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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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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是一個自治州,州政府設在下關,我説的大理就是大家所理解的大理古城。小小的一個地方,四面有城牆圍住。城牆很新,應該是不久才翻新的,甚至看不出原來的痕跡。沒問過還不知道這裏原來的的確確是有城牆的。

大理的手工藝品很多,它的玉石特別多,多數都是小攤子。我特不相信旅遊點賣的東西,看準了你有到此一遊的心理,賣的價格特貴。可阿離卻正好相反,一個勁地往裏湊。老問我這個好不好,這個怎麼樣。我也沒啥欣賞水平,不過倒是從中學到了什麼是翡翠。阿離討價還價了半天,終於買了兩塊形狀一樣的,一隻翡,一隻翠。

我酸溜溜地問:“買給你的小情郎啊?”阿離理直氣壯:“是啊,你吃醋了?”我説:“當然,要買也自個兒去買,拉上我不是要我的命嗎?”阿離問我:“幹嘛不買一個給女朋友?”我説:“要送也只能送給你。”阿離呵呵地笑説:“好,早知道自己就不買了。”本來想趕去麗江的,一來怕趕到麗江太晚了沒地方住,二來也確實喜歡這寧靜的小鎮。古香古的街道以及異國情調的酒吧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所以,我們決定在大理住一晚。

晚上,我決定請阿離去酒吧喝酒。喝醉酒的女人容易溝起心事,通常都是些傷心的往事。這時候温言的安能讓她的防線立刻崩潰。我怕她不肯答應,還編造了大理的酒吧如何有情調,到了大理不去酒吧喝酒等於白到大理的謊言。阿離將信將疑,怯怯的如待宰的羔羊隨我進了酒吧。

很快我就明白我是自己給自己設了個圈套,還怕圈套不牢自己先套在脖子上試試。等我明白再喝下去先醉倒的必定是我的時候,阿離正看着我,舉起酒杯。

兩眼含,又彷彿帶着無窮幽怨。我受不了這樣的目光,拿起瓶子,汩汩地往口裏倒。

我堅決不承認我是被酒灌醉的,我認為是被她的眼神所醉。

阿離説:“我們回去吧。”我説:“不,我喜歡看你的眼神。”阿離説:“那回去看吧,這裏太多人。”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模模糊糊的。一個水樣的女孩爬上我的牀,用温潤的嘴巴裹着我的陰莖,頭沒動,只是用舌頭一遍一遍地來回掃動。然後爬到我身上,壓着我把我的雞巴套進一個温暖濡濕的裏上下‮套‬,當我的情如高壓鍋的蒸氣衝破牢固的鐵盒迸出去的時候,潔白的四肢如青藤一樣死死把我纏住,我竭力掙開,但又不願掙開。

我不知道是誰,因為我怎麼也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我很不甘心,拼命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於是我就睜開了眼睛,於是我就醒了。

我嗖地坐起來,往四處張望。灰暗灰暗的,什麼人也沒有。只有內褲一片斑駁。

阿離在哪裏?這是我第一個念頭。然後我想起我喝醉了,然後我想起是阿離扶我回來的,然後我什麼也想不起。

我在想夢裏的女子是誰?那一個水樣的女孩如此善解人意地知道我的慾望並温存地撫順和容納了我的爆破。你,究竟是誰?

夢不是真的吧?不會是我喝醉了真的和阿離上了牀?我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是。如果是,我的內褲不會這麼狼狽。

我覺得奇怪,和阿離上牀不是我一直這麼期待並且計劃的嗎?我幹嘛要出冷汗?

我還是先洗個澡。

----洗完澡舒服多了。天已經濛濛的發亮,我很少這麼早起牀。

黎明很冷,我把阿離給我的風衣穿上。走出陽台,把窗推開,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帶着洱海新鮮的味道。

新鮮的味道來自於紅的誘惑。我看到阿離在她的陽台上看着我。

我問聲好,阿離用詢問的眼睛看我。

我再次問好,阿離再次用詢問的眼睛看着我。陽台都鑲了玻璃,隔音效果很好。我乾脆過去敲門。

阿離開了門,我才注意到她還穿着睡袍。只是外面披着外套。我説:“你不冷呀?”她説冷。我説:“你幹嘛不多穿件衣服?”她反倒問我冷有什麼不好?

