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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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殺機已動,手按刀柄,但心念一轉,又鬆開了手。青城派這次挑了福威鏢局,表面上看來是為報殺子之仇,細想卻不然。從青城派的兔崽子們會使辟劍法這件事上看,餘滄海此舉是早有預謀的,其中必有隱情。
我是一個好奇的人。刺探揭別人的隱私,在我來説,就和偷香竊玉一樣重要。留下這兩人來繼續折磨林震南一家,説不定會有什麼發現。我一念及此,便讓過一邊,道:“你們走吧。”於人豪正想發作,方人智一邊使眼制止一邊道:“田兄既這麼説,想必很喜歡這地方,我們這便走好了,只是,屋內的人我們也要帶走。”我兩眼瞪着兩人,直瞪到兩人臉上發青。於人豪氣怯的道:“你兩眼瞪那麼直幹嗎?屋裏面的人我們一定要帶走。”我搶前一步,突然拔刀。刀光一閃,只一閃。我還刀入鞘,退回原位。於人豪一聲嘶聲瀝血的慘呼,右手按住左耳處。
鮮血迅速染紅了他自左肩以下的衣服。在他腳下,多了一隻鮮蹦活跳的耳朵。方人智扶着慘叫不絕的於人豪,臉難看之極,慘然道:“我們走。”我一擺手道:“慢着。”方人智駭然道:“你還想怎樣?”我笑道:“你害怕。”方人智嘆了口氣,道:“好快的刀。”我傲然道:“我的刀一向很快。”方人智放開了於人豪,長劍一,道:“出招吧。”我哈哈一笑,道:“我説過要殺你嗎?”方人智道:“你…”我道:“男的你們可以帶走,女的留下,他媽的給我滾得遠遠的。”方人智道:“田兄既要留人,咱們也沒話好説。只是我師父怪責下來…”我沒好氣的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無關。”方人智為於人豪包紮好傷口,這才進屋把林震南和林平之帶了出來,林氏父子兩個人,四隻眼直瞪着我,似要噴出火來。想來,方才的事他們都聽到了,若不是被點了道,早已撲過來跟我拼命。
想想這一家人也真的夠慘了,失手被擒之際,以為有人相救,卻不料竟是趁火打劫。劫。我一向只劫,不劫財。我皮笑不笑的對林震南説道:“林總鏢頭但請放心好了,在下一定會好好的對尊夫人。”林震南絕望的大叫道:“賊,你敢!”林平之怒道:“賊,你敢動我孃親,我…我就…”我重重的摑了他一掌,把他大得滿嘴是血。
我氣定神閒的道:“他媽的,我這就去動你孃親,你又耐我什麼何?還是乖乖的叫聲爹吧。”林平之牙齒和着血的兀自大罵,林震南則似乎氣昏了過去。方於二人早已不耐煩,點了兩人的昏睡,扛上就走。我走進了小飯鋪。林夫人歪斜的坐在牆角,身子靠牆,神甚是萎靡。
見我進來,俏臉煞的發白,忽兒竟又現出了隱隱紅雲。我緩步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林夫人驚慌的道:“你…你想幹什麼?”我笑道:“那麼,你認為我想幹什麼。”林夫人道:“賊,你休想!”我眯眯的道:“休想什麼?”我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下巴卸了下來。我悠然道:“想嚼舌自盡麼?沒那麼容易。”對於這種情形,我已經很有經驗。
但凡貞烈女子,在這種時候,嚼舌自盡是唯一選擇。林夫人又驚又怒,眼神絕望之至,卻偏偏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眼前的一切,我早已欣賞過無數遍。
但每一次我都有同樣的興奮。就是這樣,我喜歡的就是這樣。我跨間那話兒已開始不安分起來,但我知道現在還不夠,我還要把她推向絕望的深淵。
我還要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然後,再慢慢的挑起她的情慾,然後,我再好好的享用她。
***我開始細細的欣賞眼前這個女人。鬢髮零亂,一臉風塵,但不能掩其絕。一身僕婦打扮,想是逃命的易容改裝。衣麻布,但卻不能掩其美好身段。就這麼樣一個女人,處處都散發着成婦人獨有的魅力。
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已經有一個十七歲的兒子。一位我很尊敬的前輩,江湖史上最偉大的賊…妙僧無花曾説:只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在我十多年的採花生涯中,一次又一次的印正了這一句名言。妙僧無花,曾經説過很多很妙的説話,也曾經幹過很多很妙的事情。無花是我一生中唯一佩服過的一個人。妙僧妙語,成為了賊的座右銘。
