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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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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還真的和這些千金貴人合不攏。

“啊?”常歡的神一滯,而後結結巴巴的説道:“莫錦好…我…我…不是故意要破壞…沒人説不可以…”錦好想起常歡的身世,榮親王老來得女,又沒有母親教授,只怕這子沒人管,也就成了現在的這樣子。

她的臉依舊不好看,不過卻也比剛剛柔和了些:“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要別人教的,我們自個兒長着眼睛,長着耳朵,長着心,自個兒看,自個兒聽,自個兒想。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了。”常歡是刁蠻任,可是卻也不傻,否則早就給人收拾了,只是這麼多年來,錦好這樣的話,她似乎從未聽説過,當今太后,對她是疼,皇帝是寵,自個兒的父親是又寵又愛,其他的人是敬畏有加,這般**,不給半點面子的,還真的從未遇見過。

這會兒,她似乎沒看到錦好的冷臉一樣,反而收斂了怒氣,一臉好奇的追問錦好:“錦好,是不是你就是聽多了,看多了,想多了,才變得如此聰明?”錦好嘴角微,風中凌亂了,原來這常歡郡主果真是有病,整個人就是間歇風,剛剛還對她橫眉冷對,這麼一會兒又甜甜的叫上“錦好”了。

這叫什麼人啊?

她輕輕應了一聲,從鼻子中出氣,腦袋一個變兩個大,倒是不知道跟這類人打道,一腳上天,一腳下地的,比跟人鬥心眼,還來的累,本讓你無跡可尋。

常歡見她冷冰冰,鼻子朝天的高傲樣子,神又差了起來:“你傲什麼,別以為命好,嫁進了威遠侯府,就能麻雀飛上枝頭,我告訴你,後有你哭的。”她嘿嘿一笑,帶着惡意:“你大概不知道,徐老太爺最近可是張羅着給二公子娶平,納美妾呢。”常歡一直受寵,但是她的子實在是太過嬌蠻,受不了比她更傲氣的人,想着朱三爺對她的誇讚,想着寧若秋對她的誇讚,少女的心中奇異的升起了一股難掩的怒氣來,尤其是莫錦好與她説話的態度,半點敬意沒有,只要那麼淡淡的不耐,就彷彿她本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常歡郡主,而是尋常的陌生人。

這讓她如何接受,所以想也不想,就將她聽來的小道消息説了出來。

其實説出來之後,她的心裏就有些後悔了,不過卻還是努力做出不在乎的樣子——其實莫錦好比起那些唯唯諾諾的小姐們,已經好太多了,她這般説話,傷人心,似乎做的有些過了,若是惹得莫錦好哭鼻子,可如何是好?

她以為會看到面大變的莫錦好,誰知道莫錦好只是面不變的看了她一會兒,看的她渾身不對勁,錦好才眉頭微蹙:“郡主,你是不是很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好像沒有你想的那麼傷心。”她冷冷的抬頭看了下夜空:“雖説郡主的興致異於常人,喜歡在深意裏翻牆做客,可是我卻是個俗人,實在沒有深夜待客的習慣。告辭了。”幼稚的小孩實在難以讓人喜歡,錦好只覺得這位莫名其妙出現的常歡郡主,卻是將她心中的火氣都調動了起來,她強忍着怒氣,語氣越加的冷漠:“若是郡主不怕明兒街頭巷尾的傳言,儘管在慢慢的逛吧,只是莫要被人當着偷兒給抓了起來,到時候恕錦好愛莫能助。”這話説得十分的尖刻犀利了,讓常歡的表情一下子黑了起來,但是錦好説得實在沒錯,這深更半夜翻牆而來,的確是宵小所為。

所以,常歡只得將怒氣忍了下來,沉沉的説了一句:“我天亮再來拜訪。”轉身離去,幾個縱身,俏麗的身影,就消失在夜中。

空氣中,留下微微急促的氣聲。

錦好自然不會不在意,她人還沒嫁進去呢,這威遠侯府的老太爺居然就張羅着給金翰林娶平,納美妾了,他們當她是什麼,難不成真以為她是軟柿子不成。

怪不得這些子,金翰林雖然什麼不都説,神情偶爾卻有些不對呢,原來問題在這裏呢。

雖然她對金翰林有信心,不過對威遠侯府徐老太爺行事,卻是生了厭惡之心,有這樣做長輩的嗎,她這正還沒進門,居然如此行事,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他這是要結親,還是要結仇啊?

再説了,她當初會答應嫁金翰林,就是衝着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去的,若是金翰林真的扛不住,要娶平,納美妾,大不了一拍兩散,即使心中痛的難受,可是也比跟整裏看着他跟其他的女人親親我我,來的好受些。

莫錦好現在連面上賢惠都不想做了,反正,依照朱三爺對姚麗娟的寵愛,也不會因為她的不賢惠,就不待見姚麗娟的,她怕什麼。

心中雖然這般想,可是上了榻,卻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以至於起牀的時候,頂着兩個熊貓眼,只是對金翰林的信心倒是比昨兒個乍聽時多了些:她這表哥為人雖然假仙,可是這説話一言九鼎,而且對她的心思也很明顯,應該不會做出那等事情出來。

一早,錦好就頂着這麼一對熊貓眼去看朱三爺,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朱三爺雖然傷勢不清,可是那九轉回魂丹實在是個好東西,再經過太醫用藥調理,今兒個,情況好多了,不但臉有了點血,就是氣也好。

當然,朱三爺能恢復的如此神速,最關鍵的是心理,只要一想到他那親愛的嬌有了他的骨,他覺得自個兒都能下地搬石頭了,渾身都是勁。

只不是現在渾身都是勁的朱三爺正束手無策的對着姚麗娟蒼白的臉,只見他巴巴兒,可憐兮兮的看着姚麗娟,人家卻咬着嘴,將頭偏到一旁,説什麼都不肯看他。

“…麗娟,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朝堂上英明神武的朱三爺,小心翼翼瞧着自家嬌的臉,伸出手,用兩手指頭,輕輕的拉着姚麗娟的衣袖,儘量放軟了聲音,對着她求饒。

這般模樣,哪有朱氏未來當家人的樣子,哪有在朝堂上的高深莫測,反倒像個孩子般。

都説女人是從男人身上出來的一骨頭,若是男人找到了這骨頭,就會變得完整,而這骨頭就會化為最堅硬的盾牌,保護着男人的這顆心,讓男人放鬆,也變得不像自己。

朱三爺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個兒會拉着女人的衣袖,像是孩子似的撒嬌,若是以前誰説出這樣的事情,只怕他早就一腳踢飛了,可是現在,這樣的事情,他越做越順手,而且不覺得有半分的不耐,更別説羞恥。

哄自家女人開心,算什麼羞恥的事情,會説這樣話的人,都是沒找到那骨頭的人。

“…”昨兒個還哭得淅瀝嘩啦,今兒個卻跟變了個人似得,姚麗娟半點回應也不肯給他,繼續朝着窗外看去。

朱三爺心中一緊,兩手指頭變為三,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一些:“麗娟,我錯了,我錯了不行嗎?以後我一定會加倍小心,好不好,你就原諒我一次,行不行?”姚麗娟聽了,不但不肯轉頭看他,反而將腦袋偏了過去,一副打死不響往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