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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又嫌索求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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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豔玲訝道:“是,不錯,我確實在大學裏工作。”説完她扭頭看了李鬱芬一眼。李鬱芬趕忙説道:“我可什麼都沒給他説呀,他也是一眼就看出我是在醫院工作的。”童瞳笑道:“哈,我還看出。

雖然你是在學校工作,但是你應該不教課,屬於行政人員,嗯,或者説後勤吧。”然後又指着李鬱芬道:“你們倆還真是天生的朋友,一個是老師不教課,一個是醫生不看病。”趙豔玲更為吃驚:“對,對,我是後勤上的,你,你真是太厲害了。”李鬱芬更是信服得五體投地,那幅樣子就差給童瞳跪地膜拜了,童瞳繼續道:“哈,好的就説到這了。

下面的話可就不大好聽了,嗯…你婚姻不順我就不説了,這明擺着的事兒,説出來也不算我的本事。下面我要説的是…怎麼説呢,我説了你可別不高興…”趙豔玲道:“您説,您説,我絕對不會生氣的。”童瞳又上下左右打量了趙豔玲幾眼,説道:“我看你面帶桃花,我想你的異緣一定很…哈哈,怎麼説呢,對了,我不該説這麼透,沒意思了,反正如今社會開放,這也不算什麼不好。”趙豔玲俏臉一紅,看了黑子一眼,羞澀的説道:“嗯…我也是個女人…”童瞳馬上説:“嗯…我也沒不好的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些事兒不説也明白,有的時候,那是樹靜而風不止,是吧,美女?”玲玲的看了童瞳一眼,説道:“唉…你説的真好。

有些時候,並不是我們女人想怎麼樣…”童瞳卻話鋒一轉,把話接過來道:“不過,不管怎麼説,一般情況下,有婦之夫,同事之間,最好還是不要招惹,否則恐生禍端呀,影響也不好,不是?”趙豔玲聽童瞳這麼一説。

當然明白他説的是什麼,羞得臉如紅布,頭低的差點要鑽到桌底下。

黑子趁機抓住趙豔玲的手,假意替她解圍,對童瞳兇道:“你看你説得什麼呀,該説的説,不該説別説呀。”

“你們聽我説完呀,我也不是不懂事,非要説這些不可,因為我看得出來,她有桃花煞。”童瞳見鋪墊的差不多了,知道是該説“正事兒”的時候了。

他指着趙豔玲道:“也就是説,你肯定會因為男女之事生出一些禍事來,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嚇唬你,出事兒就在這幾天,你可一定要留意。”趙豔玲恐道:“真的嗎?這位先生…”童瞳擺手道:“別先生先生的叫了,我也不是什麼先生,我姓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叫我小童,老童,或者名字都可以。”李鬱芬聽了後喃喃道:“怪不得你看相這麼厲害,原來你名字裏都帶着眼睛呀。”趙豔玲急切的説:“那…童哥…您説我會有什麼禍事,到底會怎樣?”童瞳看她嚇得面無人,知道她已經上套兒,便故玄虛道:“唉…我也不是神仙,只能據你的面相和氣加以推斷,具體什麼事兒,會怎麼樣,我當然説不出來了。

不過呢,你也不要擔心,你是有福之人,不會有什麼大事兒,我看着…最多也就破點小財罷了,不是什麼難過去的坎兒。”趙豔玲到“破財”以為童瞳是想要錢,馬上説:“您是不是想要錢…我給就是了…”童瞳假裝生氣,嘆氣道:“唉…你看我像騙子嗎?你覺得我耗費這麼多力就是想騙你的錢嗎?好了,我不説了,現在這個世道兒,想做個好人,難呀,唉…”李鬱芬這時候話道:“玲玲,人家小童可是不要錢的,真的,人家是真正的高人…”趙豔玲趕緊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説,能不能化解呀…我是這個意思,我看電影上一般不是都是…”童瞳“苦笑”道:“嗯,有些事兒呢,是命裏註定的,化解不了的,就像我明明看出你婚姻不順,你老公不是個東西。但是我卻愛莫能助一樣,”黑子藉機伸手摟住趙豔玲肩膀道:“哼,這個事兒給我了,我看誰再敢欺負俺玲玲。玲玲你別怕,誰敢找你的麻煩,我就去廢了誰。”趙豔玲的看着黑子,無力的靠在他是身上。童瞳怕黑子把話説得滿了,接口説道:“也沒那麼嚴重了,用不着動刀動槍的,唉,我就再點天機吧,我説了。

沒多大的事兒,可能也就是破點小財,或者就是起點風言風語,反正是犯了小人吧。”黑子當然聽明白了童瞳的意思,趕緊假惺惺的拍了拍趙豔玲的肩膀,大方的説:“破點小財?別怕玲玲,我替你破這個財。”邊説邊給童瞳遞去一個眼。童瞳自是心領神會,説道:“這可不行,該是誰承擔的禍事,就一定要誰承擔,別人替不了。

