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改頭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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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四月初與鳳簫作別,洪瀚抒思念之情與俱增,進入西夏後,陸續收到宋國不少抗金幫會的邀請,但他只冷冷拋下一句:“非短刀谷不入!”派人到處打聽,聞悉鳳簫身在泉州,醖釀了一封信過去,可是,卻又如石沉大海。
回到祁連山,不知是否為情所困,洪瀚抒意志消沉,但想起鳳簫的話,頓時領悟起她的抗金意志來,明白自己,需要堅定。
這,宇文白陪着瀚抒一起去看望洪興的妹妹,山裏人一直尊她為素潔阿姨,瀚抒倒了杯茶水遞給她:“素潔阿姨近來身子可好?”素潔點頭,看出她和瀚抒等人年齡差距不是很遠。
瀚抒小聲説:“阿姨,這次去廣南西路捉拿叛賊,叛賊對我説…”宇文白一驚,示意他別説,素潔一愣:“説了什麼?”洪瀚抒道:“他們説,我不是老山主的兒子,還説你們老一輩的都知道…是不是?”素潔有些反常:“你很在乎?”
“素潔阿姨,我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一點,我想清清楚楚知道!”素潔愣了片刻:“瀚抒,祁連山不是世襲制,誰有本事誰當山主,大家都服你。畢竟政變成功,你有最大的功勞!”瀚抒道:“素潔阿姨,我生身父親是誰?他為何拋棄我?”
“他…他是個騙子!”素潔很動“瀚抒,你決計不要認他!你娘,原本和洪大哥是一對很幸福的戀人,可是有一回你娘出山在集市上呆了兩天,那個騙子便騙走了你娘…把你孃的錢財騙去就不知所蹤,你娘未婚先孕…但是洪大哥沒有厭棄你娘,還答應她一同撫養你長大,你娘生你那天難產死了,洪大哥拜託我撫養你長大,還對外界稱你是他的親生兒子…瀚抒,他比你親爹還親啊!”瀚抒癱坐在椅上:“這樣説來,我的親生父親,竟然這般…他是誰?他愛我娘麼?”素潔搖搖頭,眼中噙淚:“他跟你娘初次相見,貪圖你娘美貌,後來,洪大哥趁着出山機會,調查到那個人在利州也做過相類似的案子,但姓名卻無從查出,好了,瀚抒,別再提他!瀚抒,你今年已經十八歲,是不是該談一談婚事…”她轉頭看向宇文白,文白臉一紅,低下頭去,素潔正開口,瀚抒道:“阿姨,你記得玉蓮麼?”文白臉一變,淚險險要落,素潔一愣:“你還記掛着那個心腸歹毒的小丫頭麼?!”文白連忙解釋:“不是,阿姨,我們在雲霧山,看到了一個長得跟玉蓮姐長得很像的女子…”
“她是我現在的意中人。”瀚抒道。素潔饒有興趣地聽着:“她是誰?叫什麼名字?”
“她叫鳳簫,雲霧山上,她技壓羣雄,成為武林盟主。”素潔一怔:“這女子,倒是很不簡單!鳳…簫?這名字不似真的…她的生辰八字你可有?我來替你們看看…”説罷拿出卜筮一類的東西,笑着幫他們占卜,文白瀚抒在旁看得莫名其妙,一會兒功夫,素潔眉頭緊鎖着,瀚抒試探地問:“阿姨?怎麼回事?”素潔一臉匪夷所思:“好奇怪,她既是你長輩,又是你仇敵!”
