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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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昨晚的事到很尷尬。我不喜歡它。我不想再遇到其他人了。我知道你聚集在這兒是為了舉行一個聚會,可我並不太明白。你們應該和明白這事兒的女人一起來玩這種遊戲。我想我不能勝任。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誰告訴你是個聚會?”多滑稽咧,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和這樣一條蛇在一起。她不耐煩地搖搖頭。
“這有什麼關係?,我不屬於這兒。你已經很好地佔有過我了,而現在我只想回家。也許你會讓誰把我送到拉茲,在那兒我可以搭乘汽車回塔貝斯。”恍忽間,她覺得置身於塔貝斯的一個小旅館裏該有多好。她的心怦怦直跳。她已經受夠驚嚇了。
勞爾笑了笑,帶有明顯的惡意。
“可是我們的需要你,甜心凱蒂。”
“需要我?。我不明白。”
“你還不能走。你還沒有盡完你的職責。”
“我還是不明白。”
“你會明白的。”
“勞爾。你不能違揹我的意志把我留在這兒。也許是我沒説清楚吧。我想走。
我並不是抱怨,也不會對別人講什麼的。畢竟我無法喜歡你的方式。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只有這兒的生活不適合我的口味罷了,如果你繼續把我留在這兒,我會把事情搞砸的。我要走,勞爾。你攔不了我的。”
“我能,絕對能。我肯定能攔住你的,想要呆多久就讓你呆多久。”
“不要玩貓和老鼠的遊戲了,我對此沒有興趣。我的朋友有我的地址。你不會得逞的,勞爾。你有工作,有身份,有地位。如果你一再為難我的話,我會到警察局去的,那時大家都不好看,而你在我的國家工作的權利將會受到威脅。”
“你淨講些廢話,小姐。你對生意本就一竅不通。做個好女孩吧,乖乖地呆在這兒。安娜會給你送早餐來的。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了。”
“你真的打算把我當做一個囚徒嗎?”凱蒂哽咽着説。
勞爾站起來。他走向門,拿走了鑰匙。他拋給凱蒂一個吻,走了出去。
凱蒂心煩意亂,坐立不安。她走下牀去拉拉門。無疑,已經給鎖上了。事態看來是越來越嚴重了,她毫無逃跑的希望。
她走到窗邊。太陽暖暖地照着,天地之間清而温潤。
鳥兒在湖面上飛翔,昆蟲在清新的空氣裏歡唱。
她簡直不能相信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她糊裏胡塗闖進了一出鬧劇之中,勞爾是個壞蛋的翻版,而皮爾和其他都是他的幫兇。
天氣雖然很暖和,凱蒂卻不被這個念頭嚇得直髮抖。
勞爾給她的美好印象是徹底垮了,而其實他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她沒看清罷了。她現在懂得他外表魅力下的冷酷與強硬了——事實上,那也是他引力的一部分。玩火自焚。
可他一直顯得那麼有救養,一點都不像個惡呀。
她不得不面對現實,這個她已經被俘的現實。雖然不可置信,卻是真真切切的。這是一個早就設計好的(也是乏味的)玩笑。也許是在那個晚上她不經意地冒犯了這個男人的驕傲,所以他要報復似地恫嚇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八成是瘋了。毫無疑問,她應該去警察局,而這在目前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已經死了。
可怕的念頭一個個冒出來,又一個個鑽回去。凱蒂竭力鎮靜下來,推斷它們的可行。
她不會從勞爾那兒得到什麼幫助的,即使她死了,接下來的調查是不可置信的,也許只會一時威脅到他的生活方式,而他也許會永遠地逍遙法外的。的確,他很容易就可以把她滯留在這兒,而且,他還有那麼多幫兇。是的,在勞爾和這人中間,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對等的,他們之間更像主僕關係。只有揚。馬克似乎能與勞爾平分秋,可是在決策管理上,他還是要略遜一籌。
留在這兒。魯西安已經算夠好的了,還告訴她這是一個聚會。也許這些男人是巴黎的某個變態者俱樂部的成員,而勞爾是他們的頭兒,組織者。也許他們對玩一個無辜者(她只能這樣稱呼自己),有着濃厚的興趣,喜歡做那種恐怖的遊戲。也許他們的心裏只想着幹那檔子事兒,或者與自覺自願的人——比如安娜——一起做,或者與不情願的人——比如她——一起做,如果屈從了他們,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啊?她只能想象着勞爾的文雅而可笑的拒絕,魯西安的懷疑,皮爾的遲鈍的拒絕,揚。馬克的冷冰冰的不贊成——而且,當時她是志願來這兒的,在英國,還有人可以證明她跟勞爾的關係,唉,她遲早會被他們得歇斯底里的。
他們會玩到哪個程度?是不是想直到殺了她?他們究竟有多瘋狂?有多變態?
她會被傷得很厲害麼?會捱打麼?如果他們殺了她,那麼他們必須共同分擔這個不尋常的秘密。
勞爾是不會把自己的命捏在別人手裏的,而艾米爾看上去是那麼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