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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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遠輕撫着那粉的肌膚,以掌間厚厚的繭,反覆摩挲,連的輕觸着。
這舉止格外輕柔,不想驚醒她。長指在四處遊走後,才挪移到她紅潤的上,以指尖受那柔軟的芳澤。
“唔…”上的酥癢,滲入沉睡的夢境,她全身軟弱,沒有半點力氣,眼睫輕顫背,像貓兒般輾轉咪嗚。
這可愛的反應,令他的薄上勾起滿意的笑,眉宇之間的神情,逐漸轉為柔和。就連黑眸深處,長久冰封的情緒,也被温柔一點一滴的滲透。温和的態度,只是一層假象,出生商賈之家,使他習慣隱藏一切情緒,維持最嚴苛的理智。唯獨這昏昏睡的小女人,小動物般的單純心,無辜得讓人難以防備。
又酥又癢的摩撫,刷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舒服得像羽在輕搔着。她發出喃喃的囈語,本能的伸出粉紅小舌紅,的舌還不經意的掃過他的指尖。
斑大的身軀猛然震動,額上浮現剋制的汗水。
想要她的慾望來勢洶洶,像利刃一樣貫穿他的身體,温和沉靜的面具瞬間四分五裂,連理智都變得岌岌可危。
這麼銷魂的誘惑,對男人來説,是最難得的享受,卻也是最痛苦的煎熬啊!
懊死!就算他能昧着良心,趁這時候勾引她,馬車內也不是歡愛的好地點。她無疑的還是個處子,絕對需要大量的耐心,與長久的誘哄,才能體驗到絕頂的歡愉,在他身下嬌翻騰…
銀銀沒有察覺,身旁的南宮遠正處於天人戰的緊要關頭。她伸出小手,胡亂的摸啊摸,握住厚實的手掌,滿足的摩擦着。
温熱的肌膚,以及舒好聞的男氣息,有些陌生、也有些似曾相識。自從她進入南宮家,夢境就變得好温暖,熱燙的氣息縈繞不去,每次入夢,都能反覆温習…
唔,好舒服、好舒服的覺,她幾乎就要上癮了…銀銀噙着紅,漾出幸福的笑容。
一路上,他就這麼子着她,呵護着她,提供最安全的保護,任她在膝上沉睡,俊容上閃過既複雜而單純的神情…那是一個男人,看着屬於他的女人,才會有的温柔神情。
南宮遠始終都沒有把手收回來。
窯場築在城郊,四周青山環繞,樹木蓊鬱,一旁還有清澈的溪水過,彙集到山腳下,衝後喊一泓清澈的湖水,水質清澈,當陽光灑落湖面,湖水碧綠得像翡翠。
定遙城得天獨厚,郊區出產黏土,又有豐富林木可作燃料,先天上就具備建立窯廠的良好條件。再加上大運河開通後,南方航運暢旺,不但開拓了廣大的市場,更降低了運費。
陶瓷最重要的四項條件:黏土、燃料、河和市場,這裏全都齊備了。
守衞森嚴的窯場,難得大開門户,負責管事的幾個人守在門口,準備恭貴客。
每回開窯,少主都會親自到場,監看新一批的瓷器,這已經是慣例,眾人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今兒個可不同,府裏有人趕來通風報信,説是少主這回不是獨自前來,身旁還帶着一個姑娘。
哇,可是件大消息吶!
每個人都知道杜麗兒毀婚,在成親前夕,趁着火災時開溜,跟着情郎私奔去了。南宮遠先是救錯人,後又娶錯子的醜聞,一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
鱉異的是,南宮家非但沒有“退貨”把那女人轟出門去,反倒把她當成了寶貝。不但尹燕放話,婚事絕不作廢,南宮遠甚至一反常態,破例領着她到窯場裏來!
馬車達達的駛入窯場,在大門前停住。每個人都伸長脖子,急着想瞧瞧,傳聞中的女主角,究竟是生得什麼模樣。
車門被推開,一個髮鬢微亂、目光朦朧的女子站在那兒,慵懶的伸了個懶,看那模樣,明顯的是還沒睡醒。
她在眾人的子中,半夢半醒的挪動腳步,準備走下馬車,卻忽略馬車與地面之間的距離,一腳踩空,猛地往地上摔去。
南宮遠在最危急時出手,扶住她的問,緩住她下墜的酒,免得她才踏出馬車,就一腳摔趴在地上,對在場眾人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小心。”他淡淡的説道,掌心在她軟滑的側,多擱置了一些時間,確定她安然無恙,才將手鬆開。
“唔,我很小心…”銀銀含糊的説道,用力甩甩頭,想把滿頭亂繞的瞌睡蟲甩開,好讓自個兒清醒些。烏黑的髮絲,因為這幾下亂甩,變得更凌亂了些,飄落在她的肩上、額前。
南宮遠微微一笑,拾起幾綹髮尾,搔着她粉的臉兒,再將那些不聽話的髮絲回她的耳後,仔細的整理妥當。
“窯場裏頭亂得很,你要不要等清醒一些再進去?”他低頭問道,呼輕拂過她貝殼般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