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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學歷肯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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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個姦夫,還敢打我,沒王法了吧。我尻你媽了,給我打死他。”醉漢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指着黑子破口大罵,指使同來的那兩個男人動手。

趙豔玲見狀忙攔在黑子身前,朝那醉漢罵道:“張鵬,你要是是個男人就別在這兒撒潑,你不要臉,我還嫌丟人呢,跟人家沒關係,我本就不認識他。”這時旁邊跳舞的人羣也不跳了,都圍上來看熱鬧。這種事兒,在舞廳這種地方早已屢見不鮮,也沒人大驚小怪,連報警的都沒有。

童瞳摟着李鬱芬也湊過來,看見老白想要衝上去幫忙,卻被他拉住,説道:“彆着急,黑子絕對吃不了虧,看看再説。”老白也就沒動手,摟着剛才那個女人,站在童瞳另一側。

只聽那醉漢(張鵬)罵道:“趙豔玲,你個騷,咋,害怕我把你的姘頭打壞了,不能你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死你們這對姦夫婦!給我打!”黑子將趙豔玲拉到身後,也不廢話,欺身上前,一把攥住張鵬的領子,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喝道:“嘴裏放乾淨點,我尻你媽,老子今天死你。”張鵬的嘴角馬上見血。

同時眼冒金星。跟他同來的那兩個男人本來可能就是來起鬨的,沒有多大動手的意思,可是見張鵬捱打了,也就沒法不上手了,兩個男人也各自罵了一聲,上來就去打黑子。

黑子先是當一腳,把張鵬踹翻到地,然後一扭身,仗着個子高大,伸手分別拽住那兩個醉漢的頭髮,來了個“野馬合鬃”式,兩手一合“砰…”的一聲,兩個男人的腦瓜就重重的碰到一起。

只這一下,兩個本來就醉醺醺的男人,馬上倒地不起來了,這一招太帥了,引得一旁圍觀看熱鬧的人一陣喝彩之聲,特別是有些女人,看着黑子眼睛都發亮。李鬱芬對童瞳道:“哇,你這朋友可真厲害呀。”童瞳笑笑,見周圍的人都聚會神的看着場中的表演,就把手伸道李鬱芬的身後,起裙子,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摸着她的肥股,笑道:“這唱得是哪出呀?這個男人是你朋友的老公?”李鬱芬扭扭股,説道:“嗯,你壞,什麼老公呀,倆人早就分居了,這男的死纏爛打就是不簽字離婚。”乾淨利落的解決了那兩個男人以後,黑子又把被他踹得口吐白沫的張鵬從地上拽起來,揪着頭髮拖到趙豔玲跟前,掐着他的脖子喝道:“快點,給玲玲賠禮道歉,今天你要是不賠我可不會輕饒你。”

“老子賠個雞巴歉,我是他老公,我他媽的…”這張鵬看來是喝得有點多了,沒有搞清楚形式,不知道提溜着他的是什麼人,嘴裏還是不乾不淨的罵着。

這時候來了兩個保安,看情況已經受到了控制,沒有惡化,所以也站在人羣裏看熱鬧。黑子冷笑一聲,伸出一指頭扣進張鵬鎖骨裏,使勁一扣,怒道:“我讓你再罵!”童瞳看到這,也不住一哆嗦,他可知道黑子這手指頭的威力,硬跟鋼筋一樣,他就被黑子用指頭戳過不少回,每次都疼得直冷氣。

不過,他的手指可沒停下,分開李鬱芬那兩瓣肥厚的,中指一曲,勾進股縫兒,去扣那隱藏的頗深的眼。

對於女,童瞳對她們的眼的興趣比要大得多。李鬱芬的眼受襲,身子一靈,不過,因為周圍站都是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反應,只能夾着股,把眼往裏縮。

可是童瞳的手指像蛇一樣,如影隨形,緊追不捨。她也只有黯然戰慄的份,可憐兮兮的咬着牙,水卻不爭氣順着縫兒直冒,順着會陰在童瞳的手指上。童瞳藉着水的滋潤,扣得更起勁兒了。

“嗷…”張鵬疼得冷汗直冒,嗷嗷大叫,求饒道:“我賠…我賠…我賠…我錯了…我不敢了…”

“對着玲玲説!”黑子手上再次加力。

“嗷…老婆…老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張鵬現在乖乖的讓幹什麼幹什麼了。

趙豔玲又羞又怒:“誰是你老婆,你當初在外面胡搞的時候,咋不説我是你老婆呢。”黑子聽了心裏暗笑:“尻,這對夫玩得還真花。”不過,演戲要演足,他又對張鵬喝道:“好好説!”張鵬:“嗷,玲玲,我錯了,我錯了,饒我這一次吧,饒我這一次吧。”黑子怒道:“尻你媽,還有下一次?”手上再次加力,幾乎要將他的脖子給扣個窟窿。張鵬淒厲的慘叫這求饒道:“不是…不是…

以後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玲玲我讓你給了…讓你給了…囑你倆白頭到老…”黑子將張鵬往地上一扔,一腳踩住他是手掌説道:“你聽好了,以後再敢騷擾玲玲,我不知道便罷了。

