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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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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就這裏説吧。”周妤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家男人要告我強姦了。”我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説。周妤一臉驚呆的樣子“怎麼會!?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跑去告訴他的?”

“我會跑去告訴他,讓他去報桉?我是傻子麼?”我無奈地辯解道。周妤心神不定地説“不可能,他都不知道,也從沒問過我。再説了,我那天把自己和家裏都整理乾淨了,他絕不可能發現的。”我在琢磨該不該告訴她真相,但為了避免刺倒也算了“現在人家是威脅要告我強姦!”我苦笑着看着周妤。周妤出不安的神情“那他到底是覺得我們是偷情還是你強姦我啊…”

“如果他只看了後半段…”周妤兇狠地看着我説“你混蛋,你不要自我覺良好,我後來合你是怕你一時衝動傷害我,想讓你早點完事。”周妤臉上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説“那天你是看着我洗澡的,內衣我也同時洗了,當時是生怕留下什麼被他發現。”我覺得我已經聽到我想要聽的了,我點點頭,説:“那我就當他是敲竹槓了,大不了賠幾個錢。”周妤顯然有點底氣不足,自言自語地説:“萬一他要是知道了那天的事怎麼辦。”我笑着説“你把證據都破壞了,這下你便宜了我了。”周妤作勢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周妤嘆了口氣説,算了算了,我也不多想了,反正他沒有證據,我不承認就是。上岸的時候她有點腿軟,我一把把她抱了上來,她臉紅了一下,遠處的救生員小哥向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周妤捏着我的發達強健的肌説,你身材這麼好,都是這家健身房練出來的麼。我搖搖頭説“可不是,我在學校裏就是搞體育的。”周妤説,你是體育特長生麼。我説不是,我是正常考進來的,只是正好有項目特長,就學校揪住了猛練。

我在健身房門口等到周妤出來,跟她要告別。周妤説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説什麼?周妤説我忘記帶家門鑰匙了,那個李他要很晚回來,你幫我去賓館開個鐘點房行嗎?我説開什麼房間啊,你自己逛逛街熘一圈時間過得很快的,實在不行找閨出來喝茶吃飯啊。

周妤嘆口氣説,我手機壞了去修了沒帶在身邊,出來也沒拿身份證。現在才發現,沒手機寸步難行,啥事都幹不了。我心裏有點緊張,心想這怕又不是給我下套呢吧,這個忙我沒必要幫啊。

周妤像看到了我的擔心,她把自己的包打開給我看説,你自己看看啊,我是騙你的嗎?我拗不過她,到了旁邊的一家星級連鎖酒店,用我的護照給她開了一間房。

前台小妹看了一眼周妤説,如果你們是兩個人住的話,兩個人的身份證都要登記的。周妤説不必了,我不住,他一個人住,我家就住在旁邊。我把辦好的門卡給她,她説你要不要上來坐坐,我連連擺手説不要了我還急着回去。

周妤説那好吧,要麼一樓大堂吧喝點飲料?我點了一杯冰咖啡,周妤看到驚呼了一聲説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還喝冰咖啡?我尷尬地笑笑説,我這個人一貫怕熱不怕冷的。

我的位置正對着酒店大門,坐了不到1o分鐘的時候,突然一輛警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下來兩個警察直奔前台。前台的小妹抬頭往我這邊指了一下,我心裏突然莫名的緊張,有種不祥的預

兩個警察果然是直奔我這邊過來了,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直接問我“請問你是週一嗎?”我説是。周妤嚇了一跳,站起身惶恐地看着警察。

那個年輕警察説“我們是某某警署的,現在依法傳喚你跟我們回警署接受調查。”周妤口而出,他犯了什麼事了,為什麼帶他走。那個年長一點的警察打量了一下週妤,問道:“你是和他一起的嗎?你們什麼關係。”我趕緊説“她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只是在這裏喝茶聊天的。”年輕警察呵斥道“我們在問她,沒有問你!”然後年輕警察對着周妤説,請你出示身份證號碼?這時候那個年長的警察咳嗽了一聲,説無關的就不要盤查了,直接帶週一走吧。

在被警察押往警署的路上,我回想了下週妤的全程表現,也都是震驚和不安中的,我想她也沒手機沒辦法發出什麼指令的,再説了也不需要這麼費勁啊。

我被帶去的這家警署規模大的,在訊問室裏,那個年長的也就約摸3o多歲的警察和另一個女警察向我宣佈,我涉嫌非法侵害,要求我配合調查。

我腦子有點亂,因為沒想好怎麼説,我只是説他們應該是認錯人了。兩個警察看問不出什麼,互相對視了一眼,那個男警察説,我們不怕你嘴硬,你要是主動坦白,我們會酌情從輕,現在既然你不配合,我們可以依法滯留你2小時,2小時之內我們會有同事完成調查取證,你就準備被刑拘吧,那時候再説什麼,就來不及了。

明白了嗎?我麻木地點點頭。那個男警察把我帶出訊問室,送進了一間裏面已經有兩個人的侯問室,鎖上了門。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警察關在號子裏,另外兩個室友一個老頭一個小夥,看不出什麼事進來的,他們自始至終也沒看我,只是坐在很矮的長條凳上發呆。

