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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真實身份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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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輕的人竟然長的與蘇雲鶴有幾分相像。

看到他長着這樣一個面容,當即讓我想起了蘇雲鶴失散多年的兒子!

怪不得剛才我與他手時,蘇語曼會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失神。

雖然他是小時候走散,並且現在又換了一個假面具。蘇語曼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有時候親人之間興許就有一種心靈的觸,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觸到。

“砰——”一聲關門的聲音,直接把我和蘇語曼從愣怔中拽了回來。

那個男人走了。而我和蘇語曼被關在了辦公室裏。

一分鐘!

只有一分鐘的時間,這個辦公室就要爆炸!

我拼命的撞門,因為是從裏面望外面撞擊,衝擊力度要小了很多。我並沒有撞開門。

窗户!

我當即把視線轉向了窗口!

我拉起蘇語曼的手臂,直接向窗口位置奔去,好在窗口是那種四開的大窗子,雖然有鋼筋護欄,但並不牢固,我直接用身子撞開了。

這時,蘇語曼還在愣怔中,我雖然扯着她的手臂往外面走,但她的動作卻很機械。

沒有辦法,我只要抱起她,從窗口跳了出去。

“轟——”一聲巨響。

在我抱着蘇語曼跳出窗口的一剎,辦公室爆炸了。

強大的震動波,讓我腦子一陣轟響,直接昏過去。…等我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了,並且也躺在了醫院裏。

我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邵淵寒,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急迫的追問:“寒哥,蘇老師怎麼樣了?”

“蘇老師沒事,是她打了電話把你送到的醫院,她現在就在病房的門口。”我直接從牀上下來,穿上鞋子向病房門口走去。

果然,蘇語曼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愣愣的發呆。

我緩緩坐在了蘇語曼的身邊,輕輕按了一下她的肩頭:“蘇老師,別難過了,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我不勸她還好,這一勸,反倒是讓她更傷起來,看了我一眼後,就撲簌簌的掉落了眼淚。

她一頭撲進我的懷裏,然後身子抖動的哭起來。

那一刻,我也特別的傷起來,我知道,在蘇語曼的心裏,她的弟弟特別的重要,甚至,當初她把我當成“男朋友”也與她的弟弟有關,這麼多年了,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她的弟弟,為此,她還放下蘇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甘願做了一名普通的高中教師。有些人興許不能理解她對弟弟的情。但我卻能理解,這就像當初申薇對我的關愛一樣。

“蘇老師,你和叔叔阿姨電話聯繫了嗎?他們現在還在到處尋找你弟弟,雖然,你弟弟現在的身份有些不能讓咱們接受,但他終究是你的弟弟,我覺,咱們應該還是先告訴你的爸爸媽媽吧,至少…至少,讓他們有個見面,若是再等以後,就怕沒有機會了。”我把話説的很隱晦,但蘇語曼是聰明的女人,肯定明白我的意思,現在已經確定了他的來頭,並且也確定了他的身份,證據也逐漸充足起來,接下來,不管是警方,還是軍方,都將會對他和他所依附的組織打壓圍剿。到時候,只怕刀槍相,再也沒有機會讓他的父母見到活着的兒子。

蘇語曼聽了我的話後,哭的更洶湧了。

許久,她才止住哭泣,然後從我的前移開,看到把我的衣服浸濕了,她説了聲抱歉,我並沒有介意。

她並沒有着急提起她的弟弟,而是先問了我的身體:“小衝,你沒事吧,你的傷怎麼樣?”

“不礙事,應該是暫時,要不了命的,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適了。”

“謝謝你,救了我。”蘇語曼抿着嘴,儘可能的不讓眼淚再掉落下來。

“蘇老師,咱們之間就不用説謝謝了,之前你和叔叔幫了我那麼多忙,我若是這個時候,連你都救不了,我就愧對你,愧對叔叔了。”到這裏,蘇語曼才提起了她的弟弟。

“小衝,我不知道該如何對我爸爸媽媽説,你給我爸爸媽媽説吧。”我抿了一下嘴,略微一想,然後點了點頭。

的確,蘇語曼現在正處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她若是直接跟她的父母打電話,肯定會情緒失控,到時候,也會讓她父母在返回寧南市的路上就開始擔心。想了想後,我便拿出了手機,翻出了蘇雲鶴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只告訴了蘇雲鶴找到了他的兒子,並沒有説太多。為的也是讓他能平安的返回,免得在路上讓他揪心。…當天晚上,蘇雲鶴夫婦就趕回了寧南市。

當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時,他整個人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自然是心裏很痛苦,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苦苦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已經是一個暴徒分子,並且,還險些把自己的親生姐姐害死!

