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等蠟變硬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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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麼惶恐,以致喪失了自我控制能力,抬眼向斯蒂芬先生望去,尋求援救。他理解了她的意思,臉上出笑容,走到她身旁。他拿起她的兩隻手,把它們背在她背後,用一隻手抓住。
她仰靠在他身上,閉上了雙眼,於是她就像進入了夢境,沉浸在一種像是倦極而眠的黑暗之中,又像回到了兒時,那次她有一半在乙醚的麻醉之中,聽到護士在談論她,她們以為她還睡着。
談論著她的頭髮,她的蒼白的膚,她那幾乎看不出什麼跡象的陰部。就像在夢中,她聽到那陌生人向斯蒂芬先生説着讚美她的話,特別提到她豐滿的房和纖細的肢形成的令人到愉悦的反差,以及那比一般人佩戴的更長更更顯眼的鐵環。
與此同時,她聽出來斯蒂芬先生可能已經答應下個星期把她借給他,因為他正在為什麼事向斯蒂芬先生致謝。
就在這個時候,斯蒂芬先生抓住她的後頸,温文爾雅地喚醒了她,讓她跟娜塔麗一起上樓去,在她自己的房間裏等候。
如果o願意的話,她有足夠的理由對娜塔麗的所作所為到氣憤和煩惱,娜塔麗知道o將向除斯蒂芬先生之外的什麼人開放之後,被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得興高采烈,圍着她像跳印地安舞似的又跳又叫:“你認為他也會放在你嘴裏嗎,o?你應當看看他剛才察看你的嘴時的那副樣子!哦,你能被人渴望到這種程度是麼幸運呵!我肯定他會鞭打你:他反覆看了三遍那些暴出你受過鞭打的痕跡。
至少到那時你就不能再想着傑克琳了!”
“我並沒有總是想着傑克琳,你這個傻瓜,”o答道。
“不,我不傻,我也不是傻瓜。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她。”那孩子説。這是真的。但事情又不完全如此,o所想念的確切地説並不是傑克琳,而是對女身體的無拘無束的利用。如果娜塔麗沒有被排除在她的權限之外,她早就得到娜塔麗了,她沒有違背這一限制的唯一原因是她可以肯定,在幾個星期之內,娜塔麗會在羅西被送到她的手上。
而且在這一時刻到來之前,娜塔麗將當着她的面,由她本人並因她而被奉獻出去。她渴望着拆掉擋在娜塔麗和她自己之間那堵看不見的牆,那個空間,用更貼切的術語來説是“真空”此刻她卻寧願等待。
她對娜塔麗説了這個意思,可她卻一個勁地搖頭,不願相信她的話。
“如果傑克琳在這兒,而且樂意,”她説“你還是會愛撫她的。”
“當然我會的。”o微笑着説。
“你看,這就是了。”這孩子嘴道。她如何才能使她理解…而且是否值得做這種努力呢…她既不是很愛傑克琳。
也不是渴望娜塔麗或任何其他姑娘,她僅僅是愛女孩子,這只是一種對女孩子的一般的愛而已…
以那種一個人愛她自己的形象的方式…在她看來,其他的姑娘總是比自己更加可愛,更值得人渴慕。她幾乎難以承受那種巨大的快樂,那就是看到一個姑娘在她的撫摸下氣心跳。
看到她在她的嘴和牙齒的動作之下雙眼緊閉,頭堅。當她用手探索那姑娘的前後兩個秘處時,到那器官在她的手指上收緊。聽到她們的嘆息和呻。
而如果説這種快樂是如此強烈,那也僅僅是因為它使她意識到,輪到她自己的器官在探索她的那些人的手上收緊時,當她自己發出嘆息和呻時,也會給對方帶來巨大的快樂。
區別在於,她不能想象,就像那個姑娘給她帶來這種快樂那樣,把這種快樂給予一個姑娘,而她只能把這種快樂給一個男,此外,在她看來,被她愛撫的那些女孩子和她一樣同屬於男人。
而她自己只是那個男人的代理人而已。如果在那些傑克琳慣常過來與她午睡的下午,斯蒂芬先生走進她的房間,發現o正在撫摸她,只要他樂意,o一定會親手分開這個正處於她的掌握之中的姑娘的腿雙,並用雙手抓住它們。
