏面去。我提起了林夫人的雙腳，去掉鞋襪。

很漂亮的一雙腳，小巧玲瓏，晶瑩如玉，簡直連一點暇疵也沒有，對於女人的腳，我有一種奇特的嗜好，尤其是這種近乎完美的天足。湊到鼻前，我深深的了一口。一股很奇特的味道。

就是那種走了大半天路，再跟人打了一架，遺留下來的味道。很臭！但是，我喜歡這種味道。我忍不住深深的入一口，這種氣味經過咽喉，到達腔，再進入腹腔，再伸延至肺葉末端。

讓這口氣在裏面百轉千回之後，才緩緩的吐出。這讓我有一種魂飛天外的覺，就象剛剛食過五石散一樣，四肢百骸舒坦無比。我一邊呼着這種味道，一邊把這雙腳放到嘴邊。

用我多天未剃的鬍子，輕輕的扎着腳心。林夫人全身顫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這笑聲一起，這間孤獨的小店，登時盎然。

沒有哪個女人的腳心是不怕癢的。在我口舌並用之下，林夫人笑出了眼淚來。林夫人哀求的道:“求求你，別…格格…我受不了…格格…”在林夫人苦苦的哀求聲中，我的戰鬥力也在不斷地上升。這種哀求聲竟是如此的美妙，比之銷魂的叫牀聲有過之而無不及。玉葱般的腳趾更加充滿誘惑。我一口把腳趾頭含進嘴裏，象品嚐一道美的小菜。

林夫人的鼻息開始沉重起來，哀求聲和息聲已漸漸地分不開來。我依依不捨的將林夫人兩腳放在桌邊，小腿和大腿緊貼，兩邊分開。好一幅令人垂蜒的景緻。

我俯下身，舌頭輕輕的着白皙的粉項，兩手輕柔的撫摸豐腴的雙肩。舌頭慢慢地往下滑，直至前。我把臉埋在雙中間，用鬍碴子細細的刺着那幼滑的肌膚。兩手也慢慢地從雙肩滑下，直達際。

我懂得怎樣去挑起一個女人的情慾，我也喜歡這麼做。我雖然是一個賊，卻一直不喜歡用強暴的方式來佔有一個女人。強暴雖然很刺，但畢竟欠缺了藝術。頭鮮紅而突起，含在嘴裏，卷在舌中，美不勝收。

吐出頭，舌頭從前滑下，沿着那條美麗的妊娠紋，終於來到了兩腿間的墳起之處。兩手也不停下，從際復往上去，按在一雙美之上。玉門早已濕，我把臉埋進去。林夫人“啊”的一聲。

然後又是一連串銷魂的息。我仔細地品嚐着從虎裏出來的汁，味酸而騷，卻也回味無窮。我舌頭不停地捲動着，一顆鮮紅的陰核突了起來，我站起，解開褲子，出了我的擎天一柱。

這條飢渴已久的巨龍，乍逢夢迴千遍的白虎，兇相畢。我兩手按着林夫人兩漆，青龍到了虎邊沿。

我沒有馬上入，巨龍在虎口張牙舞爪，直至龍頭沾滿林夫人的汁。林夫人雙目緊閉，臉返紅。我向前一，巨大的龍頭刺了進去。林夫人又是“啊”了一聲，全身泛起一絲奇異的淡淡的粉紅。我深一口氣，長驅直入，龍頭碰到了花心。龍虎匯之處，緊密得連一點縫隙也沒有。快樂的源泉打開了，我把巨龍緩緩的拉出一大半，再狠狠的往前衝進去，一次又一次。

我不斷地重複着這個動作，卻絲毫不覺得乏味。在一次又一次強烈的衝擊下，這個堅貞的婦人，終於放下了矜持，睜開了眼睛。瞳孔放得很大，銀牙緊咬櫻，目光動。在那兩道熾熱的目光裏，我忽然明白了妙僧無花的話。龍乘風，虎從雲！

龍虎濟會之時，渾然一體。我知道我將要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忘我境界，而林夫人顯然也已失在慾望的旋渦之中。

我放棄了所有經典裏面提到過的合的要領，完全出自本能地衝擊着這個女人。一雙手不停的在雙肩，房，小腹，部遊走。我腦海一片空白。我是一頭野獸。

一頭陷入瘋狂狀態的野獸！林夫人雖然身不能動，但明明在極力合着我的衝擊。這分明是一對在瘋狂合的獸！當我又一次深深的衝進虎，碰觸到花心時，林夫人再次“啊”的一聲。

聲音裏有一種説不出的銷魂。奇異的粉紅越來越明顯。我突然到裏面有一種妙不可言的動。

我停了下來，龍頭緊緊的頂着花心。美麗的小腹一緊一弛，很有節奏，裏面的動恰恰跟隨着這種節奏。我漸漸地清醒過來。動的節奏漸漸加劇，好幾下突而其來旋渦幾乎讓我丟奎棄甲。

我連忙深呼，緊攝心神，緊守關。這是一種意志力的對抗。從外表上絕對看不出這女人竟是如此尤物。所有的動作對於我來説都是不必要的，那種動讓我猶如騰空而起，如在雲端。

我到我的魂魄離開了我的身體，飄到了超然物外的九重天，這時候，我竟然想起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就連最遙遠的回憶也清晰得猶如昨。那些曾經在我跨下苦苦哀求過的女人，那些曾經在我刀光裏倒下的江湖豪傑。

我甚至乎想到了林震南，那個可憐而復可悲的男人，漸漸地，所有的臉都融合成一張臉。一張女人的臉。那個第一次把我帶進太虛幻境的女人。那個我終生都忘記不了的女人。那個最終令我成為一個賊的女人。

就在這一剎那，奇妙的動突然消失了，我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林夫人心裏面湧出一股熱，直向我的龍頭襲來。也就在這一剎那，僅僅是一剎那，我覺得時間停頓了，所有的一切都停頓了。

甚至連心跳都停頓了，那張女人的臉突然崩裂，四散而去。一股熱從我巨龍中直噴而出，一瀉如注，然後，那種動竟又回覆了，一張一合，一緊一弛，似要盡我的魂。我軟軟的趴在林夫人身上。

息聲漸漸温和，動漸漸平息，奇異的粉紅漸漸消退。過了很久，耳邊聽到了林夫人冷冷的聲音:“我想你應該讓我走了。”我站直了身子，龍身從林夫人體內滑了出來。

我係好褲子，摸摸間的刀，刀把冰冷。一揮手，解開了林夫人的道，我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切都已經完結。身為一個賊，我絕不會留戀任何一個女人，哪怕這女人再好，再動人。我展開輕功，向衡山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