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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習慣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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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蘇紫衣終於明白什麼叫‘習慣摟着你睡!’段凜澈的手臂搭在自己際,整個膛幾乎貼在自己面前,其中一個小點點就在自己嘴邊,可氣的是,自己幾乎半躬着身子縮在他懷裏,一手摟在他上,一手撫在他光膛上,而自己身上只穿了身半敞着領口的中衣。麪魗羋曉蘇紫衣一把推開他的手臂,直接坐了起來,轉頭看着睡的很‘愜意’的段凜澈,怒聲喝道:“還裝?!”段凜澈‘適時’的睜開眼睛,眯着鳳眸笑起來時眸子極亮,嘴角用力的抿着笑,髮髻有些鬆散,碎髮垂在額前,讓他俊美無匹的臉上少了些凌厲多了些隨意。

“你不是睡在桌子上嗎?”蘇紫衣怒視着他臉上的賊笑,那笑容讓她心裏莫名的有些慌亂,明明是看着他睡在了桌子上,自己才睡下的。

“桌子太硬了,本皇子自小到大就沒睡過那種地方?”段凜澈一臉委屈的坐了起來,神情像個孩子,伸手就要去攬蘇紫衣入懷。

推開他的手,如此的防不勝防讓蘇紫衣覺得有些心力憔悴:“你給我下藥了?點了我的睡了?”

“我沒有!總這樣對你身體不好!”段凜澈寵溺的看着她一臉的挫敗,她很少有這種表情。其實自己只不過是一點點的靠近她,直到將她擁入懷裏,整個過程大約需要一個多時辰,稍微一快,她就有覺,自己就得飛身消失,剛開始在汾陽王府時,一個晚上要試上三四次才能成功,不過昨個只用了半個多時辰。

段凜澈的否認,讓蘇紫衣覺得完全不能接受,哪怕是其中一樣,也讓自己能寬心點,至少證明自己不是自動縮入他懷裏的。

“你這樣多久了?”蘇紫衣突然問道,眸光乍冷,聲音帶着寒氣。

段凜澈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轉開視線:“今個回門呢,我們還得回府備些禮品,時間怕是來不及了!”邊説着邊起身招呼外頭候着的宮人送衣服。

“段凜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紫衣厲聲説完,目光別有深意的掃了段凜澈下身一眼。

段凜澈不自覺的了口氣,臉上神極為複雜!

@雖説是兩位皇子、皇子妃的回門宴,但實際上只有蘇紫衣一個人封了六皇子妃,蘇玲玉則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明媒正娶的正,卻沒行拜堂禮、沒有皇子妃的封號。

由於汾陽王府擔下了這場錯嫁的所有罪名,這場回門宴也沒能請多少人,只是汾陽王府直系會與後廳,好在是兩名皇子到場,場面也不算冷清。

酒席過半,段寒扉藉由將蘇玲玉帶了出來,直至汾陽王府後面的竹林內,見四下無人後,才將蘇玲玉一把推向前,聲音冰冷的命令道:“去吧!”在段寒扉遠遠的目測下,蘇玲玉將手裏的藥粉給等候在一旁的丫鬟芍藥,低聲叮囑道:“一定要放到六皇子的酒杯裏!”芍藥哆哆嗦嗦的接過藥粉和一百兩的銀票,轉身走出了竹林。

蘇玲玉轉頭懼怕的看向段寒扉,段寒扉昨兒個反覆説這只是普通的藥,可蘇玲玉知道這肯定不是,否則段寒扉也不會如此小心翼翼先給芍藥下了毒藥,等着一會死無對證了!

段寒扉隨即走了過來,臉上帶着妖魅的笑,輕柔的抬起蘇玲玉的手,緩緩的放到邊輕輕一啄,聲音深情如水:“一會兒,回到宴席看我的眼到這裏來等我,我接你離開,我們早些離去,免受懷疑!”説完抬手在蘇玲玉的後眼上,輕輕一按。

“啊!”短暫的疼呼後,在段寒扉陰狠的目光下,蘇紫衣用力的咬着下下了懼怕的顫音,此刻,自己身上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沒有一處完好的,只他輕輕一拍全身便如被扒了皮一般,一處腫痛扯着全身疼如針扎。

“去吧!”段寒扉冷冷的説道,看着蘇玲玉轉身離開,這才饒了一圈往後廳走去,面便見蘇紫衣獨自走來。

段寒扉神一喜,快步上前伸手就去拉蘇紫衣的手,如今看,這個茹婉郡主怎麼看怎麼絕卿傲、氣質獨特,就連那雙泛着蔑視和陰冷的眸子都與那些痴的女子不同,尤其那張元寶嘴,總是微啓着一道誘人的弧度,看着賞心悦目、啓人心扉。

蘇紫衣獨自往以前的閨房走去,因為自己恢復了容貌,加之現在的身份,這一晚上宴席上的人全都圍着自己不停的恭維,好容易空閃身,面又碰見個礙眼的!

