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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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真差,是誰説過:‘醜陋伴老’的?”端木愷已隔着僅餘的抹,愛撫上地傲人的雙峯。
“你這個愛作人的小東西,看我今天要怎麼樣整治和回報你。”飛霜引導着他的手找到繫帶解開,並在柔軟的脯終於貼上他結實的膛而迅速硬起來時,嬌出聲:“寒衣,這…算是我倆的房花燭夜嗎?”近一個月來對茉舞的思念,近一個月來對飛霜的揣測,在意外發現她們竟是同一個人以後,己經全部化為熊熊的情火,將他心中的愛意全數引導出來。
“本來可以不用拖到現在,才讓我美夢成真的,”端木愷的雙狂吻着她,還得挪出空來數落嬌,真是異常忙碌。
“這樣耍我,你很愉快嗎?”
“起先本搞不清楚你的心意嘛,”飛霜依着本能動身軀,渾然不知對於夫婿而言,此刻的她是如何的人。
“後來…後來則是要讓你專心呀。”
“你還有理?”端木愷覺得自己真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看來往後在她面前,他都只有乖乖臣服的份了,不過話説回來,這可也是他生平首度的心悦誠服,這個筋斗,他絕對是栽得萬份情願。
“好嘛,好嘛,”飛霜星眸半闔,小嘴微張,任由他愈發貼得緊密道:“是我嬌氣太盛,今晚就…”端木愷的攻勢已由最先的温柔,漸漸轉為昂,呼也隨之急。
“就怎麼樣?”
“就…一切依你…”她的柔媚終於令端木愷無法再自持,而他也的確毋須再自持,唯一的顧慮只餘她的青澀。
“我真是已經不能沒有你了,飛霜。”在首度喊她本名的低嘆聲中,端木愷長驅直入,馬上聽到她猛然氣的聲音。
“寶貝?”心疼不已的他,馬上就想要身。
但飛霜卻拱起身子來配合他,主動表示:“我…沒事,夫君,別再拋下我,不要。你答應過要讓我當一輩子的端木夫人,也答應過要讓這裏成為我的家鄉的,別再離開我…”端木愷再沒有絲毫猶豫,擁緊她、深入她、寵溺她,極有耐心又極其憐惜的,終於在不久以後,于飛霜很快就跟上的律動中,帶領着她一起登上極樂的高峯。
“不吃了?”手腕被端木愷輕輕擋住的飛霜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不合口味,不好吃嗎?”
“不是,”已經沐浴餅,換上乾袍服的端木愷將陶碗端過去説:“而是這樣的吃法,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喂的人身上,哪裏還有心思品嚐魚羹。”
“瞎説,這道魚羹是挑選鮮桂魚為主料,佐以火腿、竹筍、香菇、雞湯,慢火燉成,鮮美細緻一如蟹羹,好吃得很,我哪比得上?”
“你沒聽過‘秀可餐’這句話嗎?”端木愷坦言,一雙金褐眸子,更是直往她前看去。
飛霜循着他的視線低頭一探,才發現借他棉袍披上的自己,因為顧着盛魚羹服侍他,竟連襟領鬆了都渾然未覺,於是每次往前傾,脯便隨着領口的或開或掩而若隱若現。
“寒衣。”她第一個反應自然是將襟領拉攏,但端木愷的動作更快,早已把她整個人拉進自己懷中,並用自己身上的袍服前襟包裏住她纖細的身子。
“寒衣,”側倚在他寬闊的前固然温暖,但飛霜卻不能不顧及兩人現在是一起坐在檻窗的台榻上,雖然夜已深沉,可是萬一有哪個家僕在巡館時抬頭一看,看見少爺夫婦衣衫不整的斜倚在窗口邊,再傳出去的話,教她往後如何見人?
“萬一教人瞧見我們…”端木愷完全能夠了解她在擔什麼心,馬上將碗湊近邊,先喝下一口,再安撫道:“放心啦,我不是早下令過,説未經允准,誰都不準接近酉館了。”
“可她後來還不是跟了你過來。”雙貼在他頸側的飛霜仍無法完全放心。
“敢那樣做的,也只有她而已,而且你瞧,後來她不是也體貼的將魚羹温在樓下的小火爐上。本沒上樓來打攪我們。”想到蔣氏可能猜到,甚至真正聽到“什麼”飛霜一張粉臉立即漲得通紅,並馬上輕撫他的肩頭問道:“到底疼不疼?”明曉得子已經羞不可抑,但端木愷仍因貪看她的百媚千嬌,而故意逗道:“你的小尖牙真厲害,可知道在馬林決戰時,有多少曹兵想砍我一刀,都無法得逞,結果卻在自家卧房內,白白讓你給用來磨牙。”
“唔,”她撒嬌道:“還不是你害的。”
“是,是我害的,”端木愷將已喝完羹的碗往窗檻架上一擱,雙臂隨即環上子,心滿意足的嘆道“所以被你多咬兩口,也是應該的,總不能每次都讓你咬紅自己的手臂。”
“説得好像我真的是什麼野蠻的女人一樣,”她一邊現吻自己留在他肩上的小小齒痕,一邊嗔道:“若不是怕人聽見那教人臉紅的聲音,誰捨得咬你。”
“但我想聽哩,”端木愷突然將坐在他懷中的飛霜轉成與自己面對面,雙手並迅速自她敞開的雙襟間探入,而飢渴的舌則立即吻起她雪白柔滑的玉峯。
“現在就想。”
“寒衣。”扣牢他的肩膀,因身已全落入她掌握的飛霜,只能依循他的引導,並仰起頭,閉上眼睛,往後垂下一頭瀑布似的烏亮長髮,晶瑩亮麗的身子,恍若一尊無瑕的白玉雕像。
“寒衣。”除了喊着這個她心愛的名字以外,飛霜也只能不由自主的隨着兩人結合的密度,而發出教端木愷為之銷魂的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