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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力敗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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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七姑訝異地望着她,道:“二姐,你的意思是公孫元波會有意外麼?他受到驚擾了麼?”彭二姑道:“我只是説萬一而已,也許他本煉不成神功.不也是出於意料之外麼?”房七姑道:“如果小王爺過得了這一關,便成了大器了,二姐你那時怎麼説呢?”彭二姑道;“公孫元波年紀輕,他不會尊重像我這種年紀的人,對你一定會好些!”房七姑道:“二姐別説笑,他當了小王爺,便是繼承本宮之人,對我們來説,本談不上喜歡與否!”她眼中出追憶的黯然神,甚是動人心絃。那豪忠勇的屠雙勝的影子,突然變得十分鮮明清晰,出現在她眼前。

“唉!”她輕輕嘆口氣,有點像自言自語地道:“我情已枯,心已冷。正是且喜無情成解追前事已溟濛…”彭二姑訝道:“你是為誰如此?啊!你最近消瘦了許多,月貌花容也大見憔悴,你為了誰?”房七姑香肩輕聳,道:“總之不是為了公孫元波。”她苦笑一下,又道:“二姐你覺得奇怪是不是?象我這麼一個見過世面、歷盡了滄桑的女人,也會為了失去的愛情而心碎腸斷!”彭二姑驚道:“你真的不是為了公孫元波?”房七姑面上還掛着那絲苦笑,道:“當然不是他,也不是本宮中任何人。”彭二姑道:“你…你怎麼會呢?啊!真使人到難以置信.我一直還以為你是為了公孫元波呢。”房七姑道:“唉!這些事不提也罷,讓逝去的永遠逝去。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唉…”彭二姑徵了一陣,才道:“七妹,我在這地守着,你去瞧瞧公孫元波。”房七姑到這話有異,心頭大震,一言不發,轉身迅快奔入大廳內。

大廳內渺無人聲,亦沓無人影,可是房七姑卻冒出一身冷汗,心中大大凜駭。在空氣中,她已嗅出異味,那是男人的強烈體臭。

她提氣一躍,飄落在靜室門口,目光到處,只見一個頭發蓬亂、衣衫污穢的大漢站在公孫元波榻前,相距只有兩三尺,真個是伸手可及。

這個大漢已經動了公孫元波沒有?她在這一剎那還看不出來,但有一點她敢肯定的,那就是這名大漢潛入靜室已有相當時間,至少也有半盞熱茶之久。

如果他已出言驚動了公孫元波,或是已經伸手碰過他,那一切都完了。諸天陰魔無形無影,必已侵入公孫元波靈台,造成了不可挽救無法彌補的損害。

世上之事時時出人意料之外。這句話是彭二姑剛才説的,現在卻在房七姑耳邊迴響。

真是太出人意外了!她怎想得到在三光獄中的急行客步無影,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這一處地之內呢!

房七姑雖然化心如焚,急得要命,可是目下卻不敢魯莽。她不敢出言喝令步無影出來,亦不敢詢問有關公孫元波的情況。

最要命的是步無影可能以為她要取他命或擒拿他,因而一旦發現她在門口,定必驚動公孫元波求援,這是假如公孫元波還未受害的話。

現在她只好先假定公孫元波還未遇害,所以怎樣使步無影很快地退出靜室,而又不出一點聲響,這才是她當急之務。

她悄然橫移數尺,身形立時被門邊的牆壁擋住。

靜室內的步無影已看不見她,可是她也看不見對方了。

這該怎麼辦呢?如是乎時,她可施展千里傳聲之法,把話聲遙遙送入步無影耳中。但目下公孫元波正在運轉無上玄功,他耳目之,遠勝平百倍,傳聲之法現在瞞不過他。換言之,縱是使用千里傳聲,亦將驚動公孫元波。

她左手纖指不覺模在羅帶上繫着的香囊上,卻搖搖頭,放開了香囊縮回左手。她可以運功將香囊中的香味化為一股微風,透送到步無影鼻中,然而公孫元波和他相距那麼近,必定也嗅到香味,因而心靈受擾,這情況跟用聲音驚動他是一樣的。

怎麼辦才能解救得公孫元波的厄難呢?這個問題老在房七姑腦海中盤旋。

最後,她咬咬牙,轉身奔入另一個房間內,展開索箋,提筆儒墨,迅即寫道:“公孫元波修習無上玄功,不宜驚擾,望立即退出靜室是幸。”這幾個字寫完,已耗費了不少時間,但她還在握管遲疑,不知道該不該簽上自己的姓名。

最後,她揮筆迅即簽了名,奔出房外。

靜室內情況仍未變化,這是她在無限緊張中稍稍安的事。她運功貫布箋上,纖手一揚,那張白紙徐徐飛去,不歪不斜落在公孫元波右膝邊的榻上。

步無影目光一閃,看過籌上的字,隨即回頭查看,門外卻空寂無人。

他聳聳肩,自個兒笑了一下,轉身緩緩行出靜室,一面注意着腳下不要出一點聲響。

靠大廳門口處,有一個媳好的白衣女子,遠遠望去,面貌甚是秀麗可愛。

她含着笑容,做出請他到廳外的手勢,還微微躬着身,姿勢美妙。

步無影舉步行過去,走近了她,果然不出所料,她長得十分秀麗動人。

她仍然做出請他出廳的手勢,步無影搖搖頭,比手勢要她先出去。

那個白衣美女果然行出去,步無影跟着也步出了大廳。只見她迅即把廳門掩上,動作雖快,卻沒有一點聲響。

步無影等她關好門,才壓低聲音,道:“別轉過面來,咱不願意看見你的面孔。”白衣美女一愣,果然不迴轉身子,面龐向着大門,低聲問道:“為什麼?”步無影道:“因為你一轉回來時,表情必定十分兇惡憎恨,路剛才的笑靨如花完全不一樣。咱不希望在心中留下你那麼兇惡可怕的印象!”白衣美女道:“何以見得我會變臉呢?”

“因為你是房七姑!”

“不,我是彭二姑,不是房七姑!”白衣美女否認道“我們見過面嗎?”步無影道:“你箋上籤的名字雖是彭二姑,可是我當時一瞧,就知道不是彭二站。”白衣美女驚訝地轉身,面向着他,果然面上沒有兇惡憤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