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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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十分慘烈,很奇怪陳皮皮這次居然一直沒有要的意思。薔薇終於累得歪着頭趴在陳皮皮身上,皺着眉頭説:“你是變形金剛嗎?怎麼都不會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換你上來。”陳皮皮被換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兩隻雪白的房邊摸邊。薔薇十分滿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受到誇獎的陳皮皮工作自然更加賣力,簡直是不遺餘力,找到鳥窩的小鳥就在那窩裏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真是快活異常!薔薇兩條粉白的長腿盤在陳皮皮的上,股得離開了牀面,被烈的衝擊打得“啪啪”直響,水被帶出來,順着股下來,一直滴到牀上,把牀濕了一片。
陳皮皮舒服的嘴裏叫着,飛快地聳着,速度越來越快。薔薇以為他要,就配合着呻,做出一副醉仙死的模樣,等到他長出一口氣停下來時才問:“了嗎?”陳皮皮得上氣不接下氣,説:“還沒。”薔薇在他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沒你叫什麼?害我白動了半天?還有,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男處?居然能幹這麼久!你要不是男處我可就吃虧了。”等到陳皮皮繳槍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倆人橫着躺在牀上,薔薇從包裏拿出來香煙,出一支點上,又給陳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猶豫,有點不屑地問:“不會?”陳皮皮就很爭氣地接了過來,了一口,卻不爭氣地被嗆得一陣咳嗽。
薔薇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掌:“不會你裝什麼?還有以後不許在車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裝了一百元的信封,説:“按規矩,姐姐給個紅包!”在路上陳皮皮邊走邊琢磨:她為什麼給我錢?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好?
第二天放學又去找薔薇,卻沒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回來。垂頭喪氣地回了家,洗澡的時候發現雞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許多白的污垢,也沒在意。
誰知道天亮起牀雞巴腫得像是紅蘿蔔,嚇得陳皮皮花容失,驚恐異常。心想這一定就是傳説中的病了!
也不敢對媽媽説,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麼辦,愁眉苦臉地溜着牆往車站走。
看着牆上的辦證小廣告,忽然頓有所悟,找了間公廁進去,果然在牆上看到了專治病的廣告,頓時眉花眼笑。
按照廣告上的地址,陳皮皮到了汽車站旁邊一條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館裏找到了廣告裏的“神醫”住處。順着紅漆塗的箭頭上了三樓,拐過走廊,一間門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十字的房間赫然在目。陳皮皮了口氣,在心裏對自己説:不怕不怕,反正這裏沒人認識我,為了小弟弟的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門鑽了進去。
“啊”的一聲驚叫,牀上跳起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光着股,驚恐地看着陳皮皮,男的四十多歲,肥嘟嘟的身體,雞巴還硬邦邦地翹着。女的二十幾歲,圓臉長髮,身材苗條,雙手捂着自己的子,卻忘了遮掩下體。陳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兩腿之間錦繡蓬鬆的黑,頓時目瞪口呆,張着嘴説不出話來。那兩人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呆了,一時間也説不出話,就那麼赤地讓陳皮皮參觀了幾秒鐘,才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趕緊抓過被子蓋住了身體,男的叫:“你是誰?怎麼不敲門的!”女的則喊:“出去!快出去!”陳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裏,腦子裏還在回放着剛才那香豔的一幕。直到男人又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説:“我,我我我找醫生,這裏有醫生嗎?”那男人拍着口舒了口氣,生氣地説:“你真沒禮貌!把我嚇死了,還以為是有人捉姦呢!”回頭安那女人:“別怕別怕,寶寶,不是你家的人。”女人全身哆嗦,心有餘悸的嗔怪:“死人你怎麼不鎖門?我魂兒都給嚇沒了!”邊説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縮回了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問陳皮皮:“你説吧,什麼問題?”陳皮皮見那個女的也在看着他,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説:“我下面腫了,還癢得厲害。”男人就從桌子上的盒子裏取出棉籤,要陳皮皮了褲子。當着女人的面褲子陳皮皮覺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着,男人有些不耐煩:“快點!不看我怎麼給你治?”陳皮皮只好褪下褲子來,出發紅的陰莖。
