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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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到那張大牀上，用自己的身體來觸她。我閉上眼睛，如同躺在一朵白雲上面，我的手一用勁，竟然能摸到深藏在她身體裏面的骨頭，難道這才是她叫自己異形的原因？我忽然想到，這麼柔弱的女人我這樣是不是會傷害她？想到這裏睜開眼睛，那隻貓正在枕頭旁，還是那麼漠然地注視着我的眼睛。

麗麗的臉在燈光下，很自然地舒展着，如花一般純淨。

我從她身上下來，躺在旁邊，點着一支煙。麗麗像那隻貓樣，把頭埋在我的身上，輕輕地擦着自己的臉，輕聲地問:“怎麼啦？”我説:“沒什麼，就覺得自己無恥的。”

“唉，可是是我願意的啊，你不應該這樣子的。”

“可是我害怕。我覺得對不起梅莓的，我從你那隻貓裏面看到了自己的罪惡，知道嗎？我很害怕，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害怕。”我狠狠地了幾口煙，煙霧在封閉的屋子裏迅速瀰漫開來。

麗麗從側面抱着我，説:“別怕，有我在呢。”我説:“我覺得這樣下去老天會報復我的。”麗麗嘆了口氣，説:“可憐的啞巴。你每天就這樣和他們混着過嗎？”

“差不多吧，她們給我的心理壓力很大，有時候想醉也想放縱。我原來和烏烏覺到沒有出路，現在還是沒有找到出路。”我完煙，躺下來，抱着麗麗。

麗麗説:“我下個月要去廈門了。我不會再回這裏來了，我爸媽都打電話催了多少次了。總覺得我一個人住在這邊不放心，本來房子是我爸買給我結婚的，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留戀的了。想起這些事，也覺得自己是作繭自縛，那個男人突然就和別的女人結了婚，而且是在鄉下，我開始想不通，後來就想通了，還佩服他的，你也應該做出決斷的。”

“不是我不想決斷，可是我沒辦法決斷。”我説:“總有誘惑，或者是我自己在尋找誘惑。比方來你這裏，就想到過要和你上牀，男人不管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所以你也不應該相信我，不管説什麼話，我都把真話隱藏在背後。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都很困惑，不明白我在想什麼，想幹什麼。即使我説真話了，她們都當假話對待，你説我是不是很失敗？”

“你怎麼能這樣想？你應該和她們真誠地。”麗麗抬起頭看着我。

我説:“做不到的，和陌生人做得到。在太悉的人面前我反倒做不到。”麗麗説:“那你就對我説啊。我願意當你的聽眾，你幫我喝了那麼多白酒，我心裏動呢。覺得自己是真的真實存在。還有另外一種時候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做*愛的時候。我甚至從來沒有達到過**，但是我就喜歡一個男人在我身上的覺。很真實，讓我的身體和神都很真實，很充實。”

“你還想要嗎？”我問她:“那我們繼續好不好？不過你得趕走那隻貓才行。”

“不是那隻貓！它叫琪琪。”她起身把貓抱起來，送到房外去然後關上門。

她爬上牀，在我身上親吻着。還沒有哪個女人像這樣親吻過我。我覺自己的靈魂沉靜下來，與她的舌尖摩擦着，隨着她的舌頭在遊走…

我不安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來抵抗那種癢癢的覺，可是又無法抵抗心中的渴望。麗麗用她的又夾住我的下面，輕輕地着，然後看着我，問:“舒服嗎？”我沒有回答，只是身體不自覺地向上頂着，在那種柔軟中達到膨脹的極限…

最後沒有想到用嘴一下含住，讓自己的靈魂終於有了一個支點。我用力往上一，結果麗麗一下吐出來，爬在牀沿邊，作嘔起來。

我不好意思地扶着她，説:“你讓我有點無法控制。”麗麗説:“不要緊，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做呢。還是學黃片裏面那樣子的。”我把她扳倒在牀上，用力地着她的**。我把她的兩個**合起來，把兩個**放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地咬着。我能覺到她的**在促使着她不自覺地抬起自己的部。我把一隻手伸下去，她的很密，很長，我輕輕地梳理着。麗麗忍不住了，説:“我要，快放進去，再不放進去我都化了，要死了，快給我一點力氣。”我猛地進去，然後我們就像對撞機一樣，瘋狂地對幹起來。我不知道她哪裏來那麼大的力氣，覺自己是要直刺入她的心臟…

最後，當我的靈魂隨着噴湧而出時，她還喊着要我裝滿她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