“這…這又從何説起?”文白笑道。瀚抒嘆了口氣:“阿姨,這些妖之物,你以後還是少碰為好。”六月不斷近。眼看着金陵婚期將近,厲風行成天在酒館中喝酒,鳳簫時刻想再冒充一次。勝南道:“冒充不了,金前輩不準金陵帶面紗…奇也奇在,管泉州竟然每題都答對了…”厲風行一言不發喝悶酒,這時鄰座傳來輕悠的簫聲,鳳簫轉頭,看見那吹簫者是葉文暄,笑道:“師兄!”過去把他帶過來:“你也不爭口氣,怎麼輸給了那管泉州呢!”葉文暄不答話,一直看着厲風行,厲風行正巧抬頭,與他四目相對:“幹什麼?”葉文暄一笑:“昨金前輩向我解釋,金姑娘是為了當第五名才找兒冒充,我想這太牽強了一些,金姑娘好像不喜歡第五這個名次啊…”厲風行又倒了一杯酒沒回答,鳳簫道:“師兄真是聰明人。唉,眼見她後天出嫁,成親可是女子人生中的大事,怎能這般馬虎。”葉文暄奪過厲風行手中酒壺,倒了一杯:“需要我幫助麼?”三人一驚:“你有辦法?”文暄點點頭:“只要師妹暫時犧牲一下即可!”
“行行行,怎麼犧牲?”
“你們還想讓兒冒充金姑娘,可是金前輩已經止了蒙面,不過你們聽説過一種易容術麼?”文暄問。
厲風行道:“你是説,讓她們兩個改頭換面,這樣一來,比上次比武更加天衣無縫!”文暄點頭:“當世易容術最厲害的乃是淮南小秦淮的總舵主白翼白前輩,我曾經向他學過些皮。”
“太好了,師兄!你真是我們大家的救世主,及時雨啊!”鳳簫喜道。
葉文暄奇道:“你們大家?”輕蹙秀眉,微微應到一種隱形的團結,該屬於輪迴世。
鳳簫笑答他疑問:“是啊,我們大家都為這金姑娘擔夠了心,且不談我這理萬機的盟主,也不説這狗拿耗子的林阡,金姑娘對於天哥的重要…哈哈,怕是文暄師兄一幫忙,天哥就願意結草銜環了…”厲風行滿臉通紅,差點喝嗆到。
葉文暄笑着不去探究:“明天你們設法,帶我去金府或者把金姑娘接出府來即可。”第二天,鳳簫帶着她的“侍女”葉文暄進金府找金陵,葉文暄自己裝扮了一下,他本來長得就文弱,扮女子居然比鳳簫還要像個女子,自然躲過了金士緣等人的眼睛,連華叔、葉大妹子都嘆:“世間美女真是多啊!”鳳簫回頭看他,未施濃妝,清秀無比,活一個美人胚子,笑道:“將來嫁你的那個女子,肯定要有男子氣!”陵兒正俯在梳妝鏡前,鳳簫敲了門,她見兒來了,消去了幾分傷,前來她,鳳簫進屋參觀新房,陵兒身上真是“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金陵正自傷,突然見到一個陌生女子,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覺得眼:“你…你是?!”葉文暄説了,金陵差點嚇死:“你來作甚?”鳳簫道:“自是來幫你啊!他可是厲風行請來的!”
“天哥他還記掛我麼?”金陵有些高興。
“那當然,他既不希望你嫁管泉州,也不希望你嫁葉文暄,那你説,他安的什麼心?”金陵嘆道:“可是他從未向我表示過什麼…對了,葉少俠可有什麼好方法?”文暄看了一眼梳妝枱:“很好,我要的東西,這裏全都有!”金陵睿智,立即明白他要幹什麼:“你替我們易容?可是,鳳姐姐怎麼辦?”鳳簫道:“婚禮那天,我再變成鳳簫出來,總比你逃婚容易吧!”説幹就幹!
…
金陵變成“鳳簫”之後,小聲道:“你要小心!”
“怕什麼?我武林盟主!”鳳簫笑道。
金陵與葉文暄大大方方地出門,金士緣進到女兒房間,看女兒正在梳妝,滿意地笑了笑,出去了。
卻説“鳳簫”出了金府,見到厲風行,喜道:“天哥!”厲風行聽到她是金陵的聲音,大喜過望,上前去緊握她手:“葉少俠,大恩不言謝!”文暄點點頭:“今天我可能就會離開泉州了,救我師妹,還拜託各位!”
“救她就容易得多了!”勝南笑着説。
“可是…”金陵皺眉“她明天早上起牀,不能洗臉啊,有不洗臉的新娘麼?”眾人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