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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節滅拓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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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飛身旁的歐拉拉輕輕一撇嘴,體內鬥氣運轉,朝着拓跋家巨大的中門抬手就是一掌,一股雄渾的力量狠狠轟在巨大堅硬的包銅大門上。

轟隆!一聲轟然巨響中,包銅的大門被轟得稀巴爛,歐拉拉有些得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滕飛。

滕飛面平靜,邁步向裏走去。

“站住,什麼人,敢闖我拓跋家!”

“天吶,他們毀了我們的大門,還…還毀了我們的牌匾!”一個眼尖的門房發出一個尖鋭的叫喊。

歐蕾蕾和歐拉拉同時看了一眼滕飛。

“殺。”滕飛嘴裏擠出一個字來,本無視這幾個叫囂的門房。

“敢來拓跋家撒野,找…”一個門房厲內荏的聲音直接被打斷,像是一隻正在打鳴的公雞被人扼住喉嚨。

這個門房的喉嚨出現一道血線,鮮血緩緩淌出來,慢慢擴散,一雙眼瞪得老大,眼中充滿驚駭和不敢置信。

三年的時間不算短,足以讓很多拓跋家的下人們忘記三年前那一幕,尤其王家成為皇親國戚之後,拓跋家跟着水漲船高,滕家被狠狠打壓,到現在只剩下苟延殘,這讓很多拓跋家的族人們,變得囂張起來,他們甚至認為不需要多久,滕家鎮,就會易名為拓跋家鎮。

這個族人的慘死,似乎喚醒了拓跋家族人沉睡了許久的恐懼,有人終於充滿恐懼的大聲喊道:“殺…”這個聲音,同樣被打斷,幾乎沒有人看見這個姿絕美的少女是怎麼出手的,那個門房的眉心便被刺穿。

四個拓跋家的門房,被歐蕾蕾和歐拉拉姐妹兩個在瞬間幹掉。

這時候,門口的動靜,已經引起了拓跋家的警覺,當下有不下數十個拓跋家的護衞,從四面八方趕來。

“什麼人,敢來拓跋家撒野!”一生中氣十足的怒吼,從那羣護衞中響起,不過,這聲音剛落,音調隨即便來了個大轉彎,帶着絲絲顫抖:“滕…滕飛…”剛剛還氣勢十足的這名護衞首領,在看清楚來人的一瞬間,頓時臉蒼白的向後退去,其他那些護衞各持刀劍,也全都一臉駭然的望着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的這個少年,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

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讓滕飛從當年的稚變得成起來,尤其是那一頭有些怪異的短髮,更為這俊朗年輕人的身上平添了幾分彪悍。

滕飛的模樣,其實已經發生了一些改變,可三年前那如同殺神一般的少年,一刀劈死拓跋家的大斗師拓跋鴻峯,那恐怖的一幕,留給拓跋家族人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以至於三年後,他們依舊一眼認出了滕飛!

“滕飛,你…你不要自誤,我拓跋家,可不是三年前的拓跋家!”護衞的首領聲音有些哆嗦,一邊後退,一邊説道。

滕飛面無表情,忽然加快了步伐,身體中的殺氣一絲一毫都沒有釋放出來,不然的話,眼前這羣拓跋家的護衞可能連後退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就會癱軟在地。

歐蕾蕾和歐拉拉姐妹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微微一點頭,忽然間殺向這羣護衞當中。

姐妹兩人手中都沒有使用任何武器,但那一身雄渾的鬥氣,本不是這羣護衞所能抵擋的,兩人衝進人羣中,如同兩隻衝進羊羣的餓虎。

兩個絕雙胞胎姐妹,如今卻成了恐怖的殺神,身形靈活無比,對方刀劍本觸碰不到她們身上的一片衣襟!

慘叫聲此起彼伏,引來了更多的拓跋家護衞,可這羣人看到滕飛,全都驚得魂飛魄散,紛紛向後退去。

拓跋家的深宅大院內,頓時出現了十分怪異的一幕,兩個女子,各自持劍,將一羣護衞打得連連後退,不時有人受傷倒下。

一個短髮年輕人,氣定神閒跟在後面,如同散步一般,朝着拓跋家的內院走去。

“給我住手!”一聲暴喝,忽然從拓跋家的內院方向響起。

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三弟拓跋鴻巖,大公子拓跋烈以及一眾拓跋家的長老高層等人,從內院方向走來,發出斷喝的,正是拓跋家家主拓跋鴻運。

“滕飛…是你,你竟然敢來拓跋家撒野,你殺死老夫的弟弟和兒子,老夫找尋你三年,今天,你終於來了,老夫會用你的人頭,祭奠我那二弟,和我的兒子!”拓跋鴻運的聲音充滿怨毒,看向滕飛的眼神,恨不能將滕飛生活剝。

拓跋烈也無比怨毒的看着滕飛,就是這人,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這三年來,雖然他無時不刻的拼命修煉,但進境卻並不大,滕飛彷彿成了他的夢魘一般,壓得他幾乎不過氣來。

