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12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莫三老爺就是個鐵石心腸,此時也化為了繞指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三老爺怒喝:“這香囊裏到底有什麼?”棋兒哽咽:“香囊裏有什麼?不過是想要了我我腹中孩子命的麝香罷了!”像是想起了自個所受的莫大委屈:“老爺,我…我不過為了家和萬事興,什麼有隱忍着,可是到了這一刻…”她説着,似是心痛難忍的整個人發暈,虛弱的連站穩都比較困難,差點就摔倒在地。

莫三老爺趕緊扶住她,勸道:“你別急,有什麼話你好好説,老爺聽着呢?”一向對他惟命是從的棋兒,這一次卻一反常態的推開他,忽然跪倒在地:“老爺,婢子求您放我和孩子一條生路吧!”棋兒那被淚水洗滌過的美眸,此刻萬般的動人,像是兩汪能將人照亮的湖泊,此時這美麗的湖泊之中盪漾着的是痴戀,是不捨,是萬般的無奈和對現實的屈服。

頓時,讓莫三老爺心頭揚起了太多的柔情意,萬般不捨的説道:“你胡説什麼,老爺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害你?”棋兒整個人伏在地上,顫抖着身子,顫抖着聲音,但是態度卻異常的堅決:“老爺,您什麼都不要問了,就讓我離開吧,若是老爺顧念着咱們的情分,就打發點銀子給棋兒。”見莫三老爺聽了銀子,臉變得異常難看,卻也不解釋,繼續道:“讓棋兒躲得遠遠的,找個安靜的地方,將腹中的孩子平安養大,也不用擔心那天就沒有,又是麝香的香囊,又是紅花的補湯,雖然棋兒這些子小心翼翼,總算護住了腹中的孩子,可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棋兒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她看向莫三老爺的眼神,是那般的不捨,仔細的瞧着他,像是要把莫三老爺刻進腦海裏:“老爺,棋兒的心依舊是老爺的,一輩子都會守着和老爺這些子的回憶,了此殘生。”見莫三老爺張嘴,有話要説的模樣,伸手捂住他的:“老爺,你讓棋兒説完,否則下一次棋兒不知道自個兒還會不會有勇氣説出這樣的話,棋兒愛老爺,棋兒捨不得老爺,可是棋兒也愛老爺和棋兒的孩子,棋兒不能不顧孩子,只念着老爺,棋兒知道自個兒沒用,盡給老爺添亂,若不是棋兒,老爺和夫人…”她的眼淚落得越發的兇了起來,就如同黃河氾濫一般:“老爺,你讓棋兒離開吧!否則…再這麼下去…棋兒不知道…還會有什麼…等着棋兒和孩子…這些陷害,不知道還有多少,老爺對棋兒好,所以今兒個才肯給棋兒説出來的機會,可是後…老爺這麼一次又一次,再多的信任也經不起啊!棋兒怕了,老爺棋兒怕了…棋兒好怕,棋兒除了老爺的寵愛,什麼都沒有,若是有一天,老爺真的疑心棋兒,棋兒和孩子還有什麼活路…還有什麼活路…與其灰心絕望而死,還不如現在帶着老爺的信任和寵愛離開…老爺,您放我和孩子一條生路吧!”若是剛剛莫三老爺還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此刻也都全部消失,只剩下動了,他是個男人,被這樣一個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死心塌地的愛着,怎麼能不覺得幸運呢?

心裏,對張氏的疑心終於爆發出來,再也不逃避了:“這些事情夫人做的嗎?”棋兒慘笑,哀怨道:“老爺,棋兒不知道是不是夫人做的,真的不知道,那香囊是四小姐送給婢子的,那補藥是寧婆子送給婢子的。夫人知曉不知曉,婢子也不知道。”她扯着莫三老爺的衣襬,哀求道:“老爺,您讓婢子和孩子離開吧,婢子佔了老爺的寵愛,自然不能被容下,想要毀了婢子的身子,害了腹中的孩子,也怨不得別人…”莫三老爺整張臉都氣的紫漲起來,幾乎是斬釘截鐵,怒氣衝衝的打斷棋兒的話:“你休要替那個惡婦遮掩,錦玉一向惟惡婦之命是從,寧婆子更是惡婦的心腹,若不是惡婦指使,哪個敢…”

“老爺,是不是,婢子都不想追究了,現在我只想離開莫家,帶着孩子離開莫家,這一次,害不了我,定然還會有下一次,婢子怕…”棋兒苦苦的哀求,甚至叩頭不止,只求莫三老爺憐惜她一把,放她離開。

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因此將自個兒的女人放開,尤其是有了身子的女人,哪個男人都不願意自己在世人的眼裏是個窩囊廢。

