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揭下兇手臉上的真皮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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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蘇語曼老師的辦公室裏站着一個人,一頭的銀白頭髮,蒼老的老嫗面容,滿臉的褶子。他不正是昨晚與我手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我們又見面了!”那個人嘴角一勾,帶上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我們已經確定了你的來頭了,你之前從軍隊上當過特種兵。我們很快就能確定你的身份的,你最好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不要再做喪心病狂的事情了!這也是你唯一的出路!”我一把把驚嚇中的蘇語曼拉到了身後。對那個男人説道。
那個男人一點兒也恐慌,反倒是嘴角再次一笑:“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呵呵,向衝,本來,我是不屑於與你這種人為敵的,但你把我到了這個份上,那就怪不得我,讓我懸崖勒馬,沒有可能,我不但不會懸崖勒馬,我還會更瘋狂的報復你,報復寧南市!”
“我和你有仇嗎?寧南市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麼要報復我和寧南市的市民!”説起來,這個男人是特種兵出身,我從來沒有與他有過集,我不懂為什麼會與他拉下仇恨,心裏不解的問了一句。
“因為你把我義父從寧南市的無路可走了!所以我義父與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我也要把你的從寧南市無路可走!”他原本是嘶啞的老嫗聲音,現在也完全變成了男人的聲音,很顯然,我現在知道了他的來頭,他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裝下去。
聽到他説起他義父,我心裏一沉,説起我從寧南市得罪的人,掰着手指頭也能數過來,林萬川與陳立強自然不用提了,我從來不知道林萬川收了別人當他義子,而陳立強,現在一手着力放在了工作上,全身心的在打理納蘭集團的事,他早已經回頭是岸,就算他有義子,這個時候也不會對我報復。
自然的,我就想到了肖宇的父親肖剛,和金陽金市長。似乎,能與我拉起仇恨的也就只有他們倆了。
但我仔細一想,又覺不對。
肖剛自不用説,他有一個兒子肖宇,並且,在肖剛的眼裏,肖宇也是能挑大樑的人,他也對肖宇寄予了厚望,有着如此“爭氣”的兒子,肖剛不應該會再把心思放在栽培他的義子身上。況且,若是這個男人是肖剛的義子,在最初我帶着人去打砸皇家七號ktv時,他也應該會出現對我報復了。可他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很明顯,他不是肖剛的義子,他與肖剛沒有任何關係。
而金陽,就更不用説了,金陽作為寧南市前任市長,有着德高望重的身份,也有着很大的勢力,縱然他做了很多壞事,但他有着自己的兒子,父子倆在寧南市收刮老百姓的事,已經怨聲載道,讓老百姓叫苦連天,他不可能會再庇護別的人在寧南市為非作歹,這會讓他有很大的壓力。況且,這個男人又與國際恐怖分子有着聯繫,金陽縱然再作,但他也知道背叛國家,與恐怖分子同合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那些暴恐分子在他的庇護下,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一旦事情敗,他卻無法收身,只能被國家嚴懲,這種罪,足以讓他與他親生兒子坐穿牢獄,他不可能在這種刀刃上冒險!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人——符一刀!
我想起了之前我與馮璐璐較量時,符一刀曾説過,他也有部隊上的朋友,難道,他嘴裏説的這個部隊上的朋友就是這個男人?
他就是符一刀的義子?
符一刀沒有子嗣,而他卻有着別人無法忖度的勢力,即便是被刀抹在脖子上,他都很鎮定,一副有成竹不畏懼的樣子。自然的,我就把他與這個人聯繫在了一起!
“你義父就是符一刀吧?”我看着那個人的眼睛,盯着他問道。
他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嘴角一勾,哼聲一笑:“你既然知道了,我也無需再隱瞞,是的,符一刀就是我的義父,向山他無路可走,坐進了監獄,你現在又他,讓他險些喪生,你們父子倆都要死!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憑什麼你們向家就要欺負到我們符家的頭上,我要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來償還!”到這裏,我也總算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不惜出這麼多恐怖事件來報復我了,一切原由則都是因為符一刀。
而我同樣也沒有隱忍,也哼了一聲,説道:“符一刀做了背叛我父親的事,背叛了向門,還害死了向門裏那麼多兄弟,我父親懲罰他,那是按照門規辦事,那是他罪有應得,若不是念及他曾經是我爸兄弟的份上,我爸早就直接處死他了。而我,他利用我,反過頭來傷害我的父親,並且,還讓他飽受心裏的折磨與煎熬,傷及我獒天盟裏的兄弟,我也有足夠的理由懲治他,若不是看在他曾經對我有七年養育之恩的份上,我也直接一刀解決他了!沒有想到,我憐憫舊情,他竟然還恩將仇報!”
