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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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o説了許多謝話,又給了她極其豐厚的小費,可全都沒用…她仍覺得自己最後是被趕出來的,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離開那裏的。
她為什麼要在意這些事呢?她心裏明白,自己的陰和麪具上的皮顏不符,也和那面具帶來的埃及雕像的氣氛不符。
而且她的寬肩細長腿也要求她的體應當光潔到完善無缺的程度,只是那些原始社會的女神偶像陰之間的裂縫顯得更加高傲開放,線條更加雅緻。
可是有人見過她們的陰上有鐵環嗎?o憶起在安妮…瑪麗那裏見到的那位紅髮女孩曾經説過,她的主人僅僅在把她鎖在牀腳邊時才使用她陰上的鐵環,她還説過,他想讓她把體刮乾淨的原因僅僅是為了使她的更加完美、更加無懈可擊。
o擔心這樣做會使斯蒂芬先生不高興,因為他特別扯着她的陰把她拉向自己,然而她錯了:斯蒂芬先生認為她現在這個樣子更加動人。他吩咐她戴好面具,把上下兩處的膏全都擦掉,讓嘴和陰都顯出異乎尋常的蒼白。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她,就像馴獸人接近他要馴的野獸那樣。他既沒對她談到要帶她去的地方,動身的時間,也沒説過司令的客人將是些什麼人。
但是他整個下午都守候在她身邊。他就睡在她的身旁,晚上他吩咐把他們兩人的晚餐送進房間裏來。他們是在夜午到來前一小時出發的,坐的是一輛布依克轎車。o全身裹在一件巨大的山民鬥蓬裏,腳上蹋着木屐。
娜塔麗穿着黑衣黑褲,自始到終握着那條鐵鏈,鏈子頂端的皮環連在她右腕的皮手鐲上。斯蒂芬先生駕車。月亮快圓了。
在路上灑下巨大的雪一樣的光點,照亮了從車窗前閃過的村莊中的樹和房子,其他的一切都隱蔽在一片墨黑之中。
在這麼晚的時候,這裏那裏還有一羣羣的人聚在街道兩旁的門廊上,他們能覺到街上的人們對這輛關得嚴嚴的過路汽車的好奇(斯蒂芬先生沒有把車蓬放下來)。
狗在叫,路邊的橄欖樹沐浴在月光中,就像懸在離地六英尺高處的一片銀浮雲,柏樹看上去像是黑的皮。
在這個國度裏,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夜虛幻,只有洋蘇葉和薄荷葉的氣味是真實的。路在繼續爬高。
但是那層熱空氣仍舊重重地籠罩着大地。o讓鬥蓬從肩頭滑落下去,她不會被人看到,視野裏淼無人跡。
又過了十分鐘,汽車沿着一片綠橡樹林駛到一座小山頂上,斯蒂芬先生在一道長長的圍牆前放慢了車速,牆上一開了一道甬道式大門,當車接近時它立即敞開了。
大門在他們後面關閉後,他把車泊在一片場地上,然後率先下車,親自扶娜塔麗和o跨出汽車,命令o把她的鬥蓬和木屐留在車上。
他推開一扇大門,顯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文藝復興時代風格的拱廊。拱廊三面是迴廊,第四面連着一個石板鋪地的院子,有十幾對舞伴正在院裏的台上跳舞,幾位穿着開很低的長裙的女士和一些身穿白晚禮服的男子圍坐在一些點蠟燭的小桌旁。
唱機置放在靠左手的走廊裏,一張自助餐桌已經在走廊的右手佈置停當,雖然月光像燭光一樣黯淡,但當它落在由娜塔麗黑的小小身影牽引向前的o的身上時,那些注意到她的人停下了舞步,男人們紛紛離座起身。
一個在唱機旁的男孩子到似乎有事發生,當他轉身時,猛然向後退了一步,碰到了唱機,樂聲突然停了下來。o停下了腳步,斯蒂芬先生也一動不動地站在她身後兩步遠的地方,在等待着。
司令驅散了那些圍在o周圍的人們,召喚人將為把拿來,以便更切近地察看她。
“她是誰?”他們在問“她是屬於誰的?”
“是你的,如果你喜歡的話。”他答道。他領着o和娜塔麗走到台的一個角落,那裏有一條石凳,上面緊靠矮牆的地方放着座墊。
o坐下來,背靠着牆,手放在膝蓋上,娜塔麗坐在她左腳旁的地板上,仍舊緊攥着那條鐵鏈。
o的眼光在搜尋斯蒂芬先生,一開始她沒有找到他,後來她憑覺找到了他,他倚在台的另一個角落的一張躺椅上。他可以看到她,這樣她就放心了。
音樂又重新響起,舞伴們重新開始跳舞。跳着跳着,有那麼一兩對會移到她這一邊,一開始好像是偶然的,然後有一對不再假裝,由那個女人帶頭,大膽地朝她走來。
o從面具羽下的孔裏盯着他們看,她的目光在面具中顯得黯淡了些,她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她扮裝的貓頭鷹的眼睛一樣。
她的形象過於奇特,以致沒有人想到要向她發問…按説提問本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倒好象她是一隻真正的貓頭鷹,聽不懂人類的語言而且是啞巴一樣。
從夜午到黎明,在大約五點鐘時,東邊的天空出晨曦。當月亮移到西邊天空時,人們更頻繁地走到她的身邊,有些人甚至摸一摸她。
她們有好幾次在她身邊圍成一圈,有幾次他們分開她的雙膝,提起那條鐵鏈。他們舉着那種頂端分成兩叉的普羅旺斯蠟燭架…她能覺到蠟燭的火苗在她的兩腿間發出的熱度…看她是用什麼方式被鎖起來的。
有一個微醺的美國人甚至笑着抓住她,但是當他意識到自己抓住的是一塊被那鐵鏈刺穿的體時,他突然清醒過來,醉意全無。
o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恐怖和蔑視的表情,和那個為她做術的姑娘臉上的表情一模一樣,他轉身逃走了。
另一位非常年輕的姑娘,雙肩,脖子上掛着一串珍珠項鍊,身着年輕姑娘第一次出席舞會時愛穿的那種白長裙,上戴着兩朵茶味的玫瑰花,腳上穿着一雙金皮鞋。
一個男孩讓她坐在o的身旁,在她的右手邊,然後他握起姑娘的手,讓她撫摸o的房,房在冰涼的小手的撫摸下微微顫抖。隨後是她的陰部,鐵鏈,那鐵鏈穿的。
那位姑娘默默地照着吩咐做了這一切,當那個男孩子説他打算對她做同樣的事時,她看上去並沒有受驚。
但是儘管他們如此使用了o,儘管他們像對待模特兒那樣使用了她,或者把她當作一個展覽品,竟沒有人對她説過什麼。
她難道是石制的,是蠟制的,或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造物,以致使他們認為同她講話是毫無意義的?
也許是他們不敢同她説話?天大亮時,所有的舞伴都已離去,斯蒂芬先生和司令叫醒了在o腳邊睡的娜塔麗,扶着o站起來。
領她走到院子中間,解掉了她的鎖鏈,摘掉了她的面具,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輪佔有了她。
在被壓縮的最後一章中,o回到了羅西,在那裏她被斯蒂芬先生拋棄了,o的故事有另一種結局。
在那一結局中,o知道斯蒂芬先生要離開她之後表示,她寧願死去,斯蒂芬先生對此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