要是讓我知道,我踩死你跟踩死個螞蟻一樣,聽見了沒?”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是老大,你説了算。”張鵬的酒也醒了,知道今天是丟人丟到家了,也知道這個黑麪神絕對是個狠角了“譁…”老白起鬨,帶頭鼓起掌來,有不少女人也跟着鼓掌。黑子沒有傻乎乎的去“謝幕”過去拉着看起來有些“暫時短路”一臉複雜表情的趙豔玲的手,摟上她的,推着她往外走,説道:“跟我走!一會兒來警察了,不夠麻煩的。”趙豔玲不受控制的任憑這個幫他解圍出氣的“黑臉英雄”摟着,傻傻的邁着步子,跟着他就走。

童瞳早已悄悄接過老白遞過來的“東西”然後把摩托車鑰匙給老白説了句:“再給你聯繫。我的車在門口存着,你先騎着吧。”就也拉着李鬱芬跟着黑子出了舞廳。出了舞廳,李鬱芬指着在門口停着的一輛被幾輛助力車和摩托車夾在中間兩廂polo苦着臉道:“那是我的車,可是技術不行,這樣我倒不出來,”然後掏出車鑰匙對兩個男人説:“你們誰會?要不你們去把那些車搬開一些。”黑子不客氣將車鑰匙接過來,先一個人上車,瀟灑的把車倒了出來。

上了車,趙豔玲坐在副駕駛上,紅着臉對黑子道:“那個…謝謝你呀…真是不好意思…”黑子笑道:“沒事兒,小意思,我咋能看着美女受欺負不管呢?”與童瞳一起坐在車後的李鬱芬,隔着車座,拍着趙豔玲肩膀勸道:“哎呀,玲玲,都是我不好,今天不該拉出來這跳舞,真是的。”趙豔玲帶着哭腔道:“芬姐,怎麼能怨你呀,是他不是個東西…”童瞳趁機湊過來,用手捏着李鬱芬的股,説道:“要不,咱找個地方坐坐吧,給玲玲壓壓驚,咱也認識認識,呵呵,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不是,也是緣分。

我知道有個茶社,環境不錯。離這也不遠。”兩個女人都沒有異議,童瞳給黑子説了地址,四人駕車前往。

路上,趙豔玲看着窗外,愣愣得想着心事。童瞳掏出手機,飛快得編輯了一條短信:“姐,晚上晚點回去沒事兒吧。”然後拿過去給李鬱芬看,還悄悄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中間那個隆起的山包上。李鬱芬看了風騷一笑,擰了童瞳大腿兒兒一把,也掏出手機,打了一行字給童瞳看。

“今天他去外地了,晚上不在家。”童瞳看了先是心中暗喜,可是轉念一想,心道:“尻,老楊一定是陪芳芳一起去進貨了,他媽的,芳芳説這個老楊最喜歡一邊開車一邊讓芳芳給她唆雞巴了。”想到這兒,童瞳心中一惡,把手猛地伸進李鬱芬的裙子裏,撥開褲衩,兩指一勾,一下子就扣進她那水淋淋的肥裏,心中暗罵道:“老楊,今天晚上你家童爺爺非把你老婆的騷眼給烘了不可!”

“啊…”李鬱芬忍不住輕呼一聲,趕緊將身子前傾,把胳膊架在前面的椅被上,要擋住前面兩人的視線。

趙豔玲見她如此反應,以為她要跟自己説話,把頭湊過來,李鬱芬趕緊摟着她的頭,在她耳邊一陣耳語。

童瞳趕緊把手從李鬱芬的出來,改伸到她的身後,去摸股。他聽得李鬱芬是在給趙豔玲説他會算命的事兒,不由心裏一陣笑。進了茶社,開了一個包廂,簡單叫了幾樣冷盤和啤酒和茶水,剛一落座,李鬱芬就急不可耐對童瞳説:“老弟,你也幫我妹子看看相唄,她最近一直不怎麼順,你也給她指點一下津呀。”黑子不明就裏,詫異的看着童瞳一眼。童瞳對他笑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把臉扭過來,對着李鬱芬,故作姿態地説:“看來,李姐是還不大相信我,是不?

雖然我看相是很耗費力,但是既然咱們這麼投緣,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吧。”他朝着趙豔玲道:“不過,我可先説明,我看相是有什麼説什麼,可不會像那些江湖騙子光撿好聽的説,當然,也不會故意説些嚇人的話。”趙豔玲到底是大學老師,接口説道:“我明白,君子問禍不問福。你看出什麼就説什麼吧。”童瞳“端詳”了她一會説道:“這位美女嘛,相貌端莊,體態豐盈,氣質不俗,也算有福之人,肯定也不是家庭婦女之,應該也屬於社會英。嗯,學歷肯定不低,最起碼也是大學畢業。”趙豔玲道:“不錯。”童瞳道:“我還可以看出,你應該是從事教育行業,是不是?應該是名讓人尊重的老師,而且你所在的學校還不是一般的學校,少説也得是高中以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