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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臉龐輪廓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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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背玄狼大怒:“老子有的是錢!”那店小二道:“這位爺。做你這行可沒你這個樣的。你須得晝伏夜出!大白天背個死人進來,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鐵背玄狼見他將自己當做趕屍人,不怒反笑,一腳把他踹倒,大踏步進去,找了個樓上靠窗的位置把雲炫往凳子上一放,自己對面坐下,吆喝着要酒要菜。

那店小二見他滿臉瘢痕,形狀兇惡,又見雲炫只是昏睡,不像死人倒像個病人。雖心裏仍然大不情願,也只好隨他去了,酒菜須臾備好,鐵背玄狼朵頤大嚼。忽聽樓梯一陣腳步聲,上來一行人。他心中暗忖:不好!正教的狗崽子!

他們人多勢眾,能不招惹最好。便小心將自己的氣焰藏好,眼角瞥過去,卻見對方三男一女,男的衣飾華貴,長劍蘇,器宇軒昂。再瞧那女子,卻是年約二十的一個美貌‮婦少‬。此地已是北國,天氣寒冷,那美婦披一件雪白貂裘,一張瓜子臉龐,眉眼如畫,櫻桃小口,皮膚細

身材卻較江南女子更為高挑豐腴,貂裘雖厚,仍可見酥肢柔韌。她背對着鐵臂玄狼坐下。圓潤隆翹的部曲線頓時盡被玄狼收在眼底,他邊咬着雞腿邊想:這妞臉蛋柔媚,身材卻野得很哪!

脯這般大,真是尤物!她臉蛋如此白,想必股也又肥又白,牀上顛起來,那可妙得緊!不知道她老公每天被她夾着,會不會一如注,變成藥渣,哈哈…他心中想得穢,目光也變得猥褻起來。

登時被那桌上男子發覺,一個長方臉的青年男子霍的起身,指着玄狼罵道:“兀那賊漢子,眼睛裏不乾不淨,看什麼!”他乃本鎮望族,複姓南宮,單名一個星字,那‮婦少‬是他新婚不到一年的子喚作藍倩雪。

其餘兩人,一個是南宮星的叔叔南宮遠山,另一人是藍倩雪之弟藍狄。四人俱是花劍仙一派弟子。他們這一派多是望族世家子弟,修仙中難捨那風花雪月,故取此名。

南宮星生善妒,偏偏藍倩雪又長得豐腴動人。他終子盯得緊緊的,若是那個男子不明就裏,對藍倩雪假以辭,南宮星輕則痛罵,重則拔劍。

他武功法術均不弱,家裏權勢又大,無人敢惹。市井蕩子弟謔言道:任採各家瓦上霜,休碰南宮門前雪。鐵背玄狼被他一喝,心裏有氣,反譏道:“老子本來目光如炬,你跳出來。

倒是有點不乾不淨了!”南宮星登時火冒三丈,重重拍案,拔劍怒道:“今叫你識得我南宮星!”南宮遠山見鐵背玄狼相貌奇特,並非凡夫,便拉住南宮星:“星兒!倩雪明豔照人,別人瞧上兩眼也是常理,不必動怒!”南宮星見叔父拉着自己,這才恨恨坐下。

恰好店小二端着盆水過來,南宮星心念一動,便向藍狄遞了個眼。這藍狄素與姐夫好,知他心意,故意轉身,以長劍劍鞘絆了那小二一下。店小二“啊也”一聲驚叫,水盆手而出,南宮星手指一指那銅盆,個小搬運訣。

那盆水中途轉向,徑直潑向鐵背玄狼。那玄狼正啃着雞腿,毫沒在意,被水潑了一頭一臉,雖是温水。

但這天寒地凍,衣衫盡濕,煞是難受。他聽得南宮星和藍狄一陣狂笑,再看藍倩雪媚眼彎如新月,也在掩口偷笑,知道是他們搗鬼。若是他孤身一人,立時就要拼命,但敵眾我寡,身邊還有一個雲炫需要照顧。

他只得強嚥了氣,默默擦去臉上的水,心中想道:這美妞也敢嘲笑我,落到我手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正要就此作罷,卻見雲炫爬了起來,原來他沉睡十數,正是昏昏醒時,被水兜頭一潑,頓時得醒了,睜開眼睛,剛好和玄狼目光對上,兩人頓時都愣了,玄狼正要讓他噤聲,雲炫“啊”的一聲大叫跳了起來,酒樓客人紛紛側目。

雲炫瞥見南宮星等人,知道是正教道友,立時指着玄狼大叫道:“他是妖怪!”南宮星等人頓時推桌而起,藍狄坐在外邊,首先拔劍在手,對準雲炫當頭就是一劍。

雲炫驚得目瞪口呆,要躲閃,哪裏來得及?只聽噹的一聲,藍狄一劍斬在鐵背玄狼臂上,火星四,卻只在玄狼臂上留條白痕。雲炫慌忙道:“我不是妖怪,他才是!”藍倩雪已長劍出鞘,嬌叱一聲,纖扭動,飽滿酥上下拋彈,三朵劍花分刺雲炫雙眼和咽喉,南宮星、南宮遠山左右夾擊,一橫劈一斜斬,劍光已將雲炫全身籠罩。

鐵背玄狼一把將雲炫抱在懷中,只聽撲撲撲幾聲悶響,三把劍全招呼在玄狼鐵背之上,卻只有南宮遠山在他背上劃出一道血痕。

玄狼怒吼一聲將雲炫推開,反身一抓,退藍狄。罵道:“小雜碎,睡你的好了!醒過來滿身沖天妖氣,別人不砍你才怪!”雲炫聞言大驚,提運靈力,哪裏還有一絲一毫?

