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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番外明月度春風4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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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男女,能在對方的瞳仁裏看到自己的倒影其實並不容易,一定要身體靠近心也靠近的時候才能如願,偏偏這一刻,辛月和沈馭風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然後是兩束小小的火苗燃起,理智冷靜什麼的一下子都化為灰燼。悌沈馭風俯身吻住了她,殘存的烈酒氣息混合着‮物藥‬的苦澀過渡到她的舌尖,他的舌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瓣,攻城略地,而她的舌也像有了意志一樣,接受,甚至合。

他們的體温都是滾燙的,膠着在一處足以讓血沸騰起來。沈馭風只覺得快要瘋掉了,身上的每一塊肌都繃到極致,身上的衣服像是枷鎖一樣勒的他難受,恨不得它們立刻粉碎離身體。他伸手去扯,不僅扯自己的,還有辛月的衣服,衣、襯衫、素淨帶着一點點‮絲蕾‬花邊的內衣褲…天啊,他是久疏戰陣了嗎,竟然解不開內衣搭扣!

急得背上都出汗了,呼也急促起來,沈馭風顧不得她在身下掙扎似的扭動,有些焦躁地將她的內衣直接推了上去,兩團白軟像小兔一樣跳出來,比記憶中更為白皙,形狀更加漂亮,沈馭風的喉結上下聳動了一下,低頭吻住頂端,觸電一樣的酥麻遍全身,辛月逸出淺淺的,身體在緊繃之後又軟成一汪水,起伏間已經與他呈相見。諛沈馭風不能自已,那些灼熱的吻帶着七百個夜的相思之情落在她最的頸間、口、肩頭和小腹,內衣最終還是解開了,她羞澀他亦然,那種急切有點像初嘗果的年輕男女,情洶湧澎湃,推擠着他跟她貼得更近。諛他好像從沒這麼專注地親吻過她,臉龐捱得很近,手肘撐在她身側避免身體的重量壓到她,可是又像是張開羽翼籠罩住不讓她逃離,然後一下一下落在她的間,耳垂和臉龐上,不同於剛才纏綿悱惻難解難分,是啄吻,間或抬眼看她,眼神醉卻神智清明,好像要把她的反應和表情全都印在腦海裏。

當然,也有些語還休的覺。

最終他沒有多説什麼,最長的中指曖昧地在水澤口畫圈,淺嘗輒止之後蘸滿了汁,深入她的身體。辛月弓起,全部的官都往小腹處集中,覺到他的指尖温柔而有力,深深淺淺地動着,略為糙的指腹有意無意地輕撫着內裏絲絨一樣的內壁,帶出更多的水潤,也誘導出蟄居多時的情。悌她有些害怕情從身體裏破繭而出的那種覺,沒有一點庇護,退縮做不到,投入又怕受傷,她咬着下想推開他,可是他抱得那樣緊,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又怎麼推的開呢?

“別怕,月兒,放鬆一些…”他柔聲誘哄着,低頭欣賞着她媚眼如絲的樣子,依舊吻着她,藉由身體的摩擦讓她温暖放鬆,完全消除了她的緊張和抗拒才撤出手指,真正進入她。

他並不急躁,儘管心裏已經渴望她渴望得像要滴出血來,但動作仍然不忘對她的呵護,給她充分的適應然後才一舉進到最深,兩人都舒服地喟嘆出聲。

“月兒,真好,你真好!”沈馭風將頭埋在她肩窩咬着她的耳垂,有説不出的欣喜。

她緊緻柔滑,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年來她沒有過別的男人,更別提生孩子的可能

只有他,她只有他,他眼裏也只能看見她了。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緊握住他的絲滑簡直是致命的誘人,只得微微撐起身體有力地衝撞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她軟糯好聽的聲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可他好像覺得還不夠似的,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讓她整個身子完全舒展開來,熾熱的落下去,所到之處都留下鮮豔的紅痕。

辛月到身體原本的空虛被填滿,甚至填得太多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只得輕聲道:“慢一點,我…嗯…”

“慢不下來!”沈馭風額頭有薄薄一層汗水,俊眸裏幽深一片,息着,聲音沙啞得不像他本人的“月兒你太緊了,好舒服!我想你…抱着我,相信我,嗯?”辛月哪裏見過這樣狂放的沈馭風,平習慣了他説話時雲淡風輕的語調和表情,‮情調‬的話都沒聽過,現在被他這些情話撥得面如紅霞,身子越發柔軟了,羞澀得想躲,卻又不自覺地合,更近地貼向他。

酒店套房的牀很大很寬,是真正的kingsize,雪白的枕頭和被單被纏繞着的身體得皺了,印襯着男人的狂野温情,女人的嬌媚柔軟。空間很大,愛便沒了極限,他力量很大,頂得她往牀頭縮,索將她身子橫過來,自己跪坐在她身前,臂彎勾着她的腿,自如進出。

辛月仍然是敵不過他的力氣,也拒絕不了他的入侵。他深入,她便只能本能地後退,到了牀的邊緣,頭不得不後仰,她的長髮散開了,剛剛鋪在牀上的黑柔懸空垂下去,在昏黃曖昧的燈光裏有蠱惑人心的光澤。

這樣的姿勢讓她身仰高了,俯身的沈馭風可以將她身體的所有反應,臉上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她臉漲得更紅,指節擰着身下的牀單微微泛白,聲音好像不受控制地溢出,她咬想壓抑,可越是壓抑,身體好像越是顫抖得厲害。

沈馭風也有些受不了了,他兩年不近女,滿心想念的都是她,現在深埋在她體內,她從拒還應到羞澀無措,反應青澀卻充滿魅惑,早已近他的極限。

他稍稍退離一些,覺到她身體一冷,淺淺地動了動,就是不給她痛快,咬着她的耳垂用低沉的聲音説道:“月兒,叫我的名字!抱着我,叫我的名字!”

