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還得再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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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還上這片兒來,看來是真有病。眼見得別人都紛紛開張了,連按摩那女人都賺了十塊錢,周向紅心裏開始鬧騰起來。
這叫什麼事兒啊,生意好的時候李秀玲在家,可算等她不在家了,自己又沒生意,那些個娘們也是的,少攬個活兒刺撓是怎麼着,我這兒外債還催得緊呢!中午回家打理完兒子,她連飯也沒心情吃,終於下定決心把那團內衣又翻了出來,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想歸想,真要拿這玩意武裝自己了,她又有點心虛,翻翻撿撿的最終還是選了套相對而言保守點兒的,把其它幾件照舊又回了櫃子裏。
説是保守,那得看形容什麼東西。趣情內衣這玩意,講究的就是如何利用女人的身體讓男人更好地欣賞和慾火澎湃。因此相比較正常內衣而言,這種內衣幾乎就不具備什麼保護功能,專一朝着和蕩的方向前進。
周向紅最終選定的這套,其主體實際上就是幾條細窄的布繩。罩滿打滿算用料只有五,一長的繞一週,兩稍短的前後跨肩。
在前和另兩條更短的聯結在一起,與繞的那組成兩個小小的三角型。褲衩三,一長的繞一週,另一稍短的從前到後兜襠而過,最短那在小腹的位置與這兩長的也聯結成一個三角型。
這三個差不多一般大的三角型用一層比蚊帳稍密些的薄紗填着,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總共就這麼多。
黑,拿在手裏輕如無物。周向紅拈着這點兒東西回到客廳,先放到桌子上,然後把窗簾拉好,確定外面看不見什麼了,這才開始衣服。
室內的温度已經有些涼了,當整個人都赤着暴在空氣中後,她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然而很快也就消下去了。拿起趣情內衣,周向紅趿拉着鞋走到穿衣鏡前,打量了一下着鏡子裏那具女人的體。
芳華不再,歲月蒙塵,這兩年眼角的皺紋越發多了,也明顯又添了些白髮。皮膚也不再似年輕時那麼緊緻光滑,有些地方隱隱能看出鬆弛的痕跡。
這些年她幾乎沒怎麼這樣細緻的觀察過自己的身體,今天倒趁着這個機會,細細的查看了一遍,儘管瘦,可身材多少還是有些走形,尤其上那一圈贅,不多,但也足以破壞了那裏曾經優美的曲線。
好在房沒有萎縮下去,只是這兩年被男人得多了,越發鬆軟綿柔,也越來越明顯的下垂。
她用手將那兩團其中之一捧起,讓黑的頭直的對着鏡中的自己。以前這小玩意連着暈多少還有些褐,如今幾乎是純粹的黑了,表面也開始糙起來,好在手指捻上去的覺依舊,絲絲酥麻直往膛裏鑽。
那幫男人啊,怎麼就對這麼點個小東西那麼有興趣,總是狠狠的親它、捏它,只為了看自己因此而出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神情,那就親吧、捏吧,如今它們的存在只為了能讓男人心滿意足的掏出鈔票來而已。
她把房又掂了掂才放下,手滑下去,撫摸到自己的陰部,暗暗嘆了口氣,這玩意最近二年受苦了,全指着它往回一點一點的賺錢。
男人們一點也不客氣,避孕套包裹着的雞巴大大小小狠命的往裏捅,晚上洗的時候,那口的位置有時沾了水都能覺到一些腫脹的麻木,偶爾還包括眼…
唉,合計這些幹啥,自己這百十來斤的如今哪還有個好地方,現在又研究穿這些個玩意…她看了看手裏一直捏着的內衣…算了,淨瞎耽誤功夫…對着鏡子周向紅將那兩件簡單的玩意套在了身上。
罩大小還湊合,彈力大,套上了貼身也不勒得慌,只是那兩片應該負責兜住房的三角型薄紗,實在面積太小。
如果讓圍的那布繩貼合肋骨,這兩片薄紗就兜在了房的部,頭和暈不但沒受到保護,反而被上面的肩帶從中間勒得凹陷進去,整個房彷彿都因此被勒成了兩瓣似的。特意用薄紗兜住頭吧,倒是勉強能將暈一起遮進去。