蘇紫衣後退一步,冷冷的看着段寒扉伸出而落空的手,眼裏閃過一絲厭惡過後的詫異,何以段凜澈經常這樣伸手拉着自己,自己是拒絕,但卻從來沒有厭惡過。

段寒扉略微尷尬的一笑,將伸出的手一劃直接抬起撫了撫光潔的鬢角,嘴角扯了一個完美至極的弧度,隨即聲音一嘆,妖魅的眸子跟着一暗:“沒能與郡主成就鶼鰈之情,寒扉當為終身之憾事,如今郡主已做弟妹,我倆真可謂咫尺天涯!”段寒扉低聲悽楚的説道,雌雄莫辯的臉上染着見者抱憾的傷,抬眸時,雙眸深情款款的看着蘇紫衣,隨即再次悠悠一嘆,帶着追悔莫及的惋惜。

蘇紫衣冷聲哼笑,只覺得身上有些發冷伴隨着一陣陣反胃,也虧得他這麼費力的演出了,此刻只覺得哪怕對他説句反駁的話都會噁心到自己。

蘇紫衣側身便要繞過段寒扉,段寒扉卻反手一拽,將蘇紫衣冷不丁的拉入了懷裏,聲音有些動的急切:“紫衣——,我知道你也是心儀我的,只需等會我…”蘇紫衣抬起的腳在聽到他的後半句時頓在了半空,直覺段寒扉有什麼事,可再往下,段寒扉便止了話,低頭看向安靜的呆在他懷裏的蘇紫衣,深情款款的道:“我才該是郡主的良人!”隨着他話音落,蘇紫衣一腳踹了上去,在段寒扉痛呼的躬下身子時,冷聲説道:“五皇子自重!”説完轉身而去,多一句都懶得説。

“紫衣——”段寒扉躬身捂着被踹的小腿幹,嘴角疼的一,卻仍不死心的道:“紫衣,你未能嫁給我,是段凜澈從中搗鬼,你先別走,等一下…”段寒扉在身後徒勞的叫着,心中懊惱,蘇紫衣如今的態度必然是因為沒能嫁給自己而怨恨上自己了!

無視段寒扉在身後低聲的輕呼,蘇紫衣快步的走着,心中卻有一絲不祥的預,段寒扉雖只説了半句,可蘇紫衣直覺段寒扉是想針對段凜澈的。而如今,童茵和花嬤嬤被段寒扉嚴刑供送回六皇子府時都受了重傷,莫蘭傷還沒好,原本計劃這在汾陽王府過了宴後,再去陸府,便將鈴兒和莫伊先打發去陸府看望陸老太君了,自己身邊連個去給段凜澈送信的都沒有。

想了片刻,蘇紫衣最終還是繞了一圈轉身往後廳走去,剛拐過迴廊,便見段凜澈坐在迴廊旁的橫台上,微垂着頭,睫翼投下的陰暈遮住了眼底的鋒芒,神微冷,似帶着隱隱的怒氣。

蘇紫衣不由的一愣,抬眼一側,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自己剛才和段寒扉站的位置,而又極為隱蔽,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坐在這裏的。

“來找我的嗎?”段凜澈開口的語調聽起來冷冷的,嘴角一撇帶了點酸味。

這樣腔調的問話,讓蘇紫衣直接就擰起了眉頭:“段寒扉大概想對你不利!”説完轉身便走,心中氣惱自己何必如此多餘。

段凜澈快速的站了起來,側身閃到她面前,臉依舊難看,似受了內傷般一臉青,由着蘇紫衣剎不住車撞了過來,就勢將她鎖進懷裏,在蘇紫衣掙扎之際,低頭含住那抹嫣紅,無論她怎麼咬,都強行的侵入着,一手託着她的頭,將這個懲罰的吻壓的更為深入,更需索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