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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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酒吧時,已經是傍晚了。帶着七、八分醉意,我嘗試了好幾次後才勉勉強強的跨上自行車,邊打着酒嗝兒邊往家裏騎去。
上一次喝醉酒是在什麼時候?哦,就是在我遇到莊…
一想到這個名字,我心裏就是一陣絞痛,趕緊止自己想下去了。雙腳像上了發條一樣狂蹬了幾下踏板,車子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如離弦的箭似的向前衝去。
“等一等,我這是在哪兒?”我自言自語的嘀咕着,好像這不是回家的那條路。我怎麼會騎到這麼個寂靜的小巷子裏來了?但這兒看上去又有點兒眼…
突然,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窈窕的身影,朝我這邊的方向張望着。我想開個玩笑嚇嚇她,於是輕佻的吹着口哨衝過去,作出一副要撞人的模樣。這樣的惡作劇我幹過很多次了,對方往往被嚇的面煞白,手忙腳亂的躲避,有的還會摔個嘴吻泥。等她們站穩身子高聲叫罵時,我早已憑着高超的騎車技術飛馳到幾十米外了。
就在車輪離目標的距離還有三、四米遠時,我無意中抬頭瞥見了那個女孩子的臉。那清秀明媚的、曾經在夢中出現過的臉!原來她竟是黃蕾!這一下大吃一驚的是我,雙手猛的捏着剎車閘,硬生生的停下了車。
這一瞬間我的酒意全部化成冷汗沁出了身體,頭腦驀地回憶起來,這就是通往黃蕾家的那條小巷子,想不到我竟然糊糊的來到了這裏。
黃蕾也看清了我,俏臉一沉,轉過身快步而行。單肩斜跨的書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後上,一頭短髮在風中微微飛揚。
我騎着車子追上了她,和她並肩前進,旁若無人的大聲説:“黃蕾,看到你真好!才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許多,身材也更成了…你不理我?沒關係的,我就喜歡你這種冷漠清高的樣兒,有魅力!哈哈哈!”她不説話,只顧往前疾走,連眼角都不掃過來一下。我死皮賴臉的跟在她旁邊,喋喋不休的表達着對她如飢似渴的傾慕,目光則在她的身股間大幅度的來回穿梭,其樂無窮的飽餐秀。
不知是否因為醉的糊塗了,我總覺得她在故意的誘惑我,那渾圓的翹緊繃繃的裹在貼身的牛仔褲裏,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還會隨着走路的節拍左右扭擺,使人有伸手狠狠擰上一把的衝動。
酒壯人膽,同時也削弱了人的自制力。我在慾心下剋制不了惡本能的爆發了,忽地踩着車子繞到了前方,把黃蕾的去路堵住了。她不得不停下腳步,憎恨輕蔑的望着我,但仍是緊抿雙,一言不發。
我半跨在車座上,笑嘻嘻的問道:“你剛才站在巷口乾什麼,是不是在等我啊?”邊説邊湊過腦袋,故意的把酒氣噴到她的臉上,她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我警告你,不許你再來騷擾我。”黃蕾疾言厲的説∶“你這個下的傢伙,我不想再看到你!”
“下?也不知道是誰下?”我眯着眼説∶“一個看上去這麼純潔,這麼清高的女孩子,有誰想到竟會躲在屋裏邊看情片邊手呢?”
“你住口!”黃蕾又氣又急的喝止我,臉倏的變紅了,隆起的部在羞惱中略略的起伏。我回想起那晚她開短裙自時那情慾難忍的模樣,不由的大為興奮,遂毫無顧忌的死盯着她看。
或許是我眼中的褻之光太過嚇人了。黃蕾警惕的退後了幾步,烏溜溜的眼珠四下轉動,似乎想向路人求救。但這時天已幾乎黑了,本來就偏僻的小巷子更是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我的膽子越發大了,笑着靠近了她。
她的臉上立刻出了驚惶之,冷聲厲喝:“走開!不然我就叫了。”此時她已被我的退無可退,背心緊緊靠在牆上,身子微微的顫抖。
“你叫好了,我不怕。”我滿不在乎的説着,話音未落,就出其不意的用車子迫上前去,前輪和車身組成了一個60度的鋭角,把她的人圈圍在裏面。這樣整輛自行車和那堵牆就像是一個三角形的牢籠,萬無一失的困住了掉入陷阱裏的美獸。
而我和黃蕾之間的距離,也縮短到了自我認識她以來最短的程度,簡直可以説是緊挨在一起。
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飄進了我的鼻子,我大力的嗅了幾下,用貪婪的目光恣意的欣賞她。
