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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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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老頭冷冷道:“魏大先生才到麼?”那魏定國默然不語,只用兩道光四的眼珠四下打量了一番。

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金為江身上,神之間似乎並不相識。

那馬老頭冷冷道:“老夫若是記得不錯,你們兩人似曾有一面之緣!”魏定國神微微一怔道:“是麼?”馬老頭道:“金為江,魏大先生還記得起麼?”魏定國神微微一變,道:“原來是金大俠。老夫失敬得很,金大俠絕跡湖海二十載,老夫今能得一見幸何如之?”金為江抱拳一禮道:“人稱南北雙魏蓋世無雙,金某久仰!”魏定國道:“不知金大俠大駕到此-一”金為江微微一笑,馬老頭卻搶先開口道:“他找那天玄道人,為郎倫爾報昔年一劍之仇!”那“郎倫爾”三字説出,魏定國臉上神果然一變,左冰乃是有心之人,自是留神到了,他心中暗忖道:“金為江與那郎倫爾關係定然非淺,他卻不知郎倫爾已死於絕谷,而且仇人乃是魏定國,而郎倫爾對天玄道長似乎毫不懷恨於心,看來那郎倫爾必是遭變北魏陰謀所害。”魏定國微微一頓道:“金大俠來找天玄道人的,那是白跑一趟了!”金為江驚道:“什麼?”魏定國忽然目光一轉道:“不瞞金大俠,老夫今跋涉至此,也是白費一場工夫呢!”金為江和那馬無塵一齊道:“你是説——那中無人麼?”魏定國道:“人是有,只是沒有一個是負了傷的!”馬老頭道:“魏大先生,你曾説過那薛大皇傷在——”魏定國咳了一聲,打斷他的話道:“老夫也萬萬不料這是一個陷阱。”金為江奇道:“魏先生此言何意?”魏定國冷笑道:“只因老夫方才目睹那薛大皇的身形!”金為江啊了一聲,那馬無塵面一變道:“那麼——依魏大先生之意?”魏定國面上平和不變,冷然道:“老夫原意是立刻撤退,若是馬先生意強不服,老夫可不奉陪,不過老夫奉勸一句,那口一開,走出的將是左白秋,天玄道人,以及那錢百鋒,加上生龍活虎一般的薛大皇,馬兄自量其力何如?”馬無塵面鐵青,一句話也説不出來,魏定國語氣一轉,接着又道:“不過,老夫目下之意又有所改變了!馬兄,你以為以你我之力,在三招之內,能否擒住那姓左的兒子?”他口中邊言,足下早已站定步位,那左冰若想打前方衝出,那是萬不可能,馬無塵聞言陡然醒悟,冷冷一笑道:“魏兄好説了!”他話音未落,只見左冰身形陡然一掠而起,同時間裏左手一揮,那抓住手中姓何漢子的身軀平平飛起,向馬無塵面擲來。

左冰發動得好快,當馬無塵正待行動之時,左冰身形已然凌空而起。

馬無塵只見一個人影面飛了過來,他大吼一聲,身形猛地一矮,雙拳急推而出!

那左冰身形本向左方叢林之處掠去,馬無塵雙拳一出,陡然一聲尖嘯破空而起,左冰忽覺一股無形的真力自五丈之外遙撞過來,竟然有強勁力道,自己身形在空,猶覺被力道所引,竟是不能向前!

那馬無塵的功夫委實怪異無端,左冰來不及細加思索,雙足一落地上,猛然相反的方向急掠而起。

他這一次的方向乃是向山口方向,這一耽誤,那魏定國的身形好比幽靈一般,已然發動。

左冰忽覺心中一片茫然,現在唯一的便是要逃躲這二人的掌握,否則他們以自己相協,後果不堪設想。

他現在完全不限懾那馬無塵之威,只因此人功力深不可測,而且出手毫無分寸,隨時有置人於死的可能,是以他第二次騰空,乃是斜退向山方面,那馬無塵發出一掌,正好姓何的身軀飛臨到頭,他一把擒了下來,一連三掌解了他的道,這時北魏的身形已然凌空而起!