尤其是莫三老爺這樣從來就不認為自個兒會是窩囊廢的男人。

“棋兒,你先起來,這事,老爺我自會給你一個公道。”説這話的時候,莫三老爺的臉上是空前的暴戾:“你不用怕她,她是家裏的主母不錯,可是老爺我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有我在,她不敢再害你。”棋兒神情越加的生不如死:“不,老爺,這些年是伺候夫人的,受過夫人的大恩,萬不能讓您和夫人因為奴婢而生了嫌隙…老爺還是讓婢子離開吧!婢子…婢子…不能讓老爺因為婢子為難…”説到最後,已經是痛不生,彷彿莫三老爺若是不應允了她的要求,就要即可死去的一般。

不過,説真話,若是如此還不能挑起莫二老爺的怒火,棋兒的下場怕是也只有死路一條,也難怪她要這般作態。

聽着棋兒痛不生的語氣,看着她生不如死的表情,受着她哭的快要斷氣的模樣,莫三老爺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棋兒:“棋兒,你等着,老爺現在就給你討個公道去。”説着,將棋兒抱到牀上,自個兒帶着一身的怒氣衝了出去,而棋兒則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還有一絲慶幸:好在,自個兒早有防備,否則今兒個,只怕再也沒有活路了。

隨即,眉頭微蹙,也不知道他要受多少委屈?

莫三老爺怒氣衝衝的出去,可不是去找張氏,而是回了蕭家小子的面前,讓人往死裏了一頓鞭子,蕭家小子顯然不是個硬骨頭,此時再也忍受不住,將張氏如何使寧婆子威利誘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代了,就連寧婆子留下的五十兩銀子也老老實實的代了,若是剛才對張氏害棋兒還有一絲懷疑,此刻也沒有了。

莫三老爺一身殺氣騰騰的衝進張氏的院子,此刻的張氏正在做着美夢,等着看棋兒哭天喊地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棋兒那邊什麼動靜都沒有,莫三老爺居然怒氣衝衝的衝到了她的院子,一雙眸子如同赤紅的野獸,看一眼,就讓人後背生涼,張氏本能的覺得危險,給了莫錦玉一個眼

莫錦玉雖然心裏嚇得的要是,卻在張氏的示意下,還是擠出一個笑臉上前:“父…”還沒來得及將那個親字説出口,就被莫三老爺一腳踹翻在地上了,因為怒極了的莫三老爺用足了力道,這一下子就讓莫錦玉暈了過去。

張氏瞧着莫三老爺跟個瘋子似的,二話不説,就踹暈了莫錦玉,心痛之下,撲向錦玉,心肝的哭了起來。

莫三老爺氣得失了狼,二話不説又一腳踹在張氏的臉上,好巧不巧正是她那半邊鼻子上,頓時讓張氏又羞又惱,就乾嚎了起來。

她乾嚎的起勁,卻也讓莫三老爺的怒氣越發的濃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狠地對着地上撞了幾次,厲聲:“賤人,我給你留着體面,你卻不知好歹,你給我説,你為何如此害她?”張氏一下子明白過來,怕是今兒個事情敗了,艱難的睜大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個聲嚴厲,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就像是被矇住眼睛,走在萬丈懸崖峭壁之上,她以為她不過是在花香四溢的後花園散步,卻不知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邊緣,現在矇住她眼睛的那層黑布終於被取下來了,而她也終於對這個男人絕望了。

疼痛席捲着她全身,就如同被冰水浸濕過般寒冷,這個男人知道自個兒算計他的寵愛的丫頭,所以現在恨不得殺了她,替那個賤人報仇嗎?

“老爺,你是要殺了我嗎?”她一字一字的説出來,眼中卻是全然的仇恨,恨不得將這個負心薄情的男子,毀之殆盡。

莫三老爺冷眼看着她眼底熊熊的仇恨火花,眼神冰冷的如同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冰冷,狠絕。

“我是恨不得立時掐死你,你這般蛇蠍心腸的女子,怎麼就是的子?”莫三老爺話裏的後悔,就像是最後一稻草,壓垮了張氏,這個男人到了這一刻,居然還説什麼恨不得,他衝進她的院子,踹暈她的女兒,揪住她的頭髮,暴打,這一切,就足以讓她恨不得死去。

她挖心挖肝的疼,恨不得將自個兒的心肺掏出來,當初怎麼就給豬油蒙了心,以為眼前的這個白眼狼,就是她的良人——這一刻,她終於理解姚氏的心情:絕望之後,只恨不得陌路。

可是,莫三老爺卻沒有給她緬懷過去的時間,扔出冰塊一般的話,砸在她的身上:“從今兒個開始,你就呆在這間屋子裏,哪裏都不要去,你身邊的丫頭婆子不會勸説主子,今兒個我就幫你全都打發了,再讓幾個穩妥來伺候你。”張氏大吃一驚,他這是要將她軟啊,她幾乎要絕望了,若是這個男人將她軟了,她還有什麼好子過,難道要在那個賤人手下討生活嗎?