“你快讓開路。”她寒着聲音命令我。那嬌豔端麗的俏臉上,正帶着一種混合了羞憤、驚恐和輕蔑的複雜神態。小嘴高傲的噘着,黑白分明的雙眸倔強的直視着我,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她的確和莊玲完全不同。表面上看,莊玲又厲害、又烈,有時還會揮拳舞刀,大發雌威。相比之下黃蕾像是一朵嬌怯弱小的鮮花,似乎十分易於採摘。可實際上呢,兩個女孩子的格正好和她們的外在相反。
在面對我的騷擾時,莊玲或是強烈反抗,或是揚言威脅,或是軟語哀求,但這些招數對我來説不過是些花拳繡腿,除了愈發起我的佔有慾外毫無用處。反觀黃蕾卻是柔中帶剛、綿裏藏針。此刻她既不哀求也不反抗,只是用比冰還要冷的眼光瞪着我,一言不發。
我只要輕抬手肘,就能碰觸到她小蘑菇般拱起的趐,可不知為什麼就是出不了手。她那温婉中帶着冷豔,淡漠中含着蔑視的臉讓我又愛又恨。恨不得就在這裏不顧一切的剝光她的衣褲,瘋狂的和她做愛。
“別猶豫了。動手吧!”我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焦躁的催促自己。是的,良機稍縱即逝。這裏雖然僻靜,但也不是荒無人煙的原野。隨時都可能有路人會經過。趁着現在黃蕾無法逃走,趕快儘可能的凌辱她吧。這次要是放過了她,她也不會心存的。更何況我若強行把生米煮成飯,説不定她就會乖乖的死心塌地的順從我了…
想到這裏,我的牙縫裏迸出了類似於野獸發情時的低吼,重的呼吹的黃蕾耳際的鬢髮都飄了起來,倒卷着拂上了她的面頰。她也立刻察覺了我的變化,雙臂緊緊的抱着書包護在前。
美麗的眼睛裏裝滿了恐懼和悲傷,還隱隱的含着一層淚光。
我突然覺得無比氣沮。女孩子的淚水的確是對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這亮晶晶的體還未曾出,就已使我心中的憐惜再次佔了上風,打消了我蠻來的念頭。可是若要我就這樣放她離去,又總覺得心有不甘。
抬眼看看,黃蕾正如臨大敵的望着我那隻正準備襲擊她部的手,臉上一副玉石俱焚的決絕神。我心中迅速轉着念頭,暗想自己實在太沒用了,每一次對峙都在氣勢上輸給她。今次雖然放過她一馬,但無論如何也要討些便宜才行。
主意已定後,我盯着她濕潤紅的雙,饞誕滴的捲了捲舌頭説:“要我放你走也不難,只要你答應給我親個嘴兒。”
“你做夢!”黃蕾憤怒的羞紅了面頰,一口回絕了我的要求。
“那麼,讓我吻吻你的臉總可以吧。我保證不碰到你的嘴。”我早已料想到她是決不肯和我接吻的,所以退而求其次的開出了條件。只要她能給我些少的甜頭,讓我有台階可下,那就一切都好説。
“不行!”她沒有領會我的好意,仍舊是冷冰冰的拒絕。
“那就親親你的脖子吧。”我繼續開價。
“不行!”
“手呢?親手怎麼樣?而且我就親一下,很紳士很紳士的那種親法。就像西方人行見面禮那樣。”我半挑逗半認真的説。照我的想法,自己已經連降了三次價,她也應該知道好歹,作出一點讓步了。
“不行!”黃蕾仍然是斬釘截鐵的輕啓朱,把這兩個字像冰雹一樣砸了過來。
“你要怎樣才肯點頭?”我的火氣衝上了頭頂,譏嘲的説∶“高貴的女神,我跪下來親你的腳好不好?哈哈,你是不是想我這樣説呢?”她紅暈了雙頰瞪着我,微微一怔後,冷冷的説:“如果你想當卑下的奴隸,低賤的跪在我面前,那麼…”她頓了頓,鄙夷的説:“我就讓你…讓你親吻我的…我的腳好了,就當是主人施捨給奴才的一點小小的恩惠!”我呆住了,心裏暗呼上當。男兒膝下有黃金,我秦守堂堂男子,怎能向女孩下跪索吻?本意不過是想説句戲的反話,想不到卻被她抓住了破綻借題發揮起來。這女孩子真是厲害!我僵硬着臉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你不敢嗎?那就怪不了我啦!”黃蕾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譏嘲的笑容已從我的臉上轉移到了她的臉上。她恢復了安然嫺靜的神態,嘲笑説∶“你連做個奴隸的資格都沒有,孬種!還不快讓開?我要回家。”怎麼辦?掉入陷阱的獵物就要破關而出了。我苦苦思索着對策,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掃,落在了她的腿腳上。那圓潤修長的小腿下,一對瑩白緻的纖足踏在涼鞋裏。縱橫錯的鞋面皮帶的縫隙間,一絲絲腳背上的透了出來,看上去又可愛又。
我情不自的回想起那天在莊玲的房間裏,我也曾躲在桌底下近距離的欣賞過黃蕾的美足。那時不是很希望能盡情的把玩親吻嗎?今天機會就在眼前,豈能輕易放棄?下跪就下跪吧,怕什麼呢?只要能一親芳澤,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什麼面子、自尊、威嚴,統統見鬼去吧!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