只聽呼的一聲,魏定國的身形已追得和左冰首尾相銜,他左手一探,右手筆直飛出,點向左冰背脊之處。

他手一伸,左冰只覺一股掌風突襲而至,慌忙之間,左冰的身子陡然向前一弓,頭頸下垂幾乎伏地,但身形卻是絲毫不減。

魏定國一指落空,左冰身體忽然倒翻過來,猛地雙足着地,再不移動!

魏定國不料他竟不逃反停“嘿”地一口真氣吐了出來,那急奔衝力未竟,在天空繞了一個弧形,也自飄然落地。他身形才定,左冰突然雙拳齊出,猛擊而至。

魏定國吃了一驚,只見左冰拼命擊出拳勢,招式極為繁複,一時間只覺拳勢之中有平攻短打,騰挪點錯,他此時雙足未穩,一口真氣直上來,右掌單掌出拒,足下退了二步。

左冰就是要他後退,他身形才退,左冰收掌急奔而去,但北魏是何等人物,他左掌一直不出,掌心早已運足內力,左冰身形才起,北魏低喝一聲:“倒下!”左手閃電般一翻揮出,左冰只覺一股強大無與倫比的強勁力道在身後不及三尺之內,要想閃躲,已然萬不可,左冰不由暗暗嘆氣一聲。

説時遲,那時快,一個人聲大吼道:“且慢。”左冰只覺身軀一震,生生被擊得翻了一個跟斗,他側飄卸去正力,但仍心頭一跳,一口鮮血直噴而出!

那主力被帶偏了,一直擊向身後的山石,兩股力道一合之下,這麼遠的距離,竟然打得那堆石塊嘩啦一響,四下分散。

左冰耳際只聽那北魏冰冷的聲音道:“金為江,你這是什麼意思——”突然轟的一聲,那山石散了一地,山之中一連走出四個人來,那為首一人冷笑道:“魏定國,你別再跑了!”左冰心中狂跳不已“錢大伯,錢大伯”原來你們果是佈下的陷阱!

只見其次的清癯老道,峨冠長袍,正是當今武當山的掌教師尊天玄道長。

天玄道長的身後是薛大皇,左白秋站在最後面。

魏定國冷冷地笑道:“好呵,薛兄你真不愧為武林奇人呵——”薛大皇面紅潤,神采飛揚,那裏還有一絲毫受傷的模樣,他微微一笑道:“魏兄此話怎講?”魏定國冷冷地道:“一會兒聽説你被人傷得奄奄一息了,咱們老朋友們才不遠千里地趕來看看你,怎麼一會兒就痊癒了,而且好得那麼迅速,還不是武林怪人了麼?”薛大皇哈哈大笑道:“我真料得,只要我薛某重傷的消息一傳出去,少不了你魏定國一定會趕到‘捧捧場’的,果然不錯,果然不錯,魏定國你真是太抬愛薛某了!”他原説得嘻皮笑臉,説到最後兩句話,忽然臉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好此寒冰一般,魏定國從他的眼睛中察覺出無比的憤恨之來,他只是淡淡地冷笑,不再接腔。

