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捨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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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移動的玄石,我衝出墓,一定要阻止天海,不能讓他再繼續下去。
出來了意外發現父親在外面守着,父親的身邊立着兩塊碑,沒有銘文,我奇怪的看着父親,見他的眼神留戀的望着這裏。
“父親。”我喊了他一聲,他方回過神來。
“湘蝴。”父親見我出來噓了口氣,放鬆了的神情,知我參透了玄機。
“父親,天海要動手了,我們要馬上去阻止他。”我拉着父親的手,指着天呈現黑暗陰森的西方。
雲層低沉,一波隨着一波在天際翻滾向我們壓來,我覺口沉悶的氣息壓迫着呼不暢。父親也有同樣的受,握了他的手我可以覺到父親手心血的奔騰,他的手在,父親害怕了嗎?為了天海即將降臨的禍害?我緊緊的握着父親的手,給他力量給他覺,“父親,相信我們會戰勝天海的。”父親凝重的點點頭。
“湘蝴,天海藉助着戈風的身體,如果可以擊潰戈風身體的死,就可以天海出來,只要他離開戈風,捨身石可以讓他魂飛魄散。”
“捨身石?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説過?”捨身石,我確定我沒有聽説過,可是卻似曾相識,聽到這個名字心底竟沒有一絲陌生,它與我有着怎樣的關聯?我的心念引導着我,我想知道它的來歷。
“湘蝴。”父親打斷了我遊蕩的思緒。
“捨身石是蝴蝶國的聖物啊,是國王留下來的,呵,你不可能知道的。”聽了父親的解釋我的疑問全沒了,難怪,原來是蝴蝶聖物。
“我們上哪裏去取?”我喜悦至極,想到可以置天海於死地,追問父親聖物的下落。
父親呵呵笑了,拍拍我的頭,“湘蝴不要急,到時候自然你會見到。”
“嗯。”我的心開始放下來。
父親的眼神拂過我的臉,落到碑旁,“湘蝴,這裏是蝴蝶國的地,卻也是歷代國王身後之所啊,將來父親也會住在這裏。”
“不,父親,你不會死的,你忘了蝴蝶國的不死神話了嗎?不會的。”我焦急的打斷父親的話,他説這些傷的話,我生怕他會突然離開我,我不要,現在東佐不在了,父親不可以不在我身邊。
父親摸着碑,自顧説着本不理會我的反應,“這座是你母親的衣冠冢,我一直沒立碑文,想的就是將來要和她合葬,這件事還得拜託你呢,湘蝴。”
“父親。”我責怪的叫了一聲。
“呵呵,好了好了,不説這個了,父親那麼愛你,怎麼舍離開你呢。”父親長長嘆了口氣。
父親今天好怪,我摸不着他的心思,蝴蝶國那麼大的變遷都過來了,還有什麼看不破的?我伏在父親的肩膀。
父親慈愛的安撫着我,“湘蝴長大了,父親就放心了。”我望着遠方黑壓壓奠際閃起了一道紅光,我一驚,站正了身體,“父親快看。”
“噢,天海行動了,看樣子明天就到達了,我們該回去準備了。”父親邁着堅定的步子走開,我跟在後面,回頭時望着地,心頭又湧上一種不安,我們將向戰天海,這才是真正的戰爭,此時顧不得想別的事情,一切過了明天再説。
入夜,蝴蝶國的上空特別的寧靜,我困了,朦朧間進ru夢鄉。…“父親你要去哪裏?”我看到父親離開了我,他要去做什麼?