就連昔年叱吒風雲的盜帥楚留香也不得不承認,妙僧的確很妙。我抱起了林夫人,把她放在小店中間一張桌子上。我讓她頭朝外,腳朝內。店門我索也不關,這樣,即使我在風快活時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狀況。
我不敢大意。餘矮子説不定就在附近。方才放走的兩個兔崽子若和餘矮子匯合了,肯定要折回來向我討回公道。
桌子高度適中,但不大夠寬,林夫人身子躺在上面,部壓着桌邊,兩腿半吊。這是我比較喜歡的一種形式,對於一個江湖人來説,站着永遠比躺着安全。
對於一個賊來説,站着也有另一番風味,可以一覽全景。林夫人顯然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兩行清淚下,直至耳際。兩道目光向我,極為怨毒。若是目光能殺人,我相信我已死了一萬次。
我很滿意我的獵物。那種萬念俱灰,生不如死的表情,竟是如此的誘惑。我再從頭到腳細細欣賞了一遍,然後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雪白凝滑的肌膚上,瞬即豎起了一粒粒雞皮。是冷還是怕?一雙房不算很大,但還是很。至少,對於這種年紀的女人來説,還是很。即使是平躺着,隆起的部分還是很分明。
兩顆頭已然突起,令人湧起一股很想咬一口的衝動。我已經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但每一次面對即將被我吃掉的獵物,我都莫名地抓狂。我伸手摸摸間,刀還在。我必須確保若有突變,我也能在瞬間拔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並不是空話。象我這樣的人,若有半點疏忽,焉能生存至今。我解開了林夫人的褲頭帶,將褲子一寸一寸的往下褪。雪白的小腹説不上平坦,中間有一道若隱若明的暗紅的印痕。這是妊娠紋,是一個女人生育過的明證。
妙僧無花説:一個美麗的婦人,有了一道美麗的妊娠紋,就有了顛倒眾生的魅力,尤其是眼前這個尊養處優的貴婦。一道火在我跨間燃燒起來,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部位。我已經一柱擎天。
但當我把林夫人的褲子褪盡,另一幅奇景更讓我歎為觀止。林夫人兩腿之間竟連一也沒有,玉門之處,光滑之極。
兩片暗紅的大陰包着兩片鮮紅的小陰,中間一顆陰核更紅得象要滴出血來。這林夫人竟是個白虎!青龍配白虎!而我恰恰是一條不折不扣的青龍。我狂喜不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據妙僧妙語記載,青龍遇上白虎,乃是千年一回。遇之則龍乘風,虎從雲,妙不可言。我獨行萬里,踏遍千山,苦覓不遇。沒料到竟就這樣碰上了,謝謝你,林震南!請借夫人一用!
林夫人赤的躺在我面前,兩腿被我大大地分開,高聳的膛急速起伏,臉上表情無法形容。此情此景,我只能説一個字:妙!此時此刻,我也只能做一件事:幹!不!現在還不是時機。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屈服。
貓在沒有把老鼠玩得形神俱滅時,是絕不會把老鼠吃下去的。我強自按下慾火,目光停在林夫人的臉上。
淚已經乾了,目光也沒有先前那般凌厲。一個再兇的女人,完全赤地躺在一個賊的面前,是否只有接受命運。我笑道:“林夫人,你知道剛才我若是出手不及,你嚼舌自盡了,我會怎樣嗎?”我明知她無法回答,於是接着一字字道:“我會姦屍。”林夫人眼中出了極恐懼和極厭惡的神。
我續道:“我田伯光一生好如命,碰上你這樣美麗的女人,又怎肯輕易放過。即使是屍體也照不誤。”我了乾裂的嘴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對屍體也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剛剛死,身子還熱呼呼的屍體,想起來真懷念啊!那種滋味我已經整整三年沒嘗過了,所以,你就算死了,也不會耽誤我風快活。”我自言自語的繼續道:“不過,象你這樣的美人就這麼死了,未免有點可惜。”我的手慢慢地爬上那豐滿的膛上,一邊捏着一邊説:“你説這樣好不好,現下,你先讓我快活夠了。然後你再死,你死了以後我再上三天三夜,然後再將你的屍體帶到洛陽,放在金刀王家的大門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