那馬無塵衝着左白秋一揖到地,大聲道:“左白秋,還識得馬某麼?”左白秋方從黑中走出,眼睛視覺尚未習慣於外強光,他定目一看,不由呆了半晌,好半天才還禮大笑道:“左某平生最喜風雨故人來,馬兄馬兄,咱們真是久違了——”那馬無塵道:“左白秋,今天旁的事我不管咱們的事可要了結一下了。”左白秋仰天笑道:“馬兄只管放心,今能教你稱心如願,倒是——”他話尚未説完,那金為江已指着天玄道長道:“道長,還記得郎倫爾麼?”天玄道長吃了一驚,轉首注視金為江,冷淡地道:“閣下此言何意?”金為江尚未答覆,錢百鋒道:“這位莫非是昔年大江南北的金大俠麼?歲月摧人,恕老夫年邁眼花了…”金為江哈哈一笑道:“在下金為江,錢兄這些年來可好?”錢百鋒呵了一聲,喃喃地道:“是呵是呵,記得是那一年,我和他還有那麼數面之緣呢,現在可真老了…”金為江轉向天玄道長道:“道長,金某與郎倫爾乃是生死之。”天玄道長沉着地道:“是生死之,又怎樣?”金為江道:“今所以要來此地,替亡友辦點事情。”天玄冷哼,並不回答,金為江等了一會,見他不開口,索自己開門見山地道:“金某今想替郎兄再向道長領教一下武當劍術——”天玄道長撫髯冷笑一聲,然後道:“貧道一生最是敬重有血的好朋友,金大俠為朋友,這等義氣,看來貧道是非成全你不可的了。”金為江冷笑道:“今那姓卓的不在場,道長如何依然狂言?”天玄不以為忤,只是淡淡一笑道:“憑良心説郎倫爾的功夫貧道除了佩服,沒有別的話可説。”金為江道:“道長,還是請你劃下道兒來吧。”

“姓魏的,咱們安排這個陷阱,原來為了的只是要你一個人落網,沒想到一下子招惹來了這許多好朋友,姓魏的,可真便宜了你。”北魏狂笑一聲,冷然道:“便是你們四個一起上來,看看魏某能不能把你們打發得了。”左白秋冷冰冰地道:“説這種大話就沒有意義了,你想想看,咱們會四人敵一麼?你能敵得住四人聯手麼?笑話之至。”魏定國笑道:“鬼影子在武林中鬼鬼祟祟地藏了幾十年,直到最近才被老夫揭破身份,這其中定有什麼陰謀——”左白秋道:“陰謀?咱們今騙你來此,正是為了這兩個字。”魏定國臉微變,左白秋繼續道:“敢問你魏兄,那年楊陸飛渡星星峽之時,你魏兄身在何處?”魏定國面一沉,冷笑道:“那一年?”左白秋一字一字地道:“土木之變的那一年!”魏定國哈哈狂笑道:“姓左的,你還沒有資格來問老夫這句話呢。”左白秋緊緊問道:“同時在楊陸飛渡星星峽之前,四川唐門的百毒叟唐奇可是死在你的手中?”魏定國道:“不是又怎樣?”左白秋道:“魏兄回答咱們這兩個問題,也好讓咱們打了十幾年的啞謎有個水落石出。”魏定國道:“笑話,老夫就是明知不説又怎樣,你們還敢動手不成?嘿嘿!”錢百鋒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不得不動手了!”魏定國道:“好,錢百鋒,我就先會會你的絕學——”那邊馬老頭叫道:“左白秋,咱們先了了舊帳吧!”金為江也大叫道:“道長,咱們這邊談談——”這時,忽然左冰大聲叫道:“且慢——我有話説——”眾人略略為之一怔,左冰道:“金老前輩且聽在下一言。”金為江一皺眉道:“你説什麼?”左冰道:“金老前輩可知道郎倫爾郎老前輩已經去世了麼?”金為江聽他搞了半天説出這麼一句廢話來,不大是不耐,帶着幾分火氣地道:“郎倫爾死的對候,你這小子想來還是牙牙學語,你還要説麼?”左冰道:“不然,半年之前,晚輩目睹郎老前輩去世!”金為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叫道:“你…,你説什麼?”左冰冷靜地道:“晚輩在大典山絕谷之中碰見郎老前輩,他雙腳全廢,永無出谷的希望,結果因錯服毒蛇丹,中毒而亡,這是晚輩親眼目睹的…”金為江聽得心頭狂跳,但他卻是不敢置信,左冰續道:“金老前輩,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你可要知道郎老前輩是被什麼人害的麼?”金為江被他這一句話所動,正要開口,那邊魏定國陰森森地冷笑道:“小子你再-嗦,耽誤咱們正事,老夫可要賞你們幾記耳光嚐嚐,十餘年前的武林大事,由得你臭未乾的小子胡扯麼?”那馬老頭也不耐煩地道:“小子你就少鬼扯幾句不成?”左冰見金為江上臉疑愈來愈重,一急之下,忽然左掌一圈,右掌從圈中發出一掌,力道其怪無比,三丈外一棵柳樹被擊得彎成弧,卻是並不折斷,倒彈落一地小枝。這正是郎倫爾西方內功的特,左冰年紀輕輕,除非真見過郎倫爾,如何可能會懂得這一招式?

