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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又一趔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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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玲記掛着劉哥和盧玉,因此帶着王雅麗先奔賣百貨的那片兒去。女人逛街和男人有本質的區別,後者就像刺客,目的明確,一擊即走。

而前者則更熱衷於情報的蒐集,多角度觀測四面開花,因此往往其初衷與最終行動路線並無太多的共,享受的就是這個過程。科學研究證明,男與女身體和心理構造方面均存在差異。

並且與其實際表現密切相關。比如逛街這件事,女同胞們真的不能怪男人走着走着就嫌累,運動機理和心理活動決定了人類一旦偏離自身行為習慣,就會產生疲憊,他們會煩,會累,會寧可蹲在街邊像猴子一樣曬太陽也要少走兩步,並不能證明他不愛你。

換位思考一下,倘若要女人和男人一起拆修電腦機箱,給汽車換油做保養,在河邊一坐就是一天還有可能一條魚都釣不上來,只好臨走偷老農半袋子玉米,只怕也沒幾個人能堅持住。

如果男人也因此指責女人不夠愛他,恐怕最後結果和不換位一樣,最輕也都得挨一頓抱怨咒罵,以道歉了事。到了地方,攤子還在,人卻不認識。

李秀玲不明所以,因此向坐着的那位陌生大哥打探,結果這才知道,這攤子幾個月前就換了主兒,被別人給兑下來了,那以前在這兒賣貨那兩口子呢?這個…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老妹兒,我也沒來多長時間。你説以前那誰,小劉啊?

旁邊攤子一個大爺冒了出來,對對,大爺您知道他這怎麼就好好的不幹了麼?嗐,聽説是家裏出了點事,這玩意都人傢俬事,咱也不好亂傳…我聽説啊…大爺神神秘秘壓低了嗓音:據説是上毒了,我看着兩回。

那時候還納悶呢,這小夥子臉怎麼那麼差,估計應該是真的…那玩意你合計,沾上還能有好兒?指定敗家啊!可能就這麼的,把攤子給兑了唄…李秀玲強着給大爺道了聲謝,轉頭就走,王雅麗稀裏糊塗的趕緊跟上。

身後隱隱傳來老頭和那個男人嘮嗑的聲音:…那玩意坑人吶,好好的買賣就不幹了,要説你這撿便宜了…王雅麗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故事,見李秀玲臉不好,也沒敢問。

李秀玲當然知道毒意味着什麼,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舞廳那地方龍蛇混雜,偶爾衞生間的垃圾簍裏就有針管之類的東西出現,甚至還有個娘們曾經講過,自己跟一個毒的人“做買賣”的經歷。

過程自不必説,娘們做到一半才發現對方是個“扎針兒”的,因為看見了胳膊上的針孔,事後也是心有餘悸,嚇得不輕。

畢竟中國對於毒品的宣傳還是比較廣泛到位的,別的不瞭解,總也知道那玩意極易傳播艾滋病。錢也分好賺的和不好賺的,毒的人,走到哪裏都不會得到人們的認可,這是共識。

至於有些人覺得毒是一種免費的、高檔次的行為,那純粹是誤解,把眼光放在一個畸形的小圈子裏的代價,就是自己的人生也因此被套牢,永不翻身。

劉哥和盧玉這兩個人,一個對自己有恩,另一個則曾經是多年好友,她眼見着二人從坎坷走到幸福,卻怎麼也想不到,如今又出了這樣的變故。雖説自己一個舞廳賣笑的,其實對於這些事無能為力。

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怎麼也不可能知道了還當不知道。市場裏就有公用電話,她急急忙忙過去,結果一個號碼顯示停機,另一個乾脆變成了空號。再着急,聯繫不上也沒用。

她倒是知道劉哥家住哪,可人家家裏現在情況不明,貿貿然跑過去也不好,因此只能暫時作罷。王雅麗跟在她身後大氣也不敢的轉悠了半天。

直到見她暫時有放棄的意思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搭話,問些簡單的問題並勸她寬心。李秀玲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幾句,最終決定繼續和王雅麗逛街買衣服,已經這樣了,着急上火也沒用。倆人因此轉戰服裝區,好在女人在買衣服這件事上永遠有話題,王雅麗東一頭西一頭的邊看邊找話跟李秀玲説,活躍氣氛唄。

***老馬自從見了周向紅那次後,回來就有些魂不守舍。過往的那些集和一副不算白皙卻讓人血脈賁張的體總是來回在他腦海中浮現,讓人難以集中力,他越是想起印象中周向紅的形象,就越是能夠回憶起她那天在他身下癲狂的種種細節。

而後又從這些細節上,再過渡到以往她的那些端莊與平和。這些片段織在一起,他一方面對向紅妹子如今境況覺得惋惜,另一方面又隱隱覺得似乎這樣也好,當然了,大體上還是惋惜得多。

