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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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甦醒過來,一陣心湧上心頭。有人扶住我讓我不雅地吐空胃裏所有的東西。腦袋裏的痛正得到控制。一張紙幣擦了擦我的面孔,接着我又躺了下來。後腦勺被放了一些冰冷又濕的東西。我開始無力地哀號起來。
“閉嘴,”一個悉的聲音。
“我知道你碰上麻煩了,”這聲音又補充道。
“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回擊道,因為嘴巴抵着枕頭,所以發出的聲音沈悶而低。
“看來你覺好些了。”他的聲音中夾雜着滿意的語氣。並允許我坐起來。
眼睛好似有人踏過般的刺痛。牙也有些鬆動。後腦像火在燒燎。就連眼睫也受到了牽累。我雙眼模糊不清地看着坐在身旁的馬森,原來我正倚躺在自己牀上。
“怎麼回事?”我哭喪着臉問道。
“你不記得了?”
“有人潛入你房間,大概是想偷東西,因為他曉得你牀上肯定沒有男人。
你定是驚醒後遭到了襲擊。”
“醫生呢?警察呢?”
“別亂嚎,小姐,只不過撞了一下。假如需要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喊醫生和警察來,反正我是不會打的。對於這次探險,特納夫人還不想引起外界的注意。她會補償你的損失。”
“我的健康。”
“到了早晨,一切都會好的。”
“還要多長時間?”
“只需幾小時。”被他放了冰袋的後腦濕乎乎的。我小心地平躺下來。我想他們肯定視它為疼痛的源。其實在我腦袋熱辣辣的同時,全身也一直非常的疼痛。
“給我幾片阿斯匹林,”我嗚咽而言。
“不行。只要安靜入睡便可解決問題了。假如你確定身體狀況正在轉好,明天再服用阿斯匹林了。”
“我恨你。”
“我才不喜歡你呢。”我緊閉雙眼躺在牀上。他清理着先前被我得亂七八糟的房間。不久我便鼾然入睡,一直沒醒。
到了早晨覺好多了,儘管還未痊癒。馬森沒在屋裏,但我有種他不過是暫時離開的覺。空氣中瀰漫着雪茄煙的氣味,煙缸中的似乎仍是熱的。
我關掉冷氣,你可能難以想像在巴西竟會產生寒冷的覺,但此時我的確冷得渾身直哆嗦。
我撥通客房服務的電話號碼,要了咖啡。腫漲的雙眼漫不經心地掃視着房間,看不出任何小偷進來的跡象。
我貪婪地喝着剛送進來的香甜可口的加咖啡。然後又去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正在此時馬森回來了。
“你在哪,西德尼?”他透過門大聲問道。
“走開,”我無力地答道。
他還是進來了。我浸躺在大量的沐浴泡泡中,瞪視着他。
他開始低聲竊笑。
“你看上去真恐怖,”他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