男人用棉籤撥着檢查,在他身後的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看,還不時地朝陳皮皮笑一下。這讓陳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對着她笑了笑。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慢地掀開了一點,出一隻粉白豐滿的房,臉上帶着一絲捉的笑意。看得陳皮皮心裏一動,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籤撥動,竟然不由自主地起,陳皮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陳皮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問陳皮皮:“有沒有和女人亂來過啊?”陳皮皮被問得臉通紅,小聲説有過一次。男人就嚴肅地説你得病了,而且很嚴重!陳皮皮被嚇了一跳,趕忙問是什麼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書來翻開,指着裏面的一張圖給他看,説:“你這是梅毒的一種,不治的話會慢慢爛起來,最後雞雞會爛得掉下來。不過還好你遇見了我,我有祖傳的治療秘方,雖然貴了點,但肯定能給你治好。”陳皮皮想想自己兜裏只有一百多元,就擔心地問要多少錢。男人説:“換一次藥兩百元,換個七八次就好了。”陳皮皮就尷尬地説我帶的錢不夠,下次再來吧!男人就問他帶了多少錢。陳皮皮把兜裏的錢全掏出來數了數,總共一百六十幾塊。男人説:“我看你是個學生,人也老實,今天先收你這麼多,給你上一次藥,下次你來的時候記得帶足錢。”説完從屜裏拿出個裝着紫藥水的小瓶子,用棉籤沾着給陳皮皮擦了,又拿了幾片小藥片給他,説:“記得明天再來,千萬不能耽誤!”陳皮皮從樓上下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車趕去學校,又想起身上已經沒錢,只好又返回去。在樓道里正碰上那個圓臉長髮的女人,女人問他:“你怎麼又回來了?”陳皮皮紅着臉説沒錢坐車了,想借幾塊錢坐車去學校。
女人就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了十元給他,問:“夠不夠?不夠再給你十元。”陳皮皮萬分地接過錢來連聲説夠了,下次來一定還上。女人笑起來,説:“不用還了,我也不住這裏,就當我給你的保密費,別把剛才看到的往外説。”在學校裏陳皮皮一整天都沒打采,齊齊問他怎麼了,為什麼沒神。陳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説,齊齊就很生氣,一個下午都沒和他講話。
放學回家陳皮皮向媽媽要錢。程小月問要錢做什麼,皮皮不肯講,程小月再三追問,才終於問出了治病的事。聽到陳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嚇了一跳,要陳皮皮了褲子來看,看到下身腫成那樣頓時驚慌失措。拉了他到醫院去,醫生檢查了説沒事,只是黴菌念珠菌混合染而已,開了瓶洗劑和些消炎藥,總共也才花了二十幾塊。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繃着臉,也不和皮皮説話。陳皮皮幾次想逗她開心,換來的都是白眼兒。一進家門,程小月就去抄傢伙,陳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媽媽,連聲討饒:“媽媽媽媽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幹了!媽媽媽媽你饒了我吧!”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動彈,就對陳皮皮説:“你放手,我不打你!”陳皮皮不肯相信:“你得發誓,你發誓絕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説:“好,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打陳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訴我全部才行。”陳皮皮一鬆手就往自己屋裏跑,不幸的是在他打開房門之前程小月已經拿到了武器,一用來鎖車用的鏈子鎖。陳皮皮趕緊舉起雙手:“一百分,一百分!”程小月惡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沒用!照你犯的錯最少要打五十次。”陳皮皮抱着腦袋靠在牆邊:“你剛才可是發過誓的!”程小月抖動了一下手裏的鏈子鎖:“打你我也會被你氣死,反正是沒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據説那天晚上有很多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小區裏將近半數的人都談論過這件事情。老年人説那是傳説中的鬼叫,年輕人反駁説應該是ufo向地球發出的信號,小朋友們卻説那是奧特曼和怪獸戰鬥的聲音。總之傳聞四起,莫衷一是。
陳皮皮則整整站着上了兩天課。
齊齊問了無數次陳皮皮:你究竟犯了什麼事?會被打成這樣!難道你在家裏放火了?還是把撒在廚房了?陳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憑齊齊用盡了各種方法來引誘,最終也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于在這兩天養成了個習慣:經常拍陳皮皮已經受傷的股。表揚陳皮皮的時候,她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股,説:“你乾的真好!”批評陳皮皮的時候,她也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股,説:“你真不聽話。”每次陳皮皮都會被拍得呲牙咧嘴淚眼汪汪慘叫連聲。