“啊…”辛月不吭聲,剛抬起頭想説什麼,又被他找準某個點一撞,立時又跌了回去。

他躺到她的身側,把她整個兒裹進懷裏,身側的美腿仍在他的臂彎裏,身下恢復了剛才的節奏。

“我想聽你叫…叫我啊,月兒,快點!”

“馭風,馭風,你…別這樣,嗯…”辛月靠在他懷裏,背貼着他的口,快要被他的體温所融化,身體裏的他更是滾燙如烙鐵,她甚至能覺到那些筋絡的跳動。

環住她身體的手力道越來越大,勒的她快要不過氣來一般,然後是那種瘋狂的頻率和他密密綿綿的吻,在她意識飄渺之際有岩漿在身體裏噴發的灼燙,而且燃燒的昂延續着,她聽見他在她耳邊説着想她愛她,怎麼也不肯從她身體裏退出來。

出了汗的身體有點濕粘膩,貼在一起不太舒服,辛月想動一動,沈馭風卻拉過被單遮住倆人的身體,緊密摟着她,一步也不讓她動。

“馭風,你…胃沒事嗎?”剛才歡愛時他的不顧一切,有點嚇到她了,她其實一直在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

沈馭風撇一笑“你這麼一説,好像是還有點不舒服!”

“還是去醫院吧,這樣熬着不行的!”

“噓~我們哪都不去,你就這樣陪着我,明天就會好的!”他吻吻她的後頸和碎髮,手圈在她身前着白軟的小兔子,心裏再安穩也不過如此了,心都不疼了,那點胃疼算什麼。

“怎麼會有胃病的呢?醫生怎麼説,嚴重嗎?”她秀氣的眉擰着,關切地問他。

“就是生活不太規律造成的,失於調養,中醫還説我思慮過甚!月兒,我沒騙你,我想你,這兩年每天都盼着你的消息,一收到明信片就恨不得去那個地方找你!可是公司不能不管,所以只能在聖誕節假期和你生的時候去看你!我不想給你壓力,所以沒有面,我知道我錯過了很多,你能給我機會補償嗎?”辛月輕輕搖頭“你不欠我什麼了,我們現在…不是夫了,你對我沒有責任的!”沈馭風抱緊她“對,我們不是夫。可是你看不出來嗎?我在追你!如果你真的覺得過去可以放下了,就想想我們的現在和將來,好不好?”剛才那麼暢快淋漓的歡愉,她對他不是沒覺的。他們遇到彼此還是會情不自,他滿世界追逐着她的身影,她心裏還是有他的位置,為什麼不能重新開始呢?

辛月沒有回答,只是低低嘆了口氣,身後滿足安寧的男人並沒有聽到。

很快他又有了覺,不捨得從她身體裏出來的部分又在一點點復甦,他扣着她的肩吻住她,想要索取更多的温存,她卻拒絕了。

沈馭風也不強求,她久未經歡愛,今晚又來回奔波了幾趟,該是很辛苦了,來方長,只要能擁着她入睡就很好了。

他用懷抱鎖緊她,決定今晚就住在她温暖濕的小身子裏,這樣她就跑不掉了。可是半夜她還是掙開了他,起來給他餵了一次胃藥和熱水,再睡下的時候胃疼已經覺不到了。

這是沈馭風兩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早晨是帶着笑容醒過來的,夜晚懷中的温暖和她淺淺的呼讓他一夜無夢,一早醒來就伸手去抱身邊人,卻不想撲了個空。

一下子清醒過來,沈馭風撐起身,身旁的位置果然沒人,牀鋪冰冷沒了温度,看來她早早地就起牀了,沒有驚醒他。

昨晚温存而佔有的擁抱也沒能留住她嗎?

沈馭風慌了,翻遍枕邊的手機、ipad和便條,沒有找到她留下的隻言片語,昨晚情燃燒得太過突然,他沉浸其中竟然忘了要她現在的聯繫電話!

偏偏這時榮靖霄打電話給他,接通的第一句話就是戲謔無比:“聽説你懷孕了?”什麼?!沈馭風一時沒反應過來,懷孕這個詞卻突然戳中了他腦海中的某神經,他一下子呆住了。

“喂,怎麼不説話,難道不是麼?我聽小金魚説你昨天隔十分鐘就吐一次,什麼也吃不下,胃都吐空了,不是像孕婦麼?你到底在搞什麼?不是去參加畢業典禮順道接人家回國嗎,怎麼把自己給病了?還是説這只是個苦計?”沈馭風沒理會他這個好奇寶寶的一長串問題,倒是經他提醒想到“金小瑜呢?她有辛月的聯繫方式嗎?她在英國待到什麼時候,酒店房間是幾號!”

“小瑜的手機號就是昨天跟你聯繫的那個,她今天就要去參加‘緋’的新品發佈會,下週才回來!我警告你啊,你別擾她,她是我老婆,喂,喂…”沈馭風不等他説完就掛斷電話,拎起外套就往外跑。

昨晚那麼好,他在她眼中看到心疼和快樂,以為她接受他的身體就等於重回他的懷抱,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她仍然瀟灑地一走了之,什麼都不説也不留,彷彿昨晚的一切只是成年男女間都會發生的事。

他毫無保留全情投入,沒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她完全有可能懷孕!

她曾經那麼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如今怎麼能夠帶着這樣的可能就轉身走了?

胃又搐起來,但怎麼也敵不過口窒悶的疼痛…

又超標了,吐血~真的快結局了,請親們跟池塘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