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憑什麼要卑躬屈膝的過子,這讓她,讓她的一雙兒女後如何在人前抬起頭來。

“老爺…老爺…你不能…不能如此對我…”張氏對莫三老爺知之甚深,明白這個男人看起來温和,但是卻有一股子讀書人的倔強氣,若是他定下的事情,就難以更改——曾經她最欣賞的男子漢硬氣,此刻卻讓她滿嘴的苦澀,苦的要生出水來。

“你無才無德,心狠手辣,為什麼我不能如此對你?”莫三老爺一張臉黑得如同包公:“若不是還念在往的情分上,看在一雙兒女的面子上,你這樣的毒婦,我早就一紙休書將你休棄了,你還以為,你能佔着我莫家三夫人的位置嗎?”暈死過去的莫錦玉在莫三老爺的暴喝聲中醒來,瞧見面目猙獰的父親,她的心中充滿了惶恐,聽着他無情狠絕的話,一下子撲到莫三老爺的腳邊:“父親,你不能偏聽偏信,母親她一心為你,這些年來從未改變,不管別人説什麼,你和母親是夫啊,夫之間,應該互相信任啊,您不能聽信一面之詞啊!”莫三老爺氣恨難平,又是一腳踹了過去:“一面之詞?難不成棋兒誣陷你母親,那蕭家小子也誣陷你母親,而那寧婆子也誣陷你母親不成。”莫三老爺一雙眸子怒瞪着莫錦玉:“真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變得和你母親一樣,心狠手辣不説,就是這滿嘴的謊話,也是隨口噴出。既然你如此捨不得你母親,就留在這間院子你,陪你母親好了。”説完,頭也不回的離去,而早就得他吩咐的下人,凶神惡煞的衝過來,將張氏貼心人都給拖了出去,不管張氏如何怒吼,如何怒罵,都不能改變她們母女被軟的命運。

等到張氏身邊的親信都被打發了之後,棋兒一臉笑的走了進來,看着狼狽不堪的張氏母女,神情是高貴,而輕視的:她終於將這個賤人踩在了腳下,再也不用忍受她的怒罵,打,終於將這些的怒氣給喧囂出來。

張氏瞧見棋兒的如花般嬌顏,恨得牙齒作響,喉頭一陣一陣的翻滾,卻不得不卑躬屈膝,顫抖着聲音,為錦玉求情:“棋兒,你跟了我那麼多年,今兒個我就厚着臉皮,求你高抬貴手,放過玉兒吧!有什麼怨恨,儘管朝我來,不要牽累孩子…別忘了,玉兒再有不是,也是老爺的女兒…你怎麼就忍心看她被軟在這小小的房子裏…”棋兒靜靜的聽她説完,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光芒,男人有男人的戰場,女子有女子的戰爭,這個女人,此刻居然敢説出這麼可笑的話,實在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了,什麼叫忍心,不過是軟罷了,若是今兒個,讓她得逞,自個兒的下場要比着慘上數十倍。

棋兒非常非常的憎恨張氏,這些年在她手下做奴婢,人人都説她這個一等大丫頭是多麼的風光,可是隻有她自個兒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那一份份屈辱,她全都記在心裏。

這個賤人有什麼,不就是比她出身好嗎?憑什麼就對她喝來喚去,憑什麼隨意決定她的命運,憑什麼就不將她當人看,就是一條狗也該有情啊!

想到張氏對她的屈辱,她到喉嚨處似乎又開始出血:“夫人,您也知道我跟了您這麼多年,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我一一都記在了欣賞,不管是寒冬臘月,夫人因為心情不好,就讓我淋着冷水跪在院子裏,還是炎炎夏,夫人將我幾乎剝光了,站在烈下,夫人,您對婢子的好,婢子一直都記在心上呢。”棋兒越説,神情越是平靜,到最後還帶上了似笑非笑的悦:“夫人,這般濃情厚意,婢子又怎麼會不好好報答呢?”張氏越聽,越覺得心裏發涼,沉甸甸的如同壓上厚重冰冷的鐵塊,但是想到她的女兒還在這裏,就要忍受着,顫抖着:“棋兒,前程往事都是我的錯,你怨恨我,沒有錯,可是玉兒還是孩子,你就求着老爺將她放出去吧。”莫錦玉此刻也一副厚實無辜的模樣,哭着,求着:“棋兒姐姐,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棋兒突然笑出了聲:“四小姐,收起你這一套吧,別忘了,我曾經在夫人身邊十多年,四小姐是什麼樣的人,最是清楚不過,你這套裝無辜,裝可憐,在我面前無用,我不是五小姐,被你當槍使了,還要被賣了一輩子,給您鋪路…”

