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啞着聲音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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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繼續撫着她的秀髮。卻聽詩兒的聲音突然響起:“瞧你們膩的,大庭廣眾的知羞不!”笑嘻嘻的把一盤筍乾炒放在了桌上。雪兒小臉羞紅,悄悄抹去了眼淚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讓相公也和你膩膩。”詩兒白了我們一眼,怪聲怪氣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飯了,你們快抓緊再好好膩一會。”看着她們鬥嘴,覺的好笑,本想上兩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賦也端着三碗湯菜出來便收了口。
李賦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兒,估計這黃鼠狼又對雪兒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可礙於李伯伯和詩兒也不好和他翻臉!,就隨他看着吧。
“來啦來啦,吃飯了。”李伯伯忙招呼我們坐下,李賦和詩兒又進廚房盛了飯出來,待李賦和詩兒坐定才一起吃了起來,中午幾乎都沒吃,晚上這頓大家都吃的很是舒暢。
李伯伯邊吃着飯邊問我們:“我明早就走了,你們身上的毒到時詩兒就可以幫你們檢查清除的怎麼樣。賦兒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呢?”李賦看着雪兒吱嗚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軒弟一起走吧,我去揚州咱們也順路。”我想立馬拒絕他,卻聽雪兒道:“李大哥還是早些上路吧,我捨不得詩兒妹妹想多呆幾,也好和相公多調理一陣子,等毒全解了再走。”我心中高興,果然雪兒也不想和這狼在一起。可李賦卻依然堅持道:“不礙事的,我也可以遲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事。”雪兒繼續婉拒道:“還是不要了。
要是耽誤了李大哥的事我們兩夫怎麼過意的去。”雪兒在講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故意強調了“我們兩夫”這五個直讓字我心中樂開了花。
“沒事的,我是想咱們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個照應。”這李賦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雪兒都説的那麼明白了,他還想死賴着,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絕他,卻聽李伯伯罵道:“你幹嘛老想粘着他們啊,人家小兩口其樂融融的你去湊什麼熱鬧,一個人來去還不方便。”我心想果然還是李伯伯深明大義,這時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軒兒,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詩兒的,你們那點事我心裏很清楚,見你們兩情相悦我也很高興,可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允許你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詩兒眉頭一皺立即反駁道:“爹爹,軒哥才不會呢!”我也立即辯解道:“李伯伯我愛惜詩兒都來不及,我又怎會忍心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來。”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嚴肅道:“那你這次為什麼把詩兒一個人留在谷中,讓她飽受相思之苦?你這不是讓她傷心難過是什麼?”我無言以對。
看着詩兒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後兩人分隔兩地不知相見何時。心中就如那萬箭穿心一般疼痛,頭腦一熱,竟做出了一個不計後果的決定:“李伯伯您放心,我明就帶着詩兒一起出發去杭州,然後再帶着她迴天元山莊見我爹。”李伯伯滿意的點了點頭,詩兒更是高興的站了起來。
“吶!你説出口就不許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裝。”丟下吃剩的半碗飯一陣風去了,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麗人漸遠的倩影,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看來也只能帶着她一起到那虎中闖一闖了。
第二天一大早詩兒便跑來敲我們的門,我還朦朦朧朧,雪兒已起牀開了門。詩兒奔進房內一把撲到我身上,頓時一股和雪兒截然不同的膩香環繞鼻間。
“懶豬起牀啦,太陽都曬到你的豬頭了。”我糊糊的睜開眼,看着眼前如仙嬌顏懶懶道:“我的大小姐,現在才什麼時辰啊!來,就在我這再睡會。”詩兒壞笑道:“還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兒姐鬧了一晚上吧,要不怎會現在都起不來。”雪兒小臉一紅碎道:“才沒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經“,所以到很遲才睡。”詩兒轉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古林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經?之後應該就研究到”九陰玄女“上去了吧。”雪兒見她越説越是離譜,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來取笑姐姐的嗎?看我不收拾你。”説着已拉起袖子,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牀教訓詩兒。詩兒連忙躲到我身後:“呵呵,姐姐饒命,詩兒有事要問你們。”看着詩兒唯唯諾諾的嬌俏模樣,雪兒也只好作罷:“好吧,先把事情説了等會看我怎麼治你。”詩兒吐了吐舌頭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