“湘蝴,你要勇敢面對所有,一切為了蝴蝶國。”父親面帶微笑叮囑着我。
“我知道父親,我可以為蝴蝶國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我拼命的想要看清父親的,他好像變化成煙霧瀰漫包圍在我身邊。…
“父親,父親。”我喊着父親的名字卻看到戈風背對着我出現,他的身體慢慢轉過來面對着我,我戒備着看着他,天海就在他的身體裏控制着他的一切,他是個隨時發作的魔鬼,隨時會傷人。戈風沒有過的舉止,他非常安靜的站在那裏,我反到奇怪起他來了,仔細看他的面孔,蒼白而憔悴,打量他的表情只有疲憊不堪,戈風的頭緩緩抬起來,風吹起他的發,他眯着眼睛彷彿光線刺目讓他睜不開眼睛,他的眼角閃出一點光,我看得出這是戈風的眼神,是戈風,沒錯,我往前走想要靠近戈風,他見到我的靠近卻連忙退去了,像父親一樣化作輕煙消散在我周圍。…
我失落的走在一片荒蕪間,身邊突然出現岩石堆,我認得這是蝴蝶國的戰場,我飛快的跑過去,一個身影在前行,我努力看終於認出東佐,我心狂喜着,“東佐。”我喊了一聲,東佐的身影消失在岩石中,我氣餒的追了過去,看不到人。…
坐着聽到聲音傳來,我順着走過去,東佐的右手拿着戟站在那裏,左手握着一枚通體晶瑩的發光石,他面無表情的走到我面前,“捨身石,國王給你的。”我伸出手來想要接,問,“父親為什麼不來給我啊,為什麼讓你來?東佐,你終於肯回來和我在一起了。”東佐還是回來了,我開心得要命,捨身石放入手心的一瞬間,我的心劇痛起來,那石牽動着我的心扯着生疼。…
我大喊了一聲,整個人醒過來,出了一身冷汗,為什麼會有那麼真切帝痛?心裏的不安馬上又浮現出來,我有種不祥的預。外面奠空響起一聲炸雷,我驚得跳起來,天快亮了呀,我急切的想要去找父親。
“父親,父親,父親,你在嗎?”我一遍遍喊着,父親住的地方空無一人,一個士兵過來對我説:“湘蝴公主,國王天沒亮就出去了,他説讓你多休息。”
“國王沒説他去哪兒嗎?”我試圖從士兵身上找到答案,但看來他一無所知。
“沒。”士兵回答完後就離開了。
父親失蹤了?我越發想要立刻找到他,心裏預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空氣中隱藏着風暴,父親,你哪裏去了?
夢裏隱約的情形此刻漸漸浮現在我腦海,腳步下意識的行走,延着夢裏的足跡,半路上遇到一個氣吁吁的士兵跑到我面前摔倒在地,他很狼狽,頭上的戰盔掉了下來,身上的盔甲也破損了,我認得他,他是父親身邊的近衞。
我連忙扶起他問:“士兵,國王在哪裏?國王呢?”士兵喉嚨乾澀,無法言語,他手指順着來的方向指過,咽口唾沫,説,“他們,他們都來了,都在那裏。”
“誰們?你説慢點,誰們?”我被他得也急了,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了。
“國王,戈風,還有…。”士兵説到一半,氣急得很,一時息不定,身體一直倒了下去,我鬆開了他,看到他的右肩頭盔甲被撕裂了,一個尖鋭牙齒的印跡赫然出現在他肩上。
“是天海在修煉魔功?父親。”我丟下士兵的屍體,飛快的跑過去。
天海的魔功,父親欺騙了我,天海在太陽昇起的第一縷陽光裏功力可以極強也可極弱,父親一個人來見天海,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他想做什麼?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當我趕到的時候,我的眼界豁然開朗,夢裏的岩石堆與此時一般無二,我的心開始下墜,看不到父親的人,一片紅光沖天,炙熱的烤着我的臉,火燃燒的很大。
天越亮,火勢越暗,火漸漸滅了,我怔怔望着火星,“父親,你在哪裏?”無人回答。
“湘蝴。”對面有人叫我?
穿過煙幕,走出一人。
“是你?”驀然見到他,我的心酸甜苦辣,蜂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