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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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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鬧了。卓風,傳令下去,要社裏全部兒郎全力尋找‘辣手仙子’方月華的藏身之處,一經查獲,就馬上用飛鴿傳書回報。至於師兄和師妹則安心待在盤龍嶺養病,一有消息,我再陪師兄去要解藥。唯唯,等會兒記得把藥方寫下,由下人去煎藥。”卓野指揮若定地道,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唯唯一看車野要走了,連忙黏在他身旁跟了出去,連自己要保護行青的神聖任務都忘了。

“洛大哥,等等我——”·························沒有卓野的子,還真不是普通的無聊!唯唯滿臉痛苦地想着,手裏端著藥往行青住的“暉樓”方向走。

自從三天前收到一封來自泉州的飛鴿傳書後,一行男人就在一刻鐘內興匆匆地收拾完畢,準備上馬離開,連一向事務繁忙的卓野都表現出難得的興致。而她,提供這麼聰明無比計畫的人竟然沒有跟上。真嘔!

不管唯唯怎麼死纏爛打、苦苦哀求,卓野都不為所動,死不讓她跟,虧她還替他們準備許多療傷藥品,心想“打架”的時候正好用得到,可惜卓野他們只是高興地摸摸她的頭,順手把那一大盒的藥箱提走,頭也不回的。她當場呆在那裏,怎會有人無情無義到“忘恩負義”的地步呢?等到她想起來再追出去的時候,他們一大隊人馬已經消失了。

唯唯心不在焉地走着,忽然一個面生的丫環擋在她前面,她不以為意地繞過這丫環繼續向前走。可惜這怪異的丫發沒有理會她的禮讓,又跑到唯唯面前擋住她。

唯唯機伶地看着她,這丫環自己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她難得正經地問道:“你是誰?”

“方月華。”她撕下臉上的易容,眼中有股奇異的恨意,直盯著唯唯瞧。

“哦!你好。你不在泉州,跑來盤龍嶺做什麼?”唯唯出很友善的笑容,彷彿是跟識朋友閒話家常般。遇到前些百子她口中的女魔頭,她還笑得出來,真是“勇敢”!

方月華美豔動人的臉上寫滿嘲笑,道:“我不過是在泉州故意放個消息,沒想到就有一羣傻子撲了過去,讓我有機會混了進來,現在我手中握有你這張王牌,還有誰敢動我。哈…哈…”唯唯心中暗自慶幸沒有跟了過去,否則不就白忙一場,還會被人罵成傻子咧!好險!好險!

“原來你是要來捉我的呀!讓你那麼大費周章,真是不好意思。”唯唯心裏得意洋洋的謔笑,嘴裏卻故作謙虛地説著。她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憑他們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是打不贏方月華的,而武功較厲害的人,全在外頭守衞盤龍嶺,本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引人來只會多送命而已。唯唯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乖乖跟她走,免得她又想起她的情敵——行青。

“廢話少説,走吧!”方月華點了唯唯的睡,兩名黑衣男子從後頭竄了出來抬住唯唯,三人悄悄走到早已安排好的柴房內休息,打算晚上再摸黑出去。

··························夜已深,月漸西移——方月華一行人鬼鬼祟祟地踏出柴房,然後不動聲響地走出盤龍嶺,沒有驚動任何守衞,只除了守側門的那兩名。

“要不要我派人跟下去?”卓風低聲道。

卓野、卓風、“冷月閣”閣主青繼山,和“萬星閣”閣主蕭農,躲在柴房附近的花園巨石後已經一整夜了,而皖堯早就回去抱嬌,只剩四人捺著子努力監視。好不容易有了些許的動靜,卓風才會摩拳擦掌興奮地説。

“嗯!派你手下最幹的兒郎去跟蹤,不準出差錯。”卓野冷峻果決地道。

原來他們一行人的南下是做給方月華看的,因為在江湖中尋找一人談何容易,所以乾脆假裝中計,讓她有機會混入盤龍嶺,來個“甕中捉鱉”!他們在第二天就掉馬往回走,剛好遇到青繼山和蕭農帶著幾名兒郎風塵僕僕地趕回盤龍嶺,原來他們帶來自己管轄下一年的帳本趕回盤龍嶺,準備秋後總算帳,所以這個計畫中又多了兩名幫手。可是偏偏天不從人願,方月華沒有照他們猜想的找行青算帳,反而把無辜的唯唯擄走,到底她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這也就是派人跟蹤,而不直接把唯唯救下的原因了。

··························“啊…啊…”唯唯無聊的大聲吶喊,嚇得在門外守衞的兩名猙獰壯漢頭皮發麻。老天!這小祖宗又在要什麼詭計了!