經過這件事陳皮皮對黴菌和念珠菌有了較深刻的瞭解,知道了那是得婦科病最常見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翁失馬否極泰來物極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壞事也常常會變成好事。一連幾天程小月都親自給陳皮皮清洗雞巴,非常認真仔細,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時候,就會把陳皮皮的雞巴擦得硬起來,硬起來的雞巴耀武揚威地向程小月點頭表示謝。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程小月都會滿臉通紅地在陳皮皮的腦袋上來一巴掌對嬉皮笑臉的陳皮皮説你想什麼呢你個小氓。對陳皮皮來説,這時的媽媽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媽媽。
吃過晚飯,程小月對陳皮皮説:“我給你買了幾本書,就在你牀上,沒事你可以看看。”説完臉紅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廚房了。陳皮皮回房間一看,是幾本關於生理方面的書,有的裏面還有生殖器的圖畫。就明白了媽媽臉紅的原因,故意大聲叫媽媽過來。程小月甩着濕手進來,問陳皮皮什麼事情。陳皮皮指着那幅生殖器的圖問:陰蒂在什麼位置?程小月抬手給他頭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調戲你媽!”水甩了陳皮皮一臉,陳皮皮擦着臉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虛心好學,不恥下問,我有什麼錯?”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你這麼個小王八蛋出來!”12月13號是陳皮皮爸爸的祭,每年的這一天家裏都會來很多人,部隊的領導,他爸爸的戰友,地方擁軍代表等等。鍾凡夫婦自然也會來幫忙招待。因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齊齊家裏做功課,陳皮皮喜歡熱鬧,不肯去。吃了媽媽兩個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駁,乖乖地去了。
齊齊正在家上網,見了陳皮皮很開心,卻説:“我怎麼説今天眼皮兒直跳,原來是小鬼登門!”陳皮皮摸了她的股一把,糾正説:“不是小鬼,是鬼。”齊齊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鬼,是氓!”陳皮皮嘿嘿一笑,學了她的口氣:“不是氓,是老公。”聽得齊齊臉一紅,轉身進了裏屋。
在屋裏等了一會兒,卻不見陳皮皮進來,出去一看,陳皮皮正趴在電腦前。
心裏就有點失望,又不好意思説出來,拿了個蘋果給他,説:“你家沒電腦啊!來搶我的用。”轉身給他找水果刀。陳皮皮整個人蹲到了椅子上,説:“我家的電腦今天來月經了,屏幕上全是衞生巾。”齊齊拿了水果刀回來,卻看見陳皮皮已經連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説:“你怎麼穿着鞋踩我的椅子!髒了我還怎麼坐?”陳皮皮就跳下來,用股在椅子上誇張地蹭了幾下,又用雙手拍拍自大腿,説:“你不用坐椅子了,來,坐我這裏,保證你舒服。”齊齊心跳了一下,卻沒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頭,問:“你玩遊戲嗎?什麼遊戲?好不好玩兒?”陳皮皮又拍了拍腿:“坐過來,我給你看好東西!”齊齊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説:“不許看髒東西。”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出頭來,看着齊齊的側臉,説:“你是怕招蟑螂嗎?”陳皮皮練地打開了情網站,點擊出了情圖片給齊齊看。齊齊眼睛看着圖片,嘴裏卻説:“説了不許看髒東西的,你耳朵聾了?”陳皮皮嘿嘿地笑着:“你看乾淨的地方,髒的我來看。”齊齊在陳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卻仍舊停在屏幕上。圖片全是各種姿勢的做愛,其中幾張局部的特寫看得齊齊臉上發燒,股下面也覺出了陳皮皮的生理變化。她不安地挪了挪股,心“砰砰”跳得厲害。接着發現陳皮皮的手從她腋下穿過來抓住了自己的房。齊齊用肩膀頂了陳皮皮一下,表示不滿。卻低着頭看他的手在自己的口摸索。
齊齊的股柔軟而且豐滿,壓着陳皮皮硬硬的雞巴,有種舒服的快。但齊齊的房卻不大,陳皮皮摸了半天沒找到頭的位置,正想把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齊齊已經轉過頭,熱情地吻過來。兩人嘴相接,亂作一團。陳皮皮的嘴裏還嚼着蘋果,乾脆吐了些到齊齊的嘴裏。齊齊馬上移開嘴“呸呸呸”地吐着,抬手擦嘴角的蘋果汁,陳皮皮看着她紅誘人的嘴,無賴地説:“別費了。”伸舌頭要到她嘴上去。被齊齊一手抵住了口鼻,陳皮皮就用舌頭在她手心裏。
齊齊縮回了手,皺着眉説:“你怎麼這麼噁心!跟吃屎狗似的。”陳皮皮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齊齊又把嘴貼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氣小聲説:“你是屎!你還是吃屎狗。”表情驕橫又帶了幾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親上來她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蘋果吃完了沒?”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齊齊卻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説:“張大點,我看不清楚。”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齊齊笑得花枝亂顫:“不放。”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嚇得齊齊趕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説你怎麼就越噁心!”兩人正打鬧,忽然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齊齊趕快從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電腦上的網頁。