“叔叔,你坐下吧。”我趕緊攙扶着蘇雲鶴的手臂,讓他坐在沙發上。

他擺了擺手:“沒事的,小衝,我沒事。”雖然他嘴上這麼説,但我知道,他心裏卻是特別的疼,特別的苦。

我不是一個會安人的人,並且,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蘇雲鶴。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陷入了一種沉悶之中,片刻後,蘇雲鶴開口問我:“小衝,在你們逮捕我兒子之前,我可以先見見他嗎?我…我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這麼多年,我在事業上已經無所追求,就是心裏一直有個結,想再次見到我的親生兒子一面…這也是我的夙願。雖然,他現在的身份,讓我很失望,但他終究是我的兒子,我知道他罪孽深重,我不求你們放過他,我只求能讓我見到活着的他,那怕是一面,我這輩子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説這些話時,蘇雲鶴的臉上的肌都抖動了,可見他心裏是多麼的傷,多麼的苦澀。

但我也聽得出來,他是一個開明的人,更是一個講正氣的人,所以,知道自己的兒子犯了彌天大錯,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他也不求我們能放過他,只求見一面,滿足他最後的心願。

他這一番話,讓我聽的心裏也忍不住一陣苦澀翻湧,我什麼都沒有説,因為我心裏的苦澀,讓我已經張不開了嘴,我只是點了點頭。

看到我點頭,蘇雲鶴舒了一口氣又説:“那就麻煩小衝跟路局長商量一下,讓我去一趟你們説的那個小湖裏吧,我一個人去。”倒是張津浩,皺了一下眉頭,這時候説了一句:“蘇叔,你兒子現在並不知道你是他的親生父親,你這樣一個人去小湖裏,太危險了,萬一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對你下手,你豈不是白白送了一條命。”蘇雲鶴擠出了一絲笑,説:“既然小沖和小曼見過了他的真面目,説他與我長的很像,我想,我到時候去了見到他時,即便不説,他也不會直接對我下手的,他至少要清楚我的身份,清楚為什麼我和他為什麼長的這麼像,然後再動手。”蘇雲鶴這話,倒是很有道理,雖然他兒子是一個暴徒,但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他見到蘇雲鶴時,見他與自己如此神像,自然會心裏困惑狐疑。

畢竟,他知道符一刀只是他的義父,而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見到張津浩有些猶豫,蘇雲鶴又説:“津浩,你放心,他只要還有一個心眼兒,也不會直接對我下手的。並且,我這次去,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們倆彼此的身份後,讓他揭發這個神秘組織,揭發符一刀,我懷疑,他十幾年前失蹤,可能是符一刀從中作祟,只要他認清了符一刀的醜惡嘴臉,應該會惱羞成怒的,這樣也能給咱們偵破這個神秘組織帶來更隱蔽的線索。”提到符一刀,當即讓我們心裏隱隱有了猜測,略微一想後,張津浩點了點頭:“那好吧,蘇叔,希望你這次去那個暴徒分子的據點時,能一切平安,也希望你兒子最後時刻,能懸崖勒馬,若是最後時刻,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認識到自己的罪惡,並且,能揭發這個神秘組織,給我們的偵查帶來更多的線索的話,我們也會在功勞薄上記上一筆,然後,到時候我向首長反應一下,讓他從輕發落,儘可能的給他一個改過悔改的機會。”

“對的,蘇叔,若是你兒子真的能立功,提供更多的關於這個神秘組織的線索,讓我們一舉拿下這個恐怖組織團伙,不管是警方,還是軍方,都會記住他這一功的,雖然最後不能保證他免於懲罰,但免於一死,應該還是有希望的。”邵淵寒也説了一句。

蘇雲鶴有些動的看着大家:“謝謝大家還給他這樣的機會,我見到他時,會盡可能的説服他的,讓他悔過自新,儘可能的配合咱們,提供更多的線索。”我們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那我現在就去那個小湖吧。”蘇雲鶴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