這些念頭沒白沒黑的在他心裏矛盾衝突,得什麼都沒滋沒味,麪糰不夠柔軟,茶水温度太高,黃瓜過於長,上面居然還有那麼多凸起…媽的,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老馬啊老馬,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你…要不,還是去溜達溜達吧…對,去溜達溜達,要是看見向紅妹子了,勸勸她,女人吶,一輩子不容易。

就這麼糟踐了,可惜…周向紅站了一會兒,也沒等到買賣上門,她只穿了一條單層的褲子,又不是緊貼身的,風一吹就有種涼颼颼的覺,當然更不可能在冰涼的長椅上坐下。

站久了腿乏,她打算去小路的另一邊碰碰運氣,順便活動活動腿,結果還沒到路口就看見老馬從那邊走過來,隔得老遠都能看清楚他那副強裝鎮定眼神卻四下裏亂飄的神情。

今天他是一個人來的,也無所謂了,上次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周向紅暗地裏一笑,趕緊着走了上去:“喲,老馬大哥啊,這麼巧呢…”

“啊,啊,向紅妹子啊,那啥,我這不溜達溜達麼,你,你好的?”老馬嚇了一跳,尷尬的回答到。

“你呀…淨跟我裝假…走,上我家待會兒去…”周向紅上來挽着他胳膊就走。老馬話都説不利索了:“那啥,我這…妹子你看…”

“咋的,那你是想找她們去?”

“那倒不是…”老馬心裏是琢磨着勸向紅妹子別賣這事。的確不適合站在道邊兒上説,周向紅哪知道他抱的什麼心思,純粹就是想着把他攏住別跑了。嫖娼這種事,男人基本無師自通,只要邁過了進門的坎,只要嚐到了甜頭,只要沒造成什麼後果。

就很難沒有第二次。我們在此必須嚴正聲明,老馬是抱着勸説她的想法才來的,前面那段話並不是説他。上樓依舊是王雅麗那屋,周向紅沒提錢的事兒,老馬畢竟不同於別人,單看上次他來時給的錢,再來兩次也輪不着自己開口。

雖説名義上那是給孩子的錢,可這事兒她在心裏掂量得清。老馬多少還有些扭捏,拘謹地坐在牀邊,在心裏掂量着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從家出來直到現在,他心裏都亂糟糟的,完全沒個章程。

周向紅進屋就衣服,老馬一時情急,覺再不説可能就沒機會了,連忙開口:“妹子,你別…我今兒來其實是想勸勸你,你…”那個半透明的黑罩有着無與倫比的衝擊力,饒是其主人在釋放的時候還多少有些遮遮掩掩,老馬後面的話當時就卡回了嗓子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倒把周向紅嚇了一跳,她不是沒想過這玩意對男人而言究竟有什麼影響,只是沒想到第一個實驗對象是老馬,也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

老馬情緒多少有點失控,從周向紅的角度來看,他瞪着雙眼,扎撒着兩手,像是要説什麼,眼神卻直勾勾的,彷彿當時就要撲上來捏住自己的子,因此下意識的往後一退,結果鞋跟絆到牀頭那個垃圾桶,當時驚呼一聲,倆手在空中劃拉着就往後面斜着歪倒。

老馬連忙搶上去,一把扶住她,於是她就倒進了老馬的懷裏。這回不用再邀請了,老馬一手環着她的後背,一手已經攀上了她的,將那個勉強被薄紗遮住的子緊緊的攥在手裏。周向紅嗤嗤的笑:“你瞅你,動啥…我今兒才穿這個,就趕上你來了…好看不?”

“啊?!哎呀,那啥,其實我是想説…”老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的舉動哪是要勸人家啊,這不還是來嫖娼的嘛!

倆手連忙一鬆,子是鬆開了,可也鬆了,周向紅一點防備沒有,又一趔斜,於是他連忙使勁又摟緊了。周向紅站穩腳跟噗呲又是一樂:“咋地啦大哥,你瞅你像丟了魂似的…手還拿開了,來…”説着話拽過他的手往自己上就按。

老馬其實是有心拒絕的,但那個遮掩在單薄布料下的豐腴凸起像是有磁力般,着他的眼睛轉不開,連手都使不上勁,軟綿綿的就被她拽着重新按上了,也是軟綿綿的。按住了還不算,那手鬼使神差般的,還在上面

周向紅半倚在老馬懷裏,一邊隨着他的捏輕輕的哼了兩聲,一邊伸手就解他衣服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