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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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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風一動不動的站着,我突然到,他心底的憂鬱漫延,清晨的陽光包圍着他,風吹動他半遮的發,額角有一道傷疤,這麼久我居然沒有發現,一定上被兵器傷到留下的。

默默站在他身後,問:“去哪兒?”他是一塊讓人接近不得的冰,隱約可見心底的熱情,像火山死去,一旦噴薄而出將洶湧無擋,是什麼阻止着他?

“耳語森林,其實是一座幻術支撐的原始森林,當你走進的時,你心底的想法會通過幻術的干擾形成虛境,當你試圖衝破心底的幻想時,其實是你正漸入魔境,你的姐妹湘蝶,深諳此術。”戈風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鬱鬱葱葱的綠野。

“是嗎?你是説我聽到東佐説話,其實是幻術引起的?”

“嗯,如果你喊了出來,不僅自己會受傷,湘蝶會第一時間發現你。”戈風嘴角上揚,淋浴陽光。

“那東佐呢?他不是通心語嗎?為什麼......?”我追問着,一提起東佐,他就不自在,不過這次還算好,沒有迴避。

“為什麼找不到你?對嗎?”我點點頭。

湘蝶用她的巫術,改變了你與東佐心語相通的途徑,所以他找不到你,況且,讀心語是耗法力的,東佐是蝴蝶國的護國將軍,換作從前,擅用心語可是蝴蝶忌之一,他可以讀,全因為你是外界凡人之身,沒有法術藏身,假如你回到過去,恢復記憶,藉助結界石,擁有能量了,他的心語就不起作用了。”戈風甩過長鞭,黃狔回應的吼聲迴盪起來,凌空飛起。

它在這附近?我怎麼沒覺到?

“來吧!耳語森林的另一端,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戈風坐在黃狔背上。

我仰視着,看長鞭落下,卷在上,輕輕一帶,人穩穩坐在上面,鼻中聞到一種氣息,戈風身上散發出來的,黃狔走在顛簸的路上,我難以坐穩,戈風的手環着我,我不安的遠離一點,戈風用了些力錮緊我,後背靠着他的身體,温暖抵擋清晨的涼風。

“待會走過耳語,你知道怎麼辦了吧!”戈風在我耳邊説話,他的呼像風柔柔拂過我頸。

“嗯,我知道了。”他親暱的聲音讓我不敢相信,同時,不得不防備着。

經過耳語,我閉上眼睛,心如水鏡,無思,無慮,祥和,平息,耳中果然一片清靜,風沙沙吹動森林的葉子聲音,很靜謐,世界彷彿安睡。

“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戈風跳下去,很快消息在林蔭。

有人在林中輕笑,我向前走。

我不相信的望着面前的情形,一襲藍紗,曼妙的軀體,誘人的香味,這些只有湘蝶能夠做到,這也是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勾魂攝魄的豔麗,的軀體,沒有男人可以抗拒。

她,和東佐正在一起,我呆呆的望着他們,腳被釘在原處不得動彈。

雖然早和湘蝶達成協議,只要東佐不死,我便離開,但看到湘蝶與東佐親密無間的舉動,心仍被重重一擊,不上氣。

湘蝶妖媚的眸子風情轉,東佐緊緊抱着她,親吻。

好痛,我不知道自己會如此難過,真的不忍繼續看下去,於是不斷對自己説:湘蝶能夠保證東佐不死,只要湘蝶能夠保證東佐不死,東佐不死就好,什麼蝴蝶國,與我何干?我只是一個凡人,心裏哀怨萬千,淚水早已決堤,默然後退,生怕驚擾了東佐的,轉身,奔跑,從這個世界離。

摔倒,爬起,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彷彿被世界遺棄的靈魂,東佐,在我腦海裏不斷湧現親吻的樣子,湘蝶嫵媚的笑貌,東佐的温存,他的懷抱一直是我戀的,如今,卻被別的女子佔據,是我拱手相讓,事到如今,怪不得人。

我心神不安的跑着,踏空了林間捕獸的阱,尖鋭的荊棘劃傷了我都不覺得疼,跌坐阱底,寧願永不出去,避開情的世界。

“湘蝴,湘蝴。”外面是戈風在呼喚我,我沒有回答。

一定是黃狔帶他找來了,我就算跑到天邊,這個討厭的怪獸都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我,這不能説不是我的悲哀,難道蝴蝶國的重生,真的是我必須完成的宿命嗎?