但圍的繩子就失去了承託的力道,那紗又是半透明的,結果就是兩個頭依舊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多了一種朦朧。房則因為沒有承託,將整個罩頂的向斜下方隆起,隨着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上半身解決了,再研究下半身。説是褲衩,其主體實際就是布繩,往身上一套,全憑圍的那掛着髖骨。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前面的小三角形薄紗倒把陰勉強遮住了,可再往下,就只剩一布繩從前邊一直連到後。周向紅見過片裏的女人穿這個。
只是不知道這叫丁字褲,從國外免費起來的,她只是來回調整着,卻怎麼也沒法避免下只騎了繩子的事實,那玩意正好順着陰中間勒進去,直到後面股溝才出來,怎麼都讓人覺着彆扭。穿是穿上了,但下體的覺卻和什麼都沒穿一樣。
尤其是下還夾着細繩…她照了照,鏡子裏五十出頭的女人穿着一身黑的趣情內衣,僅僅遮住了最關鍵的幾點。可仔細看的話,薄紗上還是清晰的透出了暈和陰,看上去比全更加的蕩,又於其中透着那麼股子滑稽。
1995年節晚會上有句小品的台詞怎麼説來着,你這也沒包上啊,都着呢!由此順便提一嘴,晚的審核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漸漸就不接地氣兒了。趙老師曾在晚舞台上有一段表演是這樣的,(鞏某):我是天天玉酒喝着,宮廷菜吃着,我是大補啊!(趙老師):那就補的跟個小雞子似的?!當年這個“小雞子”曾經引起過熱議,有人回應質疑説是小雞、小雞蛋的意思,其實大家心裏都有數,那就是在用小男孩的生殖器來揶揄對方瘦小不中用。唐山土話,透着底層勞動人民的質樸與率真。
該小品生動活潑深入人心,以至於前兩年還有網友用“宮廷玉酒”在網上抓了個特務,一時傳為佳話,趙老師在天有靈,當含笑矣。我在此跑個題,給某些人分享一則笑話:重慶警把一個騎摩托車攔下,並讓司機出示證件。
司機説:都是重慶人,哥子給個面子撒,本本兒忘帶了,我家鬥在勒點的。警説:莫豁我,你不是重慶嘞。司機反問:你郎個曉得我不是重慶嘞?警説:你莫不承認,等我攔個重慶的給你看哈,這時候一小夥子騎摩托過來了,警擺手攔車!
結果摩托車飛奔而過,風中遠遠傳來一句:你個哈批!過來抓老子撒!警轉身對剛才的司機説:看到沒得!勒個才是重慶的!你娃兒一看就是成都的。
為什麼要讓大家看這個呢?其實就是讓你們心裏有點數,中國人的文化構成和社會風貌極為複雜,可謂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人民內部矛盾尚且如此好分辨。
更何況你們這些只看了兩天資料,連波破摸佛都拜不明白的外國人呢,少乾點兒耍小聰明的事兒吧,有些錢不好掙的。書歸正傳。就着吧,不是還有外邊的衣服呢嘛。周向紅最終下定決心,就這一身,外面再套一層稍厚實些的衣服。
要説其實有好處,片裏那些女人跟男人起來的時候都不這玩意,把那小繩往旁邊一撥拉就行…她決定試試,既然男人們都愛看片,想必現實中見到了,也一定會起些效果,於是套好衣服,把剛剛換下來的收拾了,邁步出門。
時間的齒輪開始轉動,揭開了又一個篇章。友好公園站街女的發展史於此生出嶄新的開端,各種趣情內衣和玩具紛紛登場,而其始作俑者,正是現下壓就沒想到自己已經走在了時代的前列腺上的周向紅。
在家千般好,出門倆事兒難。還沒等到公園,走到半路上週向紅就覺出不對勁來了。第一是這樣裏邊近乎體外邊穿正常外衣,總覺身上涼颼颼空蕩蕩的,心也虛得要命,路人投向她的每一道目光彷彿都能穿透外衣,直接落在自己的身上。這也罷了,關鍵還是在於下的那小繩。
之前咱們説了,它是陷進周向紅的陰和股溝裏的,穿的時候因為沒有大動作,大約只是貼在器官上還不覺怎的,這一走起來可就要了命了,她那粒比正常尺寸大許多的陰蒂正好頂在上面,隨着身體的動作反覆被布繩摩擦起來。
再加上被摩擦的還有口,每一步都有癢酥酥麻絲絲的覺從下面竄上來,得走路的姿勢都有些變形。受本能反應控制,她漸漸開始覺陰部濕起來,都被刺的開始水了…多了些潤滑且涼絲絲的,倒是起到了一定的緩解作用。
但覺終歸也還是在的。有心回去換下來,還得再走回去,再則這沒開始呢就打了退堂鼓,買衣服這錢不就白花了嘛。於是她只好等到了僻靜的地方,用手隔着外褲去試圖調整。
可那玩意的彈力實在是不仗義,提得高了固然又勒又磨,往下放放又總有種掛不住,隨時可能會掉下來的覺。沒辦法,她只好把丁字褲的圍繩放到勉強能掛住的位置,拿捏着步子小心翼翼的繼續往公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