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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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機沒電了,睡一下午覺。你等我,我馬上過來。”我説完,拉起麗麗説:“走。”麗麗有些猶豫,見我那急,也沒時間問其他的,就糊里糊塗地跟我去了賓館。
我一進三樓的走廊,就看見他們幾個在煙。見我帶着個女人,剛想發脾氣就把臉收回去了。華華指着麗麗問:“你小老婆?”我説:“別瞎説,普通朋友。”我不能説是同學,因為教授知道我的底細。教授説:“回來就行了,建建你下回得注意點啊,看把同志們都急成這樣了。”我説:“別説了,我自罰三杯,走吃飯去。”我們一行走進餐廳裏,麗麗緊跟在我後面,怕走丟了樣的。坐定後,華華拿三個杯子放在我面前,然後問我:“什麼酒?”我説:“啤酒吧。”華華眼睛一翻,説:“你哄小伢好玩?啤酒,怕你喝了解渴!白酒。”不由分説,叫服務員拿上幾瓶白酒往旁邊一擺,然後給我倒上三杯。我望着麗麗苦笑。華華説:“別笑,她也有。把我們的小夥子拉去睡一下午,都得罰!”然後給麗麗也倒上三杯。麗麗吃驚地看着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華華説:“菜還沒來,笨鳥先飛。”我看着麗麗,説:“別怕,我幫你喝。跟他們講不通道理。”我拿起麗麗面前的一杯酒,麗麗伸手擋住,輕輕地説:“給我留一杯。”我一乾而盡,然後拿過第二杯,又喝完。
我説:“再等菜來了喝。”華華説:“你還沒介紹你老婆的名字呢。”教授在一邊笑。
“叫董麗。你們就喊小麗得了。”我説。
麗麗一聽,紅着臉急忙説:“我才不是她老婆。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華華聽了大笑起來,説:“一起睡過覺就叫老婆。”我用眼光示意麗麗不要再説話,麗麗果然就不作聲了。華華大笑起來,説:“兩人對上眼了,今晚讓你們快活不成,給我喝,喝得胃出血所有費用算我的。不是個東西啊,把我的丟在這裏自己去泡女人快活!”我看了看眼前的三杯,頭一下覺得暈呼呼的,我乾脆找服務員要了一隻大碗,然後裝在裏面。心裏就舒坦多了。菜來了後,我扒了半碗自己的碟子裏,然後一口氣把一大碗喝下去。
酒像一條火龍,從喉間慢慢遊下去,然後從我的背部游上來,脖子裏覺得燙燙的。最後一口讓我的胃一翻,我強忍着嚥下去。然後把那半碟菜一古老了下去。
我對他們説要上個廁所,然後叫服務員拉我到衞生間,把自己一摳,剛喝下去的就一口氣全部吐完了。心想,接着搞啊!
我來到餐廳,他們都看着我很吃驚的樣子,我用袖子把嘴巴一擦,呆呆地站着,説:“可沒説不讓吐吧?”華華説:“狡猾狡猾的!懶得和你計較。下面開席了,教授一瓶啤酒,其他人一人一瓶白酒。我們親愛的麗麗小姐就那杯白酒吧,有男人疼就不一樣,哈哈。”麗麗看着我,説:“你沒事吧?”
“沒事,我正好想一醉呢。你要是不能喝,還是我幫你喝得了。”麗麗莞而一笑,説:“沒事。”那天麗麗的酒是酒席快散了的時候才一口喝乾的。説實話我有些擔心,但自己也是喝得快不省人事了,後面的酒當然不能去吐了,這是喝酒的道德,或者叫酒德。華華總是拿我和麗麗的兩關係開玩笑,沒一會,麗麗也習慣了他説的些笑話。
酒桌散後,麗麗要走,我言詞不清地説:“你走吧。”華華聽了大罵一聲:“放!把她送回去!當個麼男人。”我一聽覺得有理。和麗麗出來,我都昏昏的,走路晃晃的,麗麗扶着我。我的手總是不小心撞到她的部,軟綿綿的,她好像也並不在意。我壓抑住內心的罪惡,回想到白天自己的反省,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
恍恍惚惚地坐車,恍恍惚惚地上樓。在她那張大牀上,我才發現麗麗也醉了,臉微紅。但我的確也不能動彈了。麗麗和我就穿着衣服躺在那裏。不知不覺地睡過去。
到半夜時,我被憋醒了,睜開眼睛發現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我摸索着把燈打開,那隻貓從麗麗的身上一躍而起,嚇我一大跳,心臟幾乎從喉間跳了出來。
我推着麗麗,大聲地喊她。她一下坐起來,問:“啞巴怎麼啦?”我語無倫次地説:“貓,有隻貓嚇我了。”麗麗拍着我的背,説:“別怕,它很老實的,不會傷人的。”我説:“你把客廳和衞生間的燈打開,我要上廁所。”麗麗扶起我,説:“別怕,我陪你去。”在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見了那隻貓,奇怪地看着我,讓我想起了白天的那個夢,那個小女孩的眼神。
上帝派它來監督我的嗎?我不知道。
它那漠漠的眼神,如同看透了我的心事,使我覺很不安,結果在上廁所的時候忘記了麗麗也在旁邊就撒了起來。等想起來時連忙收起來,結果把褲子也濕了。
麗麗大笑起來,説:“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當是個寶啊?快把褲子了,明天我幫你洗一洗。”
“你真氓!”我説。
麗麗説:“怎麼都沒你氓,你都和三個女人上過牀了。”我説:“你再笑我你褲子的。”我邊説邊褲子,見她那樣説就乾脆光,然後沖涼水澡。
“人的身體有什麼好迴避的,到老了想給人看都沒人看了?”麗麗説:“我能和你一起洗嗎?”
“那有什麼不能的,你不怕我怕什麼?”我説着,忽然想起那隻貓,問:“你那隻貓和你一起多長時間了?”
“有一年多了,從一個朋友家抱回來的,那時才咪咪大。”麗麗着衣服,然後站在我面前。我張大嘴巴,呆呆地看着她。
麗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説:“是不是有些怪?”
“是啊。”我回過神來,覺得自己非常不禮貌。我終於知道了回來的路上覺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她的**很軟,軟軟地塌下來。
麗麗輕聲地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從小就這樣。”麗麗幫我擦着背,説:“都曬起皮了。”我受着麗麗柔軟的**時不時地擦在我的身上,一股**升騰起來,我抱着她,她沒有動。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我覺像抱住了一團棉花。我輕輕地説:“你是個特別的女人。”
“怎麼特別了?”麗麗問:“是不是因為我的身體很軟?”
“你的心也軟,抱着你讓人覺得你讓人很平靜。”
“你真會討女人喜歡。我喜歡聽你這樣説,我都説過你是好人了,沒錯吧?”
“可我現在想當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