“滕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拓跋烈咬牙切齒的道。

“你就是滕飛?三年前,是你一刀斬了我的二哥拓跋鴻峯?”拓跋鴻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滕飛。

説到二哥的時候,拓跋鴻巖的語氣中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們三兄弟的年齡本就差着不少,而且他被帶走的時候,才十來歲,再回到家族的時候,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對這個家族,包括親人們的情,實際上已經很淡了。但這並不代表拓跋鴻巖會任人斬殺自己的親人。

滕飛在拓跋鴻巖的身上受到一股明顯的鬥氣波動,淡淡的看了一眼拓跋鴻巖,沒有説話。

“主人,讓我殺了他!”歐蕾蕾看了一眼拓跋鴻巖,在滕飛面前躬身説道。

“主人,讓我來吧!”歐拉拉在一旁説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二十年沒回家族,這一回來,就能碰上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兩個小姑娘,你們是雙胞胎姐妹吧,我可以讓你們一起上!嘿嘿…”拓跋鴻巖説着,嘴角出一抹猥瑣的笑容:“你們這種絕少女,要我用劍殺,我還真捨不得,不過,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殺得你們討饒,你們要不要試試?”

“銀賊,受死!”歐拉拉冷喝一聲,一道劍光從手中亮起,刺向拓跋鴻巖的咽喉!

那邊歐蕾蕾渾身鬥氣爆出,手中細劍上出一道無比鋒利的劍氣,從另一個方向,刺向拓跋鴻巖的肋下!

姐妹兩人將全身鬥氣爆發出來,高速運轉的鬥氣衝擊得空氣中連連暴起音爆。

“呦,兩個五階的大斗師,很難得啊,我決定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侍女了!”拓跋鴻巖哈哈一笑,身體爆出一層淡淡的雞蛋殼形狀的護體罡氣,然後不退反進,朝着歐蕾蕾直接撞了過去!

叮叮!

兩聲脆響,姐妹兩人的劍直接斷為兩截,龐大的力量,衝擊得姐妹兩人連連向後退去。

這時候,拓跋鴻巖的雙手,各自出現一把巴掌大的小劍,通體金黃,上面閃爍着凜冽的寒光,捏在手中,簡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但實際上,這兩把金小劍,卻是極為罕見的金煉製而成!

歐蕾蕾和歐拉拉兩姐妹嘴角全都溢出一絲鮮血,相互對視一眼,剛要繼續往上衝,夜空中,忽然傳來一聲朗的笑聲:“哈哈哈,老子沒有來晚吧,兩個小丫頭,你們退下!”説話間,一道身影幾個縱躍衝了進來,掄起手中一把巨大的砍刀,朝着拓跋鴻巖狠狠的砍了過去。

拓跋鴻巖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發出一身冷哼,身形忽然間一閃,再閃,竟如同鬼魅一般,衝向來人。

噹啷!

一聲巨響,拓跋鴻巖的身形急速後退,嘴角那一抹不屑的冷笑僵住,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來,駭然的看着來人。

“媽的,你用的什麼武器?”暴龍看着手中斷成兩截的大砍刀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暴龍卻不知道,對面的拓跋鴻巖,比他還要不可思議,剛剛如果不是他手中持有金鑄造的武器,對方這一刀,幾乎能將他劈成兩半!

這對自信滿滿的拓跋鴻巖來説,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來人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他的,沒有一件好武器,真的是不行啊…”暴龍説着,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着拓跋鴻巖:“喂,你傻了嗎?沒聽見老子問你話呢?”

“你…找死!”拓跋鴻巖身形一閃,身體周圍頓時出現幾道虛影,再次衝向暴龍。

噹噹!

兩聲巨響,暴龍手中這把大砍刀再次被斬斷兩截,但同時,暴龍的嘴角出一抹獰笑:只會仗着武器鋒利欺負人麼?

暴龍將一身殺氣轟然爆發出來,頓時如同有千軍萬馬同時在廝殺,這股恐怖的殺氣氣場,讓拓跋鴻巖當即就是一怔,暴龍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抬起右肘,狠狠砸了過去。

砰!一聲悶響,暴龍一個肘擊,狠狠砸在拓跋鴻巖的口之上,雄渾無比的鬥氣,順着拓跋鴻巖的口,狠狠的轟了進去,只一瞬間,便摧毀了拓跋鴻巖的五臟六腑!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拓跋鴻巖的身體同時被狠狠擊飛,撞在一名拓跋家的長老身上,頓時將那名長老撞得昏死過去,拓跋鴻巖眼中出不可思議的神,一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聲音無比怨毒的道:“你敢殺我,我師門不會放過你!”

“媽的,原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也是個不打的窩囊廢,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打不過搬出家族搬出師門的廢物!”暴龍説着,大踏步向前走去,駭得拓跋家一眾人紛紛向後退去,頓時將拓跋鴻巖和那個昏過去的拓跋家長老兩人留在地上。

“滕飛,我拓跋家現在也是帝國冊封的貴族,你敢殘殺帝國貴族,就是死罪!”拓跋鴻運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