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驀地聲叫起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們不可以這樣的,哥哥。”欣兒既是他的表妹,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正倫沒見過母親,懂事以來,這個家都是靠阿姨…也就是欣兒的生母…在撐持,他那不負責任的老爸三天兩頭不見人,只有半夜偶爾起牀上廁所時,才在客廳裏看過幾回。
那穿着西裝皮鞋的背影總是很疲憊,轉過滿臉的碎鬍渣子,笑起來卻有些孩子氣,正倫很喜歡阿姨,阿姨不但對他温柔,笑起來也好看。學校教“母親”這個詞彙時,他以為“阿姨”只是“媽媽”的另一種説法。
就像芭樂又叫番石榴一樣,但卻因為“那件事”的發生,直到阿姨去世為止,他倆都像隔了層塑膠布似的,只是在同個屋檐下、不斷相互迴避着的兩個陌生人,那夜。
正倫被雜夢驚醒,着惺忪睡眼來到主卧房,半掩的房門裏光昏黃,傳來奇異聲響,他想和父親説話,小臉蛋湊近門縫,突然睜大眼睛…凌亂的雙人牀上,父親與阿姨赤纏,甩着晶亮的水光,房裏充滿濕濃的靡氣味。
父親的口與手臂纏着繃帶,褪去西裝後的身軀筋賁起,壯得像野獸一樣,他分開兩條白生生的美腿,腹下鐵般的巨物裹滿白漿,在兩片翻紅的肥大花瓣裏進出着,每下都撞得汁迸散,褥上濺開大片水漬。
阿姨大半個身子被撞得滑出牀沿,枝垂掛,白皙的房前後甩動,濕發黏着紅豔豔的口,發出苦悶的呻。
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發現門邊的小小身影,旋又翻過身子,白的腿股被抓拱着一撞,只能苦苦攀住牀沿,悚慄哀啼…正倫嚇得不敢出聲。此後他沒再見過父親。
儘管阿姨呵護倍至,他卻始終無法忘懷那夜的景象,一見阿姨美麗的臉龐,便沒來由的犯惡心。阿姨去世後。
他與欣兒相依為命,至於是何時喜歡上欣兒的,正倫已不復記憶,但他一直以為欣兒也喜歡着他,直到那天唐突的親吻之後、她宣佈要搬出去為止。
“這是爸爸給我的,就跟這間房子一樣,都是我不能割捨的、寶貴的東西。”他拿出了那隻珍藏的銀手環。
雖然是二十幾年的東西了,手環的造型卻相當前衞,寬厚的金屬環扣當中嵌了枚鑲有銀框的三角紅晶,通體光潔圓潤,頗有極簡主義之風。明明還有歉疚,他仍無法對欣兒的離開釋懷,賭氣似的把手環給她。
“你帶着它。”
“這是哥哥最重要的東西…”
“這不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他低頭整理書桌,壓抑的喉音裏有咆哮聲滾動:“我最重要的就要離開我了,房子和手環又算什麼?”欣兒帶着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關上門,一切雜音倏然消逝。
正倫卻彷佛聽見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他將桌上的書籍文具一把掃落,發瘋了似的捶桌嘶吼,片刻才緊抱着頭,縮在椅子裏低聲啜泣。
起初他放不下心,每天都要去窺探幾次,悄悄盯着她找到了可靠的女學生宿舍,還幫着付清下學期的房租,欣兒卻把錢要了回來,原封不動的投進信箱裏,附上一張“哥哥請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便條。
正倫生了幾天悶氣,忍不住又去探望,才發現欣兒跟新認識的同學結伴打工,沿途有説有笑,他終於死了心。(原來不是欣兒需要我,而是我一直依賴着她。)(這樣的我…也難怪她不要了吧?)帶着自暴自棄的心情。
