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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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跳下坐墊,把車子支好。三角形的牢籠裂開了一個缺口,黃蕾以為我認輸放棄了,嘴角邊浮現出得意而輕蔑的冷笑,邁步往外走來。我迅速的擋在了她的前面,她收勢不住,拔的峯險些兒撞進了我的懷裏,不得不重新退了回去。
“是你自己不敢…親的,為什麼還不讓路?你…你無恥!”黃蕾咬着嘴嬌聲罵我,受到驚嚇的房隨着嬌軀一起輕輕抖動。
“你怎麼知道我不敢?”我的心也開始跳了,突然單膝跪在了她腳邊,沉聲説:“掉你的鞋子。”
“什麼?”黃蕾出不能置信的神情,詫異的睜大了雙眼。我俯低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纖巧的左足足踝,輕輕的摸了幾下。這是我第一次觸碰到她的身體。那不堪一握的足踝柔軟滑膩,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你站穩了。”説完,我就用力的抓起這隻纖足往上提起。她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失去平衡的嬌軀無力的靠在牆上,不等她作出任何反應,我的手已除去了那隻腳上的涼鞋。
“你幹什麼?氓,放開我!”黃蕾驚慌羞怒的緋紅了俏臉,左腳使勁的踢騰甩動,想要離控制奔向自由。我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牢牢擒住了這隻嬌美的獵物,輕而易舉的制服了那無效的掙扎。
然後,我就如捧起一件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她的腳,湊近鼻邊嗅了嗅。嗯,雖然沒有聞到什麼香味,但女孩子的腳好像具有天上的免疫力,城市污糟的路面和空氣中的塵垢並沒有使它受到污。小巧的腳掌骨勻稱,看上去是如此乾淨可人,在我的大手中微弱的顫動。
“多麼完美的藝術品啊!”我從心裏發出了讚歎,大拇指順勢在秀美的腳心上輕柔的搔動,其餘四手指無情的入她緊閉蜷曲的足趾間,用力的把它們撐開。指節處傳來的被足趾夾緊的覺使我飄然若仙,小弟弟興奮的抬起了頭。
接着,我的嘴緩緩的湊上了腳背,熾熱而肆意的親吻着。舌尖像是洗腳布一樣掃過了纖足的每一寸肌膚。從足踝、足跟、足心一路向前,當我含住了葱似的足尖時,征服的慾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哦,黃蕾!我想像主人般騎在你身上含你的頭,而不是奴隸般的跪在你腳下腳趾。我也不滿足於只是用手指入你的趾隙,而是要用玉莖捅進你的縫…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黃蕾顫聲悲鳴着。足踝上的肌一下子都緊了,一淡藍的血管突出了白皙的皮膚,僵直的聳立了起來。那種嬌柔無力、卻又奮力反抗的舉止直接的起了我最深層次的渴望。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暴的捋高她的褲管,伸嘴狂熱的吻到了她修長的小腿上。
她的身子一顫,雙膝痠軟的跌坐在了地上,晶瑩的珠淚順着白玉似的俏臉下,但是眼睛裏仍然滿含着抗暴不屈的頑強,冷厲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視的我自慚形穢的低下了頭。
“作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地愛你的。”我不敢看她的臉,底氣不足的懇求着。我到底是不是喜歡她,就連自己也不明白。但是莊玲離開之後我確實是太空虛苦悶了,無論心靈上還是體上都希望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黃蕾抹了抹淚,起飽滿的部,鄙夷的説:“你以為你是誰?請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個寄讀生而已。連起碼的上進心都沒有,還油嘴滑舌的想追女孩子!你是個下賤的無賴、惡、社會渣滓!學校以你為恥!我怎麼可能愛上你?痴心妄想!你實在讓我作嘔,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會愛你的。”這些話劈頭蓋臉的如同刀鋒一樣,刺中了我內心深處最隱秘的傷痕。原以為自己早已玩世不恭,能灑的超然於繁重的學業和沉重的生活。但是她這種瞧不起的態度竟使我驀然發現,出人頭地的渴望和自重自愛的尊嚴從來都不曾從心裏泯滅,只不過是暫時的沉浸在烏穢的死水裏罷了。
“你拿什麼去征服她呢?”我痛苦的問自己。一個前途渺茫的小混混,無錢無權無貌無德,憑什麼去追求本校的校花呢?這種失意的想法使我的自信心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忍不住雙膝跪下的哀求她。
你若是征服不了女人,就只有被女人征服。這中間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好走。哀求是無法讓你得到她的身體的,只會助長了她女皇般的氣焰。
這個道理是在很多年以後我才想明白的,但當時卻是抱着僥倖的念頭,天真的以為女都像書上説的那樣有一種天生的母愛,和易受動的同情心,希望能用一副可憐的神情來打動她。只是忘了自己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強壯的雄軀,恐怕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被同情者”吧!