簡單説吧,你今天註定要花十塊錢,如果別人替你花了,你或許這十塊錢會丟,或許累計到明天。”趙豔玲心下稍安:“哦,我明白了,那…那…童哥…關於我你還有什麼要説的呢?”童瞳苦笑道:“唉…不能再説了。

我今天的天機夠多了,説真的,這種事兒,很費神,很損身體,我為什麼不靠這個當飯吃,就是想多活幾年呀,告訴你們,真正的高人都不靠這個當營生的。今天實在是跟你們兩個有緣,我才拼着説了這麼多。”李鬱芬趕快湊過來,撫着童瞳心口,心疼道:“小童,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姐姐會好好補償你的。”黑子給眾人倒上酒,説道:“好了,不高興的事兒不説了,今天認識這兩位美女真的高興,咱們喝酒,來,都端起來,”四人開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氣氛相當融洽,黑子跟童瞳各有針對,一人對付一個,沒一會兒,幾瓶啤酒就消滅乾淨。女人肚子有限,一會就要上廁所,趁着兩個女人上廁所的當口,黑子伸手推了童瞳一把,低聲笑道:“尻,童,我雞巴還不知道你有這一手呢,裝得還真像回事兒呢。”童瞳撅嘴道:“尻,我這是吃一塹長一智,上次我讓一個假半仙,把我騙得溜溜的,騙我好幾百塊錢不説,還説我他媽的禍害女人太多,讓我三月不能沾女人,害我手砍了兩月,他媽的!

最後我又去找他,尻他媽的,他早跑路了,一打聽,騙了好些人。媽的。”黑子聽了一陣大笑。

然後問道:“唉,老白把東西給你了沒,給這倆下點呀,嗨了,咱好尻。”童瞳沒動,説道:“咋,老黑,這個騷老師你還搞不定?晚上拿不下?”黑子想了想説:“差不多吧,再灌點問題不大,哈,不是想玩瘋一點嘛。”童瞳笑道:“老黑你不知道了吧,出來玩騷,現在也分幾個檔次勒。”黑子訝道:“啥檔次?”童瞳一笑:“所謂高手玩醒(自願),中手玩醉(灌醉),低手玩暈姦),不入的玩哭(強姦),知道不?”黑子道:“尻你,還一套一套的。”

“咱是高手,得讓她們心甘情願叉開腿讓咱尻,嘿嘿,醒,是最好玩的。反正那個肥,我今天晚上是定了。”童瞳一邊説一遍掏出那板藥片來,掰出一片,用啤酒服下。

然後問黑子道:“你要不要?媽的我得吃一片兒,今天中午我已經了那個老孔一嘴了,晚上怕撐不住。”黑子接過來,也笑着服下一片,説道:“媽的,要尻,就一下尻服她!讓她看見咱就水!

唉?童,對了,那個肥,你認識她,你咋想起用看相這一招勒?還知道她是醫生還不看病?”童瞳朝着包廂的門看了看,又聽了聽沒有她們的腳步聲,想來兩個女人也在衞生間裏説議論他們兩個男人或者在補妝。

童瞳不想跟黑子説芳芳跟老楊的那層關係,含糊應道:“哦,我有個朋友認識她,有次再大街上給我指過她,她不認識我。這算是碰巧了吧。”黑子笑道:“哈,這招中,虧你想得出來。

嘿,肥子真他媽的大,晚上咱把這倆一鍋燉了吧?咱弟倆好像還沒有並肩戰鬥過呢。要不咱雞巴還是給這倆下點藥?”童瞳笑道:“咱那樣,一會兒,她倆回來了,我跟肥,再開個包間,咱先在這兒扣醒,然後把她倆灌醉了。

拉到玲玲家,咱再各自玩醉,然後中場休息,咱讓她們喝點水,嘿嘿,咱在並肩尻暈,嘿嘿,你説咋樣?”黑子一臉笑着説:“嘿嘿,嘿嘿,高老莊了高!”***趙豔玲和李鬱芬這對女姐妹花又回到包間。看得出來,二女果然在衞生間補了妝,俱是嘴上瑩紅晶亮,臉上白霜覆酒紅,一個是盛開的梨花,一個是透的桃。黑子和童瞳見都是食指大動,老二頻抖。

童瞳起身也藉口上廁所,出了房間,來到這間茶社的大廳,來到吧枱,對着坐在裏面正玩着電腦的一個老闆娘模樣女人笑道:“來,楠姐,再給兄弟開個包間。”這個被童瞳成為楠姐的女人,看着三十來歲,穿着一身透得不能在透的黑紗連衣短裙兒,口開得很大,大腿得很多。身材不胖,個頭不高,但卻大,肥豐厚,一臉濃妝,嘴血紅,粉底厚實,看不清真實面目。

她是童瞳的一個炮友,姓方,離異,極騷,戰鬥機加榨汁機,一開房必將童瞳搞得實在硬不起來,盡方才罷休。童瞳因為她有痔瘡,不能眼,又嫌她索求無度,後來對她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