他讓何盈芳進了門,就在那張只有他和欣兒兩人依偎過的牀上得赤條條的,兩具體磨蹭、擠壓着汗水體,準備把過往珍愛的一切徹底髒,但他實在無法親吻她。
避過盈芳熱烈的索求,他低頭她的口,伸手剝扯內褲,拉鋸之間磨得盈芳牙酸腿軟,透明的愛噴濺而出,卻死不肯放,邊呻邊咯咯嬌笑着。
正倫厭惡已極,拉開牛仔褲拉鍊,掏出脹硬的陽物,右手中指隔着她濕透的內褲底佈扣住縫裏的小小硬突,得盈芳弓身尖叫,十指都掐進他胳臂裏。
他將窄小的褲底撥至一旁,翻開泥濘的陰,頂着腿一送,脹成紫醬的鈍尖幾次擦滑,磨得盈芳直哆嗦,軟的小手連忙握住陽具。
突然圓睜媚眼:“怎…怎麼這麼大?”還沒反應過來,滾燙的前端忽然擠着滑膩的蛤嘴,噗哧一聲,已撐裂而入,正倫只覺得陷進一團濕熱,裹着黏膩寸寸進,尖端傳來鋭利的穿刺,像是通上了電,剎那間幾乎要噴湧而出。
他咬牙忍住,陰莖被劇烈收縮的膣户微微一阻,驀地挾着湧溢的愛長驅直入“啪”一聲陰囊與陰户貼相擊,灼熱的陽物直沒至。盈芳全身一繃,仰頭弓起,美美的叫着,幾乎翻白了眼。
正倫往來送幾回,慢慢抓到訣竅,抱着她柔軟的枝聳動起來,盈芳起先還裝着av女優的架勢,哼哼唉唉叫上幾聲。
末了被得兩腿扳直,高舉過頂,呻在喉間斷成了短聲哀鳴,白的脯被得汗漿漿的,隨着劇烈搖晃不斷向外劃圓,發出濕黏的啪啪聲響,他盡情馳騁。
忽然閃過那個雨夜裏父親與阿姨的情狀,沒來由的興起一股自毀的衝動,身猛戳,着她腿股間驚人的彈力倒退出來,愛經劇烈攪拌,早變成了濁漿,怒脹的杵身陡然間出黏膩褶,發出“波”的輕響。
盈芳來不及呻,一短聲噎在喉裏,張口死死吐氣,正倫翻轉麗人,抱起雪白的部悍然深入。
這個角度有着短兵相接的研磨快,盈芳被得渾身癱軟,肩背無力壓着牀墊,兩隻美壓成巨大的扁圓,十指揪緊,圓潤的臂肌緊束成團,像是垂死掙扎一般。
枕裏逸出哭音:“不要了、不要了!不…”突然仰頭大叫一聲,涎翻眼,模樣十分嚇人,她已算不清是第幾次高,他卻越來越無意。對盈芳沒半點愛憐,只有不斷累積的厭惡,使這具姣美誘人的嬌軀在正倫眼裏,慢慢變成一堆雪白塊的無機組合。
房、瓣、大腿、陰户…他覺得自己像是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或電鋸殺人魔,連肢解的反胃或快都消失殆盡後,只剩體上清清楚楚的疲憊與不耐。
他木然的討厭着自己,卻不知該如何結束。再度翻轉盈芳,將那雙勻稱的小腿扛上肩,抱着她力的枝繼續送。盈芳側頸痙攣着,濕發披覆的臉孔看不真切,只斷續傳出微弱的呻…
“碰!”房門猛被推開,一抹纖影背光而立,同樣看不清神情。
“欣…欣兒。”正倫突然有種雲霄飛車失速俯墜的覺,心臟一縮,毫無預警的出來,猛烈的噴發足足維持了近四十秒,幾乎讓他誤以為全身力被乾了,無法停止也無法離,他試圖推開盈芳,沒想到手臂居然有些力,肘彎一軟。
就這麼趴倒在她柔軟濕濡的大脯上,鼻端嗅着混合了汗唾體的靡,還有間如腐杏般的淡淡腥甜,視界裏一片似的濁白。回過神時,房門已輕巧巧關上,門外似又傳來上鎖的聲音。正倫“噗”的一聲拔出陽具,滾下牀撲至玄關,手忙腳亂開了鎖,一把拉開桃心木門。瞬息間,屋外的鳥鳴風嘶、車人聲撲面湧入,哪有欣兒的身影?
遠方公園的沙地上,放學經過的兩名女高中生投來怪異目光,驀地聲叫起來,正倫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碰”甩上了門。
書桌上擺着那隻銀的嵌晶手環,沒留下隻字片語,當然了,任何人看到那種畫面,大概都沒辦法靜下心來寫字吧?正倫泛起一絲苦笑,頹然垂肩。
欣兒是專程來還東西的嗎?手環象徵他倆遺傳自無責任老爸的相連血裔,這是代表欣兒下定決心,要走出他們共有的生命記憶嗎?正倫着身子,呆坐在巴洛克風的酒紅深雕長背椅裏,突然有種想哭的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