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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突覺榛端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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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見裏邊又分“玉蓮”、“玉蛤”、“花房”、“花蕊”諸節,心道:“原來女人身上竟有這麼多名堂的,我從前不過是囫圇棗豬八戒吃人參果哩。”寶玉不知不覺回味起幾個同他荒唐過的女人來,忽記起兜兜的花心也與別人很不相同,忙去“花蕊”一節中尋閲,果然找到一段相近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道:“兜兜的花心兒敢情便是這類,只不知是不是‘喜探馬眼’?嗯,下回定要仔細覺一番…唉,不知她們找到那老妖怪了沒有,何時才能回都中來?”看着思着,不覺周身慾火如焚。

再看其它章節,方知房中奧妙浩如煙海,而自己以前跟幾個女人的荒唐胡鬧,就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當下更是心猿意馬坐卧不安,只想立刻回屋去尋襲人大戰一番,但又忖道:“這大白天的,屋裏屋外都是丫鬟婆子,她如何肯答應…還是等晚上罷。”到了中午,寶玉回屋吃過飯,不覺又往小木屋行去,到了假山前,正要鑽進小林子,突見對面走來一人,趕忙立住不動,待近一瞧,原來是賈璉,便笑道:“這太陽當頭的,哥哥還要出去?”賈璉道:“沒法子吶,要下莊子辦點事,倘睡一覺再去,今晚可就趕不回城了。”寶玉見他滿面通紅,舌頭也有些大了,又聞得酒氣撲鼻,問道:“哥哥喝酒了麼?”賈璉打着酒嗝點頭道:“嗯,今早烏莊着人送了些野味來,中午便開了罈陳年的女兒紅,吃得口滑,就多喝了幾盅。”寶玉擔心道:“什麼事非得親自下去?叫人去辦不就完了嗎,喝成這樣還要騎馬。”賈璉道:“沒事沒事,我騎得了馬,又有人跟着的,走嘍,有新鮮的玩意我給你帶回來。”言罷,腳步虛浮的朝前去了。寶玉搖搖頭,逕穿過小林子,又鑽進小木屋裏,倒在榻上看那冊《搜珍記》忽見一段寫着:“蕊之‘腴珠’,又名‘蚌珠’,古稱‘赤珠’、‘肥頭’,肥軟滑膩,多為團狀,女子多為此類,最是常見,不列入品。

但如遇能含龜首者,可列珍品中等。又如遇大若雞卵,可納男入宮者,當列極品中等。”寶玉想了想,心道:“這段倒象是在説鳳姐姐哩…但‘可納男入宮者’這句是什麼意思呢?

啊…記得曾有一次,我刺得深了,前端竟不知去到了哪裏,結果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莫非…莫非…”他胡思亂想,焰又熊熊燃起,便想立時去鬧鳳姐兒,思忖道:“那人要下莊裏去,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回來,我正好尋她來此銷魂。”心中興奮,即翻下榻來,方要推門而出,突爾想到了什麼,心中不怦怦直跳。

怔了半晌,寶玉忽轉回身,彎從榻下拖出小藤箱來,打開蓋子,將裏邊的許多瓶瓶罐罐一股腦搬到鳳姐兒的梳妝枱上。

然後翻開《無極譜》按着書中所教,照着瓶罐上的標籤,調出當中的泥狀顏料,想着某人的模樣,開始對着鏡子朝臉上仔細塗抹起來。

原來他這幾讀了《無極譜》對書中所傳的易容奇術驚歎之至,亟盼能親自印證一回,心想如果要試,定須先找個極悉的人來裝扮,然後再去讓另一個即使給識破也無妨的人瞧,如此方才妥當,但思量了許久,卻始終沒想出什麼合適的人選。

心中突忖:“璉二哥的音容體態我都極為悉,眼下又不在家,我何不裝扮做他的模樣去跟鳳姐姐耍一耍?即使給她瞧出破綻,以我們這等關係,也不至於鬧出什麼亂子來。”這一忙居然就是大半個時辰,當寶玉再一次去照鏡子的時候,心中不又驚又喜,驚的是鏡中之人竟已是賈璉的模樣,喜的卻是自己居然能裝扮得如此之象。他對着鏡子左顧右盼前瞻後顧了半天,把前的“通靈寶玉”摘下藏在懷裏,又仔細修補了幾個不妥之處,直至再也挑不出什麼病,便立起身,忽着嗓子説了一句:“雖不十分準,也有八九分了!”聲調語氣竟也同賈璉一模一樣,不覺呆了呆,喃喃道:“寶玉呢?寶玉到哪去了?”***寶玉進了賈璉的院子,但聞四下靜寂無聲。

原來此時正值午後,眾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覺。直至走到中門,才瞧見有個豐兒歪在那裏打盹兒,便悄悄從她腿上跨過,躡手躡足往裏間而去。他知鳳姐平素習慣,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此時多半也在睡覺,只不知平兒在做什麼。

雖然適才對着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了起來,心中怦怦直跳:“平兒素來心細,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了。”在門前深了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當下輕步上前。待近一瞧,但見鳳姐兒頂上束着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着薄如輕煙的玄軟絲小衣,內裏一隻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的軟綢褻褲。

而平兒卻是鬆鬆地挽着秀髮,穿着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裏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着條淺絳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着,香豔之極。寶玉不覺口乾舌燥,微詫思道:“她們今兒怎麼不回自己牀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豔若桃花,心中一動:“這麼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膽子立時大了許多,輕輕搖了搖鳳姐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姐姐…”想起自個現下該是她老公,忙學着賈璉平的口吻改喚道:“老婆,怎在這兒睡着了?”叫了兩句,鳳姐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朦,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睡海棠。

寶玉心中酥蕩,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她朱,戲耍片刻,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裏去,輕輕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峯。

他自那在小木屋內大鬧雙美后,便再沒與鳳姐兒胡鬧過,心裏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到她綢褲裏去…

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忽聽婦人呻了一聲,嚇得趕緊住手。鳳姐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兒説話。寶玉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了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狎戲了許久,一身慾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這人當下去把房門關了,從裏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鳳姐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了半天也不下來,心中急了,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入她股下,用力一託,左手終於將綢褲拉到了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鳳姐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了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腿雙‬,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蚌縫上,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但覺舉步維艱,頂刺了半晌,竟連龜頭都沒能進去,反惹得焰如焚,便吐了幾口唾沫到兩人接處,擎潤了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鳳姐兒內裏竟似比往窄緊了許多,又不象從前那樣油潤浸,寶玉卻倍新鮮刺,齜牙咧嘴地奮鬥了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處,突覺端一酥,龜頭吻着了一粒肥美無比的兒,心知終又採到了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得長長地吐了口氣。