進來的是齊齊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麼的?”胡玫笑着説:“不小心灑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胡玫換了衣服就去了。齊齊已經回了自己房間,陳皮皮就叫她,齊齊在裏面答應了卻不出來。到她房間去看,見齊齊躺在牀上,拿被子連頭將自己蓋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聲,齊齊在被子裏“嗯”了一聲,沒動。陳皮皮走到牀邊,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頭也鑽了進去,卻正碰到齊齊來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聲,捂着鼻子縮了出來。齊齊連忙出頭來看他,笑着説對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鼻血,齊齊認真地從下往上看了好久,説:“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好長喔!”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麼?”齊齊重複説:“鼻。”陳皮皮又問:“什麼?”齊齊突然醒悟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頭就砸他:“你腦子裏怎麼淨裝這些髒東西!”陳皮皮撲上了牀,壓住了齊齊,把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説:“我還沒你,你倒先我了。”齊齊紅着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親她,齊齊卻推住了他,説:“你去把門反鎖了,萬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等陳皮皮反鎖了門回來,齊齊已經又把頭縮進了被子裏面。陳皮皮一頭也鑽了進去,藉着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到齊齊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説:“你跟我捉藏嗎?讓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裏呢?”齊齊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前,説:“在這裏了。”陳皮皮把手一隻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説:“老師説“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頭兒,”齊齊“撲哧”一聲輕笑:“這裏有兩個頭兒,你要抓哪個?”被子裏瀰漫着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還是齊齊身上發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齊齊的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頭,奇怪地問齊齊:“你是不是沒長頭啊!我怎麼摸不到!”齊齊氣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聲,沒搭話,卻把光滑發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雞巴往齊齊的裏的時候,齊齊閉着眼,小嘴兒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兩次陳皮皮都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卻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邊。在終於把龜頭進去的時候,齊齊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齊齊的太小了,彷彿只有鉛筆細。
箍得皮皮的雞巴幾乎被卡在那裏不能動彈。
陳皮皮咬着牙往裏,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越想往裏衝,在整個雞巴終於進去的時候,全身都被那種奇異的快淹沒,整隻雞巴都被齊齊的夾着,好像是有隻手用力握住了一樣,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邊,齊齊的衣服敞開着,罩被推到了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房渾圓而堅,頂着的是兩粒小得出奇的頭,淡紅的暈和潔白的皮膚相映成輝。齊齊好像很痛苦,緊皺着眉頭,兩腿半曲在兩邊,嘴雖然張着,牙卻仍舊緊咬。陳皮皮低頭親她的房,頭就被齊齊抱在了前,陳皮皮就用那樣滑稽的姿勢繼續聳動下身,口鼻中的香和下身的刺讓陳皮皮如入雲端。
