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第一場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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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早在穿越時就知道八股寫作乃是科舉試考的重之重,一但立志參加試考,每都要寫上三兩篇作,平裏無論行走坐卧,都手捧一卷範集揣摩切磋。思之想之,無不是破題、承題、破題、起講。
只在試考前幾天才突擊了一下論和策問。
對八股這一個題材,自認為已經研究到了極至。
今狀態一來,竟一口氣將那五篇章通通寫畢。
等到一切妥,抬頭一看,已是第三天的午,卻是一一夜沒有睡覺。
身體也酸了,腿也坐得麻了,可神上卻異常的亢奮。
看到草稿上密密麻麻的字句,通讀了一遍,蘇木這才大吃了一驚,這五篇章卻暢得讓人一氣地看了下去。
等到看完,蘇木有些茫然:這是我寫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以前寫八股的時候有個病,在寫的時候格式和章大意都知道,也曉得該怎麼寫。可一提起筆就覺得如有千斤,總覺得筆下的句子不能妥帖地表達出自己想寫的意思。
一篇**百字的章,寫起來磕磕絆絆痛苦得無以復加,不折騰個兩三個小時不好。
在作這五道題的時候,依蘇木的計劃,當天晚上寫兩篇,次在對付剩餘三篇。到卷的時候,再將寫好的章謄錄上去即可。
可這一寫就收不住,卻是一口氣作完了,筆還異常地利。
呆呆地看了半天,蘇木這才想起大學時上寫作課看到過的一句話:所謂寫作,不過是對字的一個悉過程。剛開始寫的時候,因為筆力、詞彙量的關係,通常會有詞不達意的病。只要寫得多了,筆一過關,自然就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如此看來,自己已經達到了:心怎麼想,筆下就怎麼寫,並不能是人產生歧意,徹底通達了。
一念至此,蘇木幾乎要放聲大笑。
他也明白,之所以這樣,一是自己長期大量的練習所致;再則是有吳小姐每幫自己批改作,讓他的言寫作徹底過關的緣故。
字一過關,再加上通過現代人科學的學習方法,舉手投足,自成章。
也就是説,從現在開始,蘇木在筆上的本事總算追上了一個普通秀才的層次。有了這樁本事,將來無論是做官還是在士林混跡,總歸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本。
否則,你連篇章都寫不通順,還憑什麼自稱為讀書人?
至於這次鄉試,即便不了,蘇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退一萬步講,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以自己現在這種學習態度和狀態,還怕什麼?
當然,這次試考,就憑現在所作的卷子而言,舉他已經有了七成把握。
考場之,蘇木自然不好手舞足蹈,可面上的笑容卻再也遏制不住,只能就那麼張大嘴無聲地看着天空。
昨夜月明亮,今果然是個大晴天,看看高懸在天的太陽,蘇木才發現第一場試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按照鄉試的規矩,今黃昏就要這一場的卷子。如果實在做不完,考官會格外開恩給他們三支蠟燭照明。如果這三支蠟燭用光,卷子還沒做完,那麼就對不起了。
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再去睡覺。
題目沒做完,現在也不是休息的時間。
蘇木就胡亂吃了點乾糧,提起筆小心地抄起卷子來。
五篇章,以平均每篇九百字計算,合計四千五百字。即便用電腦打字,也需要將近一個小時。這裏是考場,字跡必須工整,急不得。
所以,這四千五百字足足花了他一個下午的時間。
等到夕陽西下卷的時候,堪堪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