“嘖嘖…”説着搖頭,笑的道:“不對,我説錯了,四小姐的演技終究不夠到家,五小姐到最後終是看穿了四小姐的真面目,才讓四小姐到現在都不能心想事成。”莫錦玉一腳被棋兒踩到痛腳,臉上的,像是被熱水燙到一般抖了又抖,猛的一下子換了臉,“唰”的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棋兒,恨不得將眼光化成萬千利劍,刺向棋兒。

“賤人,你別忘了,你不過是個賤婢,而我卻是莫府的正經小姐,你若是現在放過我和母親,後在祖母面前我定然會為你求情,若是不然…”

“要是我不肯放過你們母女,四小姐要拿我怎麼辦?是殺了我,還是咬死我?”棋兒笑彎了:“四小姐,我要是你,我此時一定不會還有閒情逸致關心別人的下場,而是想想自個兒,畢竟失了清白的女子,是被世俗禮教所不容…”棋兒説完,看着莫錦玉黑乎乎的俏臉,大笑着離去,越發覺得自個兒當初挑唆張氏如此行事,實在是太正確不過了。

痛快,實在是太痛快了…

當張氏被軟的消息,傳到錦好的耳朵裏的時候,她們一家正在收拾行李,準備上京。

難得一向軟弱的姚麗娟,此次居然二話不説的拿定主意,要上京,定居。

因為那德馨女子學院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作為一個一心為了女兒的母親來説,説什麼她都要去,哪怕就是親家當場都要去。

她想要讓錦好去德馨女子學院讀書,不是因為德馨女子學院的九藝——琴、棋、畫、禮、樂、、御、書、算,名揚天下。

而是但凡進了德馨女子學院的學子,就是士子,可別小看這兩個字,用處可大了。

當朝皇后是個有才學的人,在她的影響下,有才學的女子,備受尊敬,皇后更是親自督辦女子學院,與男子的國子監相提並論。

德馨女子學院皇后督辦,每年想擠進去讀書的人,簡直快把頭擠破了,凡是能再德馨女子學院唸書的,哪怕只是念上一年半載,那也是雄厚的資本,後嫁人,那婆家也要敬着點,而且若是資質優秀,藝考和畢業考上成績出眾的,更能被皇后娘娘親封為女官,那可是了不得的,幾乎等同朝廷的科考。

女官,説起來,沒什麼實權,但是卻能吃朝廷的俸祿,雖説能進德馨女子學院唸書的,家裏都不會缺這點俸祿,可是那榮耀卻是可以祭祖告列祖列宗的。

當然,還有一點,才是讓姚麗娟死活都要讓錦好去讀書的,那就是凡是女官者,皆可分府而據,有主動和離之特權。

這話怎麼解釋,其實很簡單,就是做過女官的,不管你是現任還是離崗的,只要你嫁人後,在男方家裏受了委屈,例如男子納妾,婆婆刁蠻啥的,你就可以和離,帶走自己的子女不説,還能分走一般的財產,瞧瞧,入德馨女子學院的好處多的讓人口水,但是一向難以對平民開放,一般也只有三品以上的女兒可以進去,另就是對朝廷有特殊貢獻的,這其實説白了,就是走後門,否則小姑娘家,能對朝廷有啥貢獻,當然這前提條件是後台夠硬。

這麼大的好處,對姚麗娟這個婚姻中飽受磨難的女子來説,可謂是天大的餡餅,説什麼也都要下去。

於是難得強悍的一言堂,一心巴望着錦好能入學後個女官做做,落在錦好和邱如意的眼裏,倒像是她不想留在傷心地,雖説現在一個在城裏,一個在山谷鎮,可還是太近了點。

於是二人,心疼姚麗娟,倒也沒有多加反對,自然這二人也是想去京城的。

再説了,不管是玲瓏繡房,還是商業街,如今都上了軌道,錦好也想進學,對德馨女子學院那特權還是非常稀罕的。

------題外話------關於昨兒個斷更的事情,塵坦白,塵昨兒個回孃家,父母老了,多陪了他們,中午陪老爸喝酒,喝多了點,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然後腦子空空…

想上樓給親們留言,但是實在沒有晚上闖弟妹房間的勇氣,所以…今兒個早上回單位就出去開會,一直到現在…

看到留言區一片繁華,塵居然壞心的想,原來斷更還能這麼熱鬧。

不過對於某位親説,塵不負責任,不準時,其實跟文的親們都知道,塵這段時間要代表單位參加省裏的比賽,白天本沒時間碼字,只能等到晚上,塵的認真,很多親是看在眼裏的,所以覺得不存在什麼耍着玩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