齊齊裏的水漸漸增加,動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雞巴在齊齊裏的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更加強烈,尤其是齊齊的不由自主搐的時候。陳皮皮胡亂地親着齊齊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快直線上升,不到三分鐘就了出來,齊齊在陳皮皮的時候身體突然往上了一下,從喉嚨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腿雙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
陳皮皮趴再齊齊身上,一隻手玩着她的房,另一隻手抱着齊齊的頭。齊齊已經睜開了眼睛,緋紅的小臉兒像個剛摘下來的蘋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衝動,齊齊把腿雙叉着圈住了陳皮皮的,腳丫在陳皮皮的股上磨蹭着。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腳氣?”齊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為什麼問我這個?”陳皮皮舒了一口氣:“我怕你把腳氣傳染給我的股。”齊齊拿腳在他的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這臭股!”看着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房上撥動,齊齊幸福地把手蓋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房是不是太小了?”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叉着握在一起,説:“房倒是不小,就是頭小了點兒,你看小得跟米粒兒差不多。”齊齊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頭,嘟着嘴説:“就是長不大,我有什麼辦法!”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口,説:“我倒是沒什麼,就是以後我兒子吃的時候不太方便。”齊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你的兒子?”突然明白了話裏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雞巴已經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發現上面有幾絲血漬,吃了一驚,要齊齊看了,説:“不好不好,我的雞雞出血了。”齊齊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麼!”陳皮皮大惑不解:“你為什麼會有血?難道來月經了?”齊齊白了他一眼,説:“我還是女處,當然會出血。”陳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齊齊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兩人在牀上膩了一會兒,穿衣起來。皮皮接着玩電腦,齊齊卻拿了牀單到衞生間去洗。洗好牀單也不擦手,去陳皮皮的臉上抹了一把,笑着跑開了。陳皮皮跳起來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過去。齊齊跑進裏屋,陳皮皮剛追進去,被藏在門後的齊齊拌了一腳,一個踉蹌撲倒下去,腦袋磕在牀角上,一聲慘叫。
齊齊慌忙來看,見額頭上已經起了個大包,連聲説對不起對不起。陳皮皮痛得鼻歪眼斜,着氣説:“他媽的,原來死定的人是我!”齊齊忍着笑哄他:“乖!寶寶別哭,媽媽疼你。哈哈!”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覺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發上叫:“皮皮過來給媽媽捶錘肩。”陳皮皮過來給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卻盯着電視,手上就放鬆下來。程小月用頭頂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認真點兒!”陳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媽媽的長髮裏發現了一白頭髮,拔下來給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慨地扭頭看了陳皮皮一眼:“皮皮長大了!媽媽也變老了!”語氣説不出的落寞。陳皮皮安她:“誰説媽媽老了?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再按了一會兒,陳皮皮問:“媽媽覺得好一些了嗎?”程小月沒吭聲。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過去頭看,已經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繞過沙發來到程小月身邊,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詳睡着的樣子。睡衣前面的一顆釦子開着,裏面沒戴罩,出半個房。陳皮皮掀開了衣領,仔細地看着那對豐滿白皙的房,清楚地看到了房上面的一顆痣,看了一會兒,陳皮皮發現自己並不興奮,他掩起了媽媽的衣領,回房間拿了牀毯,輕輕地給程小月蓋上。自己坐在媽媽的身邊,偎靠着程小月,鼻子裏嗅着十分悉的媽媽味道,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也睡着了。
月光從窗口照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寂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