我説:“當然好,乾脆你光算了。”阿離咯咯地笑讓我進了門。

我有點不知道説什麼了就問:“你都那麼早起牀呀。”她説是,反問我:“你呢?”我説:“不,喝多了第二天才會很早起牀。”她説:“我給你倒杯水。”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抱住她,從身後環住她的

阿離掙扎了一下不動了。這和我預料的反應不同,我還以為她要掙扎很久。

我用嘴在阿離的脖子上撫摸着,阿離還是不動。阿離的脖子細而長,水的,有一層細軟的絨覆蓋在上面。外面的曙光撒了進來,茸茸的,一片金黃,這是一種離在情慾之外的美。我的嘴在她的脖子上來回親吻着,阿離一動不動地任我動作,當我的嘴親吻到她的耳垂時,阿離顫慄起來。我猛地把阿離扯過來面對我,阿離立刻把頭埋進我的脖彎裏。

我側過頭咬着阿離的耳垂,阿離的顫慄漸漸平息了。我想把她的頭扳過來想吻她的嘴,但阿離死死地把頭埋在我的肩脖上沒讓我得逞。我的手滑進她的睡袍,她沒戴罩。當我的手握住她的房。阿離的房不大但也不小,但是很豐滿,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品味,阿離就用膛壓住我的手,抬起頭,説:“你要幹什麼?”我有點生氣,慾火迅速降温。我不是不懂女人的矜持心理,而是我確切理解到她説話的語氣,以及她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嚴厲的口吻並且冷冷的眼。我確實有點生氣了。

作為男人,這種氣氛下我仍然保持某種禮貌的温存,我説:“我想觸摸你的心跳。”阿離聽了,重新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但膛仍然壓住我的手。我們僵持着,我也什麼都不想,也保持着同樣的姿勢。這樣,過了很久…“你觸摸到了麼?”阿離問,而且很温柔地問。

我冷冷地説:“沒有。”阿離嘆了口氣,説:“當然沒有了,因為你沒有放在我心上。”我才發現我的左手握的是她右邊的房。

我臉一紅,把左手伸出來。換了右手伸進去。

阿離一皺眉頭,説:“冷。”我的右手在空氣中涼得太久了…阿離的那一句“因為你沒有放在我心上”或許只是説我的手沒有放在她的心上,也或許語含雙關。這個想法讓我的處境很尷尬,我發現我已經軟下來了,軟綿綿的不敢聲張。

----我知道自己的手很冷,所以我不敢大面積碰觸她的肌膚。我用中指和食指夾着阿離的頭,阿離因為冷或許其他往後縮了一下。這時候我已經有了退縮的念頭,但我還是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它,拇指輕輕的‮撫‬着。阿離的頭軟軟地萎縮着,即便我温柔地撫摸與捏。

我看着阿離的眼睛,阿離的眼睛緊閉着。我看不出什麼來,只見到她長長的睫畫着優美的弧線。或許她覺到了我的目光,把頭埋進我的脖子裏。

我的手在阿離的睡袍下久了就開始温暖起來,但還有些涼。我輕聲地呼喚:“阿離。”阿離“嗯”了一聲。

我放開她的房,雙手環着阿離的。我説:“對不起。”阿離搖搖頭不説話。

我幫阿離整了整衣服,退後一步,認真地看着阿離。真的,阿離相貌一般,説不上漂亮,但很耐看。阿離在我的目光下低下頭,眼光在房子裏到處遊移。這瞬間房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既不是尷尬,也不是羞澀,更不是情。而是帶了點温情,帶了點遺憾,更帶着謎團般的氣息。

我喊了聲:“阿離。”阿離還是“嗯”了一聲。

我又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只是微笑着看着阿離。

阿離在我的目光下不知所措,雙手拉緊外套裹着身體,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怯怯的説:“我有點冷了。”我喜歡極了阿離那種怯怯的模樣。那不是一種姑娘的羞怯,而是成偶爾出來的依附。我也懂得她説冷的意思,如果真的僅僅是冷了,大可自個兒拿衣服蓋上。

我拉開阿離的外套,把她的外套下來。阿離掙扎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沒管她,把她推倒在牀上。阿離驚呼着:“你想幹什麼?”我拿被子幫她蓋好。阿離羞澀地説謝謝。還沒説完,我也把外套了鑽進被窩。阿離嚇一跳,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緊,説:“你,你,”我把手臂穿過阿離的脖子,阿離就了一下,我一把把阿離抱進懷裏,説:“我給你暖暖。”阿離哆嗦了一下,見我沒動作了,僵硬的肌逐漸放鬆下來。

我問:“暖嗎?”阿離還是“嗯”了一聲。

我問:“怕不怕我欺負你?”阿離怯怯地説:“怕。”説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有一絲笑意。

我再問:“想不想我欺負你?”阿離的臉刷的紅起來,一拳打在我的口,嘴角含羞:“你這人怎麼這麼氓?你出去!”説完作勢推我出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