大概是防止犯人自殘,長條凳用泡沫塑料包了個嚴實。但這個凳的高度很低,坐着很不舒服,又不能躺在地上。

後來兩個室友依次被提審,有人出去又有新人進來,被叫出提審的,有回來的,也有不回來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到晚上的時候,牢裏的人已經完全不同了。但我再也沒有被叫出去過。

因為坐得很累,警察送來一些被子和墊被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就躺在上面睡着了。我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死死地壓住動彈不得,特別是頭,被一牀被子裹在那裏,有人用力壓住我的脖子,我的手被反剪在背後,然後覺到我的身體被被單裹住,然後是一陣狂亂的拳打腳踢。

被痛打了一陣,然後我被翻了過來,但頭和嘴還是被蒙得死死的,這幫人開始用腳踩我的肚子,他們故意避開肋骨,直接踩我的肚子上軟的地方。

我痛得像蝦米一樣彎起身體想要側躺過去,又被人強行扳成仰卧,他們開始隔着被單踢我的膝蓋,鑽心地疼。

我知道這時候反抗是無益的,只能放鬆自己的身體,裝成無力的樣子。打了一會兒大概他們也打累了,消停下來開始竊竊私語。抓我手的人覺也力氣鬆動了一點。

我咬咬牙,奮力掙了自己的雙手,忍着劇痛翻過了身,顧不得膝蓋的劇痛。我一把抓住了那個剛才抓我手的人伸過來的胳膊,手往他肩上一搭,借力把他拉倒在地,站起來靠在牆上。

我才看清楚一共四個人在那裏,除了剛被我拉倒的,其他三個似乎出很驚訝我還能站起來的神情。

其中一個稍微瘦弱點大概是剛才蒙我頭的小個子伸手來揪我的衣領。我想起教練教過我的,看準了他的身形,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剩下兩個這時也向我衝過來,最先躺倒的哥們卻抱着我的腿把我給別倒了,我順勢摟住翻了個滾,避開那兩個人,然後飛快地給這哥們太陽上來了一拳,他一下就軟了。

那兩人開始拼命往我的頭上踢,我抱着頭滾了幾下。他們中間一個比較強壯的看起來像頭目的傢伙伸手揪我的衣領,小擒拿這手我悉了,我揪着他的手臂,用腳踹了他的膝蓋一腳,他一下跪下來,我翻身騎上去,扼住了他的喉嚨,這傢伙的臉上全是恐懼。

最後一個還完好的人,用很驚慌的聲音説,兄弟,別下重手。這時門鎖嘩嘩一聲開了,警察的腳步聲進來了,一個警察大喝了一聲,住手。

我鬆開了那個傢伙的喉嚨,正要站起來,突然腦後捱了一警,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覺得渾身疼痛,特別是頭,發現自己已經被上了手銬,躺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

我很難受,但房間裏沒有水喝,我只能再沉沉地睡去。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再次被提到訊問室,這次換了兩個新的警察,兩個警察陰沉着臉對我説,你在等待訊問過程中在訊問室裏與人鬥毆,造成他人受傷,情節惡劣。

因為你是初犯,我們就不追究刑事責任了,但要對你行政拘留。中午會給你辦手續,通知家屬。我站起身説是他們先動手打我的。警察反問我説,你怎麼證明呢。我説那幾個人就是證人。警察不耐煩地説,我們會調查的。

警察問我要家屬聯繫方式,我給了舅媽的手機。中午的時候,我被再次叫了出去,一個女警察給了我一張行政拘留通知書讓我簽字,她拿好以後説你家屬已經來了,你可以見她。

然後她想了想,低聲對我説,你如果有異議,可以申請複議,申請複議期間拘留暫緩執行,你可以讓你家屬擔保你出去等結果。

我抬頭看了眼這個女警察,看到她眼裏並沒有兇狠和嚴肅,而是一絲温柔和同情的眼神。我也拎出來説了一遍。那個朱叔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説什麼。

酒足盡興後,我扶着我爸上樓,也喝了不少但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的朱明幫我,他看我走路有點吃力,就推開我自己出手把我爸扶進房間了,臨走的時候,他一臉嚴肅地跟我説,小夥子,我還會找你有事,你等我的電話。

我説我再有四天就去新加坡了。朱明點點頭説,我知道了,我會在你出國前找你的。第二天我本來打算帶我爸四處走走逛逛的,但一個是他喝多了,一個是我腿腳也不利索,就呆在賓館裏陪他了。

結果上午9點多舅媽就打來電話,説帶我去醫院看一下,我電話裏説應該問題不太大吧,歇個幾天就好了。

爸爸在旁邊説,該去還是去一下,看個放心。去醫院拍了片子,醫生説骨頭好像都沒什麼事,也沒什麼明顯的外傷,但軟組織挫傷和韌帶拉傷這些有不少,皮下淤青也有點厲害。

我擔心地問醫生説,膝蓋這傷要不要緊,醫生説片子上關節和骨頭沒有大事,就是皮之苦,少走點路,貼點活血化瘀的膏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