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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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我們全都匯聚在了機場附近,瑪莎宮殿般的酒店裏飲酒餞行。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享受冷氣的舒適、安逸。次黎明便要出發了。
瑪莎把我拽到一邊,羅瑞注視着我倆。我霎了霎眼。西德尼,我告訴自己,你有些暈頭轉向了。確實如此。
“聽説你頭部受了傷,”她説,她有一雙漂亮的黑眼睛。曲線暢的肌膚從遠處看非常高貴,近看也不太糟。我估計羅瑞沒必要閉上眼睛或採取別的措施。
“有個小偷闖進我房裏。不過現在身體好多了。”
“你仍然可以提出不幹。”
“你可以不許我隨行,”我彬彬有禮地説“但假如我能勝任,我便會改變立場。”她看起來有些紛亂。
“如果出了事怎麼辦?”她聯想着。
“我們可能要過一段時間的苦子,探尋,只能吃到一點點食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比我約小十五歲。請注意,看上去她猶如龜般強韌。
我聳聳肩膀。
“可能我不會喜歡這種條件,但絕不會亂髮牢騷。因為來這兒是我自己,也可以説是主編的過失,我無話可説。”
“那裏有咬人蟻、胡蜂、大黃蜂。”我開心地笑起來。
“那些正適合我。依阿馬森看,他早就認為我該是隻青蛙。”
“蛇對你來説也不錯嗎?可不能有歇斯底里的女人與我們同行。”
“世上能憑説話刺傷我的蛇還不存在。”我反擊地説。
“我會處處顯愛心。甚至為它們打開房門,讓出汽車裏的座位。”為什麼我要説這些?他們想嚇我。
瑪莎勉強地齒一笑。
“這恰好與我良好的建議相背逆。”她説。
“看來我要一位作家隨行的決定糟透了。不過卡爾十分出。我們有過一些合作。”她把頭歪向一側,雙眼瞪着我,等待反應。
我同樣以目視之。
“我能寫他會寫,”我坦然地説道。
“那麼多男人隨行一定能提供充分的需要。”在説最後一句話時,我猶豫了片刻。
她琢磨着我的話。我已承受了這個組織中尊卑次序的現實,她是老闆,存心要每個人清楚這一點。
我神態自若地度過了這個表面看似歡樂場面的餘時,儘管發現自己一直在注視那個亡夫的女兒。
她叫卡拉。我發現她實際上是特納與前所生之女。準確地説,卡拉應當是特納的繼女。她的母親,特納的前病故後,他依然是這位年輕女孩的監護人。後來他又同瑪莎結了婚,她漸漸喜歡上這個女孩。當特納病逝後,瑪莎繼續擔任了她的監護人,不過這似乎是一種心甘情願的繼承,對卡拉而言,儘管還年輕,也到了可以獨立支配財產的年齡。但她們依舊選擇了生活在一起。
她和她的繼母在各方面都迥然不同。從外形上看,她有一頭烏黑的秀髮,而瑪莎卻是耀眼的金髮,凝般白的柔肌,一雙漆黑夢幻般的大眼睛。她格恬靜,説話柔聲細語,甚至有點害羞。她的微笑非常優雅卻難得見。瑪莎的隨從和男助手都是肌發達的人,傑克就是她的貼身保鏢。
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那種神情,他們經常表現得很注意羅瑞。當我想要一個男人時,便會準確地表現出來,我會起雙眼,腦中閃現着亂的念頭。卡拉卻不像那樣,她的雙眼變得大而困惑。但是我們擁有同樣本質的覺,即使表現形式大不相同,男人令我們渾身灼熱。這種體味,過後不會再使我們親,純粹的體合才是我們的目的,只有將那些瑣碎的細節串聯一起,才會變得非常舒適。
分手後大夥各自早早休息了。黎明前,我們將攜帶好自己的物品,在碼頭集合然後上船。共有兩條能夠在任何狹窄的航道上行駛的小船。
在此次表面很簡單的探險背後,我還沒有產生將有怪異事情發生的預。
只有上帝知道官僚作風有多複雜。瑪莎一定要為我們的出發做些安排,從伊巴姆到美國的環境地理;從芬那到印第安舊址;從亞馬遜河的拓展區域到最近成立的使亞馬遜河合法化的援助小組。
所有的一切只為看看鸚鵡。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