金為江一見這一招,再無疑心,忽然大叫道:“我信我信!小兄弟,你快説…是誰害了郎倫爾?”左冰大聲叫道:“魏定國!”金為江雙目中猶如要噴出火來一般盯着魏定國,怒氣已達沸騰-一魏定國面上神一變,突然之間大吼一聲,右掌陡然舉起,對準金為江一拳擊出。

那拳勢才出,只聽嗚地一疾響,金為江身形一側,才後退半步,那知那份內力回勁一輕,自身側如影隨形,又緊緊了上來。

北魏功力確已臻化境,隨手出掌,那力道、部份、招式都是絕妙之作,金為江身形一轉,不料內力又是直而上,危急之間左手一揮,內力一吐,將那股力道卸開去了,但這一瞬間那魏定國已近身邊!

那金為江站在西首,與人人之間相距足有五六丈之遙,錢百鋒心念一轉,已知魏定國用意,低聲説道:“左老弟,別讓那魏定國與那金為江對了單,咱們可不好意思以二對一,我看他八成想那金為江兩式,自那邊便一走了之…”左白秋點了點頭,但這一剎那之間,魏定國已欺近金為江身邊前,左右手齊揚,已將金為江罩入一片掌影之中。

那金為江失了先機,只得左右閃避,魏定國果然存了一走了之之念,發掌處處向兩邊,金為江身形連連後退,霎時距這邊已有十丈左右。

左白秋雙眉一皺,沉聲道:“錢兄,咱們今好容易引來魏定國,決不能讓他輕易走開,我去助金大俠一臂之力!”他身形一起,口中大吼道:“魏定國,左某想討教一二。”他身形才起,那知左方響起一聲暴吼道:“住手!”只見一條人影疾飛而起,左白秋只覺左方一寒,一股貶骨之寒襲近身邊,不由吃了一驚,只見他身形輕輕,在空中一轉,生生將前進之勢化為側移,轉首一望,只見那馬無塵滿面殺氣道:姓左的,你先和老夫算算帳吧!”左白秋了一口氣,冷然道:“馬無塵,你是陰魂不散了。”馬無塵一言不發,只見他面陡然慘白,然後一屋青氣直泛而起,左白秋這時身形緩緩落在地上,他知那馬無塵古怪的功力甚是出奇,是以絲毫不敢大意,內家真力已然運至十成!

馬無塵陡然大吼一聲,身形猛然一矮,右掌平立,左掌猛然一削而出,那掌勢發出,全身一陣顫動。

左白秋陡然之間面大變,只覺一份霸道無比的力道遙遙擊了過去,這一照面之間,馬無塵已然拼命發出了“摧心掌力”!

斗然左白秋全身衣袍鼓漲有如氣球,那身形猛然疾衝而起。

若非親目所見,誰也不會相信世上這等身法,只見左白秋身形不退反進,直着那霸道無比的內力,整個身軀在凌空急打圈子,每轉一圈,雙掌左右向外擊出,只見他身形轉動得快處,已如模糊一片,但見雙掌連環。掌掌連環,到得第五個圈子,人已欺近對方身前不及三尺,馬無塵發出“摧心掌力”竟然生生為左白秋急轉的身形化去。左白秋每發一掌,身前壓力便減輕一些,到了最後,已突破內力圈,只覺壓力陡減,口中大吼一聲,右掌橫削而出。

馬無塵只覺雙目盡赤,左掌勉力一揮,但他全身功力已在摧心掌中弧注一擲,兩股一道一觸而散,左白秋身形穩立有若磐石,馬無塵卻是身形一陣搖盪,一連向後退了五步才拿住樁!