這時,身後隱約的傳來了人聲,可能是有人正向小巷子裏走來。我卻沒有留意到情況的變化,全副的神仍放在她曲線玲瓏的身上,盤算着怎樣才能説服她跟我做愛,就算一次都好…
等我從黃蕾驚喜的眼神中察覺危險時,一切都來不及了。隨着一聲炸雷似的怒吼在耳邊爆裂,背部傳來了受到重拳敲擊的刺痛。我蹌踉的摔到了牆邊。
我忍痛轉過身一看,黃蕾正撲進了一個男孩的懷抱裏,失聲悲泣着。
“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她哽咽着説∶“害得我受盡了這個壞蛋的欺負。你快幫我教訓教訓他…”這個男孩當然就是陳志豪了。他不知祖上哪輩子積了德,竟能同時得到莊玲和黃蕾兩大美女的青睞。我不服氣的瞪着他,心裏充滿了妒意。
“小子,你好大的狗膽。”陳志豪憤怒的揚起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説∶“上一次你夥同莊玲搞鬼作怪,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敢在大街上耍氓。哼哼,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替你的爹孃清理清理門户。”説完,他像是隻發情的獅子般撲了過來,臉血紅,面目猙獰,拳腳雨點似的砸在我身上。我默默的承受着他的痛甌,沒有還手。一來是因為自知理虧,二來是整個人實在意興蕭索,反倒希望用體的疼痛來減輕心靈上的鬱悶。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個王八蛋。”陳志豪兇惡的喊着,一腳踢在我的腹部。劇痛使我抱着肚子彎下了,冷汗從額頭上湧了出來。
“我是為你捱打的。你可解氣了嗎?”我這樣想着,抬頭望了黃蕾一眼。只見她正幸災樂禍的拍手稱快。一點兒同情的神都沒有,有的只是恨不得將我趕盡殺絕的渴望。
又一拳飛了過來,端端正正的擊在鼻子上。鼻血立刻標出,灑在了我的條格襯衫上。大腦不由一陣暈眩,四周的景物已變得模模糊糊,只剩下黃蕾那鄙夷輕視的眼光,清晰的展現在視神經上,也可以説是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裏,就算一生一世也不會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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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的站起身,忍着全身上下不斷傳來的火燒火燎的痛,勉強騎上車子回到了家。
陳志豪對我大刑伺候了多久,已無法記得清了。若不是個好心的路人勸阻了他,恐怕現在我已體無完膚。
進了家門,母親見到我鼻青目腫的狼狽樣,嚇了一大跳。她細心的為我包好了傷口,然後焦急的問我是誰這麼狠心,下此毒手打傷她的寶貝兒子。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反鎖在卧室裏,任憑母親怎樣敲門呼喚我都不肯開門。我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
體上的傷可以醫治。但心靈上傷卻是永遠好不了的。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寄讀生…我怎麼可能愛上你…你實在讓我作嘔…”這些話一句句的在我耳邊迴響。我彷佛又看到了黃蕾冷傲的神情和譏嘲的目光。她正用那雙白生生的玉足無情的踐踏着我的自尊心,踏得粉碎。
“你不過是個寄讀生而已…沒有起碼的上進心…”我猛的跳起身,一種久違了的情從心底升起,熱血在腔裏沸騰,轉化成了一股強大的動力。
“我不是窩囊廢,我是個男子漢。”我一字一句的對自己説着∶“我要奮發圖強,而不是天天混子。我要樹立遠大的理想和追求,而不是去逃避現實。是的,我必須搏擊人生,力抗艱險,去創立屬於自己的前途和事業。只有這樣才算不枉此生,才算沒有辜負上帝派我到人間做一回男人的好意。”悲痛可以化為力量。侮辱更可以起人的鬥志和好勝心。
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莊玲代我的那番話是多麼寶貴的真理:“只有有上進心的能成就事業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愛情。”我對着眾星發誓,從此刻開始,我會刻苦勤奮的學習,兢兢業業的工作。等我將來功成名就時,人生一定會邁上一個嶄新的台階。
黃蕾…這個侮辱過我的女孩子,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有朝一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光衣服,含淚馴服的跪在我面前!我要叫你知道,男人可殺,不可辱!
那一天是10月27。我就在那天胎換骨,立志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