她不但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懊悔,反而會懷着極大的快樂讓斯蒂芬先生佔有她,而不是僅僅像他所做的那樣透過單面鏡偷偷地窺視。她極其善於獵取,是一隻無師自通的捕食鳥,總能穩勝券地把獵物帶給獵人。
至於説到魔鬼…她又一次不住心跳地想着傑克琳那隱藏在柔軟的髮下面的緻的粉紅陰,想着她部之間那更顯雅緻更顯粉紅的圓環,對那裏她只鼓足勇氣觸動過三次而已。
***正在這時,她聽到斯蒂芬先生在他的房間裏踱來踱去的腳步聲。她知道他能夠看到她,她卻看不到他。她又一次到自己的確是幸運的,因為自己能以這種方式持續不斷地被展示給人,能夠持續不斷地被囚在這些環繞着她的目光之中。
年輕的娜塔麗正坐在房間中間的白地毯上,看上去像一隻蒼蠅落在一碗牛上。o站在那隻兼作梳妝枱的大衣櫃前,從一面淺綠的古董鏡子裏看着自己的身影,從頭部看到部,那鏡子上的紋路就像池塘中的漣漪,看上去就像一幅19世紀的油畫,畫中的體女人在燈光昏暗的閨房中漫遊,儘管已是仲夏時節。
當斯蒂芬先生推開房門時,她猛然轉身,以致她兩腿間的鐵環碰上了衣櫃上的青銅把手,發出鏗鏘的脆響。
“娜塔麗,”斯蒂芬先生説“下樓去把那個放在起居室裏的白紙箱拿來。”娜塔麗回來後,把那箱子放在牀上,打了開來,把裏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打開包裝紙,遞給斯蒂芬先生。那是一些面具,和頭盔連在一起的面具。這些設計的目的明顯是為了把整個頭部完全遮住,只嘴和下巴…當然還有眼睛。
小鷹,貓頭鷹,狐狸,獅子,公牛:全是些動物面具,但做成人頭的尺寸,都是用真正的皮和羽製作的。
那些有睫的動物(如獅子)的面具上也都飾有睫:皮或羽可以披到戴面具都的肩膀上。
要想使面具正好扣在上上(那裏特意為鼻孔留了兩個)在兩邊面頰上貼緊,只須用小繩調整一下,小繩隱藏在拖在身後的飾物裏。
在面具的外罩和襯裏之間有硬紙板製成的框架,使面具可以保持硬。站在一面大鏡子前面,o一一試了這些面具。
看上去最為醒目也是她認為使自己變形最厲害又顯得最為自然的是一個貓頭鷹面具(這種樣子的面具共有兩個),這是因為它是用棕黃和茶的皮革製成的,這顏同她的膚完美地混合在一起。
皮的披肩幾乎完全遮住了她的肩膀,後面拖到她的背部,前邊遮到她房剛剛開始隆起的地方。
斯蒂芬先生吩咐她把膏擦掉。當她把面具摘下來時,他對她説:“好了,你將成為司令的貓頭鷹,但是o,我希望你能原諒我,這次你要被人牽着走。
娜塔麗,去看我桌子最上面上層屜,你會找到一鐵鏈和一把鉗子。”娜塔麗拿來鐵鏈和鉗子,斯蒂芬先生用鉗子打開了鐵鏈末端的一節鐵環,把它套在o的身上戴着的第二隻鐵環上。
然後把打開的鐵環重新鉗好。那鐵鏈子看上去和用來拴狗的鏈子十分想像…事實上它以前就是拴狗的鏈子…
大約有四到五英尺長,另一端有一個皮環把手。在給o重新戴上面具之後,斯蒂芬先生吩咐娜塔麗拉着鏈子的一端,牽着o繞着房間轉一下。
於是娜塔麗就牽着全身赤頭戴面具的o繞着房間轉了三圈。
“我必須承認,”斯蒂芬先生評論道“司令是對的,所有的必須都刮掉,但是這個可以等到明天再辦。在這段時間裏,不要摘掉這條鏈子。”那天晚上,在傑克琳、娜塔麗、勒內和斯蒂芬先生的陪伴下,o第一次體進晚餐,她的鐵鏈從兩腿間向後拉起,經過部繞在她的間。娜拉一個人上菜,o儘量地迴避着她的目光。
她是在兩小時之前應斯蒂芬先生之召來到此地的。第二天,o到美容店去,令那位女美容師大為震驚和深不安的,除了鐵環和她後身下部的青紫鞭痕,還有一些會新的傷痕。
o去那裏是為了颳去那些討厭的髮,要用的是一種蠟式法,做法是用蠟敷在髮上,等蠟變硬時,再猛力揭掉蠟殼的同時把髮帶起拔除。
雖然她一再向那姑娘解釋,這種法並不比馬鞭的打更痛,但是沒有用。她試圖向她解釋清楚:即使這不是她命中註定的,至少她是快樂的。不論她向她重複多少遍,還是不能使她相信她,也不能平息她那種又噁心又恐懼的覺。
o安撫她的種種努力所得到的唯一結果是,那姑娘不再像她剛見到o時那樣滿懷同情,她現在充滿了恐懼,最後她終於要求她像做愛時那樣攤開腿雙,完成了這一套工序。在這一切做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