這些天來他們已經被她“玩”怕了,難道現在的姑娘家都像她一樣刁鑽可怕、詭計多端嗎?怎麼跟他們那時代温柔婉約的大家閨秀不一樣?難道房內的那名小祖宗“天賦異稟”與常人不同?袁大、袁二這對苦難的兄弟愁眉苦臉的想着。

幫內把這叫唐唯唯的小祖宗捉來後,就命他們兄弟倆好好看住她,但不能惹她生氣、更不能傷她半。他們兄弟倆暗自猜想她可能聽到了這些話,所以才會有恃無恐地大方捉他們,絲毫不懼他們兇狠高大的外表,否則要是一般姑娘家早就被他們給嚇哭、嚇昏了——這就是他們至今尚未娶的原因。哪像她竟然敢對他們兄弟倆嫌東嫌西的,一下嫌袁大臉上的疤不夠酷,一下又嫌袁二身上的味道太臭,要他好好去洗一頓。開玩笑!他們身上那股充滿男子氣概的味道是他們最引以為榮的,怎可説洗澡就洗澡,那多沒面子啊,不過後來他們還是乖乖的洗澡,以洗掉被她使計潑在身上的黑水——有哪位姑娘家會隨身攜帶這種整人的玩意兒?

再説,袁大臉上那道疤是奮勇解救執法堂堂主秦三所留下的英雄標記,幫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偏偏這沒有眼光的小丫頭,竟然嫌他的疤不夠好看,疤痕就是疤痕,哪有什麼美醜之分。如果不是幫主吩咐,他早就把她一掌斃了,省得她嘴裏羅哩羅唆的,好像做血狼幫的部下是種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整天在他們兄弟耳邊嘮叨著,他們已經被她訓得頭昏眼花了,這小祖宗還不放過他們。不曉得今天她又要搞什麼名堂了。

唯唯從窗子探出頭去,看他們這兩個“呆頭”有啥反應,最少也要嚇得蹲下身、以手讓頭才可以,再不然,怕得渾身顫抖把手上的刀掉下來也不錯,可是…,他們什麼反應也沒有!唯唯難以置信地用雙手梁眼睛。

“啊…啊…哎喲!”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從她嘴裏傳了出來。

這頑皮鬼忘了自己正撐在窗户上,這一眼睛,自然是整個身子快速地與地面相親相愛,以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跌在地上。

袁大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雙肩劇烈抖動著;而袁二則單純善良多了,只見他一個箭步衝到她的身旁,滿臉擔憂地把摔得鼻青臉腫的唯唯扶了起來。

“小姐,你不要緊吧!”怕的是她不小心“摔”壞了半,害他被執法堂主依法嚴辦。

唯唯嘆了一口氣,在袁二的幫助下站了起來。這兩人還真是老實嘆!被她“訓練”這麼多天一點都沒變,依然是一副豪的直脾氣,混了“黑社會”那麼多年,還學不會狡猾詐,這真不是普通的鈍啊!

本來,她只是捉他們解解悶而已,沒想到後來她竟有些罪惡,有些於心不忍!因為這兩個呆頭老實到任由她欺負,不反抗、不動怒,頂多出怕怕的表情而已,這教她怎麼有興致繼續玩下去啊!

都怪那個方月華啦!沒事跟什麼血狼幫幫主賈沛南狼狽為,不顧她的抗議,硬是把她留在這個無趣的地方——血狼幫總壇,然後自顧自地走了,絲毫都沒有替她這名人質想過。

被關在這裏的期間,唯唯真是無聊透了,只有一名莫名其妙的老頭跑來跟她説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外,她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了。至於為什麼説那名糟老頭莫名其妙呢?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她要睡午覺的重要時刻來,害她邊打瞌睡,邊強打神來與他説些“好像”不是很重要的話。如果這還不夠莫名其妙的話,她在睡眼蒙朧的時候,彷佛依稀看到他正打躬作揖地求她。啊!她一定是在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