“你跟我講道理沒有用,誰惹了我的義父不高興,讓他走投無路,就要報復誰,讓你們這些人付出血的代價!”這個男人已經到了傷心病況的地步,完全不講道理,説話的時候,眼睛裏也是放着跋扈與猙獰的眼神。
並且,他説完這話,就向我直接一個箭步竄了過來。我知道他的身手遠遠在我之上,我怕他傷害蘇語曼,趕緊一個後撤步躲開,然後把蘇語曼阻擋住。
他卻是微微一笑,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手心一番,一把軍刀從手裏出現,然後直接向我口刺過來。
我一把推開蘇語曼,把自己的匕首也拔了出來,着這個男人的軍刀就阻擋過去,兩個人頓時陷入了一場較量之中。
不過,那個男人的氣焰卻是很盛,畢竟,昨晚我與張津浩兩個人一起上,才算勉強與他打個平手。而今天,我一個人,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況且,今天還有蘇語曼在房間裏,這更加劇了我的壓力。
“蘇老師,你快走!快離開這個辦公室!”我一邊應對這個男人的攻擊,一邊催促蘇語曼,雖然我的實力不如這個男人,但拖住他幾分鐘還能做到,只要蘇語曼能離開辦公室,我的壓力,也就少了,至少,她能安全,不會再被這個男人傷害。
然而,讓我着急的是,我對蘇語曼説完話後,她彷彿沒有聽到一樣,而是一直愣在了那裏,並且,還神讓人琢磨不透的一直盯着那個男人看。
這讓我有些鬱悶了,她是被嚇傻了麼?
雖然我與蘇語曼的接觸時間不比我與若美的時間長,但我對蘇語曼卻很瞭解,她平時並不是一個容易慌亂的人,剛才她處事不驚的疏散同學,以及去廣播室通知全校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可是,為什麼,他現在卻突然失神,愣怔起來了?
“蘇老師,你快走,這裏危險!”我只能再次對她大聲説一句了。
然而,她依然像沒有聽到一樣,反而,瞳孔裏的眼神越來越失神,一直盯着那個男人看。
沒有辦法,我想不明白她失神的原因,但我也不能看着她陷入危險,只能一邊抵擋這個男人的攻擊,一邊尋找機會帶着若美離開了。
終於,在那個男人的匕首刺向我的咽喉的一剎,我冒險飛起一腳向那個男人的面門踢去,那個男人猛然倒退幾步,雖然我沒有傷到他,但我卻抓住了這次機會,趕緊抓起蘇語曼的手臂,就向門口方向奔去。
“想逃,沒有這麼容易!”那個男人看出了我的意圖,突然一個箭步穿過來,直接攔在了門口,眼睛裏帶着猙獰的笑,看着我“我説了,我會讓你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死去,並且還是很慘的死去,我自然會做到,而今天,就是這個女人的死期,我絕對不會讓你帶着她走出這個辦公室!”
“卑鄙無恥!”我怒不可遏,只能奮力握緊手裏的匕首再次與這個男人對峙。
不過,這個男人卻一點兒也不畏懼,知道我的實力在他之下,輕蔑的笑了一聲,就再次向我攻擊而來。
不知較量了多少回合,那個男人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手錶,然後嘴角一勾,帶着他那標誌的詭異笑容,一個箭步躲開我,直接拉開了門。
“小子,本來我是可以直接殺死你的,但我覺那樣很不刺,所以,就讓你和這個女人一起死吧,還有一分鐘,這個辦公室將會爆炸,你就等着和這個女人呢一起歸西吧,讓你們做一個鬼夫也不錯!”説完這些那個男人直接就要關門,然後帶上鎖,把我與蘇語曼困在這個辦公室裏。
到這裏,我也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沒有殺死我了,原本他可以剛才與我較量時直接殺死我的,他是想讓我親眼目睹蘇語曼在我身邊死去,讓我臨死之前也對我心裏進行折磨,讓我知道,我是一個廢物,連自己身邊的女人也保護不了!
他,果然夠歹毒,夠卑鄙!
就在他關門的一剎,一直失神的蘇語曼卻突然開口説了話:“你能揭下來你的面具,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既然我今天要死,我總得死個明白吧。”那個男人一怔,但很快就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看向我們:“那好,反正,你們也將是要死的人了,既然你們説了,我就滿足你們最後的願望,讓你們臨死之前看看我的真實面目吧。”説着,他就揭開了他臉上的老嫗面容的真皮面具。
頓時,一個年輕人的面龐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看他的年齡應該與我差不多大。
看到這個面龐,蘇語曼身子不住一顫,險些一個趔趄摔倒。
而我,看到這個年輕人的真實面容,也同樣的一臉驚愕,心裏一陣劇烈的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