身體血脈中竟好似有另一種力量在奔騰洶湧,他略加導引,卻覺得這股力量的控制方法與靈力差別極大。他臉上涔涔汗,努力着將那神秘的力量儘量往右手導引,幾經努力,右手終於蓬的一聲輕響,冒出一團黑火焰,火焰詭異的舞動着。

雲炫呆若木雞:那濃濃的氣焰,不是妖氣又是什麼?這邊鐵背玄狼也放出氣勢,妖氣縱橫間與南宮等四人戰在一處,這四人功力一般,唯有南宮遠山對玄狼略有威脅,但四人配合稔,死纏着玄狼,一時間也難分勝負。

玄狼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需速戰速決!突然間靈光一閃,鼓起氣勁,不躲不避,盡接了敵人的劍招。右手並指戳出,口中大喝:“我封!我封!封!封!”這一招他早在雲炫身上練得純無比,端的是爐火純青登峯造極,可稱一派宗師!

就算霧真人親至,看到玄狼瞬間封印四名正教弟子的偉業,也只能喟嘆:“夫子奔逸絕塵,而回瞠若乎後矣!”南宮星等人額頭各中一指,靈力頓時消失,長劍拿捏不住,紛紛手,相顧駭然。

鐵背玄狼伸手攬住了藍倩雪纖,回身抓住雲炫的後領,跳出窗外,哈哈大笑:“南宮星,你改名叫南宮綠帽吧!”他提着兩人,在屋頂瓦檐幾個起落,已不見蹤跡。雲炫被玄狼挾在腋下,正好與藍倩雪粉面相對,只見她滿臉驚慌,嘴中高聲呼救。雲炫頭面與她捱得極近,耳膜破,忍不住央求道:“這位姐姐,你別叫了!”藍倩雪看了他一眼,只見少年口鼻與自己嬌顏不過一寸,彼此之間呼可觸,頓時又尖聲叫了起來,玄狼聽的不耐,喝道:“你孃的再叫一句,老子馬上把你扒光遊街!讓大夥都瞧瞧南宮綠帽老婆的大子光股!”藍倩雪頓時噤若寒蟬:此人言語鄙無禮,若真將我…那可沒臉再活了!星哥、爹爹、公公、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救救我!嗚…玄狼見恫嚇奏效,笑着對雲炫道:“臭小子!學着點,對付女人,還得看俺老狼!”雲炫無力掙扎,心中氣苦,閉上眼睛不再理他。藍倩雪更是心驚膽寒。鐵背玄狼氣力悠長,挾着兩人奔跑如飛,跑了一個時辰仍然不停。藍倩雪漸漸適應下來,不再如先前那般驚惶失措,六神無主。

她從小嬌生慣養,父母視為掌上明珠,嫁到南宮家之後,丈夫雖醋意極大,卻對她寵愛非凡,及笄後她所接觸的男子只有丈夫而已。

此刻被玄狼緊緊夾在腋下,雖隔着衣服,亦能受他遒勁的肌的陣陣收縮顫動。面前又是雲炫的臉,玄狼奔跑搖晃間,兩人數次挨面碰頭,藍倩雪櫻還在雲炫上觸了一下。

種種肌膚之親,早就將她羞得滿臉通紅,渾身發熱,只覺的肌膚無比。見玄狼挾着二人盡往荒山野地裏走,暗自心焦:這越走越遠,相公他們更追不上了!

但情知只要玄狼一停下腳步,等待自己的就是強暴凌辱。心中忽又期盼這一段路永遠不要有盡頭。心中恍恍惚惚間冒出一個問題:等下凌辱我,是這醜妖怪一人,還是加上這個小妖怪?

她極不願意去想,卻隱隱覺必是二人要輪將自己強暴,説不定還要花樣百出般穢自己。心中大慟,頓時下淚來。她哭了一陣,卻見雲炫閉着眼睛,一雙美目望過去,只見雲炫鼻樑直,嘴剛毅,臉龐輪廓分明,如刀削出。

心中一怔:這個小妖怪倒是長得眉清目秀,好像…好像比星哥還俊些,忽然又想,這個俊俏的小妖怪,也許比自己弟弟還小,等下卻要壓在自己身上,做那件羞人事情。

看他面和善,會不會不要那麼強蠻,對自己温柔愛護一些?她心中一陣怔忪,腿心間忽然就有些濕意了。***忽聽雲炫開聲道:“鐵背玄狼!我師兄呢?”藍倩雪聞言大驚,幾乎又要落下淚來:“天呀!

還有一個師兄?”玄狼腳不停息,徑往一座山嶺奔去,口中説道:“誰知道他是死是活,老子只管你!”藍倩雪暗暗祈禱:“菩薩保佑。最好是死了!”雲炫大怒道:“帶我去找師兄!”忽見藍倩雪蹙着煙眉,一雙妙目含幽凝怨的直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