那錢百鋒,天玄道人等人均看得呆了,錢百鋒長嘆一聲道:“左老弟,好生厲害的“七星轉”身法,我總算又開了一次眼界了!”馬為塵怔怔地站在當地,似乎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這麼一回事,驀然他仰天大吼一聲,轉過身來如飛般一掠再起,轉眼已隱入黑暗之中。

左白秋緩緩吁了一口氣,那薛大皇冷笑一聲道:“現在,那魏定國是落了單。”魏定國雖在與金為江手,但目中卻將這邊一切都看在目內,那馬無塵一言不發,回首而去,他心中知道今情勢如若再不決定,那是不堪設想,這時金為江掌勢漸盛,不再處於捱打地位!

魏定國突然收掌向後,急退二步,金為江只覺壓力驟減,右手一伸,蹌地一聲音劍鞘而出,只見一道青光繞軀一轉,當而立。

魏定國卻一個轉身,他身形才轉,卻聞一股勁風猛襲而至,原來是天玄道長及那薛大皇伯他藉此身,不約而同,一齊躍過,天玄道人身形尚在三丈之外,長拳已出,魏定國面含冷笑,右手一伸,將那力道御滑偏開,身形卻是不退反進,猛向天玄道人撲去。

天玄道長心中一驚,那魏定國來到面前,右掌疾推,天玄道人身形一斜,左掌急面上,這一下兩人距離甚近,雙掌相觸,天玄道人只覺手心一熱不由大吃一驚,猛吼道:“你——你——”這時那北魏內力陡然如出而湧,天玄道人內力一分,卻在這時,那銀嶺嶺神仙薛大皇大吼一聲,猛然接着發了一掌,這一掌正好將魏定國的內力接住了,但聞波的一聲,兩股力道似乎壓破了什麼東西,一股濃煙自天玄道人手掌之中疾冒而出,剎時漫天茫,對面竟是不見人影!

左白秋和錢百鋒陡然一齊發掌,隔着白煙對準魏定國身形打出,兩人內力如山,遙擊而出,只覺手中一重,想是魏定國隔煙出掌相抗,但力道斗然一鬆,左、錢二人內力一輕,此時那白煙漸漸散開,眾人害怕有毒,一齊向後退去。

那魏定國好密的心思,和天玄對掌之時,已將那發煙的小物品放在天玄手中,正待出掌將之擊破,並一舉乘天玄發怔之際將之擊傷,卻被薛大皇一掌接着,那小物品打碎散開,眾人空空站在四下,卻是毫無辦法。

那白煙漸漸散去,只見對面空蕩蕩一片,那裏還有北魏的身形,就是連那些手下也都走得一乾二淨,金為江身形也已杳然!左白秋道:“咱們竟又讓他走掉了!”錢百鋒咬牙道:“依我之意,咱們窮追不捨,反正只有這一條路下山而去。”天玄道人道:“那金為江想是緊追而去了。”左冰忽然口,將那周公明的事的經過都説出來了,左白秋和薛大皇一齊大驚失,薛大皇道:“咱們快去瞧瞧!”左白秋點了點首,那錢百鋒道:“我暫時一人緊跟着魏定國之後,一路之上也算有些訊息,否則魏定國如是自此不出,要想找他也甚是麻煩!”左白秋略略思索了一下道:“冰兒,就這樣決定了,咱們去看看之後,再去找錢大伯——”他轉臉對天玄道人道:“道長之意如何?”天玄道人微微思索道:“貧道左右無事,跟隨左施主一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