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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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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但眼前那張俊臉,只隔了它兩三釐米!

的小團驚得髮豎起,蹦起一尺多高。剛睡醒,別來這麼大的刺行不行,她的小心臟承受不住。

“這麼有活力,不虧是朕看中的寵物。”安宏寒摸了摸下巴,頗為有趣的看着小貂從半空落下來。

席惜之兩隻絨絨的前腿抱住頭,已經做好墜落時,承受撞擊地板的疼痛。但想象之中疼痛,遲遲不到。席惜之的眼皮子撐開一條縫隙,發現自己已經安全着落。用後腿踩了踩下面,軟的。豁然想到什麼,席惜之低下頭一看,這不是人的肚子嗎?

她爪子之下,一條金絲繡成的盤龍,張牙舞爪的在雲彩中飛騰。

是龍袍?

她掉到了安宏寒的肚子上?害怕對方生氣,席惜之後腿一蹬,從那人身上跳了下來。

唧唧…席惜之口中吐着獸語,兩隻絨爪子不斷比劃,如同一個犯錯事的孩子,在給家長解釋。

安宏寒微疼的肚子,目光晦暗不定。剛才他明明有機會阻止小貂掉落到他肚子上,為何他卻放之不管?就因為害怕摔疼了這個小傢伙?

“陛下,申時到了,您要不要起身?”林恩的聲音,從外殿傳來。

席惜之這才發現,她和安宏寒睡在同一張軟榻上。軟榻擺放在窗户邊,陽光正好能夠照進來,特外的温暖,就像一張無形的棉被。

安宏寒每到下午,都有睡午覺的習慣。看見小貂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睡得正香,索抱着小貂一同睡了會。

沒想到剛醒,就能看見小貂如此有趣的一幕。不過…那滴眼淚,又該怎麼解釋?

連安宏寒自己也沒發現,他對小貂的興趣,越來越大。

“再嘰嘰喳喳,小心朕縫了你的嘴。”安宏寒倒不是真想這麼做,只是單純的想要嚇嚇這隻糊里糊塗的小貂。

席惜之半截話,卡在喉嚨眼,然後又回了肚子裏。

小貂委屈的眼神,令安宏寒非常滿意。揪住它脖子上的,一把提起來,抱進懷中。

席惜之只覺得脖子部分的皮發麻,似乎斷了幾,疼得她嘰嘰尖叫。

被小貂這麼大的動靜驚倒了,安宏寒不明所以,這又是怎麼了?

恰時,林恩從外殿進來,準備服侍安宏寒起身。正巧看見這一幕,場景是這樣的…安宏寒一隻手擰着小貂的脖子,往他懷中按。小貂奮力掙扎,齜牙咧嘴的叫喚。

他就説,陛下那殘暴的子,怎麼可能飼養寵物?那隻大手輕輕一擰,就能把小貂的脖子,咔嚓捏斷。看看現在,忍不住出兇惡面目了吧。

注意到林恩神的變化,安宏寒微微斜眯起眼“你那是什麼眼神?”林恩嚇得一抖,直往地上跪“陛下,你要是想殺這隻小貂,無需你親自動手,給下面的奴才就行。”

“朕何時説要殺它?”安宏寒目光中泛着疑惑,瞥了林恩一眼。

莫非他猜錯了,可陛下的動作,不就是想要掐死那隻貂兒嗎?

“它為何唧唧亂叫?”剛才他是故意出言恐嚇小貂,不過現在聽到那陣嘰嘰聲,卻非常心煩意亂,真的冒出一種想捏斷它脖子的衝動。

不愧是伺候安宏寒多年的奴才,林恩暫且定住心神“陛下,您這樣提着貂兒的脖子,它不舒服,當然會叫喚。”席惜之的看向林恩,瞧瞧,還是這位年近中旬的大叔和藹可親。哪像某位君王,下手不分輕重,一點都不懂得温柔。再給他這麼提着脖子,自己遲早會變成一隻禿小貂…

唧唧…

席惜之再次出聲。

“原來如此。”安宏寒放輕了力道,雙手穿過小貂的腋下,將之捧起。

以這個姿勢抱着,舒服多了。

其實也怪不得安宏寒,他乃一國之君,從小就錦衣玉食,向來是別人服侍他,哪有他服侍別人的時候?所以,剛開始的時候,難免會有疏忽。

“陛下,小貂幼崽也跟人類的嬰兒一樣,都處於極度脆弱的階段。這個時段,都必須好好照顧着。比如抱姿,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今後一生殘疾。”別小看了這位總管,他雖然比不上那羣舞文墨的大臣,但腦袋裏的知識多着吶。

特別是關於怎麼照顧人、伺候人,他認了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林恩的形象,在席惜之眼中,頓時高大起來。這位大叔實在説得太對了,早該好好訓導這位帝王。否則自己的小身板,經不起他幾回折騰。

席惜之的眼神,近乎崇拜的看着林恩。惹得安宏寒心中不快,語氣稍冷“林恩,你多話了。”林恩是伺候在安宏寒身邊時間最長的一位總管,以前的那些個總管,沒有幾個月便惹得安宏寒發怒,被拖上了斷頭台。只有他一個人,整整伺候了安宏寒五年。

安宏寒身邊的宮女太監,換了一批又一批,唯獨他一個人尚且存活在世間。原因無他,只因為他懂得分寸。明白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

“奴才知罪,求陛下息怒。”林恩雙膝又跪了下去。

這一天之中,席惜之已經看見他跪了多次。暗歎,古人的膝蓋真是硬。換成她這麼天天跪,只怕連路都走不穩當。

政務纏身,安宏寒睡完午覺後,又坐在書案前,勤勞的處理公務。

不得不説,安宏寒是個不錯的好皇帝。無論事務大小,他都有過問。他的子雖然狠烈殘暴了一些,卻將泱泱大國管理得妥妥當當,沒有絲毫差錯。

席惜之茸茸的身子,盤縮成一團,趴在書案的側邊。骨碌碌的眼睛偷偷睜着一條縫隙,悄悄的打量着安宏寒。

安宏寒的五官剛毅,猶如雕刻。一雙狹長的眉目,透着絲絲冰寒之氣。鼻樑高瓣微薄,模樣十分養眼。倘若不是他渾身散發的冷氣,太過強烈,讓席惜之看個十多天也不會膩。

“陛下,雲殿的夜宴即將開始,我們是不是該過去了?”天愈來愈暗,傍晚的微風總是令人覺到清涼,那種涼涼的面吹來,似乎連帶人的心,也跟着平靜下來。

席惜之的耳朵一豎,他孃的,這麼快就到夜晚了?慌亂的蹭起來,席惜之拔腿就想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