戈風跳進來了,他蹲在我跟前,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以為他會責怪我,我坐着,眼淚早就幹了,剩下麻木與漠然。

“怎麼不小心被劃傷,還好沒有傷到臉。”戈風看我太沉寂,所以才説話這麼小聲?

我不理會。

耳邊迴響戈風的聲音:“湘蝴,你不是為了東佐你什麼都願意嗎?不會哭?不會痛嗎?”

“我不會,東佐為我不值得的,我不要他舍了命,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夠為他做點什麼?”我固執的堅持着自己的初衷,雖然心痛到了極點。

“笨女人,別把自己説的那麼偉大,你本做不到的,你做不到,你可以嗎?”他有點動。

我仍倔強的,傻傻點頭,向戈風灌輸我那所謂愛情境界,結果,我在淚,有痛,不捨,我是那樣不情願,卻對東佐奠壽無能為力。

戈風顯然對我的話不信。

“我該怎麼辦?戈風?”我向他求助。

戈風恢復平靜,説:“如果愛他,就去爭取你們的愛情,真愛無敵,好了,我們出去吧!你連幻像都抵抗不了,談什麼現實。”他的身影泛起一息孤單,站起來。

我抬頭,他像一個戰士,威風凜凜,我總覺得他有一道心牆,讓人永遠走不過。

戈風説帶我去見一個長老,説那是一個被趕出蝴蝶國的長老,我沒聽東佐説過。

老態龍鍾,全然沒有神可言,從他身上我看不出蝴蝶神話的長生術,不過,我仍得畢恭畢敬,這是對老人應有的禮貌。

“今天湘蝶來過了,公主大概見到她了吧!”長老喊我公主,我心裏倒不覺得奇怪,可能是戈風對他説的,可是湘蝶?他如何?

“見了。”我默默回答。

“公主是不是看見什麼了?心情為何如此低沉?”長老察天機,他縱有病在身,對我的行蹤是依然推算的一清二楚。

我點點頭,不必隱瞞。

“公主,沒想到你還是不能避開幻術的入侵,休要被那女巫的幻術惑了心目。”長老見我悶悶不樂,呵呵笑了。

“幻術?長老,你是説湘蝶的巫術已經衝破耳語森林了?”戈風顯然很吃驚。

“這很重要嗎?”我不由得也着急起來。

“嗯!湘蝶慣用幻術,她為了得到寶座一定會想方設法離間公主與東佐,現在不下手,是因為她還控制不了東佐,沒有把握的事,這個女巫是不會輕易做的。”聽到長老這麼説,我的心情馬上晴朗了起來,既然那些是幻術製造出來的幻影,就是説東佐沒有被湘蝶惑,東佐一定會來找我,想到這裏,我馬上開心起來,笑盈盈的對長老説:“長老,是真的嗎?我就知道東佐不會不管我的,您真是神仙,謝謝長老。”戈風望着我喜笑顏開的樣子,説:“那麼高興,我跟你説過,我要拿你和東佐談判的。”

湘蝶才是我的心腹大患,至於你,戈風,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我欣喜忘形的拉住戈風的衣袖,我想:我臉上的笑一定綻放得很燦爛,戈風的眸子亮了一下,馬上暗淡了,他輕輕將我手推開,不讓我拉着他,他走了出去,我的心有些失落。

“戈風,你不肯分享我的喜悦嗎?”我對着他的背影説話。

長老長嘆口氣,説:“公主,我知道,東佐為你,在黑暗裏守候五百年,只是,戈風這幾百年來,又何嘗好過?”我聽了,怔在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