他讓我給你們道聲別。還有,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我滿是憂愁的坐起,身看着詩兒道:“詩兒,你真的要和我們一起去嗎?太危險了,我真的怕…”詩兒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你昨晚答應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輩子不理你。”雪兒抓起詩兒的手柔聲道:“我們又何嘗不想帶着妹妹一起到處遊山玩水呢?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為我的仇恨牽扯更多無辜的人了。”詩兒一臉堅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龍潭虎,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們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們。”我心頭一觸,一把將詩兒抱住:“這輩子我一定好好愛你,絕不辜負你。”詩兒甜甜一笑:“這還差不多,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嘛?”我沉思了一會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們就不用擔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發也行。”詩兒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們一起出發嗎?”我一時語,拼命想着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也是眉頭深鎖的看着我。詩兒見我們都不説話便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我哥哥啊?”當然不喜歡,誰讓他老勾引我的雪兒,可這話又怎麼和你説呢:“沒…沒有,沒有不喜歡,他是詩兒的哥哥我們怎麼會不喜歡呢!”詩兒立時轉憂為喜道:“那就行了。
其實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會幫上我們不少忙的。”我看了眼雪兒忙問道:“找段天虎報仇的事你沒和你哥説吧。”詩兒稀奇道:“當然沒有,和他説幹嘛。
怎麼樣,其實哥哥他人很好的。”看着詩兒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一直一言不發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這裏離杭州也不遠,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們也收拾收拾,等會大家一起出發吧。”詩兒高興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門去了,---早飯後,四人都整裝待發,李賦那不要臉的孫子直看着雪兒眉開眼笑,心中怒火因為詩兒只好忍着,趁着天早涼我們想立馬出發,杭州城離這不遠,就算步行我們傍晚也能到,到時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點。
畢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盤四周遍佈他的爪牙,而李賦卻不知道從那來了一輛馬車,害的我們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後來一問才知道,馬車原來是杭州城裏一家大型馬房的,這家馬房會賣給杭州城附近或較遠的客家一隻信鴿。
每當客家需要馬車出行辦貨時便可用信鴿聯絡,這樣不僅方便了許多人,也讓這家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準備入城的時候雪兒突然叫停,把馬車趕回了城內,領我們到了一處隱蔽的小木屋外:“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裏外有不少這樣的地點躲避。
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認得,所以我想我們兩還是先易容後再進城,這樣也較為妥當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詩兒妹妹同行,我們的身份也恰巧會被掩蓋。”我點頭道:“有道理,這樣確實會安全許多,不想你還會易容術啊。”雪兒悽然道:“如果不會點雕蟲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而這時李賦卻口道:“雪兒妹妹你和段天虎有過節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雪兒嘆了口氣道:“李大哥,雪兒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請你也不要再問,到了杭州城後你就早點出發去揚州吧。”李賦臉上閃過一絲哀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着李賦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心中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詩兒和我隨雪兒一起進了屋,李賦在屋外幫我們把守。屋內小的不得了。
除了一張牀和一個木箱子外幾乎就放不下任何東西了,雪兒從木箱子裏拿了一大堆東西出來,都是些髮鬍鬚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箱底還放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裝扮成一對老夫婦,而詩兒就假裝是我們的女兒,這屋子畢竟太小,城內許多躲避的地點我怕也已被段天虎發現,所以晚上我們還是找一家簡陋的客棧投宿吧。”我和詩兒都贊同的點了點頭。了原本身上服裝,換了一件簡布衣,雪兒先給我貼了一張薄若宣紙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畫畫點點了一陣。
最後再給我帶發貼須,一轉眼我竟老了三十多歲。又回過身取出箱子裏的一面鏡子也易容起來,不一會也變成了個雙鬢斑白的老婦人。
“娘子好功夫呀,連相公都認不出來了。”詩兒在邊上幫着穿衣,然後給自己也換了件簡單的布衣,縱是如此依然不減她的風姿卓越。雪兒故作老態,啞着聲音道:“老伴,你瞧我們家的女兒長的多俏,明兒就找個好人家把她嫁了。”我也依瓢畫葫蘆啞着聲音道:“好啊!長的這麼俏,來求親的人估計得從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